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成炮灰渣A后,甜宠女主在线阅读 - 第77页

第77页

    她躺到地上,侧着身,铺的被子离床有半米远,所以徐瑾曼能看到沈姝的脸。

    沈姝似乎预料到她会问,有条不紊道:“……暗无天日的生活里,一个陌生人闯入莫德干涸已久的心灵,这个人叫瑞佛斯,可惜没有人知道,这不是瑞佛斯的真实身份,瑞佛斯的真实身份竟然是一个——贼。”

    沈姝最后一句话很慢,最后一个字的停顿也很巧妙。

    徐瑾曼对上她的眼睛,有点懵:“?”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有种被内涵的感觉?

    第34章

    显然, 《荆棘之城》的故事才说到一半,徐瑾曼询问然后呢。

    沈姝从她眼底收回视线,说:“晚点你自己看吧。”

    “哦。”

    徐瑾曼双手压在后脑勺, 轻轻闭上眼,耳边响起沈姝干净的嗓音:“有件事问你, 任小琪问我要你的微信,给么?”

    徐瑾曼扭头:“任小琪是谁?”

    沈姝:“上次在餐厅聚餐,你跟她喝过酒, 她说跟你聊得不错想认识一下。”

    徐瑾曼默了两秒,想起是有这么一个人, 她其实记忆力很好, 但她不感兴趣的人或者事,一般都不太记得。

    拒绝到了喉咙口, 徐瑾曼思绪一转, 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把你微信推给她。”加不加就是徐瑾曼的事了。

    沈姝顿了顿, 道:“你要吗?”

    徐瑾曼:“……真大方啊。”

    沈姝侧眸看她。

    徐瑾曼的目光还没有收回,二人视线交接,刹那间这个过程似乎停顿了一下, 又好像没有。

    沈姝率先收回, 她道:“不要我就帮你回了。”

    徐瑾曼说:“以后这种也都回了吧。”

    她提醒说, 结婚的事肯定是瞒不住的, 等以后沈姝有了名气,再加上徐瑾曼过去也不是那种低调的人,到时候网上说不定还会有风波。

    这话还是童嘉跟她说的。

    她觉得挺有道理。

    谁知沈姝听完, 把书合上:“我瞒?”

    语气里添了一丝质问, 淡淡的, 就挺让人紧张。

    徐瑾曼本来平和的语气, 往下压了压:“我的意思是,那天夏纯问我们是不是朋友,你没说话。”

    她理所当然认为,沈姝暂时不想让大家知道她们是妻妻的情况。

    沈姝:“你也没说。”

    当时她不确定徐瑾曼想不想她承认关系,特意等了两秒。后面夏纯让一起进去吃饭,徐瑾曼也没说什么。

    徐瑾曼:“……”

    徐瑾曼笑了一声:“那都是你剧组的人,我为什么怕承认关系?”

    沈姝哽住。

    那时候她们还没这么熟悉,她哪知道徐瑾曼是怎么想的。

    同样,徐瑾曼也不知道她怎么想。

    沈姝道:“算了。”跟小孩子辩论似得,争赢了又有什么意义。

    这两个字实际没有任何生气,或者情绪的浮动,甚至比刚才的语气要软和一些。

    只是如常的想要结束这个话题。

    但徐瑾曼却敏感起来,女人说‘算了’,那就是有点介意。

    争赢了干嘛呢,也不能耐。

    徐瑾曼瞧着沈姝把书放到床头,不打算看了,刚才的事显然也不打算聊下去。

    “可能是我没领悟到你意思。”徐瑾曼说:“反正你知道就行,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介意,结婚的事也听你,我都可以的。你高兴就行。”

    沈姝捏着毛毯的手微微一动,徐瑾曼说的诚恳,尤其最后‘你高兴就行’,她已然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沈姝短暂回去想徐瑾曼那第一句,一本正经的,她忽地有些想笑。

    那种愉悦从心而来,一点点冒出,沈姝想,她真的一点也不讨厌徐瑾曼了。

    这个人有时候挺有意思的。

    沈姝:“我也不介意。”

    淡声说完,她的身体滑进毛毯,翻身背对着徐瑾曼说:“睡觉记得关灯。”

    沈姝把毯子拉到心口,鼻息间若有若无的一缕阳光味,很舒服干净的味道。

    徐瑾曼看着她纤瘦的背影,轻轻扯了下唇。

    她稍起身,伸手拿过沈姝放到桌上的那本书,看到名字。

    徐瑾曼看了眼沈姝,根本不是什么《荆棘之城》。

    封面写着《Tippi》,释义《轻舔丝绒》。

    英文原版。

    果然,沈姝是在内涵她?内涵她什么呢?

    徐瑾曼思索着,一边躺下随意翻了两页,原本就是好奇,但不知不觉看了进去。

    徐瑾曼看书的口味很杂,但也很挑剔。

    她也并不反对小说里出现被jj绿化的那种情节,欲|望是人类,身体的欲望,心灵的欲望。

    是本能,也是需求。

    这种欲望她也会有,在看到某些不可描述情节时,她的身体也会有反应。

    比如现在。

    书有时给人感官达到的效果是音频的双倍,因为遐想的空间充足。

    ‘我感觉到她的手放在我身体最湿的地方,她对着我的耳朵呼吸“你喜欢吗?”她低声说:“进去吧?”这个问题是如此温和,如此勇敢,我几乎哭了……’

    徐瑾曼的腺体忽地刺了一下。

    她放下书,摸了摸发麻发刺的皮肤,这两天睡在床下,都没什么反应,突然一瞬她稍微有些警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