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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94)

看聊天记录的时间,那最后一张照片发来的时候,自己和向晓东坐的出租车应该已经进了小区了,这呆子还真是整整调教了mama一路啊。刘宇看着那最后一张照片,注意力不自觉的有点分散。照片上,玉诗头朝下躺在沙发上,双腿分开指向天空,一脸痴迷的望着天花板,粉红的小舌舔舐着嘴唇。赤裸的女体上点缀着几个小东西,让这完美的女体变成了一道yin乱的风景。客厅里的光影效果映照得玉诗的身体曲线山峦起伏,让刘宇这样身经百战的家伙看了都感到口干舌燥,血脉贲张。这张照片之后就只有的文字聊天了,向晓东表扬了玉诗的自拍技术,然后命令她把rutou上贴着的跳蛋摘掉,到门口等待他的到来。「我要在按响门铃以后的5秒钟之内看到你幼起的奶头和没毛的sao逼,哈哈哈」,这是聊天记录里向晓东的最后一句话。这下刘宇明白了mama为什么开门那么快,以至于出租车还没来得及离开自己的家门口了,这让他更加恼怒。果然,mama的身体疑似曝光的险情真的是这个家伙一手弄出来的,只是看着他现在正在旁边安慰道歉赌咒发誓那个手忙脚乱的无辜样子,刘宇也说不清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是骆棍或者赵勇,那一定是故意设计的,可是这事发生在向晓东身上,又有些不同了。仔刘宇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以这呆子一根筋的行事风格,多半还真的就只是想节省一点时间。刘宇翻完了聊天记录,另一边的两个人之间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刘宇不知道在自己看照片这段时间里,那两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看到mama忽然起身朝楼上跑去,向晓东则是嘴里招呼着「阿姨阿姨」的,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刘宇眼看着mama那扭动着的腰肢和颤抖不休的雪臀消失在楼梯口,这才回过神来。回想了一下,发现真的想不起这两个人刚才对话的内容。不知道前因,刘宇自然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只能也跟着上去看一下,视情况发展再做决定。刘宇小心的走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先探头往里看了看,只见玉诗趴在床上,赤裸的雪白女体不时耸动一下,伴随着细微的抽泣声。向晓东此时正跪趴在玉诗身边,歪着头试图去看她的脸,可是哭泣中的女人双手捂脸是常规动作,他什么也看不到。刘宇躲在门外暗中观察着,想先弄清楚mama在干什么,再进去配合。向晓东把一只手放在了玉诗洁白的背嵴上,轻轻的抚摸着,那动作就像在安抚自家养的小猫小狗一样,边摸边开口安慰。「阿姨,我当时,当时都听到他踩油门的声音了,顶多,顶多也就是眼角余光扫到一点。刚才外面天已经黑了一半,他看不到啥的,真的,不信你看看窗外的天色」,向晓东想把玉诗的手从脸上拉开,让她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玉诗闻言,真的抬头从手指缝里偷看了一眼窗外,随即哭的更伤心了:「呜呜……你骗人,天到现在都没黑呢,离得那么近,扫一眼也就什么都看光了,呜呜呜呜……」向晓东急得抓心挠肝,下意识的四处乱瞄,结果一眼扫到正在门口探头张望的刘宇。他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切的争辩道:「刚才不是还有我,我和小宇,挡着他的视线呢吗,他肯定看不到你的,不信你问小宇」。刘宇被呆子推了出来,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只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走了进来,对向晓东的暗示视而不见。刘宇本身的气还没有消呢,怎么会帮向晓东,而且只看mama现在这个表现也不像是要善罢甘休的样啊,这时候帮着劝不是吃饱了撑的吗。玉诗果然没有罢休,趴在床上,双腿胡乱踢蹬着,哭闹道:「骗人,骗人,我感觉他的脸往这边转了,我能看到他,他怎么可能看不到我,呜呜呜呜……这下人家是个yin娃荡妇的名声要被传出去了。你,你就是个只想玩弄人家身体的混蛋」。「我,我不是啊」,向晓东赶紧辩解,「我只是太想你了,急着见到你,才一时失误的啊,阿姨,我,我绝对是真心爱你的,不光是馋你的身子啊」。「我才不信,呜呜呜……你根本不在乎被别人发现,说不定,说不定还盼着别人来看我下贱的样子,呜……呜呜……」玉诗长时间的抽泣变成了控制不住的哽咽,身体也随之一下一下节奏分明的抽动起来。「我没有,真的没有啊,我,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么想啊,要是我这么想的话,就让我的jiba再也硬不起来」,向晓东赌咒发誓,急得团团转,忽然,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小声嘀咕了一句,「大勇和大棍倒真说不定……」尽管向晓东嘀咕的声音不大,玉诗却听得清清楚楚,听到他到这时候还在攀扯其他人,更加羞恼。玉诗翻身爬起,抓起一个枕头,噼头盖脸的朝着向晓东打了过去,怒斥道:「你胡说,你和他们俩都是一路货色,一心想把人家弄成一个不要脸的sao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肯定天天想着让人家光着屁股陪你们逛街呢,呜呜……」「没有,真的没有啊,我都发誓了呀,阿姨,你,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啊」,向晓东在床上打着滚躲来躲去,却发现根本躲不过去,一发狠,把玉诗扑倒在床上,按住她光滑的双肩,跨坐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躺在床上的玉诗,发现向晓东压制的这个姿势,随时可能变成zuoai的架势,顿觉不妙。她连忙停止了哭闹,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委屈的问道:「你真的不是只想着玩我的身体?」向晓东连连点头应是,眼看着玉诗止住了悲声,正打算再接再厉做个保证什么的,忽然有点尴尬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地裆部。他从一进门就开始挨打,然后就使尽浑身解数劝慰玉诗,直到现在身上都还衣着完整。看到眼前赤身裸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玉诗,这梨花带雨的样子顿时勾动了他的色心,胯下的小兄弟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顶在裤裆上有点疼,忍不住弯了弯腰挪动了一下。「咦?」向晓东正在暗自惭愧自己色心太盛,想要说点什么解释一下的时候,忽然发出一声惊呼。眼下这个姿势之下,他低头看去,第一眼就瞄在了玉诗那光滑无毛的耻丘上。看到这个,色狼的本能让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向了更下方一点的rou缝,这一看之下,就看到玉诗双腿之间那两片粉红的yinchun正微微的蠕动着,那条迷人的rou缝里还闪烁着点点水光。玉诗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立刻明白了他在看哪里,下身被微风轻拂带来的清凉感,已经让她明白了向晓东看到了什么。眼看向晓东的roubang已经已经把裤裆顶了起来,玉诗吓了一跳,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抢在他说话之前哭喊起来:「除非你用实际行动证明,证明你不是只为了玩我的身体才来找我的,不然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玉诗这话带着压

    抑不住的羞恼,这样的哭闹本来也是玉诗将计就计之下的举动,她因为上午的按摩棒乌龙事件,打算报复向晓东。原本玉诗还在为如何引诱向晓东上钩而苦恼,打算找机会支开向晓东,先和儿子讨论一下,谁知道向晓东竟然干出了这么弱智的事情,让她的yin乱形象遭遇了暴露的危机。经过向晓东和刘宇的开解,玉诗自己也觉得那司机应该是并没有看到什么。气恼羞怒之余,她发现这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啊,不趁现在逼迫他,还等什么时候?于是玉诗打定主意,先哭闹一番,再顺势提出要求,要求他今晚接受自己的调教。虽然是已有定计,可是她的哭闹并不完全是演戏,毕竟疑似被外人看到裸体的危机和羞耻是货真价实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哭闹的那么伤心,身体却在发情。玉诗越发羞臊,可是刚才哭叫打闹之中,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对报复成功的期待,使她根本控制不住情欲的幼发。向晓东对玉诗的矛盾心态一无所知,听到玉诗说要他证明,不知道该怎么证明,挠了挠头道:「现在怎么证明啊?就算去领证结婚也得等我成年以后吧」。「领你奶奶的证!」玉诗听他还在想美事,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既然你说不是只为了玩我的身体才来的,那今天就换一换,换我来玩你,你让我调教一晚上,我就相信你,不然就再也别来找我了,呜呜……」说着,扭过头去又开始抽泣。「啊,这……」向晓东想也没想就打算反对,让玉诗玩他?昨晚的惨烈遭遇可还刚过去呢,就那么短短一小会儿就已经让他有点吃不消了,要是被这女人毫无顾忌的玩一晚上,明早还能起得来床吗?「这什么这?你刚刚还信誓旦旦的,现在一说要证明就不肯了,还说不是为了我的身子。你走吧,再也别来了,呜呜呜……」按照骆棍的指令,玉诗必须完全服从向晓东的意思,一旦他开了口就不能反对了,因此玉诗赶紧打断向晓东的反驳:刘宇敏锐的发觉了mama的紧张,略一思索,就走到了两个人的旁边,露出压抑着怒火的表情盯着向晓东,发出了一声冷哼,虽然没有说什么,态度却摆的很鲜明,不怕向晓东理解不了。向晓东看了看愠怒哭闹的玉诗,又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的刘宇,张了张嘴,后半截话被吓了回去。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貌似只能答应了,如果不答应,就算再努努力能把玉诗哄得回心转意,只怕也过不了刘宇这一关。向晓东稍稍犹豫了一下,哭丧着脸点了点头:「好,你玩我就你玩我,我豁出去了」,话虽然说出口了,但是向晓东本能的感到有点不对,接受玉诗的调教能证明自己是真心喜爱她?这因果关系好像有点奇怪。没等向晓东梳理清楚这古怪的因果关系,玉诗已经迅速翻身,把他压在下面了。玉诗恨恨的声音从向晓东头顶传来,「好!这可是你说的,快起来,把衣服脱掉」。「啊?这,这」,向晓东的思路被打断了,他想再思考一下,可是看到玉诗这迫不及待地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拖延时间,嘴张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无精打采的答应了一声,「好,好吧」。玉诗立刻起身,隐蔽的给了刘宇一个得意的微笑。刘宇在旁边佩服不已,这样一来,今天晚上的节目就从mama被向晓东调教,变成了向晓东被mama调教,而且还同样要消耗向晓东好不容易赢得的赌注时间,mama真是太机智了啊。向晓东坐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不甘心的嘟囔着:「阿姨你可别玩太重口味的节目哈,要是把我给玩残了,你以后可就没jiba用了」。玉诗转身向衣柜走去,鄙视的回了一句:「切,老娘要找jiba还不容易,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大勇和大棍的jiba哪个比你差了」。「大棍的就不如我啊,再说,再说他们不是已经测试失败了吗」,向晓东十分不服气,可是想到玉诗在骆棍roubang下那疯狂的表现,又有点心虚。「谁说大棍不如你的,对我来说,他那根jiba……咳咳,他们失败了,你不是也失败了吗,而且失败了两次呢」,玉诗随口反驳,说到一半才发现,有些事情「不能告诉」刘宇,连忙改口。「这怎么能一样,我,我这是和小宇打赌赢的啊」,向晓东没想那么多,强烈抗议玉诗把自己凭本事赢来的赌注和主人测试相提并论。「既然你可以,他们也可以啊,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说服小宇,允许人家给他们cao呢。如果他们的花样新鲜有趣,人家全身心投入配合一下,又有什么不可以」,玉诗弯着腰在衣柜边翻找着什么东西。「啊这……小宇,你该不会……」向晓东被玉诗当着儿子的面放出这样的豪放宣言,震得目瞪口呆,转过头看着刘宇,想要求救。「哼」,刘宇正准备看这呆子的笑话,哪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帮他说话,只是要直接表态赞同也是不合适的,只能冷哼一声表示不屑。向晓东顿时忧心忡忡起来,浑然不觉自己的思路又被玉诗带歪了,他和赵勇骆棍从来就不是什么竞争关系,而是合作关系。可是自从他想出了「主

    人测试」这个主意以后,心里就产生了一些竞争心理,如今再被玉诗这样一带,他的认知就变成了:那两个人获得机会,就等于自己失去机会。向晓东的这种想法不是第一次产生,也持续不了多久,但是当下正好出现了,就立刻促使他决定努力配合玉诗的调教。至于以后他会不会醒悟到自己被玉诗引导了,这估计是很难。反思对他来说只是偶尔才会发生的奇迹,事过就忘才是常态,如果不是最近对玉诗实在是过于迷恋,他根本什么都不会去思考。向晓东苦着脸脱衣服,玉诗却穿起了衣服,向晓东的衣服脱光,玉诗的衣服也穿好了。随即,玉诗提着几件东西,轻快的摇曳着腰肢回到床边,皱了皱眉说道:「有点草率了呀,家里适合用来玩男人的道具太少了,应该事先准备一下的」。「啊,既然没有合适的道具,那要不……」向晓东赶紧接口,试图躲过这一劫。玉诗哪里敢让他把话说完,连忙一摆手道:「算了,总算还有点能用的东西,其它的用玩女人的道具凑合一下,勉强也可以了」,说完,不由分说,把一个黑色皮项圈给向晓东扣在了脖子上。这项圈不但宽大,而且外侧还有一圈银色的圆头金属大钉,一看就是给大型凶猛犬种用的,连在项圈上的链子也是由又粗又坚固的银白铁环组成的。扣上以后,玉诗用力一扯,向晓东就被扯了一个趔斜。玉诗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着大床颐指气使的道:「躺在这里,老娘给你那丑陋恶心的没用jiba上点装饰」。「我的jiba才不……」向晓东才下意识反驳了半句,就看到玉诗手里拿着一条细麻绳,带着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凑了过来,顿时感到头皮发炸,好像有巨大的阴影笼罩了自己。「不许顶嘴」,玉诗一指头点在向晓东的额头,瞪了一眼道,「你现在只是一个性奴,种猪,老老实实听话也就算了,如果敢顶嘴,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哼」。向晓东被玉诗这恶毒的语气吓得连忙闭嘴,眼珠乱转的想着脱身之计。旁边的刘宇发现了机会,一把扯住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狞笑着把他扯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膝盖压住了他的胸膛,带着一脸阴险的笑容道:「今天我也来客串一回调教助手吧」。「啊啊啊,救命啊」,向晓东被刘宇这可怕的样子吓坏了,拼命挣扎,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是他眼下的姿势根本用不上力气,终究还是徒劳无功的被刘宇压制了。挣扎失败,向晓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玉诗来到他身边,用手指轻轻戳点着早已吓得萎靡不振的roubang。向晓东绝望的看着玉诗把他的roubang逗弄得重新抬起头,然后用一根麻绳从roubang根部一直缠到冠状勾,只留了个通红的guitou在外面。随后,玉诗把绳头扯向晓东东的脖子,穿过项圈的扣环,用力一拉,把绳子绷得笔直,然后打了个结固定住,最后送到向晓东的嘴边,一瞪眼,喊道:「叼着」。向晓东十分不情愿的张开嘴叼住了绳头,心里不住的哀嚎,却连摇头的不敢,只要一摇头,roubang就会被扯动,麻绳像是长满了毛刺一样扎刺着roubang,说不出的难受。随后,玉诗拿出两个跳蛋,在向晓东面前一晃,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先在这里躺着,我去做饭」,说完,就把跳蛋一边一个贴在了向晓东的睾丸下方,麻利的用透明胶布粘好,打开开关,这才拍了拍手,转身打算下楼了。「唔唔,阿姨,等,等一下啊」,向晓东被睾丸处传来的震动刺激得一仰头,麻绳立刻被扯的一紧,这下他感到不妙了,他从来都是用跳蛋玩女人,哪里体验过这个感觉,连忙用舌头把嘴里的绳结移到后槽牙那边,开口求饶。玉诗霍然转身,身上似乎瞬间产生了巨大的威严,满面怒容的训斥道:「什么阿姨阿姑的,今晚要叫我女王大人,你这个低贱的狗奴才」。「嗯嗯,这个,这个,女王大人,你去做饭我怎么办啊」,向晓东瞬间被玉诗的气场镇压了,心里哀嚎着,她入戏怎么这么快啊。玉诗轻哼了一声,嫌弃的说道,「你的口水会顺着绳子往下流,把整条绳子浸湿就可以解开了」。向晓东大惊失色,低头看了看那细长的麻绳,惊叫道:「这得多久才能全弄湿啊」。这时候刘宇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道:「那要看你的努力了呀,加油吧,口水少年,你行的」。玉诗差点被刘宇的话逗得笑出声来,赶紧绷住脸孔转身往外走去。向晓东悲从中来,啥时候听说过这种玩法啊,他现在就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这要是自己的口水不够,roubang岂不是要被麻绳整整缠上一夜。如果只是缠着那倒还好。问题是,蛋蛋下边可还有两个跳蛋嗡嗡叫得欢快呢。眼看着玉诗要走出门口了,向晓东还是想要再抢救自己一下,哪怕少受一会儿罪也好啊,他急匆匆喊道:「阿姨,啊,女王,你调教我半夜就行了吧,我觉得足够证明我的诚意了」。玉诗心里一阵懊恼,怎么也没想到呆子这时候会突发急智。她真想

    打开向晓东的脑袋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偷偷给他换了材料,这还是那个不爱动脑的小笨蛋吗。这时候刘宇觉得自己该发挥点作用了,一巴掌拍在向晓东头顶,怒道:「哪来那么多要求,记住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必须玩到天亮,一分钟都不能少」。玉诗暗自叹了口气,儿子配合的很好,可是她却只能浪费儿子的努力了。向晓东的话已经喊出来了,玉诗受到骆棍指令的约束,心里再不甘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做了。她阻止了刘宇继续训斥向晓东,若无其事的说道:「半夜就半夜吧,便宜你了」。刘宇惊愕的望向玉诗,随即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床头柜,玉诗的手机正放在那里。他意识到mama似乎又被下了什么限制,放弃了严词拒绝向晓东的打算。心思一转,刘宇缓和了脸上的表情,冷着脸,问道:「半夜是多久,6个小时吗」。向晓东连连点头,他本想说再短一点的,可是看着刘宇那有意无意晃动着的拳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最近被刘宇揍了好几回,又不敢还手,他可有点怕了。这「少玩一会儿」的主意并不是临时想出来的,他本来就有这样一个小心思,只不过这主意的初衷是打算多玩玉诗几次来着。他原本的打算是,跟刘宇说好一次只玩5、6个小时,到半夜就结束。那时候夜已经深了,自然不方便回家去睡觉了。到时候刘宇也不好意思强行赶他走吧?就算刘宇拉得下脸来,玉诗应该也会留他过夜。等刘宇睡着以后,他就可以和玉诗心照不宣的继续玩,就算不敢吵醒刘宇,不再玩什么激烈的游戏,只是普通的性器摩擦,甚至哪怕只是抱着她柔软娇嫩的身子睡觉,那耳鬓厮磨的感觉也是很爽的。从第一次跟玉诗上床开始,向晓东就一直对抱着玉诗睡觉十分向往,这是他看了不少岛国Av之后产生的念头。他设想过自己强jian并征服了同学的mama,让她光着身子乖乖的蜷缩在自己怀里安静睡觉,而她的儿子一脸无奈的躲在房间里生闷气的情景。这样的幻想让他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好像自己霸占了同学的mama以后,就成了同学的爸爸一样。这个念头产生的时候并不是专门针对玉诗的,只是后来真的爬上了玉诗的床,这幻想对象自然就集中在了玉诗的身上。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心思,这几次在刘宇家过夜他都十分兴奋,有意无意的总想对刘宇这个当事人炫耀一番。向晓东这暗搓搓的小心思并没有对人说过,可是先有骆棍的协议,后有向晓东的赌局,刘宇如今对时间的问题十分敏感,一下就猜了个正着,他冷笑一声道,「半夜结束,然后你就回家睡觉,是吧」。「啊?」向晓东没想到刘宇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期期艾艾的嘟囔道,「大半夜的,我回家有点不太好对我爸妈解释啊,是不是明早再走比较好」。刘宇心下了然,这呆子果然在跟自己玩小心眼呢,于是似笑非笑的说,「呵,明早再走?玩到半夜,等我睡了以后你再偷偷玩我妈,就不算赌局时间了是吧,想的倒是美」。「那……」向晓东张口结舌,心思被揭穿,他很有些尴尬,不过为了实现既不消耗赌局时间又能抱着同学的mama睡觉的愿望,他还是试图挣扎一下,「那我也没处去啊,大半夜的又不敢回家,我去哪过这一晚」。玉诗怕这两个孩子继续纠缠下去又扯出什么别的问题,赶紧快刀jian乱麻:「别争了,这样吧,半夜结束以后,小东去客房睡」,说着不等刘宇反对,又补充道,「客房的门从外边反锁,钥匙放在你那里,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这样的安排刘宇当然不会反对,可是向晓东却欲言又止的看着玉诗,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玉诗眼见向晓东还不满足,不由得烦躁起来,如果放任这个家伙一个又一个的要求不断提出来,而自己又每次都不拒绝,一定会造成他得寸进尺,到最后岂不是又会一点点变成他调教自己?想到这里,她瞪了向晓东一眼,严厉的呵斥道,「你还想干什么,别忘了,现在你才是性奴,没有提条件的权力,再敢要求这要求那的,老娘让你以后再也不想碰女人」。「额」,这下向晓东终于有点被镇住了,但是一想到,自己今天来刘宇家,本来是要再玩玉诗一夜,结果现在变成了要先被玉诗调教半个晚上,再被关半个晚上的小黑屋,这感觉好憋屈啊。想来想去,向晓东还是顶着玉诗和刘宇的怒视,壮着胆子开口了,「阿……额,我滴女王大人呐,这样我也太苦逼了,要不这样你看行不行,前半夜你玩我6个小时,后半夜我玩你6个小时,这样我也算没白来,不然我真是太惨了呀」。玉诗顿时有点丧气,终究还是被这个家伙提了条件,然而她对此仍然毫无办法,骆棍的指令像个紧箍咒一样戴在她头上,她不能拒绝向晓东的要求,只能气哼哼的说了一声:「好」。向晓东大喜,连忙盘算了一下自己可以玩到什么时候,结果脸又苦了下来。急切之间,趁着玉诗还没走出门去,赶紧又把她喊了回来:「等一下,

    你玩我从现在开始,到11点半结束,我玩你的时间就只能到明早5点半了,早晨醒过来以后恐怕没法玩了啊」。刘宇一听这家伙还算计着明天早晨呢,真是又气又怒,板着脸道:「怎么,又想玩到出门?别忘了你赢的赌注就是按时间计算的,哪有每次都延长的道理」。向晓东一听就蔫了下来,刘宇说的在理,可是他真的觉得好亏啊。眼看着玉诗又打算往外走的样子,他赶紧做最后的努力。已经几次在刘宇这里碰壁的他,深知求刘宇是没有用的,直接朝玉诗喊道:「阿姨啊,明早那点时间就别算了,就当,就当是对我证明诚意的奖励,好不好啊」。玉诗紧跑慢跑还是没躲过去,真是又气又急,这个混蛋,明明已经禁止他提要求了,他还是不依不饶,坚决要占自己这点时间的便宜,这孩子这么执着的吗。这时间到底要不要坚持算进去,她还真的有点难以抉择,因为这赌注本来就是按时间算的,按说可以不答应他,可是如果自己拒绝了,会不会被骆棍说成违反远程指令呢,这有点不好界定啊。想了半天,她决定还是安全第一,别给骆棍借题发挥的机会,左右也不过是多便宜向晓东一个小时,只是,真的不能让眼前这呆货继续乱说乱叫了,他带来的意外已经够多了。想到这里,她柳眉倒竖的盯着向晓东的眼睛,直到把向晓东盯得心里发毛,这才开口道:「这是最后一个要求,如果你还有别的想法,现在就给我滚蛋,另外,叫我女王,你这个狗奴才」。「啊,好,好,女王大人,那咱们说定了啊」,向晓东总算争取回来一个福利,这才安下心来。心思才一安定下来,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转到玉诗的身体上了,于是他一下被玉诗此时的打扮吸引了。只见玉诗的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皮衣,乌黑发亮,皮衣紧紧包裹在玉诗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把玉诗完美的身材凸显的更加火爆热辣,rou感十足。这件连身皮衣上身是无袖的,露出线条柔顺的双肩,和两条莲藕般的白嫩手臂,下身像一条短小的热裤,紧紧包裹着蜜桃般的臀部,看起来像近些年游泳比赛里的那种新式泳衣。两条修长的美腿上套着一双长筒黑丝袜,只露出短短一截雪白的大腿rou。再往下看,却见一双火红的高跟小皮靴,把玉诗本就高挑的身材衬托的更加纤长秀美。尽管皮衣本身就是连身的,可是玉诗的腰间依然系着一条二寸多宽的金色腰带,看起来很有金属的质感,而其它部位也点缀着一些亮晶晶的金属铆钉和细链子,让这紧紧贴在女人身体上的柔美皮衣变得充满了蒸汽朋克的异样美感。玉诗高耸的胸脯在皮衣包裹之下显得异常饱满鼓胀,而那丰隆的臀丘看起来也更加挺翘,弹力十足的样子。如此一来,向晓东只觉得玉诗这形象比全身赤裸的时候更加性感火爆了,尤其是皮衣的双乳位置和胯下各有一条金光闪烁的拉链,不难想象,只要这拉链一拉开,玉诗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傲人双峰和诱人的rouxue就要破衣而出了。向晓东想象着玉诗柳眉倒竖挥舞皮鞭的飒爽英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忽然觉得,陪玉诗玩一下这个女王游戏似乎可以期待一些新的惊喜。女人完全光着身子的样子并不是最诱人的,向晓东不记得这句话是谁告诉他的了,但是此刻他觉得很有道理。真想马上让她拉开那几条拉链啊,乌黑的皮衣,雪白的奶子和屁股,红彤彤颤巍巍的奶头,这样强烈的色彩反差,一定美的触目惊心。向晓东下意识的就想开口,要求玉诗拉开拉链,可是他刚一抬头,立刻迎上了玉诗那满含怒意的双眼,这才想起玉诗刚说过的话,赶紧闭上了嘴,他可不想真的被玉诗赶出去。「把绳头叼好,要是弄掉了,你就这么躺一晚上吧」,玉诗一脸冷傲的说,随后又转头,把两副手铐扔给刘宇,说道,「小宇,你不是要当调教助手吗,把这狗奴才的爪子给我铐在床头上」,说完,转身出门下楼去了。「好嘞」,刘宇立刻答应一声,拎着两副手铐,一脸阴险的抓起向晓东的手腕,「咔嚓、咔嚓」两声,把两副手铐分别铐在向晓东的双手上,然后拉起他的一只手就往床头的立柱上凑。「唔唔,小,小宇,你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被刘宇粗暴的动作吓坏了,叼着麻绳含煳不清的挣扎着开口。刘宇才不去理会向晓东的叫喊,动作十分利落,很快就把他的双手分别铐在了两边的床头上,这下向晓东彻底被禁锢在床上,没了任何投机取巧的可能。刘宇看着嘴叼麻绳躺在床上的向晓东,满意的拍了拍手,恶趣味的调侃道:「东子你威武啊,咱们哥几个可是从来没试过这一口儿的,你今天算是开了荤了,说说看,感觉如何?……哎哎,你说话可注意点,把绳头吐出来我可不给你捡,哈哈」。向晓东愁眉苦脸的低头看着那细细的麻绳,见被口水浸湿的部分才从自己的嘴里延伸出来一寸多长,心里感觉十分不妙。看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对刘宇说道:「小宇,你帮我弄点水来呗」。「怎么?想用水把绳子弄湿?那不是作弊吗,我可不能帮

    你干这个」,刘宇兴致盎然的在床边坐了下来,他对向晓东光熘熘的身体当然没什么兴趣,但是看着呆子出丑,实在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向晓东无精打采的答道:「我要喝水,我感觉我的口水可能不够啊,现在舌头就已经快要干了,哪辈子能全弄湿啊,你妈的心眼儿可太坏了」。刘宇哈哈大笑,把头摇的向拨浪鼓一样:「这哪行,你把水喝进去以后,谁知道是变成口水出来,还是直接偷偷含着水往绳子上吐啊,这忙我可不能帮,你还是自己努力吧,我没功夫陪着你,要下去看看今晚有啥好吃的了」。说完,刘宇不理向晓东的叫嚷,直接转身出门,「砰」的一声把门关紧,下楼去了,只留下向晓东一个人在「嗡嗡」的声音里,面孔扭曲的盯着胸前的麻绳,「嘶嘶哈哈」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