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为兄妻(1v2/兄妹/强制/甜)在线阅读 - 哥哥,你进去吧,呜呜呜好痒啊(/手指进入)

哥哥,你进去吧,呜呜呜好痒啊(/手指进入)

    谢恂失笑,心知她这是在打趣自己。

    他也不生气,将她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哥哥,你去哪里?”谢观霜看他转身,忙问道。

    “我去把灯灭了。”

    谢恂把烛火都熄了,只留下床边那盏小灯。

    是给谢观霜的,因为她不喜欢太黑的环境。

    谢观霜仰躺在谢恂的床上,被那股好闻的乌木沉香味道所笼罩着。

    谢恂再次回到床边时,看谢观霜正眯着眼睛假寐,便道:“姌姌,你困了便睡觉吧。”

    “我不困,我怎么会困呢?”

    谢观霜立马睁开眼睛反驳他。

    她手臂撑在床上半坐起来,身上那套雪白的软纱裙堆叠在身侧,带着些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

    “哥哥,你上来呀。”

    她抬手去拽住谢恂的腰带,一扯,便将他给拉着半跪在了床边。

    谢恂对她这副勾人之姿是半分抵抗力都没有,他伸手按在谢观霜的细腰上,手指不住地摩挲着纱裙和内里的皮rou。

    鲜活且稚嫩的谢观霜恍若一朵初开的栀子花,白嫩又香甜。

    她身上的味道、举手投足的动作......都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神的诱惑之力。

    谢恂就是个凡夫俗子,根本逃不过她的痴缠。

    “哥哥,我把裙子脱了,好吗?”

    谢观霜手指搭在系带上,指尖绕着带子,仰头去询问谢恂。

    “别。”

    谢恂半跪着悬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形将她牢牢禁锢在了这方寸之地。

    他捉住了她的手腕,指端摁在她的腕骨上磨了磨。

    谢观霜有些失落,但很快就缓了过来,她另一只手搂上了谢恂的脖子,往下一压,谢恂就被迫倒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的衣物瞬间缠绕在了一堆。

    那盏烛火微弱,昏黄的光晕照在谢观霜的脸上,让她生出几分不似真人的美感。

    谢恂怕压坏她,便微微拱起了身子。

    他的手指摩挲着谢观霜的手腕,带上了一些急促和难耐。

    “哥哥,你亲亲我吧。”

    谢观霜开始撒娇,抱着谢恂肩膀蹭了蹭,语气黏糯娇柔。

    谢恂垂首亲在她额头上,微凉的唇和细嫩的肌肤相触,让他想要张嘴咬她一口。

    谢观霜不满意,她仰头就要将唇送上。

    谢恂攥着她手腕的手指用了两分力道,低声提醒道:“姌姌,三月之期。”

    “三月之期不是从明天开始的吗?哥哥,我想亲你。”

    谢观霜转动着手腕想要从他手中挣脱,“哥哥~”。

    她又将轻唤声拉长了调子,跟浸满nongnong蜜糖似的。

    谢恂真是要被她比疯了。

    他身下的这具躯体,无论是柔软的触感,还是清甜的馨香都散发出引诱的讯号。

    而他就像一只被海妖歌声吸引着的飞鸟,一旦顿足,就会被海妖拖下深渊再难回头。

    谢观霜却不管他在想什么,直接一抬头就将唇抵在了谢恂的嘴角。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恂的皮肤上,让他瞬间回神。

    他偏头,再次躲开了谢观霜的吻。

    “姌姌,不行。”

    “为什么不行?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行?”

    谢观霜不依不饶,眼神中生出几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倔强。

    谢恂选择逃避。

    他伸手往下,沿着谢观霜的身体曲线抵大了腿心处。

    指尖隔着纱裙和亵裤揉捏上了那处蜜地。

    谢观霜那点气恼转瞬间就抛掷脑后了,她大张开腿,将花xue完整的展露出来。

    谢恂心口发酸,他垂首把脸埋在谢观霜的颈窝中,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哥哥,你伸进去摸吧,布料好粗糙啊,我想要你的手指。”

    谢观霜抱着他的肩膀,用大腿磨蹭他的腰侧。

    谢恂怎么会肯,他摇头,哑着声音:“姌姌,就这样。”

    “你要是不进去的话,我就不遵守你所说的三月之期了。”

    谢观霜在威胁了他之后,伸手就要去脱下亵裤。

    “姌姌!”谢恂轻叹。

    他的手指穿过细软的纱裙往里探去,隔着那层亵裤时,又生出几分犹豫来。

    谢观霜催促道:“进去啊,快点。”

    手指从亵裤伸进去时,有些凉,让她战栗着喘息了一声。

    毕竟是七八月的天,两人才在床上厮磨这么一会,就都出了一身细汗。

    谢观霜将唇凑在谢恂的耳旁,细碎的呻吟和炙热的喘息都堪比一种折磨。

    略带了些薄茧的指肚揉捏着花xue上的阴蒂,肌肤相触的感觉比隔着布料更加敏感。

    谢观霜不断喘息着,呻吟声渐大,她xue里太痒,蔓延而出的空虚感像是能吞噬人的怪兽。

    “哥哥,哥哥——你进去吧,呜呜呜好痒啊,你进去给我抠一抠。”

    她用额头拱了拱谢恂的肩膀,扭动着身子想要他的手指钻进去。

    谢恂的后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衣物被浸湿的滋味并不好受。

    他哑声拒绝道:“姌姌,不可以。”

    谢观霜真的生气了。

    她恼怒地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啊?又是不可以,我说可以就是可以,进去吧,求你了,哥哥。”

    她呜咽着,要哭不哭的语气。

    谢恂忍得手指发颤,最后还是妥协般地曲起中指抵在xue口往里探了探。

    狭小又湿嫩的xue口带着处子独有的青涩和紧致,手指刚送进去一个骨节,就被箍得再难前进半步。

    谢观霜将手指咬住,堵住了那些难耐又暧昧的呻吟声。

    窗柩上飞来一只小虫子,扒在窗纸上发出一阵聒噪的嘶鸣声。

    一声竟比一声大,扰人清静。

    谢恂额头上的汗珠滑落着没入谢观霜的乌发中,他将手指缓慢又轻rou地插进xue道中。

    骨节分明的手指又热又欲,大半根进去后,谢观霜就挺着小腹高潮了。

    她喘息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欲,“哥哥,动一动,啊——。”

    手指插进去,又抽出来,将那些源源不断的yin水带出,打湿了谢观霜身下的纱裙。

    谢恂腿间那根巨物硬的发胀,直挺挺地戳在谢观霜的小腹上,仿佛要刺破肚皮钻进去了。

    “姌姌,你闭上眼睛。”

    谢恂喘得厉害,他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顺利,那道小口逐渐被扩张到贪吃且不满。

    它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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