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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九章 芳菲无尽 难舍温存

    2020年11月7日

    第十一集·草露沾衣·第九章·芳菲无尽·难舍温存

    吴征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一眼望去窗外已晚霞漫天。夏季傍晚依然强烈的日光,照得天空中的彤云全镶上了金边。随着红日西垂,云层也越来越厚,看来不久后又是一场豪雨。

    睡了个好觉,将昨夜的疲劳一扫而空,让人神清气爽。

    这一场困境,祝雅瞳甚至没有赶来,陆菲嫣能稳坐吴府,恐怕也是她力主的。历经艰辛之后,吴征终于有了无论智慧还是武力上都独当一面之能。论智慧,他聪敏机变,论武力,除了那一手之数的绝顶高手之外,他已不在任何人之下。

    那位爱他爱到骨子里,又恨不得一辈子把他护在怀里的可爱美妇,似乎也伴随着每一次困境而不断成长。也或者,是觉得孩子终于要长大成人,把这一回的困难当做他的成人礼,由他自行解决。失败,能为还远远不够;成功,他才终于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昆仑派足以依赖的掌门人。

    欠她的事还未完成。「但是快了,快了……还有菲菲和盼儿!」吴征的心思热了起来,即使再多艰难,也阻挡不了他一往无前!既然心怀天下,又怎会被区区一座镇海城拦住前进的脚步。

    而此时更多的,还是对今夜的期待。吴征有预感,今晨大闹火虎堂之后,暗流涌动的镇海城会掀起惊涛骇浪,直到这一场风暴过去之后才会平息。今夜也应是近期最后一个平静的夜晚。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快到晚膳时分,倪妙筠应当已醒。虽说冷月玦信心满满地要说服她,但吴征并不准备让冰娃娃独力承担重责。一来倪妙筠美眸里满是惊恐,偏偏又倔强地瞪圆了的模样叫人不忍放过。那是兼具可爱与清纯,极具魅力的媚态。二来冰娃娃信心满满,倪妙筠未必就肯答应,只有自己去了她才会半推半就,无可奈何地就范。

    「娶她过门也过不了多少时日,该让她先习惯习惯吴府的夜晚。」

    吴征洗漱干净后离房而去,小楼有两层,倪妙筠与冷月玦的房间就在楼上,以吴征敏锐的耳力,走廊里就能听见二女的窃窃私语。吴征并未刻意隐瞒脚步,踢踢踏踏地踩着楼板上楼。果然脚步声一响起,女儿家说私房话的声音立止。吴征心中一阵悸动,腾腾两步飞纵上阶梯,叩了两下门扉,便推门而入。

    冷月玦背对门口,闻声回眸一笑。倪妙筠则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嘟起惊恐的双唇,紧张得连鼻翼都微微翕合,可爱至极。

    吴征嘿然一笑道:「起的这么早?也不来唤我。」

    倪妙筠更慌了,支支吾吾连连张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冷月玦咬着唇瓣憋着笑道:「累了让你多睡会,我们姐妹先说些私房话儿不成么?」

    「成,当然成了。我没打扰你们吧?」话虽如此,吴征大喇喇地进房,关门,坐在二女中间,一手一个携起两只柔荑。

    一只娇小秀美,一只纤细修长。娇秀的那只热气融融,柔若无骨。纤长的那只则触之冰凉,略有瑟缩。虽听不见二女先前聊些什么,但一句姐妹足以来倪妙筠万分窘迫。从她冰得都有些僵硬的手掌,就知她心里有多么紧张。

    「没有呀。正在等你起了一同用晚膳。」冷月玦娇柔道,似是担心真把倪妙筠吓着了拂袖而去,此时正襟危坐,可眼眸里的笑意怎么也掩不去。

    乌云从天边滚滚而来,闷雷阵阵伴随着雨丝飘落。吴征起身推开轩窗,看傍晚的天空瞬间转黑,不一会就变成黄豆大的雨点,浇得天地间一片迷蒙雨幕,打得屋顶噼噼啪啪地大响。

    虽是大雨,却并未伴随着大风,徐徐清风送来的凉爽让人心神一振。轩窗之外不仅雨夜如画,仆从们正冒雨拿着晚膳赶来。时不凑巧,恰好赶上一场大雨,幸好瓦锅的遮盖严实,不至于废了晚膳。

    倪妙筠松了一大口气,紧张得发僵的脸蛋都松快许多,也有了几许笑容。吴征与冷月玦对视一眼,心中好笑。女郎的确有点像鸵鸟一样的可爱心态,躲不过去时万分紧张,就拼了命地诸多自我安慰。一顿晚膳要耗去些时辰,至少把她心里慌张之事延后许多,女郎一下子就轻松不少。

    饭菜不复杂也算不得贵重,但色香味俱全。吴征腹中正感饥饿,所以吃得又香又快,赞道:「好吃!玦儿安排的?」

    「没有呀。你们来了好些时日,人家想这里的主事已经安排妥当了,莫要随意插手。」冷月玦每每午间吃得多,傍晚则只吃些果子饮些清水。晚膳荤素搭配,还有两道烹调得吃了让人发身大汗的辣菜。吴征还以为是她刻意安排的。

    倪妙筠小口小口地吃着,菜色分明对她的胃口,不知怎地却老觉得吃不下。悬着的心虽放下了些,终究还是悬着。吴征与冷月玦说话,她总觉话里话外都在取笑她。可要细说有什么不对,又一点都说不上来。她自家心中暗叹了口气,回回如此惊慌失措,今后有得被家中姐妹取笑了。

    酒足饭饱,倪妙筠觉得怎在须臾之间?候在院外的仆从麻利地将房内收拾干净,镇海城的主事赵源醒待仆从都走后才猫着腰进来向吴征道:「主人,夜间可有吩咐?」

    「不用,今夜好生歇息,明日再说。」

    「是。明日的拜帖已送至五家门派,礼物也已备齐,主人勿忧。」赵源醒生得白白胖胖像个富家翁,一笑起来

    谁看了都觉和气,:「后屋里热水已备好,属下告退。」

    赵源醒从前是祝家在成都城的主事,打理起生意来井井有条。大秦国天翻地覆,祝家在成都城的力量得以保存多有他的功劳。来到盛国之后,镇海城原主事年事已高,扬州又是富庶之地,作为有功之属,赵源醒接替理所当然。他向来精明,见两位仙子到来,今夜又无事,他心中有数,一切都提前安排得妥当。

    「好。晚间你辛苦下,明日随行人员宜精不宜多。还有,金山寺那里若有事,务必来报。」

    「是。」赵源醒不敢露出半点笑意,低着头退出院子。

    仆从收拾时一番人来人往,走后又复清净。偏偏倪妙筠见人多心安,人少又慌张,心里七上八下。赵源醒说话声虽低,哪里逃得过她的耳力?闻言更加慌乱之际,狠狠地瞪了吴征一眼,大有数落他上梁不正下梁歪之意。

    大雨没有半点要停歇的意思,吴征回头诡秘一笑,道:「好热。」雨夜里凉风习习,便是一身大汗也转眼就吹干,吴征这一回是刻意地话中有话,一下子就把倪妙筠说得满面绯红。

    女郎一急之下本能地就想逃,不想冷月玦先行起身道:「我去取衣物,你们先去等我。」便蝴蝶般翩飞而去。

    倪妙筠与吴征在一起已全然适应,担忧了小半日,怕的是二女同床。一想那么羞人的样子被人纤毫难挡地看在眼里,颇有毛骨悚然之感。冷月玦一走,她忽然又安心了不少,一时左右为难。

    正慌乱间,吴征已将她一把拦腰抱得双足离地,让她无处可逃。女郎大羞,扭了几下腰肢就察觉不仅全身乏力毫无作用,还让娇躯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尤其双乳正搭在他脖颈两侧,让爱郎吃着许多好处。一时赌气,在吴征肩头锤了一记,便顺从地让爱郎抱着一路来到浴房。

    短短几步路,女郎更是毫不费力,可鬓角边居然落下两滴汗珠,连身上都是香汗一片,果然应了吴征好热之言。两人相处,吴征点了点她的鼻子温柔道:「这么害怕?」

    「不是害怕,哎呀,人家紧张。」倪妙筠瞪大了媚眼,大大娇喘了几口,发作似地嗔道:「那么羞人的事情让玦儿看去了,人家……人家……人家怕死了……」

    「那让谁看就不羞了?」

    「都羞。」见吴征作弄自己,又气又羞之下又给他肩头来了一记。还好脑子没彻底打结,没有中计。

    「一回生二回熟,多来几回就不羞不怕也不紧张了。」吴征边分散倪妙筠的心神,一边已将她剥得精光溜溜,露出修长苗条,凹凸有致的身段。

    倪妙筠认命地闭上眼,气鼓鼓地任他施为。爱郎虽未毛手毛脚挑拨自己的情欲,可一想冷月玦片刻后必将来到,慌张了半天还是躲不过,自己的呼吸都短促急重起来。

    果然不久后脚步声传来,倪妙筠无助地低吟一声,全身绵软无力瘫在吴征身上。

    「人家没有说要这样等呀。」冰娃娃进门一看,险些失笑。倪妙筠嘟着唇瓣,像个受了无尽委屈的少女,虽合着双眸,幽怨之意一目了然。女郎光溜溜地坐在一张矮椅上,双乳若酥,腰如扶柳。吴征从身后抱着她居然还能坐怀不乱,不急不躁。冷月玦心中一动,知道不是爱郎不想,而是体贴倪妙筠心情紧张,正循序渐进地让她松弛下来。

    「可我们想这样等。」吴征松开倪妙筠,拉着冷月玦将她腰肢的丝带一拉,长衫便顺着光洁的肌肤滑了下来,露出肤光玉质的娇美躯体:「你们都坐好。平日没太多机会伺候你们,玦儿跟了我以后就一直奔波,从西到东没享过几天福,妙妙好像就是专程到府上陪我吃苦来着。难得今日又有闲,为夫就先伺候你们一回。」

    一席话说得冷月玦目中微红,倪妙筠也心有戚戚。与情郎之间恩爱非常,可总是聚少离多无可奈何。吴征心中常怀对家中爱侣的歉意,但有机会从来都是尽心疼爱。也正因如此,家中爱侣们无论交往的时日多还是少,每一回欢好都是激情四射,其乐无穷。能从不感到厌倦,无非爱意深浓又倍加珍惜每一次相处,欢好时才能日久常新地快美。

    道道细丝般的水线从雕作莲蓬状花洒里喷出,二女天姿国色,片刻间一身水雾,犹如出水芙蓉。吴征在她们背后盘膝坐倒,一手一个,揉搓着二女背脊。雪玉样的肌肤触手滑腻,令人爱不释手。不多时她们的乌发也尽是水珠,吴征以手做梳状,细心得仿佛要把每一根发丝都理得清清爽爽。

    「唔~」手指捏上颈后,本就大是受用的二女一同发出舒畅的呻吟。男儿的大手粗糙又火热,颈后的大筋被轻重适中地按压着酸麻难当。手指顺着脑后的xue道向上一路揉捏,按得二女几乎香甜睡去。

    大手由后背而向前,顺着顶门向下一滑,拂过肩胛锁骨,终于攀上两座形状各异的玉峰。倪妙筠从睡意中陡然惊醒,杏眼猛睁,只见右乳已在爱郎掌控之中,正被捏得变了形。雪乳上抹满了白色的泡沫,五根手指掐得陷进乳rou里,无处安放的美rou只得从指缝间贲起,满溢。这只高耸入云的笋乳更因这样的挤压而更加向前凸起,满布粉红乳晕的峰顶被捏得又高涨了一截显得尖翘,看上去十分yin靡。

    倪妙筠心中暗恼,不知不觉又被吴征一句话哄得不知东南西北。可是方才的感觉着实美妙,正是情融于欲,这短短的片刻时光,居然让她卸下心防,只有一片旖旎。

    可惜美梦不长,被惊醒过来后,倪妙筠又觉万分娇羞难耐。她正与冷月玦赤裸裸地并肩而坐,四只奶儿亭亭玉立地任由把玩。比起自己坐立难安,冷月玦几乎完全沉醉其间。她双眸闭起,嘴角上翘,软绵绵地倚在吴征的怀抱里。玉碗一样的美乳被吴征的大手一掌包裹,却不像对自己一样又抓又揉,而是以掌心对着峰顶梅珠,轻轻摩挲。

    这一眼看得倪妙筠也热了起来。美好的事物总有种奇怪的魔力,脑子里明明有怯意和畏惧,眼睛偏偏像被黏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即使片刻之后以极大的毅力生生闭上,那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一掐一握,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得历历在目。

    自家的奶儿形状完美,吴征施以魔爪重抓重揉,破坏性的动作有种残酷的凄艳之美;冷月玦的奶儿虽不如自己的硕大,可在她娇小的身段上匀称有致,吴征对她的爱怜之美,同样让人心醉。

    将两位肤光赛雪的美人左拥右抱,高超的调情手段下听得她们娇喘渐浓,滑酥酥的娇躯也越发火热,吴征对自己的表现大是满意。不过他的温柔体贴远不止如此,好生把玩了一阵美乳,双手就滑入二女胯间。

    「嗯哼~」冷月玦终于眯出一条缝,白了吴征一眼,索性将螓首也靠在他肩头。

    倪妙筠则不可抑制地娇躯轻颤,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出声,防线处处沦陷,仿佛这是在维护一点点最后的尊严。幽谷敏感之极,无需任何调情手法都能唤起一身酥麻火热。爱郎还温柔到由外而内,将表面柔脂的每一处沟缝与褶皱细细轻柔地搓洗之后,又探入花xue,在rou壁上轻轻地画着圆圈。真不知他到底是要将这里清洗干净,还是要把它弄得满是泥泞。

    冷月玦的乌绒稀疏细软,倪妙筠的浓密许多。花唇的外唇俱都丰满,冷月玦的内唇薄如蝉翼,一口呼吸都能吹得招展飞舞。倪妙筠的向外突出,长而细薄。即使此时香皂的花香浓郁,也掩不住她们身上各自的暗香浮动。冰娃娃幽甜异香里伴随着倪妙筠的浓若醇酒,二女各有妙处。吴征大享艳福,探幽寻秘了好一会才起身来到二女身前。

    还是盘膝坐倒,还是一手一个分别捉起两只莲足。二女的足型俱是纤美状,只是冷月玦的相对更小些许。香香滑滑的小脚被挠了几下,麻痒钻心。冷月玦一弹腿将小脚送到吴征面前,贝齿咬着唇瓣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十分俏皮可爱里又有几分妩媚。倪妙筠则向后一缩,不仅是难当奇痒,也想遮住在吴征眼前暴露的丛丛乌绒与濡湿幽谷。

    每回欢好,吴征总爱美美地舔一顿这片肥嫩之地,倪妙筠早已习惯,还乐在其中。但今日冷月玦在旁,总是不自觉地就畏缩两下。也不知怎地,越是紧张害羞,心中的情欲反而越发浓烈,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更加敏感。幽谷只被挑拨了几下就泥泞不堪,竭力克制的呼吸也越发深重——她虽勉力咬牙,可一对绵软的奶儿被胸腔里的剧烈心跳,锤得似刚出锅的嫩豆腐一样盈盈颤颤,眼看就要被突破关口,却又束手无策。

    她更没想到冷月玦如此大胆,小脚一踢顺势划过吴征的腰腹与胸膛,从下往上伸到他嘴边。雪莲般白嫩的小脚五趾圆若蒜瓣,可爱粉嫩,谁见了都想咬上一口。倪妙筠心念刚动,就见吴征一口咬着大趾,深深吮了一口。

    「咯咯……咝咝咝……」

    冷月玦麻痒难当的笑声中,又有细细妩媚娇喘。倪妙筠光是看就觉自身肌肤也在一片片地颤栗,爱郎正顺着足面小口小口地吻过,若是一路向上……倪妙筠渐觉脑中一片空白,似在抗拒自己再想下去。

    幸好此事并未发生,让尚未适应的倪妙筠松了一大口气。冷月玦忽然抽回玉腿起身,拉着吴征坐下道:「郎君盛情已足,该换咱们伺候郎君一回。」

    倪妙筠正坐立难安,由此松了一大口气。冷月玦在吴征面前,她正好可以躲在身后,虽是掩耳盗铃之举,好歹没有直接落在玦儿眼里,能捱一时算一时。

    吴征与冷月玦配合默契,一点一点地帮助倪妙筠适应,化解她心中羞涩。此时冷月玦右足抬起,香软小脚替了柔荑帮吴征搓洗,左足则弯折做盘膝状,恰巧将裂放的幽谷遮得若隐若现。倪妙筠虽羞,但心中柔情蜜意大起,伺候吴征也是千肯万肯。反正吴征身形结实,肩宽背阔,躲在他背后做什么也不会被看见。倪妙筠不由觉得好笑,吴征向来给她一种安全感,想不到欢好放浪之时居然也能如此。

    女郎的柔荑刚摸上爱郎背脊,吴征忽然反手拉过女郎手腕,让她两条手臂环在自己腰腹道:「我们家里伺候郎君沐浴,可是不准用手的。」

    吴府哪来这种规矩,只不过冷月玦一时的突发奇想,让吴征灵机一动,戏弄倪妙筠的同时还可饱享艳福而已。果然满心慌张的倪妙筠哪里还能分辨真假,立时上当,低声「哦」了一句,便手足无措。

    吴征也不着急,回头见倪妙筠左右为难,蹙眉纠结之际也用尽全力地想方设法,模样十分可爱,不由心中大为期待。

    要怎样才能不用手,莫不成也像冷月玦一样用脚?女子皆有爱美之心,学冷月玦固无不可,但未免就落了下乘。倪妙筠几番沉吟,才终于计上心来,还下定了决心。

    吴征怡然自得,朝憋笑的冷月玦挑了挑眉毛,颇有得色,忽然间就面容一愕,露出惊讶又觉销魂之色。背脊贴上一对软哄哄,嫩酥酥的妙物。那对妙物顶端略有粗糙

    ,但随着越发贴得紧实,幼嫩绵软的美rou像波涛一样涌了上来,将宽厚的背脊淹没了大半……更想不到的是,这对妙物贴紧后并非静止不动,而是真如波涛一样在背脊上游移。虽颤巍巍又慢腾腾,但这堆嫩软妙物中央夹着一块坚硬物事,真的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地游移。

    吴征的异样很快落在冷月玦眼里,她一时好奇,悄无声息地贴上吴征前胸,顺着肩侧朝后一瞥。只见倪妙筠正以一对笋乳夹着块香皂,满面羞红地在吴征背后【涂抹】,果真不曾用手。白花花的奶儿磨在后背上,向上时全是一片雪腻,待得一顿之后转而向下,就露出顶端一点嫣粉,yin靡之间又美得不可方物。

    冷月玦竟看得呆了,不自觉地与吴征十指紧扣。两人胸乳相贴,冷月玦的双乳也被挤住,便能听得左边奶儿之下的心跳砰砰之声,右乳也能感到吴征的剧烈心跳。她看得入神间,忽觉还有一股较弱的心跳声隔着吴征,若有若无地传来。

    倪妙筠垂首低眉,满心羞意又满心欢喜。她知道自己这番动作爱郎一定喜欢,受用到了心里。偶尔的灵光闪现,尤其是以双乳夹着香皂,想来有些好笑,但也足够让她傲然——香皂沾了水之后滑润无比,但在乳峰之间夹住,只需再稍向吴征的背脊挤压些许,丰满的奶儿便将香皂夹得严严实实。越推越是润滑,越推越是顺畅,越推越觉销魂。

    除了温水从莲蓬里洒出的声音之外,浴房里只剩三人剧烈的心跳声连在一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剧烈的心跳猛然更加热烈。原来倪妙筠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装鸵鸟来个充耳不闻,可她武功精湛,即使低着头也能感受两道目光正从上而落。她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一抬头与冷月玦的目光合在一处。

    浪荡的模样格外羞人,倪妙筠再度手足无措,只剩心跳剧烈得仿佛要蹦出胸腔。冷月玦却未再看下去,诱人的春戏已停,腹中热腾腾的火焰再无别处安放,冰娃娃迫不及待地双臂环住吴征的脖颈,甜甜的樱唇向他吻去。

    唇舌交缠时搅拌着香唾咕唧之声响起,两人吻得又深又重,倪妙筠也觉身躯一轻,竟被吴征抱了起来。二女在双腿上一边一个,吴征手臂搂肩,大手一按倪妙筠的脑后,堪堪接近时他恰巧松开冰娃娃的香口,准确地将倪妙筠的樱唇吸在嘴里。

    爱郎热情又粗暴的吻里,似乎还有些别样不同的滋味。倪妙筠当然知道那份女儿家的香甜来自冷月玦,她略感异样,但吴征将她按得那么紧,无处可躲。何况方才用奶儿摩擦背脊,爱郎固然销魂,她又何尝不被峰顶梅珠挑动yuhuo?

    右乳被娇躯挤在爱郎火热结实的胸前,左乳颤抖间也贴着一只绵软奶儿。吴征不仅贪婪地吸吮倪妙筠口中香津,也将冷月玦按在怀中,三人互相交贴挤作一团。吴征吻得如此深,吸得如此重,倪妙筠的香舌被他夺进口中往来勾挑了好一阵,才纠缠着被吐了出来。

    女子的巧舌不仅色泽红润,沾染着香唾还分外盈亮,软糯的滋味含在口中品尝固然绝美,可若是吐出樱口之外,凭空舞动之时更是妖娆妩媚。现下倪妙筠的香舌正是如此,细细长长地垂下,舌尖倒弯钩起,钩得人魂销心颤。

    于是吴征迫不及待地又凑了上来。冷月玦面色绯红,目露迷离之光,也一同凑了上来,三根舌头就这么碰在一起。倪妙筠大吃一惊,刚想上身后仰着躲开,就被吴征一把又搂了回来。更糟的是,吴征与冷月玦居然一同吻向她的樱唇,两根舌头发力撬开她的牙关,将刚藏好的香嫩小舌又吸了出来。

    「唔哼~」倪妙筠发出极其委屈无奈的哼声,娇嗔得让人心疼。可是吴征与冷月玦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三根舌头已是纠缠得难分你我,仿佛打了结一般解不开。

    雄烈的男子气味与幽香扑鼻的女子体香,倪妙筠从未品尝到这等异味。始料未及的是,相比之下,身为男子的吴征嘴上居然温柔许多,以品尝为主。反而是冷月玦竟显得十分贪婪,每每重重地吸吮,恨不得吞下去一般。还有好几回把二人的舌头都吸进她的小嘴里。

    倪妙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他们两人今夜不肯想让,笑斯斯文文的冷月玦,居然如此馋嘴。可是自家口中热得烫人的呼吸,胸腔里哼出的媚吟,哪一样不是情动之兆?她也不得不打心眼里承认,三人之间的鱼水之欢也别有妙处。譬如右乳被爱郎粗糙的大手拿在手中把玩,揉捏得她微疼之间麻酥酥地。左乳贴着冷月玦的奶儿,一样的乳肤如缎,滋味竟也绝佳。

    三人你来我往吻了好一阵,吻得倪妙筠面红若饮醇酒,吁吁娇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时,冷月玦才似终于吃得饱了似地松了嘴。两双美眸里艳光迷离,吴征贪看不已,冷月玦窃笑了一声,嘟着唇撒娇道:「人家忍不得了,想先吃一嘴儿好么?」

    「就你馋。」吴征点了点她皱起相迎的可爱鼻尖,却分明是食指大动的模样。

    倪妙筠也知冰娃娃在想什么。她不是第一回看旁人做这等事,自己也常为吴征侍奉。但近在眼前还是觉得羞人,而且稍稍一想,爱郎正左拥右抱,哪会放过让她一同吹箫的机会?倪妙筠轻咬着唇瓣,缩在吴征怀里,越想越羞,越想越慌。

    冷月玦抢起吃的来一贯不谦让,热腾腾的棒儿就在眼前,正是她最喜的美味,就像一根永远含不化的糖棒,怎么吃都吃不腻味。冰娃娃目光向上一瞟,见吴征无比期待

    ,倪妙筠一脸幽怨纠结,却又偷眼瞧瞄。

    倪妙筠羞的是自己亲自上阵,若论眼界,那见识的着实多了。冷月玦甜甜一笑,忆起当年夜探迭府外宅的时光。那时形势危急,倪妙筠忽然现身还让她担心不已,生怕自己的大胆行径被这位师门长辈责罚。时过境迁,两人竟已裸着娇躯联袂枕席,只剩娇羞与新奇,却丝毫不必担心。

    「咿唔~」冷月玦双唇轻启,全然贴紧了龟菇,唇瓣顺着圆弧张开,发出可爱的鼻音将钝圆紧密地吸进嘴里。不仅樱唇不留半点缝隙,roubang入口,两颊也一同陷落,吸力之强,嘴儿之贪,倪妙筠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一阵笑骂。

    倪妙筠也尝了鱼水之欢,像冷月玦这样投入绝不仅仅是为了迎合爱郎,也因她自己打从心眼里喜欢含吮roubang。掌门师姐若知道爱徒还有这等癖好,不知会作何感想。

    冷月玦一瞬间就全情投入,樱唇与两颊嫩rou从四面八方地包裹着roubang,又摇摆着螓首让香舌以不同的角度缠绕着roubang舔卷。她吸得竭尽全力,以致于roubang与双颊嫩rou摩擦时发出吸溜吸溜的大响。且满口香唾半点也漏不出来,直到她前后吞吐了几下,才见龟菇已晶光发亮。

    吴征看得目不转睛,冰娃娃精致的绝色容颜与粗黑狰狞的roubang相映之下,可谓yin媚之光四射。待她吐出龟菇,将香舌伸在口外舔着棒身一路向下,又是一个灵巧的翻卷将春丸纳入口中微微一拉,含了几下后一边吸一边以舌尖将春丸抵出小嘴。两相适中的拉扯之力让吴征浑身打着寒噤,那春丸像个糯糍一样被拉长,吐出。似是吃得十分满意,美眸一抬露齿一笑。这一笑满室皆春,倪妙筠都不由紧了紧藕臂。

    女郎也有自己的喜好,看着冷月玦耳热心跳,一会儿轮到自己又会如何?胡思乱想时,吴征已将她与冷月玦并排跪在跨前。

    还记得两人欢好的第一夜,自己就曾用这样放浪的姿势侍奉了爱郎一回。倪妙筠略感心悸害羞,可看冷月玦大大方方地侧着螓首,两瓣红唇含着半边棒身,嗫喏着细细吮吸,她知道终究无可避免。吴征今日虽比往日霸道许多,但待她已足够温柔体贴。冷月玦多少有看她笑话的心思,可没半点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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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冰娃娃的香舌在棒根与春丸处缠卷,让出大半只棒身,倪妙筠眯着眼,心跳如鼓,无奈地凑了上去。

    「哈啊~」吴征发出声满足的呻吟。倪妙筠的香舌之灵巧比不得冷月玦,可是两根香舌的滋味累加,销魂得难以抵受。何况她们片刻间就能配合默契,冷月玦顺着棒根一路向上舔舐,倪妙筠便适时地吐出龟菇让给冰娃娃,自己则从侧面舔起棒身来。

    看爱郎这般快活,倪妙筠也顾不得其他,竭力与冷月玦配合着服侍roubang。盘根错节的血管,坚硬火热的rou柱,还有被舔到爽处时生命力十足的脉动,昂扬。倪妙筠虽揪着一颗心,可心思聪颖目力出众,她发现冷月玦极爱挑逗吴征,总是出其不意地袭击敏感点,勾挑舔转诸般技巧齐出,非得让要频抽冷气嘶嘶连声才肯稍微放手,让他放松片刻。可是这片刻的放松只为了下一轮更加猛烈的进攻,roubang脉动得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是昂扬。

    当倪妙筠终于配合着将香舌伸长,与冷月玦一同绕着龟菇沟壑勾挑,吴征把玩着两颗美乳的手明显一紧。奶儿吃痛,二女也一同加紧了樱口香舌的动作。冷月玦一口将整只龟菇吃在嘴里叽啾叽啾地大力吸吮,倪妙筠则从侧面含着棒身,轻吐香舌来回舔着roubang底部。

    冰娃娃使开全身本事,龟菇上传来惊人的吸力,棒身上却又是若有若无的麻痒,这一下就觉抵受不住,roubang随之鼓胀大了一圈。爱郎到了关键处,爱吸的冰娃娃同样娇喘出声。

    倪妙筠美眸流转,才发现她不仅双颊深陷使出吃奶的力气死命含吮,双手还探入胯间。稀疏绒毛里因下蹲之姿而鼓起的花房被几根纤纤玉指撩拨着,幽谷里正响起潺潺水声,似在应和吮阳之曲。

    搅拌汁水的yin靡之声与爱郎低沉着压抑咆哮般的闷吼声里孕育着风暴,吴征发红的双目猛然一瞪,勃胀的roubang忽然又涨了一圈,热得几有些烫嘴。倪妙筠深知到了最紧要关头,忙落力地大幅度来回吸吮着棒身。不想冷月玦竟在此时将包裹得紧紧的龟菇吐了出来,只伸长了香舌,凌空抵着马眼飞舞。

    倪妙筠一呆,接下来会发生的不堪与yin靡在脑中电闪而过。那一幕像一块磁石,吸引着她凑了过去,香舌一伸一卷缠住大半颗龟菇,绕着沟壑蠕动起来。

    吴征似痛彻心扉,似苦大仇深地低吼,阳精溃堤一样崩射……

    「嗯……」冷月玦的舌尖就在马眼洞口,阳精激射至此四面飞溅。有些顺着舌面向她口中涌去,有些滚过舌底顺着下颌滴落,有些则反震而回,涌向龟菇,顺着昂扬的棒身上倒流。

    两根润红软糯的香舌,四片弧线优美的唇瓣,与黝黑的棒身,暗紫的龟菇,让白浊的阳精飞溅之像清晰透彻。冷月玦贪婪地以舌尖在马眼上转着圈,接纳下大半阳精,少许顺着下颌滴落在美乳上。少部分则倒流之后顺着倪妙筠勾卷龟菇沟壑的香舌落入她口中。这一次喷射不仅吴征快感剧烈,视觉刺激也是极强,故而射得分外地多,不一时便让二女的香舌唇瓣上染了大片大片的白浊。

    吴征喷射终于完毕,奇的是虽觉十分疲劳,精神上也觉懈怠,可仍然兴致勃勃。二女刚刚离开垂软的roubang,他便闪电般伸手一推。冷月玦幽谷里暗香四溢,一样骨酥腿麻,倪妙筠则还云里雾里,脑中一片空白。二女同样反应不及,本能地拥在一处。倪妙筠刚要娇嗔埋怨,馋嘴的冷月玦便吻了上来。

    唇角边残留的阳精被她灵巧的小舌纷纷卷走,游移间二女的奶儿挤作两团,原先就洒落的阳精竟被抹得均匀。吴征更过分地将半软的roubang强塞进二女唇间要她们为自己清理。一时唇吮,一时舌舔,难免阳精拌着香唾难分你我。至于缠绵之际二女唇舌不时相交,亦或吴征刻意引导令她们吻在一处。虽倪妙筠尚未习惯不够投入,也总有些本能的躲闪,但只惊鸿一瞥,两位样貌清纯秀丽的女子行此亲密之举,已叫人耳清目爽,堪称惊艳。

    「唔……你欺负人家,就是欺负人……唔唔唔……」

    激情过后,三人再次清理干净回到房内。倪妙筠终于从云里雾里一片混沌的迷茫中醒过神来,不住地埋怨吴征吓到了她。吴征得了便宜,当然不会让帮凶冷月玦一起下水挨数落,大义凛然地一人扛了,任由倪妙筠的粉拳在自己身上轻如挠痒地泄愤。

    「乖妙妙,夫君不好,都是夫君不好。对不住……」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敢……打死也敢……」

    「你……唔唔唔……你就是要羞人家……」

    「对呀,就是爱羞妙妙,妙妙害羞起来太过可爱,怎么都看不够。不仅要羞妙妙一辈子,也要看妙妙害羞的模样一辈子。」

    「打你,打你,打你……」

    倪妙筠拿没皮没脸的爱郎毫无办法,嘴上生气,心里居然还有些甜甜的,莫说发力,就连脸都板不起来,哪里还有半分数落的样子?

    「为夫思量不周,这就给爱妻赔罪。」

    赔罪的方法简单又直接,就是要把倪妙筠哄开心了。三人回了房一样身上不住片缕,要哄她开心,当然要让她彻彻底底地爽上一回最为奏效。

    斜倚在吴征肩头的倪妙筠被抱了起来,两颗豪乳悬垂而落,破土而出的嫩笋或像它们的挺拔高耸,但最嫩的笋心也不及这对笋乳的香嫩之万一。

    吴征将脸埋在两座乳峰之间,滑滑的乳肤磨在脸颊说不出地舒适,甜甜的乳香又让人说不出地沉醉,一时沉湎其中哪里舍得离开。倪妙筠被大肆轻薄,隐隐然觉得让赔罪的人反占了大便宜,又哪里能抗拒?

    冷月玦一逞口舌之欲,吃得心神俱醉,吴征射得又浓又多,两人可都释放一回。唯独她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埋怨了吴征老半天,谁敢说没有其中的怨气?奶儿被爱郎又嗅又磨,其实光看他喜爱痴迷的模样,心中早就傲然又暗喜不已,只是强忍着不敢表现出来,以免这个坏人又一阵得意罢了。

    「师叔的奶儿真诱人……」

    倪妙筠正在怒气渐消,将喜未喜的当口,冷月玦不合时宜的一句话险些让她羞愤得藏起来。女郎双手捂脸再不敢见人急道:「欺负人,你们就是要一直欺负人家……」

    「没有呀,人家又没有乱说,一个字都没有。」冷月玦嘻嘻一笑道:「师叔的,奶儿,真诱人。有哪一个字不对了么?」

    倪妙筠简直要哭了出来,有些话在心里想想都觉害羞,被宣之于口更有一种羞耻感。自己和冷月玦可是两个辈分,冷月玦反而比自己大方就算了,不时地揭自己短处真有颜面无存的羞耻。

    「没说错,但还是要罚,快来一同赔罪。」吴征板起脸一振夫纲,大手一抓右乳,另一手扳过冷月玦,和她一同伸嘴向吊着的左乳卷去。

    女郎奶儿乳型秀美还是其一,乳晕才是点睛妙笔。光比较乳晕之诱人,这大片的粉晕即使在美人云集的吴府也足以称冠。个中妙处还不仅尝的人啧啧称奇,比起常人大了一倍的敏感带还让女郎每每都架不住吴征的魔爪狼吻。只消将这片乳晕一舔一含,女郎自己就酥麻了半边。

    两根舌头一头绕着乳晕打转,倪妙筠终于能体会吴征被二女吮阳时的销魂。奶儿上大片的敏感被吸在两人分别吸走一半,两根舌头在上面你争我夺地舔洗,米珠大小的梅珠被轮流勾挑。更让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是,一根舌头粗厚有力,另一根柔软灵巧。截然不同的滋味交杂在一起,简直让人快活得发狂。

    吴征见倪妙筠尝着了好处,立刻变本加厉地将两只奶儿向中间一挤,两颗梅珠几乎对在了一处:「妙妙快一道儿来。」

    「哼嗯……哼嗯……」倪妙筠委屈得要命,可是奶儿上传来的快意更加要命。吴征时常这样将奶儿挤在一处,将两颗梅珠都含在嘴里大力吸吮舔舐,可一人之力的爽快,当真比不上两人同心协力。自己的媚眼瞪得大大的,满眼的惊恐之意,却一点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周身最敏感处之一正被两人一同吃着,不仅一丝丝的电流由乳尖传向全身的滋味好得停不下来。光是看都觉小腹间暖烘烘的,一汩汩就从这里凭空渗出。

    爱郎吃得迷醉,恨不得将整只奶儿都塞进嘴里生吞活剥了才罢休。冷月玦的小舌灵巧得不可思议,时勾时卷,敏感的乳晕无时不刻都任她予取予求,每一下都挑得自己娇躯大颤,单以技巧而论比吴征还要高明许多。

    「妙妙一定也很想试试吧?」

    「才……才没有那种事……」倪妙筠撅着唇,目中却有水光灿然。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清楚,两根舌头已如此销魂,若再加上一根,还是加上最熟悉敏感之处的一根,又会如何?她不敢想下去,只怕再稍微一想,就会忍不住做出羞人的举动。

    「乖。」吴征的魔音灌脑,与冷月玦一同将奶儿推高,送向女郎的嘴边:「好想看看妙妙吃自己的样子。」

    「唔哼……」鼻音越来越重,越来越腻人,倪妙筠不知道这软语祈求居然让自己毫无抵抗之力,也或许本来就不想抵抗。她自己尤未察觉,吴征与冷月玦却均看见她鼻翼翕合,檀口轻启的模样。

    「一定又好看,又舒服……」

    倪妙筠似被控制了一样顺从伸舌一舔。湿濡濡的乳晕被同样润湿的舌尖划过,发出低低的一记水声。倪妙筠身心俱颤,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麻木的娇躯动弹不得。吴征与冷月玦却贴心地一同以舌尖托举着,将两粒梅珠几乎送到嘴边,伸舌即至。

    「真好听的声音,舔得再重些,还能吸到嘴里。自己吃的滋味,一定很好……」

    倪妙筠中了邪,言听计从地一手捧乳将乳尖吸进嘴里,自家将自家吸得心胆俱裂,吸得销魂蚀骨。那美妙滋味直透全身,激得小腹暖融融麻酥酥,不受控地滴出一注注的花露,顺着自己的两条长腿内侧,全洒在幽谷下方的吴征身上。

    「妙妙忍不得了?」小腹与大腿上被滴上冰凉的液珠,女郎今夜既不停地就范,还动情如此,吴征大是得意地笑问。

    倪妙筠点了点头又慌忙摇了摇头,终于禁不住还是点了点头。今晚两个大恶人目光毒辣,瞒过去那是休想。何况到了现在,什么羞态都让人看光了,再死要面子地不认就显得虚伪。

    「啊~我们府上一贯得用说的,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呢?」吴征心中大乐,一心想看女郎心中羞意难抑,又不得不就范的委屈惊慌。

    「啊?哪里有这样的……从没听你说过……」倪妙筠略觉不信,想想又有道理,身体的感觉自家最清楚,想追求最极致的快乐,不说出来又怎么能行?吴征对待妻子们大都开诚布公,房事上想必也不例外。

    「真的。」吴征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搂着女郎道:「知道妙妙害羞所以没说,我和玦儿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想什么也说什么。」

    倪妙筠忸怩了片刻,嘟着唇道:「人家……想了……」一方面有逃不过去的自暴自弃,另一面她内心中一贯有追求刺激的想法,只是平常隐埋甚深而已。闺房之间,悄悄地说出心中的感觉,那种在爱人面前的放浪刺激得她幽谷里越发地湿了。

    「想什么,要说清楚。」吴征与她咬着耳朵窃窃私语,两人交贴的胸脯传来女郎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想要棒儿插进来……xue儿来……」倪妙筠贝齿咬得唇瓣发白,面色却像染了天边的晚霞,胀红得连呼吸都带着烫人的高温。

    「那想要我来呢还是你自己来?」吴征也听得自己的声音开始发颤,肌肤发凉,心脏都仿佛抽了起来。偎依在他身旁的冷月玦环抱的双臂也不停地加力,发抖……

    「容……容妾身来……」倪妙筠的牙关发出咯咯的响声,双目饱蕴春水,目光却是直勾勾的。以她内功之深厚,居然呼吸极其地短促,仿佛溺水刚被救上岸一样。

    女郎跨坐在吴征两侧,纤手绕过臀儿捉住rou龙,微微前倾着腰肢,将花xue对准龟菇就坐了下去……

    「等等……不能容你一人来。」吴征咬牙切齿,在千钧一发之际托住女郎的翘臀道:「我不动,你来动可以,但是,你得听我的。」

    天知道他废了多大的毅力与气力才能说完一句。龟菇钝尖已扣开花房,虽只浅入了丁点就被止住。可炽热的温度,绵密而充满弹性的rou感,紧箍小圈,还有腻滑的汁液,哪一样都足以逼疯了他。

    倪妙筠几乎哭了出来,小腹下无比期待地迎来填满空虚的希望,却戛然而止!臀儿扭动着,yin靡的洞口不知羞耻地收缩着,妄图将嵌入丁点的roubang吸进花径,可惜徒劳无功。龟菇的热力顺着洞口一路烫进小腹深处,空虚的花径几乎发了疯。不满的欲望催得幽谷里花汁如注,流出洞口时仿佛水管口被堵塞却又不严实,汁水从缝隙里滋滋地一注一注喷射出来。

    「你……你要怎么嘛……」

    如泣如诉。

    「舔自己的奶儿,告诉我,舒不舒服?」吴征大口大口地呵着气,连声调都变得怪怪的。他深知自己有多么焦急,只怕倪妙筠再耽搁忸怩一会,自己就先崩溃。

    「啊?好……好……」女郎双腿跪立又被托举着娇躯,空着的双手居然一同捧起双乳,伸长了香舌一下下地舔在乳尖上,泣声道:「奶头儿都硬了……好舒服……好舒服……xue儿好难受,能不能……插进去了……」

    凝立不动的roubang,熬得人心神涣散。倪妙筠被双乳的快感一激,已全然无法忍受。翘臀拼命地扭拧着想要落下再度徒劳无功,幽谷已和龟菇嵌合得丝发难容,龟菇钝尖由此借着臀儿的摆动,不断翻动着洞口的嫩rou皱褶。

    「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点……快些……呜呜呜……」倪妙筠的欲望一时到了顶点,无所宣泄之下居然口中用力一吸,将峰顶乳晕吸进了嘴里。双颊不住一收一缩又轮番鼓起,想

    来那张妙口里的香舌正绕着梅珠大力打着圈。

    「好,准你坐下来……」

    吴征一松手,倪妙筠不需任何动作与力道,娇躯就自动落下。湿透了的花径,润透了的roubang,二者没有任何阻碍与隔阂,滋溜一响如宝剑归鞘,分毫不差地一冲到底。

    「喝啊……」悠长的呻吟声带着疼痛与无尽的满足。这不是吴征想象的插入方式,他原本要倪妙筠慢慢地坐下来,以感受到她花径难耐地痉挛与渴望。可是他再也顶不住双手的托举,倪妙筠也没有支起双腿的半分气力。这一下直冲到底的深入,让女郎有种身体被破开的痛感,可空虚渴求之地被完全地填满,那种充实的快意远比痛感来得强烈得多。

    「你坏死了……好羞人……坏死了……」前头空虚得太过,太久,这一刻的充实让人不忍释手,非得填塞好一阵才得满意。女郎报复性地死命前后摇着腰肢,让roubang以极小的幅度在花径里抽送。满面委屈的娇嗔之中,仿佛还未从方才的魔咒里挣脱出来,双手把玩着豪乳,曼声吟道:「棒儿抵到最深了……这里最舒服……都舍不得抽出去……人家……扭得停不下来……都要……没力气了……」

    「xue儿又滑又紧,妙妙再扭一会儿……」梳齿一样细密的花rou咬合着roubang,每一处敏感都逃不开,吴征喝喝连声。女郎摆腰幅度虽小,力道却大,速度也快,直摇得一双美乳弹跳不停。吴征伸出双手死命地抓住,十指深嵌乳rou左右旋转,令掌心压着梅珠打转。

    倪妙筠原本乱抓的双手也一同抚上胸脯,按在吴征掌外,不受控制般使力抓揉,动情得想深深地蹂躏这对妙物:「要来了……要来了……」

    动情到了极致,情潮便来得极快,倪妙筠还是第一回感到高潮会来得这般迅速。可是幽谷不住地收缩旋绞,花汁流的越来越多,身体的反应清晰地告诉她这一波情潮已喷薄欲出。

    她颤抖着牙关,身体的气力迅速地离自己而去,娇躯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若不是吴征抓着她奶儿的双手支撑,几乎就要软倒下去。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唯独腰肢仍在拧扭,还越发有力,越发快速。摇摆起落之间,甩得翘臀不住拍打着吴征的大腿,啪啪之声越发响亮密集。

    吴征忽然松开两只豪乳,改为箍着女郎腰肢。倪妙筠顿失支撑向前一倒,半前倾的姿势不仅能让roubang插到最深,还留出冲刺的空间。女郎心儿猛地一提,知道爱郎会像野兽一样在自己情动如潮的幽谷里冲锋,将自己送上快意的巅峰。

    刚做好准备,就觉一只藕臂从腋下绕过,环抱着胸前双丸。秀气的手掌若有若无地来回抹着乳峰,搔得人奇痒难忍。

    「玦儿……莫要逗人家……」胸前的麻痒让人无法忍耐,倪妙筠恨不得被重重抓揉,即使满布青紫,也比这样的若有若无好过许多。

    「还不到时候,吴郎还没开始加力……」冷月玦娇喘梦呓般的声音,依然轻飘飘地抚乳捧胸,另一只手却顺着倪妙筠的背脊向下落去。

    女郎前倾的身姿,展露着两瓣丰翘美臀,也让深藏的幽谷由此绽放。冰娃娃叉开二指顺着被撑开的rou瓣一转,又竖掌如刀似地划开倪妙筠幽深的臀沟,一指点在小菊上。

    「啊……玦儿你干什么……」倪妙筠慌乱起来,腰肢左右扭摆欲甩脱这只羞死人的魔手。可是幽谷吸得紧紧的与roubang连在一处,又哪里躲得开。

    冷月玦正欲为二人助兴,手指一探女郎的后庭十分紧致,分明是未经人事的模样。见状十分意外地与吴征一对视道:「倪jiejie还没有……」

    「莫要乱来,还不是时候。」吴征哭笑不得,那意思是莫不成你还要跟我抢?

    冷月玦莞尔一笑,吐了吐舌头道:「我先前不知,才不会和你抢。」将一双手全缩了回去。

    手指终于离开至羞之处,倪妙筠才松了口大气。她见得多了,就算是在迭府外宅也曾见过此道,并非不知。但破身都还不久,以她害羞的性子实在还没到这一步。此前也不知吴征是否喜欢,但一听冷月玦的话语就知吴府里同样有此春戏,自家的后庭终究还是被爱郎摘走……

    好在爱郎体贴,至少今夜不会乱来。倪妙筠正在紧要关头,没来由地被横生枝节了片刻,虽有所分神,可紧张之下前花后庭一同连连收缩,心儿仿佛也提得更高。不仅没被断了兴致,还觉更高涨了一截。

    俯下上身将美乳贴在爱郎胸膛,这是两人早已默契的姿势。近在眼前可以将对方销魂之色看得一清二楚,依两人的身材,这般姿势也是最易发力,角度最佳,还能全数容纳之姿。还有一样绝佳的妙处,就是爱郎挺耸抽插,撞击得自己娇躯乱颤之时,乳峰垂在他胸膛上就可往来摩挲,更增三分快意。

    倪妙筠满目的热情与期待之下,吴征支起双腿将女郎的双腿大大分开,腰杆一挺,抽出大半的roubang便啪地一声直透花底。细密的rou齿被这一记深插撞得东倒西歪,仿佛要被刮去一般。柔嫩的花心更是被撞得酥软如泥,将饱蕴的浆汁一口一口地吐出。

    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倪妙筠曼声叹了口气。这只是个开始,爱郎的动作会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直到把自己一轮又一轮地送上巅峰,把阳精灌满了幽谷才会停止。今夜兴致高涨,她万分期待第二插,第三插,一直到无休无止。

    双目的媚光,嘴角的笑意忽然停顿。倪妙筠猛然瞪大

    了惊恐的双目,牙关紧咬只能发出喉间的喝喝连声:「玦儿……别……别使坏……」

    「别怕,放松,放松……很舒服的……」吴征双掌抓着倪妙筠两片丰翘臀瓣向外张开,料得女郎的后庭羞处正无遮挡。

    冷月玦吐出香舌,时而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打转。被撑开的花唇分外敏感,被舌尖舔过仿佛冰块一激,频频收缩。冷月玦还舔过会阴,顺着后庭的褶皱画着圆圈。至羞之处让倪妙筠左右难安,不知如何是好。

    爱郎的抽送一记又一记,越来越猛,快意也越来越强。有了冷月玦助兴,快感似乎积蓄得更迅速,也更多。倪妙筠只觉仿佛正在堕入无尽的深渊之底,两边的狂潮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逼迫,像望不见顶的高墙。当无形之力消失,狂潮会把自己彻底地吞没。

    roubang重抽深插,龟菇像钻头一样冲进幽谷最深处,又像刨刀一样挂着每一颗rou齿。冷月玦口中的冰凉柔软打着旋儿向中央紧窄绕进。前花的热力与后庭的冰凉在小腹里汇聚在一起,让倪妙筠时而遍体发寒,时而热情迸发。

    那冰凉小舌忽然间挑开菊瓣伸入一截,倪妙筠如遭重击,腰肢一沉,背脊猛地一掀,娇躯弯若玉弓。巨大的刺激与快意,让两片花唇打着剧颤收缩,收缩,再收缩。

    深打花心的龟菇未再离去,而是死死挤压着这团嫩rou研磨,让娇躯一阵又一阵地过着电流而震撼。后庭里的小舌向四面八方绕着圈挑动,打转,羞耻到了极点,又刺激到了极点。

    倪妙筠扬着上身,死命甩着螓首,语不成声,声不成调,花汁像雨后山溪奔涌着流出。无形之力彻底消失,快意像深渊一样将女郎吞没着一直下沉,沉得仿佛意识都已消失……

    倪妙筠居然陷入半晕之态,吴征不敢再折腾她,闯了祸的冷月玦也停了动作,与吴征对视间吐了吐舌头。吴征翻身将女郎摆好,朝冰娃娃嘿嘿一笑,一个虎扑抓住娇小丽人,将她按在倪妙筠身上道:「不给你师叔好好道歉,一会儿小心她罚你。」

    「我更怕你罚我。」冰娃娃撅起翘翘的小屁股扭摆着,勾引起人来媚态十足:「吴郎千万莫要太狠心……」

    「难道要一般狠心么?」

    「嘻嘻……啊……哪有一下子就这样的……」冰娃娃蹙眉娇啼,原来吴征借着roubang满是春露润滑无比,直接就采了她后庭小菊。

    「你方才对妙筠使坏呀,当然是怎么使坏就怎么惩罚了。」后庭之美与幽谷不同,各有妙处,吴征饱尝了倪妙筠,此刻再探冷月玦,大有心满意足之感。

    「好哥哥,人家还有哪里不是你的……你就是想使坏,还找借口……」冰娃娃难当后庭里的粗大火热,趴在倪妙筠身上气息奄奄道。吴征虽未狂抽猛送,但那一下下进出却是极深,回回搜肠刮肚,叫冷月玦一身酥麻,再也使不得坏。

    半晕的倪妙筠被身上柔软娇小的身躯不停游移唤醒。睁开迷蒙的双目,目力渐渐清晰,只见冷月玦仿佛正口中含酸着难熬,红舌却不住舔着樱唇,媚光四射。她呻吟之声虽不大,却如乐曲一样婉转诱人,缭绕不散。高高翘起的臀儿上传来被撞击的啪啪之声确实响得惊人,吴征正使出全力似地大力征伐。

    「jiejie……他欺负人……」冰娃娃见倪妙筠醒来如泣如诉地哀告,那气息奄奄的模样分明是快乐到了极点,哪有半分怨怼:「他说人家方才欺负jiejie,便要惩罚……jiejie救我……」

    倪妙筠哭笑不得,冷月玦的模样我见犹怜,她一时心动搂住了冰娃娃,又苦着脸道:「他太厉害了……我也……帮不上忙……」

    话音刚落,就见冷月玦面色发白,双手胡乱抓着急道:「要……要来了……来了……」冰娃娃失了神智一样双目放空,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朝倪妙筠吻去。

    倪妙筠无奈地任由她吻住,两人一时吻得唇舌纠缠难以分开。冰娃娃被插弄得花露都洒在倪妙筠身上,大泄特泄之际,口中吸力之强又让倪妙筠咋舌一回。

    可吴征还没来,刚饶过了冰娃娃,对着倪妙筠的幽谷又是一棒。这一回换做女郎幽怨无比,她刚刚恢复意识,吴征却是到了紧要关头,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女郎双目猛地一张,呜呜娇啼。

    幽谷很快被爱郎唤起了快意,冷月玦又抓揉着双乳,舔舐着耳垂,女郎被两人夹攻,总是极快地一溃千里,败下阵来。吴征闷吼声中阳精爆射,冷月玦的小舌甚至钻进耳孔里,倪妙筠只觉脑中闷雷阵阵地炸响,片刻间就什么都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