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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犹清这个宝贝下手有点狠啊,真不愧是一对。 谢秋节搓了搓手腕,犯恶心,他讨厌和别人触碰,很讨厌这种肢体接触。 夏犹清眸色幽深地瞧着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浑身透露着一股寒意,他刚想跟那人好好交谈一下。 却被谢秋节拽住了手,他牵着夏犹清的手圈了圈他的手腕,心里好受些,低声跟夏犹清说:我想去洗个手,不舒服。 带你去厕所洗手。夏犹清牵着他走,眼神淡淡瞥了地上的人一眼,趁着谢秋节不注意,扭头跟胡有才说:贺嘉琛引来的,让他处理,我不想动手。 胡有才一激灵,想起了曾经那个爬床小明星的下场。 在这个地方,夏犹清年纪轻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自身实力,当然还有手段。 当年那小明星,给夏犹清灌酒然后光溜溜地躺在夏犹清酒店房间,蓄意勾引爬床索要资源。 夏犹清笑着跟人说: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目光温柔地要命。 小明星以为自己有戏,忙点头。 结果,下一刻,夏犹清将人绑好,直接掏小刀。 小明星吓死了,从此再也硬不起来。 胡有才跟夏犹清说结果时,夏犹清那时只是缓慢地擦着相机,神情淡漠,轻飘飘的声音裹着慵懒,笑得漫不经心,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是吧。 小明星再也没出现在娱乐圈里。 从此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不是个善茬。 只是做了旅行摄影后,不需要再去使用这些手段。 而不是善茬的男人,此时正在厕所给谢秋节洗手搓泡泡,宝贝,他只碰你手了?还有其他地方吗? 没有。谢秋节垂眸看着手。 夏犹清替他将手腕到手指缝一并洗干净,修长的手指搓着谢秋节葱白的手。 谢秋节问:你以前来这儿都干嘛。 贺嘉琛跟你说的? 谢秋节:嗯。 夏犹清失笑,我就来过一次,宝贝,单纯喝酒,喝完酒就回家睡觉了。 谢秋节哦一声。 两人出厕所,酒吧里人群晃动,谢秋节看了一眼,忽然听见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很嗨的那种音乐。 他不由自主的停住脚步。 不是幻听。 一秒,两秒,三秒 声音消失,一片死寂,又听不见了。 宝贝,怎么了。夏犹清牵着他,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舞池中光着上半身跳辣舞的男孩。 夏犹清: 不准看。夏犹清不由分说地捂住谢秋节眼睛,带着他往门口走。 ?看什么? 谢秋节茫然地被带出了酒吧,直到坐进副驾驶,才想起说:胡有才他们还在里面。 嗯,我跟胡有才说了先带你回去,等会他俩会自己回家的。 刚到家,下车。 【贺嘉琛:草,你宝贝下手真狠。】 【贺嘉琛:医生说要休息半个多月,王旻在圈子里向来风评不好,他活该,放心,我警告他了,他不敢碰我们家,不会找事的。】 夏犹清随便看了眼,不会有后患就行。 【夏犹清:别带他去酒吧,没有下次。】 他看了看贺嘉琛发给他的伤检报告,忽然觉得谢秋节是真没跟他认真动过手,哪怕他们不熟的时候也是,不然他早躺医院了。 他有时候不小心逗得过分了点,谢秋节踹他就跟小猫挠似的。 可爱死了。 宝贝,你对我真好。夏犹清喜欢死这些偏心的小细节了,一个没忍住把人压在车上亲了一会儿。 谢秋节:? 车库里灯光昏暗,谢秋节觉得这种地方实在不适合亲昵,跟偷情一样,他敷衍地亲了一下,先回家。 好,夏犹清松开他,牵着人回家,宝贝,下次别去酒吧了。 谢秋节心不在焉地嗯一声。 他刚才听见声音了,虽然只有几秒。 谢秋节的耳朵只能听见分贝很大的声音,所以他以前得戴助听器,彻底聋了后,再大的分贝他都听不见。 但是,他刚才听见了酒吧里的音乐声。 不是幻听。 跨年夜的烟花声应该也不是幻听。 他好像间接性地能听见一点声音了,证明他的听力障碍在慢慢恢复。 刚进屋子,夏犹清进厨房捣鼓了一会儿,端出一杯加热的牛奶给他。 谢秋节: 谁像他这个年纪还喝奶的,夏犹清真不是在养儿子吗? 夏犹清说牛奶解酒,偏是哄着他喝完了,然后说:宝贝,等会儿泡个脚你先睡,我这边的工作还没弄完,就不陪你睡了。 谢秋节默了默,哦,好。 夏犹清这几天都这么忙,他都快习惯了,听胡有才说,他刚工作的第一年才是不要命一般地忙工作,现在已经很轻松了。 毕竟夏犹清闲的时候能在某个角落坐一整天。 谢秋节本来还是想等一等,再和夏犹清一起睡,可能今天太累了,也可能热牛奶助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