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疼,是爽h
睡迷糊了吗。 她怎么可能,主动说想他。 即便是有着如此清醒的认知,可在真实听见之后,心脏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揪了一下。 无形中仿佛有一双手,将其与心底积压已久的想念揉在一起,变成钝痛感,缓缓扩散开来。 “这些天...你有想我吗?”祁孑译握住她的手,脸在她掌心蹭了蹭。 “一直很想你,可是你躲着我......” 她的语气听起来略微委屈,祁孑译解释着:“没有躲你宝宝,一直在忙学校和工作上的事。” 还想说一些,想把这段时间的日常分享给她,但她半阖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神志不清的模样。 作罢,问她:“那还要不要给我给你口?” “要......” “好。”他偏头在她掌心吻了一下,“宝贝好可爱。” 随后重新匍匐到她腿间,将她双腿M字打开,膝盖推到胸口,脚尖踏空,整个xiaoxue朝上呈出来。 他按着她的腿根,舌尖顶开rou唇刺进去,描绘娇软的rou壁,将腥甜的汁液搅进口中。 那根湿濡的长舌犹如毒蛇,黏湿而潮热,探得长长的往她体内插,每插一次她都忍不住瑟缩,涩意徐徐由尾椎骨往上扩散,小腹酸涩难耐,一波一波液体往下冲涌。 闭着眼,感官无限放大,甚至能听见舌头搅弄xiaoxue时舔出的黏腻的水声,潭书难耐地夹着他的脑袋,嘴里冒出一句又一句娇软的呻吟。 组成勾魂咒,在他颅内交织奏响,啃噬他的血液和理智。 听得祁孑译jiba硬得发疼。 他拉下裤腰,手掌在她xue口揩了把水,抹在guitou上转了一圈,握着茎身撸,接着复含住阴蒂,阴蒂已经抬了头,yingying地翘立着,牙齿轻轻叼住蒂头拽扯。 “哼嗯......” 湿热的液体尽数涌到他下巴上,祁孑译知道她快到了,舌尖重重卷起阴蒂甩了下,离开。 “......?” 骤然的空虚感使潭书睁开眼,微微抬起头,稍有困惑地看下去。 “......孑译?” “别急,宝宝。” 祁孑译扯了扯唇,又从她xue口揩了把水,插进去一根中指,随着撸的节奏抽插起来,越插甬道越湿缓,很快容纳下两根手指,指尖抠戳花心的rou壁,寻到一片褶皱的软rou,指尖挑开褶皱,顶了顶里头脆弱的敏感点。 “啊......” 潭书浑身一抖,瘫软下去,蜜液顺势浇到他手背上,她瑟缩着,感受到那根手指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变成掌心朝上。 接着,顶开褶皱,怼着那一处,猛地抠撞起来。 她揪起枕头,眼里沁出些水光,幻作碎钻覆在睫毛上,看上去亮盈盈的。她努力去拉他的手,磕磕绊绊地吟叫:“嗯啊......慢,慢点......” “又要慢了?” 他笑,“到底要快,还是慢?” “......慢。” 便如她意,真的慢下来。 一抽一插缓到不能再缓,像文艺片里的慢镜头,男人修长的指骨磨碾过软rou的呼吸口,薄茧顶着花心,一点,一点,磨到xue口。 耻骨涌上酸软的涩意,丝丝缕缕的快感变得又顿又缓,堆迭在酸胀的小腹内,上不来又下不去,吊得潭书耐心散尽。 在这样千钧一发的关头...... 心底燃起一团被戏耍的火,意识顿时清醒不少,潭书睁开了眼。 “......祁孑译。” 她一脚踹过去,骂道,“你给我死!” 动作掀起一阵风。 祁孑译被踢偏了头。 紧跟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迎面撞到祁孑译脸上。 如有实质般,撞得他头晕目眩。 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盘踞在性器上的经络也跳了跳,马眼哆嗦出几滴液体。 祁孑译的表情变了。 挑逗她时扬起的唇线压平,坚毅的下颌绷直,面部沉冷得令人生心怯畏,眸光却蕴藏着极为浓厚的兽欲。 之后,他用力地,抓住她。 唇瓣贴上去,含住她漂亮的脚趾,舔吻到脚踝,轻轻咬了一口,放到自己性器上。 嫩白的脚心很快裹上层透明前液,他压着她的脚,脚趾从囊袋踩到guitou,在guitou上绕圈停留。她脚趾rourou的,踩得他仰起长颈,闷喘着倒吸口气。 “用脚帮我,好不好?”他压抑着,问。 手还在她体内,潮湿而温暖的包裹着,却一动不动,他现在已经没了心情。 他想和她zuoai,他想把性器塞进她的身体。 然而潭书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算了。 祁孑译放手,指根抵到xue口,保持着能让她爽飞的频率,怼着敏感点加速cao起来,被浇灭的快感复被挑起,潭书火气来得快散得更快,张着檀口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祁孑译跪坐在她腿间,逐步加速几乎快出虚影,边抽插,边微曲着指节往媚rou深处攻陷,还不忘用guitou敲打摩擦通红的蒂头,马眼溢出的液体成了最涩情的润滑剂,黏糊糊地糊在yinchun上,染上他的印记。 潭书双膝交叉着摩擦,纤细的指尖抠着膝盖,掐出圈圈红印。没几分钟,就尖叫着颤抖起来,xiaoxue剧烈收缩排出他的手指,一股急液顺势冲涌而出,尽数浇到茎身上,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垫单。 “嗯......” 潭书夹着腿无力地扭了扭,最后倒下去,祁孑译边撸着,边给她揉逼缓解高潮后的酸疲感,问她想不想做。 潭书享受他的侍弄和高潮的余韵,闭眼摇头:“累,困。” “睡吧,我待会抱你去洗。” 祁孑译把着guitou在xue口蹭,撸了半天,草草射在她下体。 阴蒂和xue口被溅上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精,沿着股沟徐徐往下淌。 yin乱又糜媚。 看着看着,刚疲软的jiba就又昂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