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原来我老公才是真少爷在线阅读 - 第2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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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特写手握得好紧, E神的手确实之前看他串鸡爪只觉得暴殄天物。】

    【池亦真的手也很好看啊,两位天作之合szd】

    【盛忻的表情哈哈哈】

    【只有我觉得不对劲吗, 盛忻怎么会这么好脾气, 上次他发疯的样子我还记得呢。】

    【直播间的UU们,我想你们可以看看现在的微博热门。】

    在现场的池亦真毫不知情,他被贺迢握着手, 倒是没对方想的那样恐慌。

    毕竟原主的记忆不是他所经历的,对盛忻的恐惧是应激反应,池亦真自己就能调节过来。

    况且现在的盛忻出现也不是之前在恐怖屋突然地动手。

    那种黑灯瞎火的情况下自然吓人。

    而且现在贺迢站在他这边。

    几乎给池亦真一种, 他和贺迢自成一个世界的感觉。

    盛忻:你

    两张桌子就隔了一臂的距离,盛忻盯着贺迢, 总是不由自主想到温婵娟的那句话。

    他很像我。

    现在盛忻终于正眼看向对方, 但贺迢和温婵娟还是乍看的气质相像。

    几乎让盛忻觉得碍眼又熟悉的疏冷。

    贺迢还有空叮嘱池亦真喝热茶,你不能喝冰的。

    池亦真刚因为暖气开得太高想让服务生送点冰饮, 这个想法顿时被掐灭了。

    隔壁桌来陪自己朋友试镜的一个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池亦真的:很热。

    贺迢:现在喝你晚上又难受了。

    他俩简直旁若无人地对话, 总是轻而易举营造出一种真情侣的氛围。

    特别是对方那心虚的一眼, 目光流转,很容易让盛忻想到对方的学生时代。

    跟池亦明待在一起的时候。

    好像也是这样。

    池亦臻对谁都很好,唯独对他退避三舍。

    盛忻多次示好,几乎谁都知道他喜欢池亦臻,对方不领情也不愿意和他做朋友。

    甚至好几次放学的时候盛忻想带他回家做客,但池亦臻却跑得很快。

    池亦明经常来接池亦真。

    车停在校门口,成年男人穿着长风衣,冬日里远看都显得温润清俊。

    他看上去太过斯文,拎着热奶茶也足够让人侧目。

    盛忻跟着池亦臻到校门口,朋友们怂恿他上前。盛忻刚想开口,池亦臻似乎察觉到了,小跑着冲向门口的男人。

    正好是放学时候,晚自习下课后校门口都是接送的豪车。

    池亦臻在冬夜里的背着书包跑着,藏蓝色的围巾都要掉了,蹦蹦跶跶地被池亦明抱了个满怀。

    人总是喜欢欣赏美的事物,即便是站在盛忻这边的,这帮公子哥还是会感叹一句。

    池家兄弟感情也太好了吧,我哥宁愿晚上去酒吧跳钢管舞都不肯来接我。

    期末考都考完了,池亦臻好像要去拍戏了,真不懂他怎么会喜欢抛头露面的。

    池家有钱呗,池亦明如果是池家亲生儿子,还会对池亦真这么好吗?

    远处的池亦臻黏池亦明黏得一眼便知,被对方推进副驾驶座还要打打闹闹。

    似乎察觉了盛忻的眼神,池亦臻不知道跟池亦明说了什么,隔得老远,盛忻就感觉池亦明看向了这边。

    时隔多年,哪怕盛忻自认为策划里一场天衣无缝的围猎,仍然没办法把池亦臻据为己有。

    到现在对方在距离自己一臂的距离,被另一个男人如此亲昵地关怀,笑得一如当年。

    偏偏盛忻已经失去了让池家家破人亡的能力,他没办法让贺迢和池亦明一样。

    坐在对面的尤雨星拆开了自己要试镜的内容。

    他都没工夫去管盛忻的眼神。

    徐绪的风格就是天马行空,试镜的片段应该和电影内容无关,像是随便写的一段,带着点意识流抽象,让人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去表演。

    【池亦真是不是上班喝冰美式被发现了】

    【那肯定啊,贺迢会忍住不看回放吗?这两口子本质上一样会摸鱼。】

    【你们没觉得他俩真的光明正大摸鱼吗哈哈哈。】

    【到晚上又难受是什么意思,我明明全天在看,却总觉得漏了什么。】

    【晚上,也有可能是直播间关闭的那段时间】

    【合理怀疑贺迢给池亦真暖床了。】

    【这边甜甜蜜蜜,那边一个盯着这边,一个尤雨星的表情好像写不出作业的我啊!】

    但也没时间给池亦真解释了,试镜轮到他了。

    江震声过来叫他,池亦真起身,手却还被贺迢拉着。

    池亦真低头:不要太黏人,乖。

    贺迢嗯了一声,嘴唇贴了贴池亦真的手背。

    【大哥!!这是公众场合啊!】

    【我看到后排有个姑娘嘴巴长得老大哈哈哈】

    【好羡慕隔壁最佳观景】

    【最好的位置是盛忻的位置吧,香瓜是不是故意的啊?感觉通过这次综艺大家都应该明白了不要惹张弥雅。】

    【魔女小张总,太牛了。】

    池亦真仿佛被触电一样缩回了手,又忍不住想瞪贺迢。

    但始作俑者抬头冲他笑,笑得池亦真无话可说,毫不留情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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