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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双生yin魂(4上)

上已经被扇的通红,加上流着yin水的xiaoxue和美人痛苦中带着一丝愉悦的低吟,更加激发了李三的凌辱欲。

    他挺起再度昂扬起来的roubang,撑开纠缠上来的媚rou,直挺挺的顶到了花心深处。

    朱竹清只感觉yindao里传来熟悉的胀痛感,yinjing一路横冲直撞的顶到到了腔内所有敏感点,直顶到zigong口,带来的快感几乎将她的理性扔到九霄云外,只能本能地发出婉转娇媚的yin叫声。

    「嗯~啊~就,就是这个嗯啊~嗯啊啊啊,顶到好深的地方去了~只有主人能顶到的地方呃啊啊啊。」

    「嗯?这个感觉,看来最近我又恢……进步了一点啊,现在大概有二十六,不,二十七重左右的jian刑吧……」

    李三观察着朱竹清的反应,喃喃自语着。

    「嗯~那个,jian刑,到底是~咿呀呀呀呀呀。」

    「倒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我,不,yin神斗罗自己划分的一个标准罢了,我们做徒孙的只是继承一下。」

    李三深刻反省自己是不是该给自己下个暗示避免说漏嘴了。

    他和朱竹清交合多次,早就摸清了朱竹清的G点,刚刚只是稍微撞了一下,就把身下的美人干的只翻白眼。

    「刚开始yin神斗罗上过的人基本上都疯了,虽然调教母畜也别有一番乐趣,但是稍微碰一下就高潮的瘫软了也很为难啊。搞到最后母狗脱力了他自己没爽几下,他又不是牛郎。」

    「所以后面他自己控制了一下,把jianyin的力度勉强分为三十六重,我们这些传人统称为三十六重jian刑,用来衡量采补之术进境。一重jian刑基本上就能把普通人的理性烧干,再往上,超出极限的jian刑会带来过量的快感,足以被称之为酷刑了,被干死都不奇怪。一般来说,魂力越高的魂师身体素质越好,承受的力度也就越强。过了三十六重jian刑,又渡过天魔极乐劫的女人,基本上就能让他放开心神享受了。不过那种极品可不光是高级魂师了,我记忆里,除了三个yin神斗罗特别标记过的女人,也就星罗皇后算是这种尤物了。」

    「先祖……哈啊~,先祖……」

    「啊这么说来,过了天魔极乐劫的女人,基本上都会对快感有耐性,就和那些男人对于竹清你一样,一般的roubang根本没办法满足她的性欲。就算是她被投进军妓营,高潮脱阴致死的概率很低啊。估计要么是那些大老粗cao逼的时候太粗暴,或者是yuhuo烧心抑郁而死吧,可能性五五开。」

    李三一只手摁住朱竹清的螓首,毫不怜惜的直揭女人的伤疤。

    但是朱竹清并没

    有像上次那样歇斯底里,依旧娇喘着扭动腰身,承受着李三的jianyin。

    李三玩味的看着她,有意思。

    「说起来,像竹清你那样,光凭借意志力就能在三十级前顶住快二十七成的jian刑,倒真是第一次见。真想知道你被三十六重jian刑干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冷静。」

    「哈啊~哈啊~嗯~哈啊……」

    「要是你也像荣荣一样那么乖就好了……」

    「……你说什么?」

    胯下的雌兽停止了装模做样的迎合和娇嗔,冰冷的眼神的扫过李三的脸。

    「嗯?我没跟你说吗?」

    李三一脸浮夸的惊讶之色,嘲弄着她,「你不是第一个来找我要阳气的哦。荣荣五天前就来了呀。不过七宝琉璃宗主的掌上明珠,可不是像无家可归的小猫咪一样可以随便拿捏的。我怎么敢随便动手呀。」

    「你对她做什么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让她找个人把处破了而已。想来要是宁宗主把自己的女儿给上了,也没颜面去大肆追查什么yin神传人吧?」

    「你个混账!!!」

    赤裸着身子的朱竹清想要暴起,可惜被李三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被jianyin了一天的身体早就体力衰竭,何况如今xiaoxue里还插着一根roubang,这让朱竹清如何硬气的起来?李三只是简单的抽插了一下,便让朱竹清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咬着嘴唇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抑制自己的yin叫声。

    李三近乎癫狂的狂笑着,强势的把朱竹清摁在地上,充血到了极致,起了青筋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顶着紧致内缩的腔内,飞溅出大片的蜜汁。

    野兽们终于撕破了虚与委蛇的假面,向对方露出了锋利的爪牙。

    「你觉得你很特殊?你以为每个女人都会心甘情愿的成为母畜?」

    他笑得歇斯底里,「yin神的手段可不只是催眠和cao逼。在文明世界无处容身的畜生,怎么会拒绝给自己找个饲主呢?竹清,让我们开始下个回合吧!」

    被刻下主人烙印的rou壶紧紧收缩着媚rou,销魂蚀骨的快感激烈的喷发,李三爽快的长叹,喷发出guntang腥臭的白浆。

    yinxue不堪刺激,也喷泉似的喷发出大片大片的蜜汁,在激烈的潮吹中将朱竹清送上快感的云端。

    被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中,朱竹清只感觉自己已经被绝顶的媚毒烧干了脑子。

    忽然她尝到一股铁也似的甜腥味,是她咬破嘴唇时流出的鲜血,还有尽力从牙缝中挤出半句叹息。

    「……荣荣……」

    时间回到几天之前——「爹爹!」

    七宝琉璃宗,宗主的书房内,一个儒雅的中年人正在翻阅桌上的卷宗,闻声惊讶地抬头一看,一位俏生生的美人正站在门前,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不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七宝琉璃宗的宗主宁风致放下来手上的事务,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好好打量着自己许久不见的女儿。

    她长发披肩,一袭典雅的青色长裙,端庄典雅,婷婷玉立。

    比起出门前那阵子,看上去吃了不少苦头,面色间少了几分娇气,多了几分活力,看的宁风致暗暗点头,看了这阵子放这小魔女出去,也算是让她成长了一点。

    他轻咳几声,故意板起脸来,「还知道回来?自己偷偷跑出去,你知道我们家里几个老家伙多担心吗?」

    「哎呀爹,还在这和我装,没有您的许可,我恐怕连大门都没出去就要被剑叔骨叔抓回来了,你还在这和我装呢?」

    宁荣荣吐了吐舌头,昔日的小魔女本色又回复了几分。

    她满不在意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茶杯,给宁风致倒了一杯清茶,端起来递到宁风致面前,带点撒娇意味的说道,「生气了是吧,那把这杯茶喝了,算是我给您赔礼道歉,给您添麻烦了。」

    宁风致摇头苦笑道:「哪有这么给人道歉的?哎,好好好,我喝,我喝行了吧。」

    看这妮子这架势,不原谅是不行了。

    没得奈何,宁风致只能接过来抿了一口。

    看了看宁荣荣的脸色,又喝了一大口,喝到茶杯见底,这才放下来。

    「我喝了,行了吧。」

    「我就知道爹您最疼我!」

    宁荣荣笑颜如花,宁风致无可奈何的样子,「给我说说吧,你这去了几个月,都遇到什么事了?」

    「我从家门离开后,一路往巴拉克王国走……」

    宁荣荣和自己的父亲说起离开家门后的经历。

    背在身后的手心里却都是汗水,悄悄的把握着的一根管子往袖子里慢慢塞着,只听见细碎的声音响起,这根管子像每一个普通零件一样,嵌进了手臂上的袖箭装置里。

    她脸上笑意盈盈的,暗地里却心乱如麻,回想起临行前和那个恶魔的对话。

    「找我?可真不容易,要不是我手下有人看你丢了魂一样的打听我的身高相貌,我还真不知道。看什么看,yin神传人藏身妓寮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就直说,找我什么事?」

    「哈?想要我的jingye?可真是邪了门了,只看见过有人躲yin神传人的,没看见过主动送上门来的,你是受虐狂吗?」

    「竹清?你问她干嘛?啊?我是有方法加速她的修炼啊,你

    也看到了,我cao她的yinxue了嘛,你光吃肯定没她快啊。」

    「……你受啥刺激了?别忘了,你有顶尖武魂七宝琉璃塔,我又没cao你。有这种天赋,你说不定会是七宝琉璃宗几百年来最年轻的魂圣。」

    「呵,嫌慢是吧?我就直说了,不行。……为什么?yin神传人本来就是过街老鼠,我还上赶着去招惹上三宗。上次绑你也就为了挣点赎金,现在我忙着调教竹清,没那功夫招惹别的。」

    「想挨cao是吧?那还不简单。拿着这个,里面的药十万年魂兽吃了都要发情,自己想个办法,找个家里人把你逼cao了。下次再见你不是处子了,我就cao你。」

    我一定是疯了。

    宁荣荣绝望的想。

    当看见宁风致举起茶杯的时候,她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但是等父亲真的把茶水喝下去以后,内疚,后悔,恐惧的情绪又从她的心底里翻涌起来,五味杂陈。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中了那个yin神传人的催眠,但是从心底里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复杂情绪又是如此真实,让她不顾一切的去找那个人交易,又站在这里勾引自己的至亲犯下弥天大错。

    心事重重的宁荣荣没有注意到,用心倾听的宁风致也没注意到,在她的水汪汪的眼睛中,有着淡淡的,诡秘邪恶的暗紫色气息在流转。

    随着时间流逝,这股雾气似乎从她眼中飘出,弥漫到了整个房间,却没任何一个人注意到。

    宁风致感觉自己恍惚了一下,捏了捏眉间,只感觉今天自己是看卷宗看的太多了。

    不过自家女儿回来,又成长了不少,让亡妻过世后自觉没带好孩子的宁风致老怀大慰。

    听完女儿的诉说,宁风致欣慰的看着女儿道,「荣荣,真没想到这次出去你你不仅跟对了名师,也有了交心的朋友,长大了不少啊。我一直在后悔放你出去,时时刻刻在家里担心你的安危。看你这样子,真是我多心了。」

    「嗯……嗯。」

    宁荣荣埋着头,让宁风致看不见她的脸色,「不,不过,我这次回来,其实是想和爹爹你谈一下暗器的事情的。」

    「哦?暗器?就是你那个三哥发明出来的奇妙武器吗?」

    「嗯,这是一种普通人也能用来防身的武器。有了这种武器,出其不意之下,就算是辅助魂师,也能给强攻系魂师吃个大亏。爹爹,我给你展示一下吧?」

    「是吗?」

    宁风致明显不太相信,但是看着女儿兴致高昂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好意,便笑着说道,「那荣荣你示范一下吧?」

    宁荣荣兴奋的点了点头,从自己的储物魂导器中取出了一只散发着冰冷的寒光,造型奇特的弩,倒持着向宁风致递了过去。

    宁风致好奇的接过来,只感觉这只短弩比起一般的弩来说沉重了几分,却没看出什么机巧来。

    宁荣荣看着宁风致无处下手的样子,抿嘴一下,走到宁风致身边,帮着宁风致平端起来,扣住扳机,「这个叫诸葛连弩,把这个保险打开,对就是这个,然后扣动扳机。」

    「嗖」

    「嗖」

    的破空声响起,随着宁风致扣动扳机,诸葛连弩的机括扳动,将数只箭矢射了出去,狠狠的钉在了书柜上。

    以宁风致的魂力,自然能很轻易的看见射出的箭矢有一半的箭身都深入到了木头中。

    他书柜上的厚重红木那分量可不轻,能这么轻易的扎进去,可想而知这弩箭的威力有多大,低级魂师在猝不及防之下,根本就没有抵挡之力。

    「哎呀!」

    「你这孩子,又来折腾我这书房了!算了,一会叫下人来收拾吧。」

    宁风致不自然的把手从宁荣荣的手中抽出来。

    诸葛连弩确实很让他惊喜,如此威力,能大幅提高七宝琉璃宗直系子弟的防身能力。

    但是不知为了,他的注意力始终不能集中在书柜上那些威力惊人的弩箭上,反而宁荣荣那柔弱无骨的纤手,光滑细腻的肌肤,若有若无的处子幽香,和轻轻喷在自己耳边的温热吐息……自己这是怎么了?宁风致摇了摇脑袋,想把这些胡思乱想的东西都甩出去。

    他举起手,刚想张口说自己回屋休息一下,却被女儿挡住了。

    宁荣荣目光闪烁,轻轻的对宁风致说道,「爹爹,我们再看下别的暗器吧?」

    「嗯……好,再看看别的……」

    宁荣荣一笑,把自己衣袖上的袖子挽起,露出雪白的手臂和藏着袖子中的无声袖箭装置。

    「爹,你看,这个就是无声袖箭,比起诸葛连弩相比威力弱了一些,但是隐蔽性更强了,只要藏在袖子里,很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能射出袖箭。」

    「嗯……无声袖箭……」

    宁风致似乎意识有些模煳了,握住了宁荣荣的手摩挲着,不知是在摸索着袖箭装置还是感受着女儿手臂的柔软。

    宁荣荣把手臂从宁风致手中抽走的时候,宁风致居然有些莫名的邪火和不舍。

    宁荣荣解开了手臂上的扣子,把袖箭装置卸了下来放在了书桌上,想宁风致推了过去。

    「爹爹,您看看?」

    「嗯……」

    「还有这个,哎呦,无声袖箭

    也能通过脚踏触发,这个还有这个足刃。」

    宁荣荣把自己的脚抬起来放到桌子上。

    宁风致已经无暇斥责她的没大没小了,只能尽力的把目光从青色长裙下,被白色棉布包裹着的花园上挪开。

    他伸出手去,抚摸着宁荣荣小巧的绣花鞋,丝毫不顾及里面藏着的足刃会割伤自己的手。

    宁荣荣第一次这么被男人把玩玉足,还是最疼爱自己的爹爹,忍不住「嘤咛」

    了一声。

    宁风致这才好似醒悟过来了一般,松开了手。

    「咳,荣荣,你……继续吧……」

    「是,爹爹。」

    宁荣荣眼中紫意更盛,脸上却是泫然若泣的神色。

    她颤抖着手,把自己胸口的扣子解开。

    宁风致眼中,已经看不见那个神奇的小匣子了,而是宁荣荣那白玉也似肌肤,和胸前起伏的山峦。

    宁荣荣把手举到身后,用了点,没动,于是用了点力,终于把那个小匣子解了下来,于是那两点红梅便暴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

    「这个……这个是含沙射影……」

    「荣荣……」

    宁荣荣不敢多看父亲一眼,背过身去。

    她玉手一挽,把一头秀发挽到胸前,然后拉开胸襟,将上半身赤裸的露了出来,露出纤瘦的香肩。

    赤裸的嵴背上挂着类似护甲的背弩。

    「这是……紧背……呀!」

    「荣荣!」

    已经被yuhuo冲昏了头脑的宁风致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惊呼着的女儿,把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扫到地上,茶杯落在地上被砸到粉碎。

    宁荣荣被父亲粗暴的摁在桌子上,痛呼出声,「好痛!爹,小心弩……呀!」

    宁风致一手摁住宁荣荣,一手粗暴的把手伸进背甲下,七十九级魂力爆发,一把就把紧背花装弩扯了下来,扔到一旁去,被扯断的束带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勒出了几道红痕。

    随后他便贪婪的开始抚摸着宁荣荣光滑紧致的嵴背,摸到肩胛骨的时候,顺势往前摸索,握住了宁荣荣的酥胸。

    宁荣荣只感觉那双粗糙的大手一反平日中的温柔,暴虐的蹂躏着她的奶子。

    「嗯~爹……好疼……」

    「好荣荣……长这么大了。爹爹看着你长大的,让爹好好看看……」

    宁风致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压倒在女儿身上,亲吻着她的嵴背。

    身下柔弱秀美的美人有意无意的扭动着身子,撩拨着他的情欲,让他裤子下的roubang充血到了极致。

    残存的理性,意识到了来自血缘的道德枷锁,却反而给他带来了越过禁忌的快感。

    七宝琉璃宗的宗主,一直是世人所周知的谦谦君子。

    但在这僻静无人的宗主书房,在这上三宗的位高权重之地,以yin神神力为引,勾出了他不为人知的欲望。

    「荣荣……你的皮肤好滑……」

    「爹,不要……」

    「荣荣,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一直很排斥我再给你找个mama。这些年我一直一个人过着,看着你长大,成人。」

    「爹……」

    「我是七宝琉璃宗的宗主,是雅儿的丈夫,是你的父亲。我都快忘了,我还是个男人。荣荣,你不知道你走以后,爹爹有多担心你,担心你吃住还好吗?担心你受没受委屈,担心,担心你会不会离我而去,打算和另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爹,不是这样的。你现在状态不对,我,我在外面遇到了yin……不!」

    「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么想你,自从雅儿过世以后,再没这么想。拜托,荣荣,给我……」

    宁风致不再诉说,他发了狂一般的亲吻着宁荣荣的后颈,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宁荣荣悲泣着,眼泪从姣好的容颜上滑落,像中了箭的天鹅似的,高高扬起自己修长的玉颈。

    手狂乱的抓着,在恐惧和内疚的负罪感的驱使下,在坚硬的红木书桌上流下刻骨铭心的刻痕。

    在世世代代宁家先祖和一个邪恶意志的注视下,七宝琉璃宗将以少女的纯洁和禁忌的交合作为祭品,取悦冥冥之中的欲望之理。

    男人喘着粗气,将无助挣扎的猎物压在身下。

    声嘶力竭的恳求,脆弱无力的挣扎,悔恨绝望的泪水,都浇灭不了这只野兽的本能,反而使其越发壮大。

    他感受着无辜的羔羊在身下颤抖,roubang充血得几乎要顶破裤子。

    他像要挣脱俗世的伪装一样,抽出裤腰带,把赤裸裸的欲望暴露外,对着自己唯一的血rou至亲。

    那些往日里他不屑一顾,腐朽贵族的荒yin把戏从他脑海里跳出,他慢条斯理的挑出其中一个,将女儿的身体掰过来侧卧着,扛起一条长腿,打开了那个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蜜壶。

    「爹,清醒一点。」

    「我想,我刚醒过来。」

    「醒过来,爹爹,我求你……不!!!」

    丝毫没有被女儿的恳求打动,宁风致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roubang捅进了那尚未开垦过的蜜壶中。

    殷红的鲜血滴落在白嫩的肌肤上,刺眼得让人惊心动魄。

    宁荣荣还没从

    被亲生父亲侵犯的残酷事实中反应过来,就惊恐的发现那男人已经不满足于此,开始动了起来。

    「不,爹,你现在动的话,啊,我要……好疼。」

    「没关系荣荣,哪有爹爹不疼自己女儿的呢。」

    宁风致忘情的亲吻着宁荣荣小腿,独属于女子的清香让他不仅沉醉。

    自己怎么从来没发现,女儿天生的幽香在床第间竟如美酒一般醉人。

    他一路抚慰过她的大腿,腹股沟,小腹,从来没想到这具经他之手,从青涩到成熟起来的这具身体有着如此多的妙处。

    「没关系的荣荣,你和你妈一样。你看,只要这么摸……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别,这个时候提mama……谁舒服了,呀!」

    宁荣荣不得不悲哀的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随着宁风致的强势又不失仔细的侵犯,她的身体渐渐有了感觉。

    破瓜的鲜血渐渐被流出的蜜汁冲刷干净,胸前的两个rutou傲然挺立,被男人不住的拨弄着,随着男人的侵犯上下摇晃着。

    被roubang唤醒的本能不允许她拒绝,将成为女人的快感忠实的反馈给她。

    她只能本能的收紧yinxue,让yindao痉挛似的紧缩着,反馈给父亲几乎要让roubang融化一般的快感。

    「啊,荣荣,我就知道你和雅儿一样。啊,你的xiaoxue吸得爹好爽,比雅儿还……」

    「呜呜,唔,嗯啊……被爹……爹爹的roubang干死了……呜,没脸,没脸见娘了……」

    「荣荣,没关系的,雅儿要怪,就怪爹爹。」

    宁荣荣只是不断的在抽泣。

    只是随着宁风致越冲越快,背德的激烈快感渐渐不允许她逃避,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中,渐渐夹杂着压制不住的呻吟声。

    宁风致明白,她的女儿终于没办法逃避这欲望的侵袭,于是抱住了宁荣荣纤细的腰肢,更加激烈的cao了起来。

    古朴肃穆的书房内,一时间只有喘息声,抽泣声,水流声在回荡。

    「宗主?宗主?听说荣荣回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宁荣荣从欲望的浪潮中惊醒,惊慌失措的说道,「是剑爷爷!他来找我们了!爹,快停下。」

    「让他们看吧,我都不管了。」

    被烧昏了脑袋的宁风致已经抛下了一切顾忌,但是宁荣荣可不行。

    她咬咬牙,轻声恳求他。

    「爹,拜托,放我下来……至少让我把门锁上。」

    「……」

    「爹,锁好门以后……荣荣让你干什么都行。哪怕,哪怕是服侍爹……」

    「……好」

    宁风致似乎妥协了,把宁荣荣的腿放了下来。

    宁荣荣咬着牙。

    看着宁风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能艰难,小心的从书桌上翻身下来。

    xiaoxue依旧一紧一紧的吞吐着男人的roubang。

    她站不稳,只能四肢着地,艰难的爬行过去。

    然后她就感觉到腔内的roubang似乎又大了一分,宁风致的冲击又急切了一些,给她带来了更急促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看着自己摇晃着翘臀,母畜一样的姿态让他更兴奋了吗?宁荣荣屈辱的想着。

    然而这并没有打消她的念头,依旧缓缓的爬行过去,留下了眼泪与yin水混杂在一起的晶莹水迹。

    「宗主?你在书房里吗?」

    剑斗罗推了推门,没推开,意识到房间里上了锁。

    仔细观察房间里,只看见宁风致的身影印在窗纸上。

    他鼻子动了动,有股奇怪的味道,今天给宗主房间里上的花是石楠花吗?他没多想,接着询问。

    「宗主,你在里面吗?」

    「嗯,我在,正在处理一些陈年卷宗。不太,方便。」

    「哦,宗主,你看见荣荣了吗?」

    「她舟车劳顿,我让她回房间休息去了。一会吃饭的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哦……行。」

    剑斗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没太细想。

    宁风致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几十年来都是表里如一,风度翩翩的佳公子。

    不要说风言风语,自己守护七宝琉璃宗多年,都没能发现宁风致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行径。

    即使爱妻身亡多年,他也一如既往,实在是信任得不能再信任了。

    于是他也没多想,打算和宗主寒暄几句就离去。

    而在门内,好不容易锁上了门的宁荣荣跪在地上,小心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无声的眼泪中,她渐渐被战战兢兢的紧张和愈发汹涌的快感冲上了顶峰。

    但是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边是从小到大疼爱自己的爷爷,为了七宝琉璃宗的声誉,她只能默默忍受着。

    「……」

    「嗯,剑,剑叔,你先,去歇息吧。」

    「好,宗主,我先走了。」

    剑斗罗转身离开的刹那,房间里无人察觉的紫色雾气突然淡了几分,几乎消散殆尽。

    听着剑斗罗远去的脚步声,宁荣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一松懈,潮

    水般的快感就攻陷了她的理智。

    宁风致再也撑不住,狠狠的挺胯,将乳白的jingye射进了女儿的zigong深处。

    而宁荣荣也在同时,抵达了高潮。

    过了许久,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

    宁风致恢复了几分清醒,看着跪在地上瘫软着的宁荣荣,对亡妻的思念,身为父亲的慈爱与负罪感几乎击垮了他,让他喘不过气来。

    「荣荣……」

    宁荣荣沉默了很久,久到宁风致几乎要被打垮了,这才勉强伸出一只手,支撑起瘫软的身体。

    宁风致赶紧上去扶她,刚走到宁荣荣身边,却发现女儿抓住了一个不该抓住的「把手」。

    「爹……还没清理干净呢。」

    宁荣荣抓着宁风致的roubang,尚未平息的roubang上面还残留着她的蜜汁和他的jingye。

    相同的血缘纠缠在男人的roubang上,她感觉滑熘熘的。

    闻了闻那刺鼻的气味,宁荣荣伸出舌头,仔细的把他的roubang舔舐了一圈。

    「嘶,荣荣,你这是……」

    「服侍爹爹啊。咝熘,咝熘,我说了,把门关上,爹爹要做什么都可以。嗯,唔,咝熘,咝熘。」

    宁荣荣用心低头舔舐着宁风致的roubang,宁风致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感觉一条香舌灵活的舔弄着自己的roubang,仔细的清理上面残留的痕迹。

    宁荣荣温柔的从父亲的睾丸开始,到挺立着的roubang,到坚挺的guitou,以至于用舌尖舔弄着马眼。

    宁风致享受着来自女儿的细心服侍,一阵阵的刺激冲上了大脑,很快就把持不住,喷发出了第二发。

    宁荣荣沉默着接收了他的喷发。

    她双手捧起,张开小嘴,将他的jingye一滴不漏的接了下来。

    看着女儿变成任由他为所欲为,百依百顺的rou便器,宁风致就感觉自己的roubang有三度复苏的症状。

    只是憋了再久的情欲也不是无穷无尽的,roubang只立起了一半就无力的瘫软下来,让宁风致感到roubang一阵生疼,只能看着宁荣荣捧起双手,仔仔细细的舔舐过每条指缝中的残余,上下耸动喉咙,把自己的jingye全部吃了下去。

    「好了,这下子爹残留的jingye也全部射出来了。憋久了,对身体可不好。」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哦,爹爹,荣荣,其实很高兴。」

    宁荣荣抬起头,死寂空洞的眼神望着虚空中的某个地方,一动不动。

    「我原本以为,我是七宝琉璃宗世不二出的天才,所以,都抱着一切都得过且过的心态,就这么一路修炼过来了。」

    「但是这次出门,我才知道,原来我所谓的天赋,所谓的意志,所谓的骄傲,在真正的天才面前,其实一文不值。以至于为了走近路,不择手段,走火入魔。」

    「荣荣?你没事吧,你在说什么傻话啊?」

    「我很好,爹,至少我明白了,您是怎么看待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的。其实如果我能早点醒悟过来,早点迷途知返,您,不,我,」

    她拿手蘸了蘸自己的阴户,流淌出来的jingye粘在了她的手上,拉出几条闪着水光,细长的拉丝。

    「我不会走到这一步。」

    「把它当作我们的一个小秘密吧,爹。从今天开始,我是您的小情人。您要是再忍不住了,或者想我了的话,都可以来找我,荣荣会很乖的,让爹爹干什么都可以。」

    宁风致半跪倒在地,痛苦的用手扇自己的脸,扇了两下以后,被宁荣荣拦住了。

    她温柔的笑着,说道:「别这样,爹。如果可以的话,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所以,请别这样。下次,下次也不要,不要……」

    两人一时无言。

    沉默了很久,还说宁荣荣笑着对宁风致开了口,「爹,您能去我房间帮我拿件衣服吗。您看,我这样,实在是不大方便见人……」

    「嗯,嗯,对,看我给忘了,你一定冻着了吧,我这就给你拿……」

    宁风致推开门,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大门轻轻的掩上,将面无表情的宁荣荣慢慢的,慢慢的沉进了无人知晓的阴影里。

    最后一丝紫色雾气也消散殆尽。

    那个意识似乎带着某种意味深长的微笑,从整个房间中消失了。

    现在,整个房间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渐渐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带着某种不安的,不满的意味。

    阴影中,一个让人充满无限遐想的身影,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衫。

    她迟疑着,把手放到微微隆起的胸部上,伸进紧夹着的双腿中。

    在逐渐变大的呼吸声,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充满着情欲的呻吟声中,几个零碎不成字句的语句飘零了出来。

    「嗯,哈,嗯,啊……」

    「爹,爹,下次不要,不要……」

    「不要放开我……」

    「来爱我,cao我,尽你所能的凌辱我吧……」

    「荣荣,荣荣需要您爱我,把我紧紧绑在您身边吧。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

    「否则,否则……」

    「我就不得不,和他一起走

    了……」

    无处容身的野兽嘶吼着,咆哮着,寻找着她的饲主,眼神死寂,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