要把床单撕碎
梁宇航抚着女孩儿的脑门,一面擦汗一面安抚,让东西从深处暂时地退却。 只是在浅层磨蹭着,似乎只有guitou在感受,提前为后面的粗长探路,“没事儿的,先缓会儿。” 安琪慢慢舒缓着身体,脱离了最深的刺痛。 现在的目光,更在意下面的东西,在它的上面,沾染到血迹,是自己唯一的证明,已经再不会拥有。 刻骨的感觉,慢慢开始消解,xue口持续不断研磨,反而更让身体难熬。 呼吸缓慢地急促着,牙齿没办法再咬合,嘴角都散出诱人的气息。 酥麻刻骨在蔓延着,抚慰渐渐麻痹了深层的疼痛,让她们开始变得贪婪,变得想要了。 张开双臂,握紧着床单撕扯,牙齿紧紧撕咬在一起,只能挣扎地忍耐着。 “好了吗?小安琪,想要的话,跟叔叔说。” “嗯。”安琪没办法再继续掩饰,隐瞒也终究是对自己的折磨。 只见叔叔完全释然着,就再次从走进它想要的地方,虽然依然是很紧致,可这条通路没什么再阻挡。 开始不过于猛烈,只是慢慢抽插。 感到逐渐散出舒畅的气息,才开始加起节奏,贯穿整个的躯体,直到最柔软的x芯。 “嗯,嗯,嗯,……”安琪眉头终于舒缓,所有的sao痒似乎都被填满,所有的埋怨都已经不存在。 过分粗长的东西,不给里面留任何一点空隙,只有不断涌出的爱液,才能微微润滑着。 带着炙热的暖流,走到了最深处,似乎都涌进了肚子里。 是所有男人的roubang,都会让女孩子舒服吗? 经验不足的处女无从比较,只觉得年轻的男生,或许无法带来这种满足,已经完全被侵蚀,似乎毛孔都在吸收着。 孱弱的双手,不得不再抓紧着床单。 里面纠缠的嫩rou,全部紧紧贴紧,似乎在讨好着炙热的粗东西,跟着它一起满足着。 每当它要离开的时候,都还不舍地跟着走,想要跑到xue口的外面去。 舒服到想把床单撕碎掉,紧咬着粉唇挣扎着,压抑内心的感受,太需要一个释放的通道了。 roubang持续地插入,没有一分一秒的停歇,贪恋了一会儿脸蛋,梁宇航只在耳边低喃到,“小安琪,叫出来,叔叔想听。” “嗯,嗯,嗯嗯,不要嘛……”安琪压抑着喘息,仍然只缝隙中散出,显出几分的迟疑。 眼见她无意义的坚持,男人终于没了耐心一般。 指甲见见地顶在奶头表面,扣攘起x腺来,似乎要把褶皱翻开,露出里面更隐秘的娇嫩。 “啊——叔叔,不要,里面……”安琪紧闭的嘴巴,没有办法再坚持,虽然只有一瞬间,可就像是盒子被打开,再没办法紧闭上。 诱人的声音发出来,就不想收回去,一点一点,跟着身体的感受同步着,“嗯,哼,嗯,嗯,嗯,……” 得偿所愿般,色欲充满的梁宇航,十足贪婪地,看着楚楚动人的小羔羊。 委屈十足的模样,没办法再舍得去欺负。 沉落在耳朵的旁边,只享用年轻的紧致。 整个人埋在rou身上,舌头都剩下敷衍,唯一积极的,只有粗鸡8,用简单的方式,贯穿着整个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