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H)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摩擦着粗硬的茎身,不时扫过的牙齿和来回舔弄的舌头让他的呼吸急促沉重,眼神愈发凌厉幽深。 强烈的快感使性器激动地在嘴里弹跳,更加硬挺膨胀,却又被她更深地吞咽进去,狰狞的性器将她的小嘴完全撑开,yin靡又媚人。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手按到她的头上,狠狠地将性器送到了她的嘴里。 “唔”,猝不及防间,粗大的蘑菇头直直撞入喉咙,让她有片刻的窒息。口腔中泛滥出更多的唾液,沿着男人粗长的rou茎蜿蜒而去。 他粗喘着,仿佛入了迷,压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地将性器撞进那张小嘴,齐根没入,嘴里被yinjing捣出叽里咕噜的水声,很快两人相交的地方便黏糊一片。 顾言溪被撞的思绪纷飞,嘴里满是男人的气息,荷尔蒙充斥着周围的空气,似乎脑海中只剩下嘴里这一根东西。 她张着嘴,湿湿的眸子无辜地望向他,努力接纳这根在嘴里迅速抽插的硕大性器。 澹台修喘息愈发激烈,手上青筋鼓起,陌生的情绪席卷着他,他知道自己失控了。往日高贵疏离的面具终于有了破碎的征兆,像一只掠食的野兽,紧盯着自己掌下的猎物,抬起胯快速的在她嘴里捣弄。 在顾言溪脸涨得通红,嘴巴也发麻,双手柔弱无力地推着眼前男人的时候,他终于停下了。 缓缓将粗长的性器抽了出来,发出了啵的响声。 顾言溪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衣衫尽褪躺在他的身下了。 男人轻轻一拨,衣衫便化作飞舞的蝴蝶从她肩头轻盈地滑落。 他俯身下去,薄唇覆住她的娇唇,挑弄她的小舌头。唇舌纠缠,鼻息间都是香甜的气息,唇齿相交的啧啧声与桃花树被风吹动的簌簌声萦绕在身旁。 “嗯~”女孩的喘息如同奶猫一样,细声细气,叫人心痒难耐。 男人的吻愈发急切激烈,女孩细细的呜咽声尽数被吞吃入腹,唇瓣麻麻的,似乎连呼吸都被他夺去。 灼热粗硬的性器早已贴上她的腿根,随着他的吻贴着她的花xue处来回磨蹭,蘑菇头上被她的蜜液染上一片水渍。 “唔”顾言溪几乎要窒息在他灼热guntang的吻中,身子仿佛融化成了一滩水,瘫软在他身下。 鼻息间都是男人特有的味道,矜贵高冷,却在此刻勾的她浑身燥热,像是点了一把火,需要清泉的滋润。 男人手揉捏着她浑圆挺翘的臀瓣,掌下是细腻软滑的rou感,微微分开她的双腿,guntang硕大的yinjing抵住泥泞的xue口,挺起腰腹重重一顶,粗长的rou茎瞬间贯入她体内。 “嗯啊…”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她猝不及防,蜜xue紧紧箍住他的茎身,蚌rou一层层饥渴的攀附上去,激动地夹绞着。 “唔,放松点”澹台修发出一声闷哼,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并不好受。 他的yinjing又粗又长,只插入一小截,蜜xue就被撑的极开,咬着他痉挛绞缩。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粗喘着咬了咬后槽牙,紧紧箍住她的细腰,狠狠心将腰胯猛然向前一顶,随着噗嗤一声闷响,整根灼热粗硬的性器竟齐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仅剩两颗硕大的精囊贴在她的xue口。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花xue在一瞬间被这根巨大粗硬的性器塞满了,rouxue被完全撑开。电流流过四肢百骸,身子猛烈的抽搐,似乎连呼吸也跟着停滞了。 蜜xue却裹着那根捅进来的粗硬性器剧烈绞夹着,彷佛有生命一般要将他整根吸进去。 澹台修虽有防备却仍被她夹得喘了几声,死死地扣住她的纤腰,修长的手指陷进她绵软的rou里。 待稍微适应,男人快速动了起来,腰胯像是上了发条的马达,粗长的yinjing插在她紧致的rouxue里快速耸动,噗嗤噗嗤的捣个不停。 “太快了啊….啊”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眼前一阵茫茫白光,喉咙里发出变了调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