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你行不行啊在线阅读 -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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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舒亦坐在床尾,眺望窗外的夜景,忽地轻笑,问为什么。

    他猜,应该是有一次看纸质版情 色小说,被Kevin撞见了。

    他涉猎广,读哲学读历史读法律文学,越往深处挖掘,读得越痛苦,有时候就需要一些直白粗暴的低级趣味调剂生活。

    这很正常,更何况他看的东西多少带点文学性。

    Kevin摇头,说不是因为这个。

    江舒亦漫无边际地回忆,好像还有一件事。

    他们去年有天晚上去参加聚会,Kevin喝醉了不小心跑到隔壁场。隔壁场是大麻局,众人吸嗨了,房间里,大厅地板,沙发上,壁炉边男男女女纠缠得不堪入目。

    他去找人,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抛开伴侣,在长廊拦住他,伸手就扯衣服。他把男人掼在地上,骂了句Go fuck yourself!

    这和天赋有什么关系?

    人都有欲望,他只是嫌脏,一直没找到合心意,又干净的。

    他问Kevin,Kevin依旧摇头,找了很久的措辞。

    出于直觉是真的。江舒亦温和,有时疏离高冷,正经得不得了,但长久的接触中,能管中窥豹地察觉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比如酒精状态下偶尔流露出来的勾人气质。

    抬眼看人时,眼神如雾般若即若离,偏偏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处在可触碰又难触碰的临界点。

    他不止一次遇到有人在酒吧约江舒亦,被拒绝后说他假正经的场景。

    并且写作在一定程度上,是探索自我的过程,说撇开那部中篇,其实撇不开。

    江舒亦笔下,显然带着很强的个人印记。

    很难具体描述,Kevin便笑,称是直觉。

    Kevin你直觉错了,江舒亦依旧穿着无领衬衫,象牙白暗格纹,袖口折到小臂,指节分明的手掩在雾霾蓝被子里,我不仅缺乏天赋,还创作欲枯竭。

    后者Kevin清楚,从江舒亦他妈去世开始,他情绪就开始低迷,回国交换也是因为这事。

    没坚持,跟江舒亦聊回国后的生活。

    碍于时差,两人只聊了一小会儿。江舒亦放好电脑,将飘窗上的书收拾整齐,准备去洗澡。

    靳原锻炼结束,裸着的上半身腹肌沟壑明显,坐客厅地板上晾汗,T恤随意扔在脚下。

    江舒亦走到茶几边喝水,扫了眼。靳原脑子里蹦出那句脏衣服不准在公共区域乱扔乱放,捡起,以投篮姿势抛进脏衣篓。

    有点不爽,见江舒亦要去浴室,靳原陷在同居规则的拉扯中出不来,伸脚拦他,明目张胆故意找茬,你先我先,还是一起啊?

    江舒亦踢他脚腕,踩空往前栽,靳原下意识去接,抱了个满怀,随后一起摔到地上。

    江舒亦擦了香水,初闻泠然,后调带欲,靳原锻炼太久出了汗,气味混杂,碰撞出难以形容的氛围感。

    靳原喘得厉害,身体guntang,肌rou绷得硬朗,江舒亦闷在他颈窝,脑子里倏地闪过晚上看的电影片段,顿时顾不上什么汗不汗的。

    一心想,别喘了。

    烦。

    作者有话说::

    改成晚九点更~

    第13章 人挺好

    松开。江舒亦呼吸稍重,掰靳原的手,起来时压到他小腹肌rou,又热又硬。

    边往浴室走边捻手指,这混球身材倒不错。

    冲完澡,江舒亦看了会儿电影才上床,上午三四节有课,定了七点半的闹钟。

    七点左右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江舒亦将脑袋埋进被窝。不久响起关门声,转瞬归于沉寂,他侧身透气,露出光裸的身体。

    被子颜色属于充满质感的雾霾蓝,显白。后背半遮半掩,腰间肌rou结实,往下是起伏的弧度,饱满有韧性,脚腕悬在床沿,穿了只袜子。

    闹铃骤起,他摸索着关掉,在落地镜前一件一件穿衣服。S.a.k.u.r.a

    走到客厅,靳原卧室门开着,里面空荡荡。江舒亦收回目光,慢条斯理洗漱完,从冰箱里拿面包牛奶。

    很有仪式感地将早餐摆盘,放置于大理石餐桌上。又打开电脑,修改短剧本的细节问题。

    过了会儿,靳原拎着豆浆小笼包回来,随口问,你没课?

    三四节。江舒亦腾出手敲字。

    靳原也是三四节,拉凳子坐下。公寓楼下有个卖早餐的小店,小笼包皮薄馅大,味道一绝,店面小只外带不堂食。生意爆满,他特意起早,排了很久的队才排上。

    两人隔着餐桌,各吃各的。

    再度润色修改后,江舒亦把完稿发给大学室友。

    很快收到回应。伦敦那边是凌晨,搞文艺创作的大多昼夜颠倒,室友凌晨正清醒。

    千字左右的内容,仔细阅读不过两三分钟,打电话联系江舒亦,开头例行寒暄。

    江舒亦往吐司上抹黄油,挨句应和。

    靳原咬着小笼包,听他流利的牛津腔,觉得好听是好听,太端着了。

    江舒亦和室友谈立意,转折的处理然后说写过类似故事的雏形,稿子在Yesterday三楼的小书房,如果他需要的话,明天让小雀斑送一趟。

    那室友婉拒,笑说自己去书店拿,夸江舒亦写的东西,还说吊灯上的玫瑰有枯萎之色,等天亮带束新的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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