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弟弟摸了胸
凌觉认真地亲了会儿胸,奇妙的感觉好像唤醒了他从没松动过的欲望。 她好软,怎么玩都玩不够。其实这对奶并不小,还很挺翘,少一分消瘦、多一分肥腻,在凌觉看来刚刚好。 他停下来,看施棠月闭着眼睛,双颊含粉、淡淡细眉微蹙,陌生的悸动萦绕在他心尖。 像看到一朵含苞欲放的花,不由自主驻足欣赏。但此刻他想折花,想据为己有。 把花朵揉碎,揉出汁液,任由汁液涂抹在指尖,再舔到嘴里尝尝味道。 施棠月夹着腿,下身只剩遮掩挤压的倒三角,稀疏的耻毛从腿rou间延伸出来。 凌觉抚摸她的腿,掌心在腿根摩挲,故意问:“怎么不穿内裤?” 施棠月小声:“打湿了……” 他分开她的腿,她使劲往里夹,两个人僵持不下,滚在一起哼哧哼哧笑起来。 凌觉在施棠月耳边笑,呼出的气息扫到耳廓,弄得她很痒。 她推凌觉推不动,反倒叫他把手腕捉住,按在两边。 施棠月有点紧张,期期艾艾地同他说:“我们……真的要上床吗?” 凌觉看着她,眼底一片浓郁的深沉。 他迟迟没回话,两人静默对视,视线紧紧纠缠,呼吸都逐渐凌乱。 凌觉想,原来她之前所有的言行都是喝醉后的胡话,酒醒就变成胆小鬼一只,菜又爱玩,比他还像个雏。 “现在后悔是不是有点晚了?”他刻意逼近她,悬停在她面庞的上方。 手也往下滑,在她小腹处流连。 看施棠月面露惊悚,凌觉才笑笑:“不早了,睡吧。”起身出门去浴室洗澡。 他不想趁人之危。 施棠月松口气,又莫名有点淡淡的失落。 凌觉洗完了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她也关掉小台灯,抱着他的枕头逐渐失去意识。 这一觉睡得很沉,施棠月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起来上厕所。 她起身冲水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洗手间已经被打扫干净了,昨天她脱下来的衣服全都不见。 她趿着大拖鞋到处看一圈,家里没人。另一个大一点的房间,床上已经被整理好被子和床单。小阳台上的晾衣杆挂着的一堆黑黑灰灰的衣服里,她的粉色内裤文胸格格不入。 凌觉给她洗了衣服,他去哪儿了? 她回到客厅,看门边的地垫上摆着和她脚上同款的,黑色的拖鞋,是凌觉的。她穿的是灰色的。 就在她确认凌觉出门,发呆的时候,大门被人从外面拧开。 门打开,出现一张陌生的脸。 是个年轻的男生,很帅,眉头桀骜地皱着,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和凌觉有六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 凌觉温吞内敛,而他看着不太像好人。应该是凌觉的弟弟,他说过。 少年警惕地扫了施棠月两眼,忽然想起来原委,表情变幻,嗤笑道:“他第一天去当鸭子就带女人回来就算了,就带你这种货色回来?” 说罢,重重关上门进来,鞋也不换,手在施棠月胸前摸了一把,唇角是玩味的嫌弃:“没料。” 施棠月人都傻了,恼羞成怒,想也没想手高高抬起来打了男生一巴掌:“流氓!” 凌子昂没想到这女人看着乖,性子会这么烈。一把拦着她的腰将人拖起来扔到沙发上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施棠月也没想到变故会这么突然,拼命挣扎。 这人和凌觉完全不是同一类人,她身上就只有一件凌觉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穿,随随便便都能让人占到她的便宜。 施棠月拼命捂住胸口,踹少年的腿被他钳住动弹不了。 他微眯着眼,气息危险,只要一开口说话声音都沾染着戾气。 “装什么纯?昨天晚上跟凌觉做了几次?给了他多少钱?人家从来没谈过女朋友,你开了苞,不该多给点?” 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冲她发什么火? 施棠月恶狠狠瞪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不是我害他去卖的,是你,你骂我有什么用?有本事你自己去卖自己赔钱啊。” “你!”凌子昂被戳到痛处,极怒之下手举得高高的指着施棠月,又突然跟泄气皮球一样,神情灰败,迟疑问她,“他真的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