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llaby(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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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电影应该已经散场了吧…… 如果没有那件事,我们可能看完了《情书》,拖着手,沿着马路边走啊走,一直走到不得不分开的时间,缠绵拥吻,最后依依不舍地告别。 反正绝不会是现在这样,两人身处在一间昏晦的调教室里,女人一丝不挂地跪趴在情趣椅上,男人穿着睡袍,蹲在她身边一阵捣腾。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神经质……说真的……我有时候都受不了我自己……”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 麻绳自胸乳穿过腋下,在背脊的正中间打了个结,他一边专注的绑我,一边回答我的问题,不悦地皱了皱眉。 “周樾”他忽而抬眸看我“我发现你对自己的自我评价很低” 有吗?我惊诧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我本以为他会顺势吐槽或者揶揄我几句,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你只是没有安全感,这不是你的问题”谢渊敛回目光,用麻绳绕着我的手腕处打了个结,把它与情趣椅固定在一起,然后再度看向我“小时候,你是不是没有被人照顾好?” 我下意识想要否认,但还是犹豫着冲他点了点头。 “做自己就好了”这次他开始固定我的膝关节和脚踝,语速很慢,也很温柔“在我这里,你是安全的” 做自己就好了…… 在我这里,你是安全的…… 我在心里重复他的话语,像迷路的人,不小心跌进了一场梦里。鼻头开始微微发酸,起初我还能勉强咬唇忍住,但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泪腺一下变得无比脆弱。 第一滴泪落下,剩下的开了个口子,便如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地奔涌而出……我逐渐不能自已,越哭越厉害,肩膀剧烈的抽动,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谢渊微叹一息,起身用指腹拭去我的泪水,又低头碰了碰我的唇。 “乖,等一下再哭”他轻声说。 *** 藤条毫不怜惜抽在高撅的臀部上,每一下都似锐利的刀片在皮肤上划割。我疼得满身是汗,眼泪倏倏直落。本能想逃,但手脚都被绑住,动弹不得,只有臀部在徒劳地挣扎扭动。 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带来的痛意居然远胜过之前两场调教所用的任何道具。 “多少下了?”他突然停下,问。 “你没说要……”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话甫一出口,一记藤条便狠狠落在腿心,那里最不耐痛,我疼得表情扭曲,厉声惨叫。 “母狗刚刚叫我什么?” “主人……”我不敢复述方才的话语,胆战心惊地唤他的尊称。 “忘记数数了是吧?那就从头再来吧,加上对主人不敬的那十下”他顿了顿,俯身拍了拍我的面颊,宣读判词“一共是六十下” 六十下……? 我拼命摇头,向他告饶“不要……母狗会皮开rou绽的……” “嘘”他冲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善意提醒“再多说一个字,主人就多赏一下” 知道他所言非虚,我吓得全身一抖,唇线紧抿,生怕多吐出半个音节来,臀部肌rou本能的绷紧,准备抵御新一轮的折磨。 “作为一条母狗,计数报数要刻在心里”藤条细细划过我的背脊,在已经湿透的阴部上轻描淡写地搔过,痒意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忍不住闷声呻吟起来,用私处主动去蹭藤条,试图去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sao货” “啪”的一声,藤条毫不怜惜地抽在臀rou上,我痛得惊呼一声。 但没有忘记报数。 “一……” 痛意仍在顶峰,我死死咬着唇忍耐,嘴里迅速弥漫起一股铁锈腥味。 兀的yindao里闯入两根手指,在里面一通搅和,剧烈的痛意后,快感被无限放大,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内壁死命绞着他的指节,水声和我的呻吟声在调教室里清晰可闻,羞耻极了。 快感愈来愈强,在我差一点点要高潮的时候,他倏忽抽出手指,藤条落下。 如此交错,循环往复。 “叁十……”藤条抽落的瞬间,数字从我的牙缝里挤了出来。我疼得浑身抽搐,额角青筋隐隐可见,泪水鼻涕渍了一脸。 “舔” 他把泛着水光的指尖递到我的嘴边,吩咐我。 我伸出舌头,将将要触碰到他的手指,他却往后微微一撤,我狐疑看他一眼,吃力地往前抻直脖子,去够那两根,但他似乎根本没有让我吃到的意思,永远距离我的舌尖有一小段的距离。 “主人……” “小母狗连舔都不会啊?”他垂眸看我被戏耍的狼狈模样,语气哂谑。 ……分明是他故意不让我舔到的…… 我委屈地望他一眼。 指尖再度被递到我面前。 他个子很高,又背着光,我由下看去,并不能确切辨认他的神情,但这次似乎没有逗弄我的意思。 舌尖颤颤从口腔里伸出,触碰到冰凉的指尖,咸咸的、腥腥的,我细细舔着,确信他不会抽回后,开始用唇齿包裹他修长的指节。 闭上眼,幻想在含吮他的那根,我吃得更卖力了些,下身也不由情动,体液顺着腿根而下,在皮质的椅面洇出一片水痕。 他忽然开口,嗓音喑哑“知道吗?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像这样把你捆起来,看你发sao、看你发浪……” 他边说边用手指在我嘴里又抠又搅,猛的重重一下顶入我喉头的深处,我翻起白眼,不禁想要干呕。 “你跟他做的时候也这么sao吗?嗯?” 说完他即刻抽回手指,捏住我的下颌,觑眼继续逼问。 “没……没有”我喘息着,蹙紧了眉头,没羞没臊地吐露真心“母狗只有和主人才这么sao” “呵”他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五指微松,冷哼“最好是这样” 我歪过脸,主动用面颊去蹭他的掌心,乖巧讨好“真的,狗狗不说谎” 气氛一下子被我这句话弄得奇怪起来,他再难克制,唇线弯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这人…… “撅好”他正了正神色,绕到我的身后,一掌落在我下榻的臀部上。 “啊”我惊叫出声。 这一掌力度不大,却因为不偏不倚甩在藤条抽打的地方,痛意数倍迭加,一如在撕裂的伤口上撒盐,钻心蚀骨的疼。 “还有多少下?” “叁……叁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