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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

    秦榆晚正在参加一个美食街比赛节目,结果滑倒,磕到了头,直接穿进了一本被作者太监的书里面,这也就算了,她还穿了恶毒炮灰女反派,活不过三集那种,  秦榆晚就想这么苟着,等着男主他捅死自己,她好回去算了。

    然一个机械的声音想起“我是系统0818号为你服务,尊敬的玩家你好,请完成原主要做的事情,每做一件事情,就可以抽取卡牌一次,卡牌会将图片的内容兑换成真的东西给你,当然,如果你有遇到波及生命的事件,请喊救火啊,我将会出现,掉落板砖砸死他们,当然也有可能误伤你,我宣布完毕,玩家请完成任务吧。”

    说完任秦榆晚怎么呼喊,这个系统半点屁都没有响,秦榆晚想干脆躺平等死算了,秦榆晚瞬间就把心态摆烂了,结果每次刚要睡着,都会被一道惊雷吵醒,就是不让她睡觉。秦榆晚“我走剧情还不行吗,别再吓我了。”

    睡醒后秦榆晚仔细回想了原主的身份,虽然活不过三集,好歹是长公主不愁吃穿,就是恶名在外,连一个可用的人都没有。细想这些年原主干过的坏事,有杀人放火下毒,苛责下人,就连小猫小狗都被原主毒打过,所以原主有个外号叫“毒辣鸡”,秦榆晚想到这个称号就笑出声了,这个外号谁想的,笑的她肚子疼。

    秦榆晚一番梳洗过后,打算先去找女主,不对,怎么她去找女主,她堂堂长公主,得让女主来找她才对。“裴银筝见过长公主,  长公主万福金安。”女主对着秦榆晚盈盈行拜礼,看着女主,秦榆晚心想“女主这美貌这身段,她如何下的去毒手啊喂,要不打她一巴掌,意思意思算了。”书里写道长公主这是要下毒毒死这女主的,因为原主觉得女主太美了,怎么可以盖过她的风头,干脆一做二不休毒死她。

    秦榆晚倒是想毒死她,毒药在哪儿?想她走剧情,这不是为难她胖虎嘛,秦榆晚摆出一副笑脸,秦榆晚坐在座位上,亲切的拉着女主的手,把裴银筝吓得够呛“长公主,你要对臣女做什么,说吧,这样臣女很害怕。”秦榆晚笑的更欢了,“没什么没什么,你坐下来,陪本公主喝一杯茶。”茶还没喝,裴银筝倒是先晕过去了,一阵手忙脚乱,才把裴银筝送回去医治。不就是笑下,怎么就把她吓晕了,哈哈哈,下次可以再接再厉对着别人笑,不费吹灰之力完成虐杀任务。

    没人的时候秦榆晚调出了这个气死她的系统,抽出来了三张卡牌,翻牌一看运气不错,是番茄的种子,我了个去,她是穿越到了啥地方啊,连番茄都没有的吗?还要自己种,秦榆晚刚想躺下去,睡一觉再说,眼角瞥见一个身穿明黄色衣服的身影,怒气冲冲的向自己走来,不用说,就是原书的男主,秦景焕也就是原身的弟弟。

    秦景焕“皇姐,筝儿,她又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老是要去找她的麻烦,别以为皇爷爷宠你,就可以无视皇权,今日我来,是告诫皇姐,皇姐还敢随意欺辱筝儿,这个皇宫皇姐也别呆了吧。”

    说完还没等秦榆晚做出反应,秦景焕早已甩袖而去。原书里原身就是被男主打晕丢出出宫自生自灭的,看来自己离出宫发家致富的日子不远了。晚上秦榆晚正睡的迷迷糊糊,发现床边站了一个人影,瞬间把秦榆晚的瞌睡虫吓跑了。那是一个面貌俊雅清秀清秀俊逸的少年郎,看起来比秦榆晚约莫还高半个头,他身穿一身深蓝色的衣服,腰间挂着壹把短剑,剑柄上绘着祥云的图纹。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秦榆晚,把秦榆晚看的发毛。

    秦榆晚状着胆子质问:“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宫中守卫森严,你是如何进来的?”少年径直走到秦榆晚的床下,跪了下去,属下宴山奉太上皇旨令,特来保护公主,说完头朝着地板磕了一个头,地方发出了咚的一声。

    秦榆晚开心的从被窝起来,“太好了,我终于有伴了,不在孤军奋战了,感谢CCTV感谢皇爷爷,感谢宴山。”

    秦榆晚身着中衣,薄薄的衣衫隐隐透出少女里面的粉色肚兜,少年的耳朵微微泛红。  秦榆晚拍了拍宴山的肩膀,拉着宴山的手“你先起来,你是第一次三更半夜到我的寝宫?”宴山点了头,“那你知不知道,一个男子随便进女子房间,会影响女子声誉的。”宴山立马眼神愧疚的看着秦榆晚,“属下知错,请长公主责罚。”“你是第一次进女子的房间,宴山点了点头,没人教你礼义廉耻,忠孝仁义。”

    宴山摇了摇头,宴山自幼无父无母,是太上皇看我可怜,给了属下一口饭吃,让属下有地方住,还找人传授属下武功。

    秦榆晚:“那你可是不识字?”宴山点了点头。身为渭朝长公主的贴身侍卫,怎么可以不识字,秦榆晚见过渭朝的书籍,跟现代的繁体字差不多,在这个朝代也不算个文盲了。

    “这样我教你读书写字,教你礼义廉耻,忠孝仁义。”“属下一切听从长公主的安排,原为长公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属下已向公主报道,那么属下就不打扰长公主休息了,属下告退。秦榆晚:“以后你就在身边伺候,哪儿也不能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现下本公主要休息,那你就在旁边打地铺,没有本公主的命令,你不准去别的地方。

    一番折腾后,宴山在帘外打了一个地铺,秦榆晚透过珠帘盯着宴山的背影,仔细回想着书中对宴山的描写,好像就只是个炮灰,一笔而过,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留,比她这个女炮灰还要惨。

    宴山第一次和别人睡一个屋子,还是自己的新主子,有些许不习惯,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失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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