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末世女清穿在线阅读 - 第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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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今栽树,后乘凉。她更明白,树木对于地球环境的影响有多大。对于风沙的防范,对于空气质量的影响,对于水域的影响……

    这是她一直思考的结果。人类的大事件,她不能改变。明知道谁会对百姓有害,谁会阻碍历史的进程也不能提前灭了谁。

    她只能从小人物身上着手,却悄悄改变。翅膀要扇,却要小心。可人心太多变,谁知道扇这一下,结果又会如何?

    而这一次的水患让她意识到,既然改变人类没有个明确的结果。那就从环境上去改变吧,比如种树,改变是缓慢的。

    都知道植树造林可防水土流失,可从种下树,到真正发挥作用,也许要十几甚至几十年,天道早就自行修正。

    空间成了苗种培植基地,利用时差,利用灵力,大量催长。

    她的空间只她一人能进,里面的活,只她一人能做。她无比庆幸,空间里的一切可以靠神识来做。虽然辛苦,但同样可以锻炼神识。否则,她决对不会做这种近乎卖苦力的事。

    转眼一个月过去,四贝勒派来的人又到了她的身边。带来的还有他的一封信。

    四贝勒的信跟他的冷漠形象完全不同,拉拉杂杂写了很多。什么弘晖已经回家,对她很是想念,还给她带了礼物,还夸张的附了一张礼单。又说福晋对她很是感激,琴悠苑会日日清扫,保持她离开的模样,她可以随时回来住。又说,年秋月这次回去之后便缠绵病榻,大概不会再出年府了。如果是怕遇上她麻烦,大可放心。以后不易再遇上她。又言,她所做的一切,并未上报。只是,去南边的事,终是避不过八弟,他虽跟八弟提了提,但会不会上传到皇阿玛那里,却是敢保证。

    因此,又特特嘱咐。千万莫要远离,万一皇阿玛知道了,就要防止皇阿玛召见等等。

    又隐晦的提了提他自己的事,比如这一次,八弟寻到了那些贪官的证据,立了功。他的生母被升了份位……惹得德妃娘娘对他一通报怨。

    字里行间带着些失望和苦涩。

    最后又是一通的嘱咐,要换装,身边要带人。需要什么尽管让人通知他……不要跟乱七八糟的人相交……

    子娴看了信之后,久久无言。

    提笔回信时,却只缪缪几行。

    ………………

    子娴虽然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当一个决策者,但也没有把自己当小兵,永远冲在最前线的觉悟。

    买地种树的事,她只做头一回。后面的,便是培养出来的那些人负责。

    之前手里便有人,此时正好派上用场。这又不是什么机密,所以,那些人虽然各种各样,她用得放心大胆。

    种树短期内可没有收入,只一种,其他人并没什么说法,当子娴说要顺着河一路买地种树。甚至不只永定河,还有黄河……都要如此作为时,不同的声音便出来了。

    便是连四贝勒也来信,让她三思而行。

    她的摊子铺得太大,花费的钱,更不是一笔小数目。

    只是,子娴手里的人全都是她买的,也就是奴才。奴才没有否决主子意见的权利,子娴直接无视。至于四贝勒?反正她没花他的钱不是?而且,不说三思了,十思她也不会改变主意。

    只是,除了种树外,经济也很重要。

    她买了这些奴才,他们替她干活,命也是她的。那她就必须养活他们。

    全靠她一个人赚钱自然不够。那么,就要他们养活他们自己。

    种树,短时间内不会有收益。但可以间种些旁的!

    运气的是,她虽然不懂种植林业,可布鲁斯留下的书里有不少好东西。尤其是,还有根据历史地理等情况做了些分析。

    改善地球环境,加强加大人类的生存空间是他们不变的主题。在这方面,他留下了相当全面的资料。

    她将这方面的资料摘抄翻译成汉语,又让人分抄成很多份。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不同的地区总有一些有经验的老农,在确保种树面积的前提下,其他完全可以让他们自由发挥……

    剩下的,只要资金到位就行。

    十月中旬,子娴正让人在新建的庄子里建炕屋孵小鸡。她买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懂这个……

    四贝勒派给她的侍卫甲突然冒了出来:“夫人,主子来了。”

    “到哪了?”连惊讶都不带有的。

    老天爷爱开玩笑,她另一个身份发展的手下里,出了两个原身出自反清复明天地会的人物。

    这两人也有意思的很,他们是汉人,祖上反清复明。他们自己也在天地会里待了一段时间,到这会儿了,从里面叛了出来。

    子娴不小心救了被天地会追杀的他们。他们不知道子娴的身份,而子娴能庇护他们。他们便投身在子娴门下……可在天地会的习惯却一时改不过来。对于朝廷的消息总是特别关注!康熙带着皇子还没出京城,她这里便收到消息了。

    康熙最爱到处跑,有时一年要跑好几回。这天地会年年也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人,难怪他们自己人都叛了。

    “已经到庄子门口了。”

    子娴默,这人是想搞突击?

    回到主屋,四贝勒已经到了。下人都已经送上了茶水,看到她,手里还端着茶,一手拿着茶盖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茶叶。眼睛却直直的看着她,好似把锁般,牢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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