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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45节

    眼睛一遮上,庄冬卿立刻将岑砚当自己在解剖课上看过的身体,无关性别,只是素材,脱衣服,脱裤子,嗯,比例不错,啊呸,不要关注这些有的没的,干正事正事,他是专业的!

    “我扶你,你试试能不能站起身。”

    “好。”

    扶着,站起,但岑砚小腿被蛇咬过,晃了晃,庄冬卿一个没扶稳,对方就紧紧贴靠到了自己身上。

    身体的温度迅速透过衣服,庄冬卿内心尖叫鸡。

    岑砚:“抱歉。”

    “没没没事。”

    把岑砚扶住,庄冬卿:“你往前面走几步,对,对对,能碰到墙吗,对了,对,转一下,我给你擦背。”

    “等……”

    话还没说完,岑砚先转了过去。

    好漂亮的腰线。

    不对,他不能沉迷男色,他是专业的啊!

    庄冬卿内心小人猫猫头哭泣,赶紧别开眼给岑砚拿毯子,围住他腰身,庄冬卿引导他一只手攥住:“抓一下!”

    还好,岑砚很配合。

    庄冬卿拧帕子,开始给岑砚擦背。

    护工干熟练了,擦得又快又好。

    背肌不错。

    身上有些旧伤,估计是打仗留下来的。

    腿真长。

    万幸,背后没有刀剑伤,这样晚上也能睡好点。

    岑砚还以为会等很久,结果庄冬卿有自己的手法,很快,但是角落又都照顾到了,擦过第一遍,他还没开口,庄冬卿去门口换了盆水,又继续第二遍,岑砚心里舒服些了。

    等庄冬卿擦第三遍的时候,虽然没洗澡,但岑砚也不觉得自己背后是脏的了。

    庄冬卿:“那个,后面围住的地方,你自己擦下?”

    臀大肌这种地方,他就不碰了吧,要擦真的很变`态。

    好在岑砚没有为难他,只道:“我试试。”

    “好。”

    庄冬卿眼睛往上看,接过毯子,别开头,“你擦好了给我说一声,我帮你拧帕子。”

    窸窸窣窣一阵,知道岑砚在干嘛,庄冬卿脸有点烧。

    “好了。”竟然也没有很久。

    如此拧过三遍帕子,庄冬卿将岑砚扶到了床铺上,刚躺下,岑砚感觉压到了头发,还没说话,一只手便将他的头发抽了出去,温柔地放在一边,岑砚又闭了嘴。

    “我出去换盆水。”

    岑砚:“麻烦了。”

    倒是变得好说话起来。

    水早就烧好的,六福利落给庄冬卿换了新的,庄冬卿继续。

    呃……正面。

    “仰头。”

    岑砚顺从,庄冬卿阅尽play的眼睛,蓦的产生了一种糟糕场景的联想。

    打住……根本打不住……

    算了,就这样吧,他喜欢男的,他有什么办法。

    这考验他越不过。

    有胸肌。

    有腹肌。

    可恶,就问这男的什么没有,这不怪他小脸焦黄,干部也经不住这种考验呐!

    艰难擦过三遍,庄冬卿鼻尖都出了些细汗。

    擦身很简单,控制自己乱七八糟的思想,很难。

    伤口周围又用烈酒进行了一次局部消毒,岑砚抽气,听着像是在喘。

    啊啊啊好糟糕的画面!

    等清理完,岑砚先开了口,如闲聊般道:“还以为赵爷没跟出来,能躲过这出,结果你也知道。”

    庄冬卿惊讶了,“赵爷也会这样吗?”

    “嗯,我郝三徐四,受伤了都不想经他的手。”顿了顿,又承认道,“但确实好得快。”

    神医果然还是有一套,这个时候,卫生意识已然领先于西方了。

    庄冬卿擦了把汗,换了最后一盆水。

    再给岑砚擦过最后一遍身前,和身后能触碰的地方,庄冬卿把拧好的帕子给了岑砚,让他自己擦最后的那一块。

    这次,久了一些。

    庄冬卿努力忽略那些细碎的声音,但耳根子还是感觉到了炽热。

    “好了。”

    伴随着声音,庄冬卿接过脏帕子,一想到刚擦过哪儿,便觉得十足烫手。

    庄冬卿洗帕子,岑砚:“是不是可以把发带解了?”

    “不行!”

    说完觉得有些激动,又清了清嗓子,庄冬卿假正经道:“那、那什么,摸着就擦了吧,也不必要看着吧?”

    “对,对吧?”

    岑砚默了会儿,须臾,轻声道:“话说,你……”

    “?”

    “不会现在脸红透了吧?”

    “……”

    可恶,让他猜到了!

    庄冬卿还没说话,便看着岑砚抬手,稍稍拨开了发带。

    眼前清明,视线交错那一刻,岑砚默了。

    “嗤。”没忍住,岑砚笑出了声。

    而庄冬卿本来很红的脸,在岑砚的笑声里,缓缓,又烫得升了个色号。

    第29章 教训

    岑砚只擦了一次, 还剩两次……还是擦完了。

    庄冬卿红着一张脸不说话,只机械地做着,接, 清洗帕子, 递, 这三样工作。

    岑砚撩开了发带,庄冬卿也没有要让他必须捂回去的意思。

    怎么说,反正都被看到了,那看着擦, 总是好一点。

    呜, 他是专业的。

    病人好一切就好, 医护反正也社死了, 不介意再死一会儿。

    甚至因为死透了,他再给岑砚穿干净衣服, 都能心如止水了。

    平静,一切只剩下索然无味。

    可不么,脑子都不转了, 什么腹肌胸肌肱二头肌, 害,不过都是块rou罢辽。

    “……多谢。”

    瞧庄冬卿半天不说话,在他给岑砚穿好内裳后, 岑砚试探性地道了句谢。

    换回了一个木木的点头。

    眼神中失去光芒。

    甚至还一丝不苟地给岑砚将被子拉好,庄冬卿:“我先出去了。”

    说话声音也变得呆板了许多。

    岑砚欲言又止。

    就这样看着脸通红的庄冬卿消失在了门口。

    出了门, 将水盆递给六福,庄冬卿在夜风中站了片刻, 缓缓蹲下, 双手报膝, 头脸全部塞到膝盖间埋着。

    呜呜呜好社死。

    医护就不是人了吗?

    庄冬卿内心小人暴风哭泣。

    他需要将自己埋一会儿。

    *

    有钱还是很好的,比如这么半夜了,哪怕很不方便,但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们不仅获得了足够的干净被褥,生活用水,还有一锅将将熬好的热腾腾菜粥。

    赶了一天的路,其实大家都很累。

    庄冬卿今天也是憋着劲儿不喊歇的,主要身后就是追兵,也不能歇,代价就是到了晚上,体力消耗过度,那口气松下来,精神恹恹的,怎么都吃不下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