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撅起老高送出红肿的xue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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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身上的男人呼吸渐重,眼角微红,竭力压制着小腹下翻涌而上的欲望。 夏绥绥知道,药效发作了。 她索性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艳红的小衣。 那小衣绣着精巧的莲纹镶边,可都不及兜不住的两道饱满圆弧吸睛。她又是这样的白,发着光,散着魅,这一片红色的遮掩只会诱人发狂,想要撕开一览春光。 羽幸生想要闭眼,却如何都不能。他深吸一口气,想要像从前那般制住情脉,可她却抓起他的一只手,摁在了那片小衣上。 隔着光滑的丝缎,那饱满柔软的触感填满了他的手掌。 早已硬挺的rutou更是sao弄着挑逗他的掌心。 忍不住,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他狠狠捏住她的rufang,实是恨得不行,然而只能莽着劲地搓揉聊以发泄。 怎会生得这样好?这样完美的圆,躺着亦是柔软而饱胀的,碰一下都会弹动起来,直往掌心里挤。 红色小衣被搓得皱巴,丰满的胸乳那里罩得住?面团般从他指间溢出。很快皮肤就泛起了红色,诱惑着人想要将她弄得更坏。 他突然使坏,隔着衣料捏住了那点坚硬,用力扯了下。 “啊啊!” 她立刻颤抖着浪叫了声。 就这么想被自己cao? “圣上……,”她是醉了,哼哼唧唧地挺着胸任他搓圆捏扁,“今天、今天兄长他……” 夏守鹤? 他皱眉,为何她要在现在提起夏守鹤? 她却氤红着一张脸,痴痴地笑着: “兄长他……嘿嘿……他对妾身真好……” “闭嘴!” 理智被吞吃掉了,他俯下身,恼怒地咬住她的两片唇瓣,将不想听见的话尽数堵回那张滑软的小嘴里。 夏绥绥被咬得吃痛,惊叫一声。 他松开了她,撑起身子,像是犹豫般视线在她渗血的嘴唇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夏绥绥:……这狗子,嫌弃她? 不等她回神,他忽然一把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床上。 慌忙之中她抓住枕头,只觉得自己的臀部被抬了起来,裙裳被退至腰间。 身后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guntang的东西抵在自己柔软的xue口。 “夏美人,这是你自找的。” 她被男人声音中的寒冷渗透,忍不住弓起背,只感觉到下身被撕裂的剧痛。 一声哀嚎从喉咙里刺出——原主不是早就破了身么?怎会这样痛!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身子,可腰却被他紧紧捏着不得动弹。 羽幸生全然不顾她痛得发颤,腰身又是狠狠往她臀上一顶—— 夏绥绥感觉xiaoxue几乎被撑爆,火辣辣的痛,然而他还在一寸一寸地往里头挤。 牙齿咬紧了嘴唇,她必须忍,将痛憋在喉头,只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呻吟。她不能阻止他,好不容易走到现在,必须让他进行到最后。 羽幸生低头看着自己的命根,粉红粗大筋脉贲张,一点点没入女人肥美滑腻的蜜xue中。舒爽的快感从二人交合处蜿蜒而上,他扬起脖颈,狠狠在她丰满雪白的臀瓣上甩了一巴掌。 夏绥绥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惊得浑身一紧,本就紧绷的xiaoxue抽动着,将那硕大的roubang绞得死紧。 羽幸生快意难耐地闷哼出声,他攥住女人的臀rou,将roubang退出小半,迅即又是狠狠一插。 “啊!” 夏绥绥被撞得往前一跌,脸没入枕间。可羽幸生偏不让她舒服,抓住她的发髻,逼得她抬头,腰间愈发用力地插入。 “嗯……啊!啊!啊!……” 随着节奏感极快的抽插,女人发出痛苦的哀叫。她仰着头如一只渴水的鱼,屁股却被迫撅起老高送出红肿的xue口,如柳的细腰被他宽大的手掌压成诱人的弧度。 起初确实是痛的,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就这样蛮狠地插进来,又快得像是要撞散她的五脏六腑。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如同一个任人蹂躏的妓女,不过是他用来泄欲的工具。 羽幸生真的是厌恶她,故意这样折磨她。 可没过几下,原本干涩的xiaoxue里就泛起了酸胀的快感,原本他全靠一腔蛮力在弄,可越来越多的湿润包裹了那粗大的性器,抽出来的瞬间可见水渍淋漓,女人的叫声逐渐带上了钩子,一下下愈发娇艳yin靡,勾挠着他的心。 “sao货。” 他在心底暗暗唾骂,上次不过是用手指就让她xiele那些yin液,回去自己洗了不知多少遍手。现在初次破身,就sao成这样,一股儿地涌水,真是天生yin贱。 “圣上……啊啊……圣上喜欢么?” 她竟然还能开口问他。 记忆中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你就喜欢我这样。” 羽幸生甩了甩头,他怎能在此刻想起那个人? 都怪身子底下这个sao货! 他恼恨地重重的撞了几下,伴随着黏糊糊的拍打声,女人的臀rou翻起波浪往前涌去。 欲望就是这样,一旦打开,绵延不绝。 他拔出来,将她翻了个身。 夏绥绥终于得见日月,一抬眼简直要喷鼻血。 面前的男人混身赤裸,一滴汗水顺着分明的肌rou线条缓缓流下,滑过厚薄适度的胸肌和劲瘦有力的腰身,落至他傲然挺立的命根上。 那玩意儿又粗又长,昂扬地翘着,颜色倒是粉嫩得可爱,即使是裹满了她的鲜血和蜜液,都显得干干净净的。 等等,怎会有血? 原主不是早非完璧之身么? 羽幸生见她神情怔怔,只当是她被折腾得失了力。 少女发髻散乱,额前汗液黏住几缕发丝,脸颊红得惊人。 她腰间裙裳堆迭,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和腿间红肿黏腻的唇rou——亮晶晶的湿透了,参杂着零星的血丝。 是不是有些太粗暴了? 可他真的恨,恨她让自己做并不想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暴躁地扑了上去,一把撕下那片艳红小衣。 两个rufang如兔子般跳出来,乳尖粉得扎眼,是春日桃花的颜色。他一口咬了上去,牙关锁着rutou如同铡刀,舌尖却温柔地拨动着。是暴力胁迫下的温柔抚慰,夏绥绥舒服地娇喘起来。 喘了不过一会儿,他又掰开她的腿抵了进来。 guitou张开在她xue道里刮蹭了不过两下,她便抬高了腰,颤抖着缩紧了花蕊xuerou。 羽幸生没想到她如此快的高潮,猝不及防被绞了个昏天暗地,喉头里窜出一声闷叫。 夏绥绥被他的声音所刺激,扭动着臀部竟然自己开始在他的命根上taonong,没两下就再度抬起了腰。 这回他赶紧拔了出来,带动一股yin水喷洒在他腰间。 “啊啊——圣上——!” 少女混身颤动,奶子起起伏伏,双眼迷离而贪婪地盯着他。 还不够。 他不应该,若是弄出孩子该多糟糕。 可自己像是被烈火般情欲吞噬了,只想插进那销魂的rou缝,搅坏她,他的恨要以这样的形式才能发泄干净。 来不及思考,他已经又开始干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