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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13.5)同人续写

    2021年3月3日

    13.5

    回家以后,依依兴奋地跟我说:“老公,有个好消息!”

    “是吗?快点说,我好久没听到好消息了。”

    “明天购物街有活动,折扣力度很大,咱们去购物呀!”

    “不是就今天有活动吗?”我心里暗暗叫苦: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呀?

    “谁说的,今天、明天、后天,连续三天呢。”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上了北北的当了,这个坏妮子骗我说只有今天有活动,结果带着我逛了一天,把钱都花光了。

    “怎么样?明天去不去?”依依拽着我的手撒娇说。

    我苦笑着说:“当然要去呀,老婆大人都发话了。”

    “老公,你真好。”她高兴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马上也回吻了她一下。

    依依接着说:“今天我妈好像情绪不高,你是不是没去训练?”

    “是的。”我把和北北逛街的事简单说了一下,看电影与做按摩的细节当然略过去了。依依知道这是我事先答应北北的,也没说什么。

    “我妈这次教你很认真呀,我感觉她劲头十足,比你还上心,你可别让她失望。”她说。

    我暗自嘀咕道:我倒希望她别那么上心。

    隔日是周六,一大早依依就拉我去逛街。她还是比北北手下留情,只花了三万多元就收手了。当然我刷的还是信用卡。

    在逛一家商铺的时候,一个女导购员认得我,悄悄对另一个人说:“这个蛮帅气的家伙我认识,他昨天领一个美女进试衣间鬼鬼祟祟待了半天,上衣都脱掉了,肯定没干好事,没想到今天就换了另一个美女,真是个花心大少。”我只好假装没听见。

    满载而归后,依依兴奋地说:“今天太开心了,真希望每个月都有这样的活动。”我心说,那样的话我就真的要去当舞男了。

    把依依送回家后,就去健身俱乐部找蓉阿姨。进门的时候发现她不在,正好一个常来健身的少妇与我搭讪,我就和她对练了起来。我俩正练得热火朝天,蓉阿姨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她阴沉着脸看着我,像是一个妒妇在盯梢自己的老公。

    我见她的气色不对,赶紧和那个少妇分开了,和蓉阿姨走到另一间训练室。她语带讽刺地问我:“怎么,有新的合作伙伴了?”

    “她请教了几个小问题,我们就切磋了一下。”

    “你现在的水平能指导别人吗?”

    “当然不行了,所以要跟着您学呀。”

    “你为什么又开始给我送花了?”

    “我说我没送,您信吗?”

    “你这属于恶意sao扰,知道吗?真是无胆匪类,送了花又不敢承认。”蓉阿姨显得很不高兴。

    “是不是有人送错花了?”

    “不会的。一次两次错了还情有可原,怎么可能天天错?”

    “您为什么不去花店查一下?”

    “你当我没去过吗?店员说,是一个叫某某东的先生定期打款给她们店,让送到我们分局的。单位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带个‘蓉’字,肯定是送给我的。”

    “妈,您看,要是我献殷勤的话,为什么不当面给您送花?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那么变态,肯定是怀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无奈地说:“既然这样,不如我发个毒誓,行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发吧。”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如果花是我送的,保佑您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又拿我打哈哈是不是?”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好吧,我换个说法,如果花是我送的,头顶这盏灯马上就灭掉。”

    我的话音未落,天花上的吊灯立刻就黑掉了,室内立时陷入一片漆黑中。我尴尬地立在那里,心说:人倒霉起来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放屁专砸脚后跟。

    过了一会,蓉阿姨冷冷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讲?”

    “这只能说明我太不走运了。”

    “现在连老天都不帮你了。”

    “可能是正赶上停电了。您稍等,我出去看一下。”到前台一打听,原来是电工临时检修电路。

    来电以后,我们继续训练。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前台又来催我们交下一季度的会费。

    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现在正是我最缺钱的时候,健身俱乐部也跑来凑热闹。我欠了一屁股的帐,当然是能省则省,少花一分是一分。况且蓉阿姨盯我盯得这么紧,我正想摆脱她对我的监督训练,马上对前台说:“美女,这次我就不续费了。”

    蓉阿姨很诧异地问:“为什么?你又想偷懒了?这么快就忘了上次剃头发的事了?”

    我悄悄把她拉到一边:“妈,我练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里费用挺高的,咱们找个便宜的或者不花钱的地方练行不行?”

    “不行,不能换地方。这里的设备最全了,在这里训练的效果最好。”她不同意。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困境,“妈,我最近的经济有点拮据,恐怕拿不出这些钱……”

    “你连几千元

    都没有吗?”

    “本来是有的……现在没有了。”

    “你的钱呢?包小三了?”她质疑道。

    “小三没包,包了个年纪大的,天天跟着我一起训练。”我看着她说。

    “别胡扯,快说,你的钱到底干嘛了?”

    “这几天陪着北北、依依逛街购物,钱都花没了。”

    “真的?”她怀疑地看着我。

    “是真的。这几天购物街有活动,她们买东西都快抢疯了。”

    “这样吧,健身俱乐部的会费我先帮你垫上。”

    “别别别,”我赶紧拦住她,“您不要帮我垫,我没有钱,一时半会儿都还不上。”

    “那你就慢慢还。”

    “慢慢还我也没有,您的钱肯定要打水漂了。”

    “别废话了,训练不能半途而废。”蓉阿姨自作主张地把我们两个人的下季度的会费都交了。

    她交钱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她的钱包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妈,您真有钱。”

    “年轻人哪有像你这样过日子的?俗话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你们得学会精打细算过日子了。”蓉阿姨收起钱包,向更衣室走去。

    “要不您包了我吧,我给您当小三。”我开玩笑地跟在后面说。

    她斜乜着我说:“当小三?这就是你的梦想吗?”

    “是呀。我不想奋斗了,太累了。”

    “我连第二者都没有,现在你让我包养小三,这合适吗?”

    “是有点不合适,”我讪笑着说,“我当第二者怎么样?”

    “滚。再胡说就让你马上还钱。”她生气地看着我。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妈,听说您在警校的时候学过格斗必杀技,能不能教教我?”

    “你学这个干什么?那是很危险的,容易伤人,还是学点不痛不痒的吧。”她警觉地说,

    “我就是留着危险的时候使用,平时不会用的。您教教我吧,省得下回又被人欺负。”

    “不行,不能教你,你太冲动了,我怕你出去惹事。”她的语气非常坚决,我只好暂时先作罢。

    信用卡透支了大约十万元的窟窿还没堵上,现在又欠了蓉阿姨的钱,这回可真是麻烦透顶。我急三火四地四处筹钱还账,先是卖了一些邮票和旧物,又出去揽了几个私活,好不容易凑到五万元钱,还剩一半的外债没还上。

    正在我为了还钱抓耳挠腮之际,老同学林子凡那边传来好消息,他刚刚成立了一个网络信息公司,让我去兼职当副总。我说自己现在还不能辞职,他说你不用辞职,利用业余时间来干活就行。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眼看要饿死了,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大馅饼,我爽快地答应下来,并预支了六万元的工资。林子凡心疼地说:“我这公司还没开张呢,就先给了你六万元,你是不是想把它搞破产呀?”

    “别那么小家子气,放心吧,明年我保证你的公司上市。”

    等我真正地开始做兼职时,才发现他的公司根本就是一个小作坊式企业,主要的业务就是给那些大公司打下手,做些边角料的活。公司里算上我一共才五个人,每个人都要身兼数职干好几个人的活,成天累得要死。我有点后悔蹚这个浑水了,可惜又不能打退堂鼓。

    最恶心的是,除了干业务、跑外勤、当力工之外,我还要兼职做公关,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特别是女客户。原以为做兼职就不用做男公关了,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没躲过。

    依依倒是挺开心的,她觉得我很上进,一直在努力打拼。她出外进修的日子也快要到了,正在做各种准备。

    这期间,我还给莫采欣介绍了几个对象,她都不满意,后来有的连面都不见,只看一眼照片就拒绝了。

    我还做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给杜晶芸打电话。其实我本不想这样做的,但是实在没办法,我太想念mama了。

    杜晶芸很意外接到我的电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也直扑主题,想让她指定我为mama公司的谈判代表,参加和俊采集团谈判的相关事宜。

    杜晶芸平静地说:“你找我说这件事,不太合适吧?”

    我惭愧地说:“我知道很唐突,那就不打扰了,杜董。”

    “你叫我什么?”她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芸姐。”我马上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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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可以帮你一次,但你做事要有分寸,开口之前要考虑一下双方的身份。”

    “好的,芸姐。”

    “除了工作,有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她的声音更加松弛了。

    我马上说:“芸姐,好久不见了,有机会咱们姐弟俩叙叙旧、喝喝茶吧。”

    “我答应帮你的忙,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杜晶芸紧追不舍。

    “您说的还是当副总裁的事吗?”

    “不错。”

    “好吧,我

    答应您。不过我在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能稍缓一段时间吗?”我用了一下缓兵之计。

    “没问题。”

    虽然得到了杜晶芸的同意,但恐怕就此要被她缠上了。做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为了让mama原谅我,必须要搏一搏了。

    安诺那边也并不平静,有一天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和大块头出现在安诺奶奶家附近,马上毫不犹豫地赶了过去。

    我来到小区的时候,安诺已经上楼了,只有大块头自己在楼下。他一见到我,马上皱起了眉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有安诺的地方就有你。”

    “你的脸皮也挺厚的,上次吐成那个德行了,还好意思跟安诺在一起?”

    “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力,小心把你身上的毛都剃光了。”

    “我好喜欢呀,快点来剃吧,娘娘腔。”

    “不要再叫我娘娘腔!”他眼中喷着怒火,迈步向我走了过来。

    “好啊,娘娘腔。”

    因为话不投机,我和他很快打在了一起。才打了几个回合,就发现他的速度变慢了,力气也比前几次小了很多,我越打越有信心,越打越兴奋,渐渐占据了上风。

    安诺下楼的时候,大块头已经被我打得节节败退了,估计再有几个回合就能控制住他,但是安诺的出现把这一切冲散了。她拎着大包小包跑到我们中间站定,大声喊道:“住手!”

    大块头很会利用机会,他趁势喘了口气,指着我对安诺说:“安诺,你哥哥太不讲理了,一见我面就动手打人,你好好跟他说说吧,他这么冲动会闯祸的。今天我就饶了他这一回,下次我不会客气的。我先走了。”说完,他就匆匆溜掉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这种人脸皮真是厚,明明打输了还振振有词。”

    安诺不高兴地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你把人家害得还不够?”

    “你为什么又跟他见面?他是坏人,快点跟他分手吧。”我大声说。

    “他今天来就是帮我忙,不是约会。”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安诺,她今天打扮得非常素雅质朴,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喇叭短袖的V领雪纺衫,下身是一条米色短裙,短裙外配上长款的黑色纱裙外搭,耳朵上面还戴了一朵很大的花,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打扮得如此清新淡雅了。

    “为什么不找我帮忙?”我痴痴地看着她说。

    “你太忙了,每天要见那么多美女,不想打扰你。”

    “我什么时候见美女了?”

    她笑了笑,不肯再说了。

    “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其实我想问:北北那些奇怪的行为是不是听了你的教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我没有再问下去,想从安诺嘴里套话实在是太难了,就换了一个话题:“安诺,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不要有顾虑。你告诉我,是不是他要挟你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说:“你既然不能给我真正的幸福,何必问那么多。”

    “这件事我必须过问,如果你不说实话,我就一直盯着你们,他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太霸道了,自己不负责任,又不许人家找男朋友。”

    “他算什么男朋友?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都快,到现在还没解决慧小凤的问题。你跟他在一起会后悔一辈子的。”

    “后不后悔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爸爸mama都没管我那么多,你就省省心吧。”

    “你说实话,你爱他吗?”我很严肃地问她。

    “我也问问你,你爱我吗?”她也很认真地反问我。

    “你先回答我。”

    “你到现在都不敢面对我的问题吗?”她的眼中闪耀着激动的光芒。

    我看了一眼四周,迅速把安诺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低声对她说:“你要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你究竟爱谁,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已经没有随便爱别人的权利了。”

    “上次在电影院我就问过你,你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你想拖到什么时候?”安诺的表情越来越认真,语气越来越重。

    “是我先问你的。”

    “好,是不是我先回答完你的问题,你就会回答我?”

    “是。”我也直视着她。

    “你听好了,我——不——爱——他!一直以来,我只爱过一个人,就是你!你还记得我在哪里说过这句话吗?”

    我想起来了,我和安诺在电影院遇见过三次,第一次她说喜欢我,差点气走依依,第二次是她和爸爸、刘阿姨去看电影,第三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她直截了当地说爱我,末了还用“冰火三重天”好好招待了我一番。

    我喃喃地说:“我当然记得。”

    “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她急切地看着我。

    “我……能不能晚一些再回答你?”我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安诺气得只说出一个字,愤怒地转身就走。

    我急忙抓住她的胳膊:“你去哪里?”

    她迅速转过身,双眼冒火地瞪着我:“凌小东你听着,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你再也不

    要干扰我的感情生活!再也不要打扰我谈恋爱!我讨厌你!你只会逃避,根本就不值得依靠!”

    “这个答案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非常重要!我从来没有那么爱过一个人!可惜他总是让我失望!”她生气地喊道。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也大声喊道,她马上带着最后一丝期待紧盯着我。

    我抓住她的双肩,声嘶力竭地对她吼道:“我——爱——你!”

    安诺听到这句大吼,马上如被雷击中一般久久不动,眼中闪耀着泪花,良久才颤声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就是早告诉你也没什么用,我和你是没有结果的。”我的声音又低沉下来。

    “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她上前一步,离我更近一些。

    “我不喜欢看到你和那个家伙在一起,你跟他那么亲密,跟我又很疏远,太伤我了!”

    “你还会妒忌吗?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呢!”她仰起头,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地眨着。

    我低头看着她,沮丧地说:“我的确很在乎,我没法儿眼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亲热,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这样多好,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是不是很舒服,大萝卜?”安诺开心地笑着,扔掉手里的大包小包,嘴唇微微噘着,慢慢凑向我。

    看着她如玉的容颜和清香的口气,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拥到怀里,一口攫住了她的红唇,狠狠地扫掠着她嘴里的每个角落,她也紧紧搂住我,一只香舌与我热烈纠缠,我们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紧密地拥吻在一起。

    这次我完全是带有发泄性质地强吻她,舌头狂飙突进,把她可怜的小香舌压在底下一通蹂躏,还用牙齿狠狠地咬她,她虽然疼得直拍我的肩膀,却无法阻止我的虎狼之吻。

    我一边报复似地用力吻她,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摸着她rou乎乎的rufang,她鼻子里“嗯”了一声,显得很享受,我马不停蹄地继续向下滑动手指,很快探入她的短裙里,直接摸上了她湿淋淋的阴阜,用手指轻轻勾撩着卷曲的耻毛,抚摸着暖烘烘的蜜xue洞口。

    她的反应更大了,欲情难捱地扭动着身子,一只纤手也悄悄放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我的jiba。我们对彼此的rou体非常熟悉,zuoai也不止三五回,都很清楚对方的性敏感点在哪里。

    如果不是有人过来,我和安诺的痴缠还会继续下去。耳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我俩只好恋恋不舍地分开身子,整理着各自的衣服。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猴急。”

    “你也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豪放。”我轻轻吻着她的手说。

    她把从楼上取下来的一个袋子交给我:“这是你的东西,你拿走吧。”

    “什么东西?”我好奇地把包接过来。

    “唉,都是你上次折磨我的工具。”她戏谑地看着我。

    我打开一瞧,乖乖,原来是我上次虐待安诺时用的SM套装,赶紧把拉链又拉上了。

    她含笑看着我:“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吗?”

    “上次我做得太过分了,害你进了医院,真对不起。”

    “没什么,我不介意。你折磨我越狠,说明你越爱我。如果你喜欢的话,再来几次也可以,我随时都有时间。”

    “你今天来就是取这个袋子的吗?”

    “主要是看看老房子,打扫一下卫生。”

    “为什么不让他上去帮忙?”

    “他?我跟他还没那么熟?”

    “你们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就猜到你要问这个,我们只牵过手,别的什么都没做。”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上次在酒吧你不是喝多了吗?”

    “上次我没喝多,我知道他要下药,一直防着他呢。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真心对我好。”她颇为感动地说。

    “咱俩……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尤其是爸爸和你mama。”

    “这个我还能不知道吗?”

    “我……毕竟已经结婚了,你千万别让我离婚,也别住到我家里去,行吗?”

    “我当然不会勉强你了,上次说的是只气话。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一定对你死心塌地,决不变心。”安诺认真地对我说。

    “好了,你怎么解决和那个家伙的事?”

    安诺的脸上掠过一片阴云,咬了咬牙说:“放心,我自己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