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在线阅读 - 第66章

第66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房间都是许砚辞气息的缘故,沈修卿的不安感平复了不少,掐着对方的yao窝,弄得对方眼泪直掉。

    许砚辞完全后悔了,他是考虑到沈修卿易感期可能会太过不安焦躁,会出事,才将人带到有气息的家中。

    早知道沈修卿这么凶,就在别墅好了,尽折腾自己。

    沈修卿见他的腿又要合上,用手抵开:“你这有一大块擦伤,刚往上药,别全黏床上了,待会伤口愈合得不快。”

    许砚辞颤着嗓音,气不打一处:“你连我什么姿shi都管啊。”

    沈修卿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听话。”

    他又把人压着,不依不挠地问着:“为什么这么晚来找我,是在公司加班吗?加班比我重要吗?”

    许砚辞无奈:“停......别胡思乱想了,是萧齐开车把我撞了。”

    刚才他怎么喊停,沈修卿都不理会,如今听了他的话,忽然就停了动作。

    许砚辞这会被弄得不上不下,难受得要死,又用腿蹭了蹭他,让他继续。

    沈修卿拉住他的手,往后一拽,让许砚辞整个人坐了起来。

    “清醒一点。”

    许砚辞迷离着眼,有点不开心:“怎么了?”

    沈修卿围着他绕来绕去,焦躁得像是后边有猫尾巴在捶打地面:“你哪里受伤了,有去医院看过没有。”

    他又将人抱起来:“走,我们现在去医院。”

    许砚辞拽了拽对方的衣服,让他冷静一点:“已经看过了,医生说我就是被撞了下头,没什么大碍。还有大腿跟胳膊擦伤了,涂点药,过半个月就好。”

    “好了,放我下来吧,我受不住会告诉你的。”

    沈修卿蹙了下眉,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对方脑袋,也不敢用力,就轻轻地揉着:“真的不用再去看一遍吗?”

    许砚辞:“我办公室里还有诊断书,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助手拍了给你看看。”

    沈修卿见他坚持,也不好说什么了,把对方轻轻地放在床上,盖上软乎乎的鹅绒被,将灯光调暗。

    他手往下伸:“我给你解决,完事了就休息吧,很晚了。”

    许砚辞有点讶异地看着他。

    他在生理课的时候就知道了,越强的alpha,在易感期的索求就越强,而沈修卿居然能克制住生物本能,能生生忍下来。

    明明之前他剩半条命,求着停下,对方还是狠着心继续折腾他。

    可是这次......为什么?

    许砚辞不能理解,无法理解。

    他知道别人会主动让步,是因为忌惮他的实力,是因为喜欢他的样貌,再不济是因为想要他的钱跟地位。

    可是这个人的让步,是因为心疼他受伤。

    沈修卿很了解他,肯定知道他本性就是自私自利,什么都不会让出去,哪怕是最为廉价的感情,但这人就是死脑筋,还愿意牺牲自由去当政府的怪物,给他谋求利益。

    沈修卿不贪他身边的任何东西,单纯为了许砚辞这个人而来。他根本不在乎许砚辞是什么身份,经济情况怎么样,他只在乎许砚辞会不会抛下他。

    许砚辞觉得真奇怪。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许砚辞闷哼了声,被沈修卿的指尖送了上去,打断了所有思路,他眼底湿润润的,在黑暗中看不清沈修卿的面容。

    许砚辞心底某处柔软被彻底触动到了。

    他自虐般地咬着唇,腥甜的血液顺着喉咙吞下,留下让人醒神的痛意。

    不要这样,他不要这样。

    醒醒啊,快清醒一点!

    而在这时,薄唇覆上了他的伤口,舌尖抵去了血珠。

    他听见沈修卿说:“别咬自己,受不住了,就咬我。”

    嗓音低哑,勾着说不清的性感。

    许砚辞瞳孔微缩,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用并不锋利的牙齿,撕咬对方的唇。

    他咬得很重,但沈修卿没有躲,而是发出了低哑的轻笑。

    许砚辞乱了,他没有疼痛跟镇定剂,心思已经乱了。

    他压制不住情绪。

    只能由着它,肆意地滋长。

    沈修卿抱住了许砚辞,他不知道的是,他在阻止了对方自虐同时,也阻止了.....许砚辞正在压制下来的隐秘情感。

    作者有话说:

    小许动心是一回事,让小许主动承认自己的感情并且负责是非常难的,现在这种程度是远远不够,沈猫猫只能算是开启了第一步,后面还有得追

    第31章

    不哭了

    他们之间的吻是带着血腥味的,唇处破裂溢出的鲜红血液,过度的欲//望在舌尖纠缠,带着不可理喻的情愫,一点点,一点点地互相渗透。

    理智就被架在焰火上审判,少许刺激、更多的是危险,却忍不住沉迷。

    许砚辞被亲得喘不过气,只能推了推对方。

    黑暗之中,谁也看不见谁,唯独情yu空前高涨。

    许砚辞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嗓音哑哑:“别亲了。”

    沈修卿蹙了下眉,以为是许砚辞是不舒服,有点担心:“是头痛了吗?我帮你揉揉。”

    于是那双杀过无数人而又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在对方脑袋上按着,生怕用点力,就会让爱人不舒服。

    他揣摩着许砚辞的表情,问:“这样会不会太重了,要不要再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