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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革点点头,“我明白这些。” “G不允许任何脱离掌控的东西, 但你们是个例外,你们是这个国家的稀缺资源,G不会轻易对你们做什么,但也不会放下对你们的盯防,老朋友,小心,再小心。” “明白,我们的今天是他们用命换来的,我不会草率,我也不敢,”反革露出一丝苦笑,“不然他们一定会生我的气,我惹过那么多麻烦。” “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在于你能听得进去任何人的话,聪明却不自负,注定高人一等,你别让我失望。” “命运无常,人怎么敌得过,臣服命运之下的选择,或许就是最好的。” 青年人站在台上投入地说书,他手中流畅地cao作着音乐合成器,手口兼用,足见这个青年有一颗优秀的大脑,作为“青年独立团”的一员,位置不会太低。 “我要走了。”宋赞看了看时间,径自起身穿上了大衣,她的大衣是全黑的,上有一条火红的皮毛,看光泽应该是合成仿兽绒,她的衣着与身份相比,并不足够华贵。 “慢走,如果下次…” “下次就不要叫‘宋总’了。”宋赞打断了反革的话。 “那敢情好,宋局长。”反革喜上眉梢。 “他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宋赞哼了一声,“你要是个o,再不济是个b,我也早把你娶回家了。” “哈哈哈哈,妈的,你还是快走吧。”反革因为宋赞的话笑得前仰后合,丝毫没有受冒犯的意思。他很少有发怒的时候,正如宋赞所说,他听得进去任何人的话。 一个又聪明,又懂得兼听则明的人,是多么的可怕。只要他愿意,他一定会成为这个社会的主宰。 送走了宋赞,反革又煮了一壶新茶,听完青年的演出,他招了招手,示意青年过来。青年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来,还不忘带上自己的音乐合成器。 反革示意青年坐下,青年摇了摇头说,“先生,规定上班时间不能坐。” “演出结束不就该下班了吗?”反革问。 青年想了想,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服务人员制服,说,“现在下班了。” 反革笑了笑,从一旁拿来一只新杯子,给青年倒了一杯茶,他行为语言都很亲切,丝毫不像对待一个陌生人,“来,润润嗓子。” “谢谢,怎么称呼您?”青年双手接过杯子,问道。 “我姓‘非’,是非的非。”反革像是随口编了一个姓。 “非先生,您对我感兴趣?”青年直白地问。 反革点了点他的领章,“我对它感兴趣。” 青意识地摸了摸黑色五角星的领章,眼神变得有些恍惚,“这是我爱人的遗物,她只留给我这个。” 反革微微一凛,“抱歉,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我们分手一年多了。”青年说。 反革干咳了一声,“咳,小伙子,那这不叫‘遗物’。” “分手没多久,她就被现任男友杀了。”青年说。 “……你可真不愧是个‘说书人’。” 青年从上衣的口袋了摸出了另一颗黑五星领章,“这是我的。” “所以你和你的…前女友,都是青年独立团的成员?”反革不由得小心起措辞来,问。 “对,大学的时候就加入了,”青年脸上有些疑惑,“这没什么特别的吧。” “没什么,我曾经也加入过,所以觉得很怀念。”反革微笑。 “是吗?”青年面露喜色,“那您是怎么退团的,每年都要交公共活动费,可烦死个人,还要去上课,上不够不给更新记录,我早就想退了。” 反革想了想,“你一直都按时交活动费?” “当然。” “等你长时间不交自然就退掉了。”反革编瞎话的时候面不改色。 “非先生,”青年的嗓子微微沉下一个度,“您又何苦作弄我呢?” “小兔崽子,你还不是一开始就在哄我。” 青年张了张嘴,一时间哑口无言,可见他那有前有后的一大套,也都是编撰出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反革问。 “先生,我叫英招。”青年礼貌地回答。 “声如其名。” “先生,您真的姓是非的‘非’吗?”青年问。 “不姓,我没有姓。”反革说。 青年点了点头,站起身,“很期待与您的下次见面。” “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可以去第二区酒吧街那家没挂招牌的店里,找一位姓陈的老板。”反革说。 青年向他深深鞠了一躬,“感谢您,我会谨慎的。” 陈老板并不知道又被自家老大分配了接待的新活,此刻他刚刚踏入今日重新开张的酒吧,经理热情地迎了上来,不知是几日失业的时光让他体验到了几分职业危机感,还是因为少了几次中饱私囊的机会而懊恼。 陈栎没有理会在耳边聒噪的经理,径自走向了他经常坐的卡座,那里有一个银头发的男人已经喝空了一大瓶米酿酒,正斜倚在沙发上玩老式游戏机。 “又赖账?”陈栎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看着烟枪。 烟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带着一块突出磁条的小卡片扔给陈栎,这是他们的工资卡,陈栎认得。 “什么意思?”陈栎一只手捏着,这是一张崭新的卡片,显然烟枪很少用它,边角没有一点磨损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