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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穿来的将军丈夫在边疆养娃[七零] 第298节

    她的里衣,她身子上的胎记都被万良这个混蛋全部掌握了,这些东西无比的私密,如果万琳指出来,她就算有八张嘴都解释不清楚,更何况万良还提前编造了一个美丽的谎言。

    一个让人先入为主的谎言。

    这一刻的高叶芳才知道原来被人冤枉是如此的憋屈与难受。

    李宏义也看出高叶芳脸色的难看,见秦清曼神色自然,就知道高叶芳的身体没事,直接问万良道:“万良同志,如果你有证据,那就请你把证据拿出来证明。”

    周经国也早就看出高叶芳的脸色不对。

    此时的一张脸更是黑沉得难看。

    按照他对高叶芳这人的了解,这人当初敢那么明目张胆地算计赵天成,说不定背地里跟万良还真有可能有来往,不然哪个女孩子年二十九的时候才跟万良鬼混,大年初二的晚上就算计另一个男人。

    高叶芳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周经国这一刻在心中臭骂赵天成。

    眼瞎的混蛋小子。

    “万良,你要有证据就拿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周经国也表态了。

    他今天就要彻底解决高叶芳。

    万良见周经国开口诧异了一秒,然后看了秦清曼一眼,他所有的卖好都是卖给秦清曼,他猜出秦清曼不喜欢高叶芳,针对高叶芳。

    秦清曼看见了万良的这一眼,但她并没有任何表示。

    “哈哈哈——”

    就在此时,高叶芳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越来越大,一点顾忌都没有,甚至刚刚额头上的汗也已经消失,脸上恢复了血色。

    秦清曼就站在高叶芳的身边,当然清楚高叶芳的变化。

    她并没有着急,而是等待着。

    她知道高叶芳不会这么容易就服输。

    “精彩,故事编得真精彩,要不是我没失忆,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你的鬼话。”现在的高叶芳不仅恢复了平静,甚至还对着万良鼓起了掌,就是话语非常意有所指。

    大家看得津津有味,感觉比看电影还精彩。

    “芳芳,你别生气,我不嫌弃你,我娶你。”

    万良给出高叶芳承诺。

    “就凭你?”高叶芳对万良说完这句话,然后看向身旁的秦清曼,神情非常冷漠,语气也冷漠,“秦清曼,可以放开我了吗?”她知道自己今天掉坑里了,如果挣扎不出来,估计就再无翻身之地。

    秦清曼淡笑了一下,然后放开了压制在高叶芳身上的手。

    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公社干部的身份,她根本就不想碰高叶芳,因为她觉得脏。

    “高叶芳同志,你这是干嘛?”李宏义诧异地看着高叶芳,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高叶芳对秦清曼的敌意,甚至语气跟态度上都已经明显表现出来。

    “公安同志,我要报案。”高叶芳突然丢下这么一句。

    “她要报案,报的什么案?”人群因为高叶芳这句话轰动了,瞬间就响起了无数的议论声。

    这些议论声还不小。

    “这事越来越奇怪,比电影都好看,我倒想看看这高叶芳还能翻出什么花来给自己洗白,我还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能像她这么……嗯……不要脸。”

    “这脸皮厚得都快有城墙厚了,我是真的叹为观止。”

    “确实,如此证据确凿下,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辩白。”

    ……

    高叶芳才刚说话,人们的议论声就超过了高叶芳的音量,这让高叶芳不得不闭嘴等待,李宏义也被人们的‘热情’吓了一跳。

    “肃静,麻烦大家肃静一下。”

    李宏义不得不站出来安稳现场。

    这年代的公安特派员权威还是很高的,听到李宏义的声音,很多人都下意识住口。

    一个个目光炯炯地看着李宏义。

    “同志们,大家安静安静,要想知道真相就都先别说话,不然我只能清场了。”李宏义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指挥农场的民兵把高叶芳、万良,还有周经国这些算是当事人的人都跟群众隔离开来。

    如此一来,他们也就处于群众的中心。

    “你叫万良?”最先开口的不是李宏义这个公安特派员,而是高叶芳。

    “芳芳,我们都这么熟了,你何必装作一副不认识的样子,这样很让人伤心的。”万良虽然不知道高叶芳要说什么,他既然打算站在秦清曼这边,那必定是要把戏演全套的。

    而且这也是一语双关。

    高叶芳听懂了。

    她抬起手摸了摸心脏的位置,笑了起来,胎记是天生的,怎么都去不掉,所以她不会让万良先拿出所谓的证据,如果万良先拿出证据,她再说什么绝对没有人信。

    这也是想明白这一点的高叶芳为什么豁出去的原因。

    秦清曼淡漠地看着高叶芳,她猜到高叶芳打算用什么来辩解,不过那又怎样,她不在乎,而且她有的是办法收拾高叶芳。

    高叶芳在她面前蹦跶得越厉害,就越证明这人心虚了。

    “高叶芳同志,你刚刚说要报案,报什么案,怎么回事?”李宏义作为公安特派员,听到有人要报案,那就不能装作没听到。

    “公安同志,我要报案,万良年底二十九的晚上强=暴了我。”高叶芳反击了。

    这话一出,整个现场一片安静,大家都震惊地看着高叶芳,没人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跟人鬼混跟强=暴可是两回事。

    如果罪名坐实,万良是要被枪=毙的。

    面对高叶芳的报案,不管是秦清曼,还是万良的神色都很平静,好似早就预料到高叶芳会这么说,两人谁都没有表态,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高叶芳。

    也是在等待。

    等待高叶芳一次性把话说完。

    高叶芳开口肯定就不止牵连万良,必定是要牵连秦清曼的,所以她接着说道:“万良强=暴我是受秦清曼的指使,他们是表兄妹关系。”

    人们原本还震惊地看着高叶芳,结果听到这一句,大家立刻露出了讽刺的嘲笑。

    整个农场就没人不知道秦清曼跟万良的关系。

    两人确实是表兄妹,但两人的恩怨那也是深得很,不然万良怎么可能被转到牛圈这种地方工作,万明锡两口子好好的食堂管理人员成了扫地洗碗的员工。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这万家人不干好事,害过秦清曼!

    “高叶芳同志,报案可是要有依据的,不能胡乱张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是报假案,报假案是犯法的,一样要承担法律责任。”李宏义好一会才从震惊中回神。

    高叶芳没管群众的眼神如何,也没管李宏义是如果看待自己的,接着说道:“我有依据。”

    李宏义无奈道:“那你说。”

    他在现场也待了不少时间,对于高叶芳可以说是有不少了解,就目前来说,他真没看出这人有一句实话,甚至还攀扯到公社干部身上。

    真是……

    “秦清曼嫁的男人是我的未婚夫,我之前确实有个未婚夫,我家里定的,对方也是京城人,我们两家的家长都认识,关系还不错。”高叶芳再次扔下了一个大雷。

    这下,现场群众直接就炸得晕晕乎乎。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事怎么越扯越邪乎。

    黄婉清从高叶芳把事牵扯到卫凌身上就皱起了眉头,她差点就忍不住反驳,但秦清曼阻止了她,她只能无奈加气愤地看着高叶芳。

    这一刻的她对于高叶芳的不要脸又有了新的认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李宏义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忍不住再次问了高叶芳一句。

    此时的高叶芳没有看李宏义,视线一直停留在秦清曼的脸上,她努力想从秦清曼的脸上看到愤怒,不满,生气,伤心,但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她什么都没有从秦清曼的脸上看到。

    秦清曼还跟之前一样看着她,眼神平静,神情温和。

    一点改变都没有。

    “高叶芳同志,你知道诬陷公社干部跟军人是什么罪名吗?”李宏义见高叶芳没有回答自己,他也控制不住心中的不满了。

    这个高叶芳实在是能扯,从说万良强=暴到说强=暴是万良跟秦清曼的算计,最后还扯出个秦清曼的丈夫是她曾经的未婚夫。

    编电影都不敢这么编。

    “公安同志,我知道诬陷的罪名有多重,我可以保证,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不信你们可以去查证,我相信卫家不会说假话。”高叶芳这点还是很自信的。

    “高叶芳,你说这番话问过姚承泽吗?你征求过他的同意吗?”秦清曼在众目睽睽下语气很平和地问了高叶芳这么一句。

    高叶芳被问,愣了好几秒,然后脸色顿时惨白一片,身形也摇摇欲坠。

    “姚承泽是谁?”人群里有人不解地问道。

    “对,姚承泽是谁,跟高叶芳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高叶芳听到姚承泽的名字就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

    “这姓姚的不会才是高叶芳真正的姘头吧!”

    “高叶芳嘴里就没一句实话,还敢攀扯秦同志的丈夫,也不看看她那副水性杨花的样子,哪家有家底的人家会定这么个贱人。”

    “就是,她高叶芳也想跟秦同志比,也比撒泡尿照照镜子,她配吗!”

    “我见过秦同志的丈夫,人家眼里可只有秦同志一人,两人是军婚,双方都是被严格审查过的,但凡要是有点问题两人就不可能成婚。”

    “对,我记得军婚非常严,秦同志的丈夫要是跟人定了亲,绝对不可能跟秦同志领到结婚证,绝对过不了审,这高叶芳就是在胡说八道。”

    要说谁在群众心目中的地位高,当然是秦清曼。

    秦清曼还没怎么开口,无数人就从各个角度对高叶芳的话进行辩驳。

    甚至大部分开口的都是知青。

    知青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百姓,他们不仅出身大城市,学历也高,学习过很多知识,眼界当然也宽,对于军婚的认知也是最清楚的。

    知青们担心农场其他人不懂军婚的严谨,一个个干脆从最专业的角度给大家解释与普及军婚是多么的严格,可不是谁想成为军嫂就能成为军嫂的。

    农场员工原本不知道军婚的严谨,听知青们这么一普及,看向高叶芳的目光就跟刀子一样。

    他们这里是边境,对军人的感情是最深的,也是最敬佩的,见不得有人诬告与冤枉军人。

    “高叶芳,要不是念着你有孕在身,就凭你敢诬陷军人这一条,我就能用牛粪砸死你。”

    “对,你这种人太恶心了,居心实在是不良。”

    “呸,简直是我见过最贱,最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