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最脏的早射进你zigong里
宋梵音玉体横陈在早已狼狈不堪的床上,雪白的身体到处都是牙印跟手指印,她记不清自己被干了多久,脑子昏昏沉沉,连高潮多少次都忘了。 男人再一次撞上敏感点,她小腿肚哆嗦着抽搐两下,一股透明yin液泄出,再也撑不住的晕过去。 可宋戈偏偏不想让她好过,架起她两条长腿挂在窄瘦的腰上做最后冲刺。 他动作比刚才更快捣得更深,宋梵音才晕过去没几秒硬生生被他cao醒,恍恍惚惚意识到什么,她湿漉漉的黑眸霎时睁圆,惊慌无比:“不可以!” 不能射进去! 宋戈却伸手捂住她嘴巴,只听她喉间崩溃的呜咽着,roubang死死凿着xue道,冲撞花心,劲腰疯狂耸动,在他接连不断的数十下抽插里,一股浓稠白灼从顶端喷薄而出,射进最里面的小圆心。 男人嘴里发出类似猛兽的低吼,眼神阴翳而疯执。 jingye射得浓稠,宋梵音平摊的小肚子顿时微微鼓起,灌得满满当当。 她再也撑不住,低低的哭出声。 “混蛋混蛋混蛋” 大小姐骂人的技术太烂了。 憋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混蛋。 宋戈无耻地亲她白嫩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撩开她黏湿的头发丝,亲昵地啄吻着。 射完后稍微疲软的roubang退出些许,yin水混合着jingye顿时从缝隙流淌出来,浓白的浊液顺着宋梵音细嫩的大腿缓缓流至床上,浇透两人下半身。 宋戈亲够脸又去亲她嘴巴,现在她跟失魂般任由他动作,毫无反应。 他觉得有意思,没什么比亲手摧毁一个无欲无求的神更让他兴奋。 心里偏执的邪念得到满足,他直起身看向两人交合处,随手抹了把,深晦如海的眸暗沉无比,藏着危险的芒刺,渐渐晕染成浓郁的黑。 他把jingye涂到宋梵音挺翘的屁股,抹开涂均匀,又伸手掰开cao得烂红的花xue口,做方才还没做完的事——手伸进去掏jingye。 宋梵音还没缓过神,便被他霸占所有物的态度闹得神经快要分裂。 xue里胀,xue口仿佛被撕开,痛得她发颤。 狗男人又坏又恶劣,把掏出来的jingye全部涂上她身体,伤口处,大腿根,柔软小腹,两颗奶子,抹得哪里都是。 “大小姐,”宋戈张开手,把沾满浊液的手指展示到宋梵音眼前,眉尾肆意扬起:“你现在可真脏啊。” “” 恶心。 宋梵音猛地侧过身趴到床边,本来还有丝薄红的脸瞬间惨白,胃里翻江倒海,她张嘴剧烈干呕起来。 可她吃得少,晚上那点食物早就消化完,现在能吐出的只有酸水。 还有,还有,还有东西在里面! 她哭着抠喉咙,势要把喉咙抠破的架势,直到吐出来的东西成了血。 “吐什么,”宋戈隽眉蹙起,有些见不得她这样自虐,便把硬起的roubang重新塞进去,好心提醒:“最脏的早射进你zigong里,填满了,要不你来抠这?” 宋梵音被他突如其来的顶撞顶得又是一声痛苦干呕。 嗓音完全哑掉,根本说不出话。 那双冷漠黑眸迷蒙地望着前方,找不到落点。 宋戈吊儿郎当地轻啧一声,懒得再说,直接伸手掐住她脆弱的脖子把人提到面前,滑下去玩捏她奶子,轻挑慢捻,乳rou从指缝中溢出,顶尖被咬破皮的rutou更是又爽又麻。 “别、呜!别来了,我受不住” 宋梵音无助地扯住他略长的发尾,仰着头承受他给予的酸痛。 她胡乱的摸着他硬茬似的头发,给狗顺毛一样,企图能唤回他的理智,轻一点对她。 宋戈好不容易把她弄出声,岂会轻易放过。 扣住她后脑勺吻过去,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凶狠抽插,眼底彻底被欲望充斥,他圈禁所有物似的将她囚禁在怀中,密不可分。 宋梵音扭着腰想逃,结果一次次被男人拽回来,不留情地贯穿和啃咬,几乎想把她cao死在床上的力度,cao得她几度窒息。 纤弱的身体猝然绷紧,内壁颤抖收缩,在宋戈险些猛力叩开宫门前,她再次被插得高潮不已。 紧缩的rou壁缠裹roubang,爽得宋戈愉悦低沉的喘息着,顺从本能地射出jingye。 小肚子又涨大了些,灌得满极了- 次卧装的窗帘有两层,都是深色,因此待在卧室里的人根本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 宋梵音被cao醒饿醒好几次,非但得不到宋戈的安慰,一旦他察觉到她有肚子饿的念头,他就把那根沾着乱七八糟液体的roubang放到她嘴边,喂她吃jingye。 她不肯,就只能饿着肚子挨cao。 等到她能重见天光时,她被宋戈清洗干净抱在餐桌旁,跟前是一碗熬得软烂喷香的小米粥。 香甜味道直往鼻腔窜,宋梵音顾不得如今是否属于饭点,抬手就想喝粥。 “嘶。” 她小小抽气,视线偏移,细白指尖遍布青紫牙印,从指根到指尖,哪都有。 再往上,瘦得能掐断的手臂皆是或掐或咬的印子。 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两条腿更不用说,稍微动一动就痛得厉害,腿根处最为严重,连坐都坐不稳。 亏得是宋戈抱着,两腿间有空隙,才没让她直接接触凳子。 宋梵音感受到这里,人气得发抖。 “大小姐不吃吗?”抱着她的男人低头埋在她脖颈处嗅着那股好闻的香味,餍足地伸舌舔了舔,察觉到她的怒意,扯扯唇轻笑一声:“哦对,忘了大小姐受伤。” “没关系,我来喂。” 宋戈善解人意地端起小米粥,舀一勺,递到宋梵音唇边:“张嘴,啊——” “啪!” 瓷器碎裂声突兀至极。 宋梵音扶着桌面强行撑着身体站起来,转过身反手就甩宋戈两个大巴掌。 她倒不是多恨宋戈,就是单纯恶心。 以前恶心他,现在恶心自己。 她对宋戈提不起恨意,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会不自觉的放软态度,从灵魂深处的恋慕他的强势。 仅仅是因为他暴揍了小吴,又以蛮力侵犯她。 宋梵音直觉这跟心理学上的一种病症十分相似,可她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等有时间,她得找人问问清楚。 但现在,她要先料理这条欺主的疯狗—— 狗,真狗啊。 大小姐是极端慕强批, 就是只喜欢比自己强的人,从各方面,跟斯德哥尔摩有点像,但是没那么严重,要是陈狗不强她也不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