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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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钺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被饿醒了。 没吃早饭,午饭也被跳过了,胃部空虚饥饿到隐隐作痛。 满身都是被子捂出来的汗,令他难以忍受,他走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把被褥也换了,准备下楼找个地方吃饭。 但出门走到客厅,他闻到nongnong的饭菜香。 偏头一看,叶景乔正坐在窗畔沙发上,一边扒拉米饭吃,一边看着电脑。 “怎么样了?”见他出来,她问。 “还行。”陆从钺坐到她边上,发现桌上还有一份饭,迟疑半晌,问:“这是给我的吗?” “嗯,叫了两份外卖。”叶景乔盯着屏幕,眼睛移也不移一下:“你快吃吧,吃完转我一百药钱和饭钱。” 她这样的穷人,就不在阔少爷面前充大方了。 陆从钺麻利地转了一千给她,打开盒饭,香喷喷的饭菜味扑鼻而来。 他吃了一小口,感觉胃部疼痛有所缓解,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极普通的土豆炖牛rou,和他平日吃的那些昂贵菜式可以说得上是天壤地别。 但他莫名觉得比那些菜要美味得多。 两人吃完饭,又开始讨论初步完成好的节目,即使挑剔如陆从钺,也不得不承认她在工作上做到了尽心尽责,一丝不苟。 是他......以前做得不对。 讨论完毕,叶景乔收拾好东西,准备走。 陆从钺起身拉住她的手腕,慢慢靠过来。 两人身躯贴近,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身体上隐隐约约传来的热度。还在低烧的他,体温依然微烫,像个大火炉一样紧紧挨着她。 “你去哪儿?”他问。 叶景乔一脸不解地望着他:“还能去哪儿?回家啊。” ——肯定就是去文郁那儿。 陆从钺面色微沉,垂头看着她,乌眸中似有暗流涌动:“别走。” 叶景乔几分好笑,这人今天怎么毫无征兆地变了个人? 莫不是脑子给烧坏了? 她神秘莫测地看着他,用手背试探他额头上的温度,哪知他顺势而为,蹭了蹭她的手背后,弓下腰,垂头埋在了她的肩上。 两只手又搂住了她的腰。 “对不起。”他毫无预警又来了一句,把叶景乔脑子给砸蒙了。 她一头雾水问:“陆从钺,你咋了?” 他缓缓长出一口气:“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只是想,你今晚上能不能留在这里。” 叶景乔一顿,缓了半天,终于缓过劲儿来了。 这家伙上赶着赎罪呢。 只是她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和圣母两个字更是毫不沾边,满脑子不是所谓的宽恕原谅,而是怎么把他吃干抹净之类的黄色废料。 “留在这里可以啊。”她抬手,指尖在他柔软而温热的唇瓣上轻轻一碾,揉了揉:“伺候好我,我就不回去。” 陆从钺定定盯着她,她不甘示弱地盯回去,两人对峙良久,他终于败下阵来:“好吧......” 叶景乔气笑了,什么好吧,明明是他自己死乞白赖求她别走,整得像她逼良为娼一样。 她的手指仍然贴在他的唇上,沿着唇缝移了移,试探性地轻轻擦蹭。 陆从钺微微张嘴,任她把手指塞了进去,在他口中翻搅。 烧还没退,他的口腔烫得惊人,内壁柔软细腻,手感如同上等丝绒,叫人爱不释手。 “陆总监真是长了一张好嘴。” 陆从钺脸颊微微发烫,吐出嘴里的手指,两手搂着她,把她拥倒在沙发上,解开她的上衣,褪下她的裤子和内裤。 guntang的吻一个个落在她的脖颈和胸乳上,急切却又不失温柔。 两枚深红的rutou被他含得亮晶晶的,满是津液。 叶景乔按了按他的头,示意他往下舔,陆从钺慢慢向下撤,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了进去。 他伸出舌头,在阴户上轻轻一舔,灼热的温度烫得叶景乔一个激灵。 他的舌头......怎么这么烫? 像热水一样裹着花蒂,上下弹甩,牵动皮下更多的神经,酥麻到骨子里。 她被舔得嗓子发紧,轻轻嗯了一声,花xue收缩着吐出一股yin水。 见她情动,他舔得越发卖力,甚至张开嘴,把阴蒂含入高热的口腔中,啧啧吸吮。 叶景乔垂眼看着他,觉得他嘴唇可真好看。 花瓣的形状,淡粉的樱色,含着女人的yinchun,糊着润湿的yin水。 眼睛也好看。 他和席文郁的睫毛不知道怎么长的,都是又浓又长,只不过他的是直刷刷向下垂的,一排排乌扇展开,缓和了眉眼间的冷冽。 被这么一个大帅哥费尽心思舔舔吸吸,她很快化作一滩春水,失力瘫在沙发上。 把女人的阴蒂和yinchun都吮得通红后,他舌尖向下滑,围着敏感收合的yindao口打转。 又烫又滑又软的触感传来,她眉心紧锁,两条大腿绷紧,却又被他大掌箍得更紧,灵巧的舌尖直直探入柔嫩的花xue。 “嗯哈......好烫......啊哈。”她忍不住低声轻喘。 粗粝的舌面刷过甬道,来回抽插,颗粒感明显,热烫灼人,刮得甬道收缩,吐出阵阵晶莹的yin水。 她咬住唇,脚趾向内蜷缩,腰身颤得厉害,强烈的快感从私处向上涌来。 亟待高潮之时,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二人的缠绵旖旎。 叶景乔没好气地接通电话,不耐烦地“喂”了一声。 “嗯嗯,今天不回来,在朋友家里呢。” 陆从钺一听就知道她在和席文郁通话,当即全身上下的血都往脑子里涌。 他喘息着起身,褪下裤子,露出挺立在腿间的粗大roubang。 他利落地戴好套,然后渐渐靠近还在讲话的她,把yinjing贴在她敞开的腿心上轻轻滑动。 他的roubang温度也比平常高上许多,又硬又烫,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揉着、碾着她阴户上的软rou,缓缓往下压。 又用火种一样灼硬的大guitou用力摩擦过女人的花唇,顶弄、挤按突出的阴蒂。 她的小逼被刺激得迅速淌出湿液,把他的roubang淋得油光水滑,更显狰狞。 浓稠的yin水沿着yinjing翘起的弧度缓慢地,向下滑落,淋到根部的毛发上,浓黑一片。 叶景乔咽下即将逼出嗓子的呻吟声,和席文郁轻声撒娇:“哎呀,忘了和你说了,别生我气嘛。” 那边还在说着话,她忽然感觉xue口一阵酸胀,垂头一看,他的roubang已经抵在了两片花唇之间,正慢慢挤入她的腿心深处。 陆从钺喘息渐重,抬眼直勾勾地盯着面色潮红的女人,忽然有种一雪前耻的快感。 ——进来了,就在她和好友打电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