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婚了头,爱你!在线阅读 - 1 亲爱的,我们离婚吧!

1 亲爱的,我们离婚吧!

    1

    客厅中,一抹单薄身影,繾缩在一张蓝色丝绒布料的沙发里,头靠在沙发椅背上,身上盖着一条有着趴趴熊图案的小毯子,双眼紧紧瞅着另一张沙发上的人瞧。

    靳宥凌,一个才二十五岁的年轻小妇人。今年虽然才二十五岁,却已经结婚三年。

    最近,在她的脑海里不停的盘旋着一个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大学一毕业就一头栽进婚姻里头。

    她记得,那时她才二十二岁,人生中最美好的黄金岁月。很多同学在大学毕业前,个个充满着雄心壮志。男同学考研究所的考研所,没有继续升学的就等着收兵单,等待入伍当兵去。

    女同学们出国留学的出国留学,进职场大显身手的大显身手。

    总之,全班她是唯一大学毕业就走进婚姻的坟墓。

    上个星期同学会,所有参加的人滔滔不绝说着这三年来多姿多采的生活。有人出国三年拿了个硕士、博士回来,有人在工作上成就非凡,当上大公司的经理,甚至有女同学当起来模特儿,空中小姐,遨游世界,开拓不同的世界观。

    总之要论成就,她也不过是电视台里的一个小小编剧,写的是肥皂剧,就是那种不管好不好笑都会主动配笑声的那种肥皂剧。

    虽然这齣剧在有线电视的频道,还是九点档,收视率高达百分之三以上,现在电视节目多如过将之鯽,能创下这样超高收视率,她在电视台也算是走路有风、喊水会坚冻,当然一集的编剧费也高答六位数以上,绝不像她自己所说毫无成就,而是人人称羡的大编剧家。

    然而成功的定义若为收入的多寡,她绝对是超级成功。

    但不知是她太不知足,总觉得她能应该有更大作为,不该只是如此而已!

    总之,她的心里总是感到若有所失!

    「彧,」靳宥凌轻唤着。

    「嗯,什么事?」宣彧应了声,双眼没有片刻离开他正看的资料上。

    「唉!」忍不住又叹了声气。

    这就是她的婚姻生活,平淡如水,若是她不说话,会安静的让人以为没有人在家。

    「怎么?你心情不好吗?」宣彧听着她的叹息声,关心的问着,眼睛却依然未调向她的身上。

    「彧,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

    这时宣彧才终于闔上放在大腿上的资料,不是因为听到她的话,而是他刚好把这份文件看完。

    「剧本写的不顺吗?」宣彧还是没将她的问题,放在心里。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靳宥凌依然坚持在这个问题上。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宣彧站起来,将资料拿回书房放好,又回到客厅。

    他去泡了两杯奶茶,其中一杯放在她前面的桌子上,他则往她旁边的长沙发坐下,与她成了一个l字形坐下。

    宣彧和靳宥凌,两人都属于高收入阶级,宣彧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旗下拥有十多位精英与六名助理,年收入在五千万以上。

    靳宥凌却是阴错阳差的进入了编剧界,原本只是单纯打发时间,没想到她所写的肥皂剧的剧本却出乎意外深受欢迎,因此原本只是打算只拍摄一季的垫档,一演却演了两年多,仍欲罢不能,收视率高居不下。

    因此她只能一集一集的写下去,剧本费也从刚开始一集两万,五级跳到现在的一集十万,时段也从半个小时,延长成一个小时。

    现在的她,年收入上千万,在别人眼中着着实实的成了一个小富婆。

    但这却掩盖不过她的空虚,与对未来的茫然。

    宣彧将电视给关掉,将她从另一张沙发上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的个性是属于刚毅型,不太懂的甜言蜜语,更不是将爱时时掛在嘴上的人。然而他却以最体贴的方式让对方知道他对她的爱和在乎。

    他嗅着她刚洗完头发,发梢飘来淡淡花香味,这比浓烈的香水味,更让人无法抗拒。

    他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她的耳朵,双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着她柔细的肌肤。

    「彧,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靳宥凌想过,她的空虚或许是因为没有重心,如果生个孩子,她或许就不会这么的茫然了。

    「你还这么年轻,这件事过几年再说。」宣彧并未停下动作。

    「你不喜欢小孩吗?」结婚三年,他们从未谈论过孩子的问题,也从没想过他是否喜欢孩子的问题。

    「当然不是。」

    「那——」靳宥凌的问题,落入了宣彧口中。。

    宣彧吻住了她的唇,趁着她开口说话时,将舌尖滑入她的唇中,缠绵、情深,紧闭着双眼,只见他又长又翘的睫毛在靳宥凌的眼前微微晃动着。

    她投降了,每每见到他漂亮的长睫毛,她就投降了。

    她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上,热情激情的回应着他的吻,任由宣彧将她抱回他俩共同的房间,放在席梦思床上,柔软的床,因承受着两人的重力,整个往下陷,将靳宥凌整个包裹在床垫与宣彧之间。

    吻依然持续着,情也持续着,慾火正在狂烧着——

    靳宥凌心里的空虚和茫然依然未曾消逝,继续在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