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别人zuoai(陆H)
两人相拥倒在床上,震落了一些玫瑰花瓣,可没人顾得上这些,亲吻变得热烈,双唇相贴之后根本不愿意分开。 沉思言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脚已经勾在他的腰上,内裤不知所踪,陆深思的性器已经抵在她的xue口,稍微用力往前面挤就能够进去了。她还抬起腰找准了角度,自己往上面凑,她想要了。 欲望一旦开启,就很难关上,她早就品尝过情欲的味道,都已经性器相贴她怎么还能忍得住。身上的人是她一直喜欢的人,他还精心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可是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还是开学之后送给他吧,还差一点就能够完成了。 她之前去定做了戒指,只是因为一些问题没能在情人节当天到,没关系的,不管什么时候送他礼物都可以,不一定非要选择在什么节日。 送戒指的意思,陆深思应该能够明白吧。 “想要了?”陆深思亲吻她的脖子。 菇头已经进入了一点,都是沉思言自己努力的结果,软rou的吸吮让他头皮发麻,可是这还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还没有到进入的时候。虽然之前有过一次让沉时溪听着他们zuoai的经历,但是他在场还是第一次。 陆深思并不能接受自己亲眼看着沉思言在沉时溪的身下,那是他爱的女孩子,虽然嘴上说了可以接受,甚至大度地让她不需要考虑自己,让她多顾虑自己的感受,可心里还是难受的。 “想。”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夹杂着nongnong的欲望,她是真的想要了,刚才做了前戏,下面湿得不像话。菇头在xue口轻轻地抽插着,水液越流越欢,下面都湿了一片,rou茎前端几乎都是她流出来的水。 她的水一直都很多,这一点陆深思很清楚。 “沉时溪喊你宝宝?”陆深思忽然说。 她意识到不对劲,“你……你怎么知道的?” “言言,怎么办?就算听你说了那么多遍的我比他重要,还是吃醋了,他在喊你‘宝宝’,而我只能喊你言言。好像他的称呼比我的更亲密一些。”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 沉思言犹豫了一下,“不然,你也喊?” “那我不是和他一样了?” rou茎忽然进入了一半,她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忽然被填满甬道欢欣地咬着这个外来物,她的身体对陆深思很熟悉,做过好多次了,每次他进来软rou都会一拥而上,紧紧咬住。 今天咬得特别紧,她很急切,可是陆深思只进入了一半就不再进去,就着这半截开始抽插,他是故意的,想要听沉思言多说一会儿,不管说什么都好,他想听。 “不一样。”沉思言忽然抓紧他的白衬衫,在记忆中的位置咬了下去。 那些扑面而来的快感好像有了宣泄的出口,她都快要承受不住了,陆深思对着她的敏感点抽插了很久,软rou咬得越来越紧,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在抽搐,喷出了一股潮液,可是rou茎还是没有全部进去。 陆深思的肩膀上被她咬出了新的牙印,以前的印记已经消失,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位置,多少有些偏差,但没关系,都是她给陆深思留下的,所以在哪里都没关系。 “这么喜欢咬人?”陆深思亲了她一下。 沉思言呻吟了几声,不准他离开,身体往下挪让rou茎进得更深,按住他的后脑勺非要他和自己亲吻。 之前哪里有这样过,每次都是他把自己cao得说不出话来,根本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她没有得到满足的。 不是都说吃醋的话会cao得更狠吗,怎么到了陆深思这里就变了,变着法子地折磨她,太过分了,都不让她满足。以后不能让陆深思吃醋,这个男人吃醋就会不满足她,还要她自己去努力。 但是亲吻的感觉太过舒适,尤其是这种rou茎埋在身体里,还在不断地亲吻,她就是很喜欢这个方式,感觉全身都连在一起,哪里都不分开。 她的主动让陆深思心情舒服一些,rou茎缓缓往里,顶到了底,抽动几下,舒服得不像话,温柔的抽插让沉思言出了很多水,两人交合处下面都是yin靡的水泽,这一块地方都湿透了。 亲吻结束,沉思言感觉到rou茎在体内抽动着,这一次终于不是之前那样只有一半进入,陆深思每次都抽出到直升一个guitou留在里面,然后猛地往里面顶,原本还能够控制自己呻吟的沉思言,现在根本控制不住,咿咿呀呀地开始乱叫。 就应该是这样的才对,陆深思哪次性爱不是把她cao到这个地步的呢? 沉思言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中到了一次高潮,恍惚间感觉到门口有一个人注视着他们,她被陆深思压在身下,抬头还是能够看到门口。他们进来的时候太过急切,都没来得及关门。 她看清了,站在门口的是沉时溪。 他站了多久,看到了多少? 沉时溪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没有说话,他想要往前走,却看到了沉思言看着她,那样的眼神没有什么威慑力,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脸颊绯红,连看人的时候都牵着情丝,缠绵得很。 可他明白她的意思,不想让自己打扰她和陆深思zuoai,所以他只能在边上看着。 之前还只是听着他们zuoai,现在居然让他正面看到,心里泛起酸楚,他居然看着自己爱着的人在别人的身下承欢,她还那么开心,他们是情投意合的。和沉思言跟自己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陆深思给什么她都愿意接受。 他捂住胸口的位置,明明还是正常地跳动,可是为什么那么疼,泛起的酸楚弥漫开,蔓延到全身,他发现自己难受得不像话,就像得了重感冒,浑身无力。 他知道自己应该离开的。 现在甩手离开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脚部仿佛生根,他怎么都挪不开步子。 陆深思把她的身体遮挡得严严实实,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听着沉思言的呻吟声,他的rou茎就已经硬了,裤子鼓起一大块。他知道进入她的身体有多美妙,只能自虐地想着,闭上眼睛就好了,这样可以当做是自己在cao她。 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哭了。 他的宝宝在跟别人zuoai,口中喊着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