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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六十二章 疑雾重重)

    作者:襄王无梦

    27年7月26日

    字数:50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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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疑雾重重

    上一回说到冯月蓉母女沉堕,慕容秋忍气吞声,潜入慕容赫房中的黑影究竟

    是何人,慕容世家还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之事,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清晨,白云山庄外。

    吴老头戴斗笠,手拄着竹杖,斜背着行囊,拱手向慕容秋道别。

    只听慕容秋道:「晚辈本欲留吴老前辈在庄中多住几日,奈何吴老前辈去意

    坚决,晚辈也只好尊重前辈之意,不予强留。」

    吴老摆摆手道:「贤侄的好意,老朽心领了,昨日叨扰已是多有不便,况且

    令尊病情要紧,老朽早去一日,便能早一日寻回女神医,令尊也能早一日康复,

    所以贤侄请留步吧!不必远送了!」

    慕容秋从下人手中拿过一个包裹,递到吴老手中,恭敬地道:「这是晚辈的

    一点心意,一来给前辈路上做盘缠之用,二来前辈不辞辛劳,为家父找寻神医,

    晚辈理当感谢,这微薄之礼不足以表达晚辈感激之万一,望前辈不要嫌弃。」

    吴老稍微一掂量,只觉那包裹沉甸甸的,其中肯定装了不少金银,于是推辞

    道:「使不得使不得,老朽为令尊请神医,纯粹是念在旧日之情以及贤侄的一片

    孝心,若是收了这重礼,只怕江湖中人会耻笑老朽贪财,再说老朽独来独往惯了,

    带着这么多金银在身,只怕还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请贤侄收回。」

    慕容秋见吴老言辞坚决,唯恐讨好不成,反而适得其反,于是将包裹收回,

    点头道:「大恩不言谢,晚辈确是落入俗套了,既然如此,那晚辈就送前辈一程,

    一起出城如何?」

    吴老略一思考道:「贤侄盛情,老朽不便推辞,那就有劳贤侄了!」

    慕容秋唤来下人架来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请吴老先入车内,两人同坐,一

    起朝城门口而去。

    出了福州城,吴老示意停车,然后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此地离福州城

    已有四五里远,贤侄请回吧!」

    慕容秋点点头道:「这辆马车就送给前辈代步,晚辈在白云山庄恭候前辈的

    好消息,不远送了。」

    吴老微笑着摇摇头道:「不必了,老朽还是独行方便,况且贤侄远送至此,

    老朽怎可让贤侄步行而归,你我就此告别,三个月后,老朽必定带着女神医李静

    前来白云山庄!」

    吴老说完,不等慕容秋回应,身形一闪,窜出马车,几个纵跃便消失在官道

    之中。

    慕容秋望着吴老远去的背影,苦笑着摇摇头,示意车夫调转马头,往福州城

    而去。

    半个时辰后,福州城外的一处树林中,一个须发皆白,手持竹杖的老者坐于

    一颗三人环抱的大树下,头上盖着一个斗笠,看不清样貌,似乎在闭目养神。

    不多时,一个身穿绸衫,体型矮胖的半百老者也来到了树下,他一躬身,向

    手持竹杖的老者行了个大礼,并恭敬地道:「吴老先生,在下慕容福有礼了!」

    树下假寐的老者正是吴老,他辞了慕容秋后却并未直接离开,而是去而复返,

    来到了城东的这片树林,实在让人捉摸不透,而阿福来此的目的更是让人费解!

    吴老揭下斗笠,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了阿福一眼,缓缓地道:「你就是昨夜

    给老朽飞刀留书之人?你究竟是何身份?为何要这样做?」

    阿福微微一笑道:「吴老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事隔三十多年,你我又

    只见过区区一面,认不出在下也在情理之中,在下请问老先生一句话,不知老先

    生还记得三十二年前泉州码头上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么?」

    吴老目光炯炯地凝视着阿福,努力搜寻着记忆长河中的点点滴滴,听得阿福

    此言,惊道:「原来是你,你就是那个驾车的小兄弟!一晃三十多年,没想到你

    变化如此之大,倒教老朽认不出来了!」

    阿福拍了拍肥肚腩道:「是啊!三十多年过去了,在下也从一个不谙世事的

    年轻人变成行将就木的糟老头了!吴老先生您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精神矍铄,

    还是那么古道热肠,实在教在下羡慕!」

    吴老认出了阿福,心中的戒备也自然放松了不少,面带微笑道:「当初事态

    紧急,多亏慕容世远贤弟和慕容赫贤侄护送出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小兄弟

    你能被选为车夫,足见慕容父子对你之信任,不知小兄弟今日约老朽至此,所为

    何事?」

    阿福面露忧愁道:「一言难尽,敢问老先生,昨夜你可曾去庄主房中再探情

    况?」

    吴老点点头道:「不错,老朽收到你的飞刀留书后,便趁夜潜入了慕容赫贤

    侄的房中。」

    阿福急切地问道:「前辈可有什么发现?」

    吴老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昨日老朽为慕容赫贤侄诊脉时便已发现蹊跷,慕

    容赫贤侄体内毫无内力运行的迹象,丝毫不像一个练了几十年内功之人,昨夜我

    复查之后才认定,他是被人吸干了内力!」

    阿福惊讶万分地道:「被人吸干了内力?这……世上有如此狠毒的邪功么?」

    吴老略一思索道:「老朽曾听闻塞外昆仑山有位魔头,人称宇外天魔,他修

    炼一种邪功,名为「吞天聚灵大法」,能够吸人内力,化为己用,被这种邪功所

    吸之人,毕生功力尽毁,全身经脉受创,形同废人!」

    阿福颓丧地垂下头,叹道:「难道庄主便是被这种邪功吸干了内力,才导致

    卧床不起?」

    吴老摇了摇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被这种邪功吸干了内力,只是成为废

    人,并不会昏睡不醒,依老朽观之,慕容赫贤侄不仅被人吸干了内力,而且还被

    另一种霸道的内功封住了奇经八脉,才会一直昏迷!」

    阿福突然双膝跪地,哭着哀求道:「老先生,庄主待阿福恩重如山,没有庄

    主的收留,阿福早就不知死在了哪个街巷的角落,看在老庄主与庄主父子曾经帮

    过先生的份上,阿福求先生救救庄主!」

    吴老赶忙扶起阿福,劝慰道:「此事老朽绝不会袖手旁观,但老朽有几个疑

    问,还请小兄弟如实告知,切勿隐瞒!」

    阿福拭去脸上的眼泪,连连点头道:「老先生尽管问,阿福必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吴老点点头道:「慕容赫贤侄究竟是如何受的伤?又是何人为他医治?」

    阿福不假思索地道:「那夜山庄遭到一伙蒙面贼人偷袭,死伤惨重,庄主也

    陷入重围,幸得一位名为龙行云的公子搭救,我们才击退强敌,但庄主却不幸被

    毒镖射中胸口,生死难测,又是龙公子为庄主解毒疗伤,才保住了庄主的性命。」

    吴老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关外飞龙山庄的庄主龙行云?他为何出现在

    此呢?」

    阿福解释道:「龙公子说他游玩江南,在客栈中听到白云山庄喊杀之声,所

    以才前来察看,适逢其会救了慕容庄主。」

    吴老沉思片刻,又问道:「为何你要用飞刀留书的方式让老朽潜入慕容赫贤

    侄房中调查?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阿福面带忧虑地道:「老先生说的不错,阿福确实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吴老道:「小兄弟既然约老朽至此,想必一定再三思虑过,有要事告诉老朽,

    何必吞吞吐吐?」

    阿福长叹一声,故作下定决心状,道:「也罢,既然求救于老先生,阿福也

    没什么好隐瞒了!其实庄主之所以长睡不起,是因为公子慕容秋!」

    吴老吃惊不小,追问道:「这是为何?快快详细道来!」

    阿福点点头道:「此事说来凑巧,庄主受伤后,阿福一直担心忧虑,以至于

    夜不能寐,于是便出门走走,见庄主房内依然亮着油灯,所以便不自觉地来到庄

    主歇息的小院外,谁知房内却传来阵阵哭喊和哀求声。阿福心惊,急忙上前察看,

    却惊讶万分地发现公子慕容秋正在对夫人行不轨之事,言辞之间还不小心透露出

    一个惊天秘密,原来庄主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公子慕容秋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

    提早继承慕容世家掌门之位,霸占夫人和小姐!」

    吴老罕见地勃然大怒道:「没想到这慕容秋表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内心

    却如此卑鄙下作,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慕容世家传承数百年,居然生出

    此等卑鄙无耻的子孙,真是可叹可恨!」

    阿福满脸自责地道:「其实此事阿福也难辞其咎!阿福身为慕容世家家奴,

    本应该舍身忘死,保护主人,但那时阿福却因为胆怯,没有进门阻止公子,眼睁

    睁地看着他yin辱主母,做出大逆不道的luanlun之事!这些天来,每每想起那夜,阿

    福都惭愧不已!阿福无能,对不起庄主,对不起夫人!」

    吴老宽慰道:「小兄弟言重了,此事怪不得你,怪只怪那慕容秋太过阴险毒

    辣,善于伪装,若不是小兄弟说出事情的真相,老朽也会被他蒙骗!小兄弟忠心

    为主,令人称道,这段时间一定很是煎熬吧?」

    阿福羞愧地摇了摇头道:「老先生过誉了,这些本是阿福份内之事,阿福没

    有尽到家奴职责,实在受不起老先生之称赞!实不相瞒,阿福确实想过将公子的

    丑恶行径公诸于世,却又投鼠忌器!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要是世人知道此事的

    内情,慕容世家在武林中的声望势必毁于一旦!」

    吴老道:「小兄弟不必谦虚,面对如此复杂之局面,你既没有趋炎附势,又

    没有莽撞冲动,而且思虑周到,以大局为重,着实令老朽佩服!只是不知小兄弟

    为何如此信任老朽,肯将如此重大的秘密告知老朽呢?」

    阿福叹息道:「阿福也是无可奈何,本想着公子继任庄主大位后,会收敛一

    些,没想到他反而变本加厉,竟将夫人和小姐锁于他卧室之内,日夜宣yin,在下

    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敢做声!昨日老先生突然造访时,阿福就在附近,见

    老先生被公子慕容秋的伪装所迷,于是才借着惩罚婢女造出异响,以提醒老先生。

    阿福深知老先生与老庄主是故交好友,老先生不远千里前来探望,也足以证

    明老先生与庄主之间的深情厚谊,以老先生的为人,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想方设法

    搭救庄主,所以阿福才斗胆请老先生至此,将事情真相和盘托出,望老先生念在

    庄主当年相助的份上,救庄主脱离苦海!」

    吴老慨然应允道:「小兄弟忠心耿耿,又如此信任老朽,老朽怎忍拒绝?且

    不论老朽与慕容世家之交情,也不说报恩之事,只要老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

    绝不会袖手旁观!」

    阿福扑通一声跪倒于地,纳头便拜,激动万分地道:「多谢老先生仗义相救!

    阿福感激在心,即便今生不能报答,来生也愿为老先生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吴老赶紧扶起阿福道:「小兄弟如此大礼,老朽实在消受不起!老朽虽然也

    想尽快救醒慕容赫贤侄,但此事事态复杂,若是处置不当,可能弄巧成拙,有损

    慕容世家威名,更何况慕容赫贤侄生死全在那不孝子慕容秋手中,我们更是不可

    轻举妄动。」

    阿福有些失望地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连老先生都救不了庄主,还有谁

    能救他呢?」

    吴老宽慰道:「小兄弟不必着急,以老朽昨日诊脉来看,慕容赫贤侄虽然功

    力全失,但性命无虞,慕容秋为了维护他谦谦君子的形象,暂时应该不会对慕容

    赫贤侄下毒手!老朽已经跟慕容秋商量好,将会在三月之内带女神医李静前来为

    慕容赫贤侄诊治,只要慕容赫贤侄能清醒,那慕容秋的谎言便不攻自破,到时候

    由慕容赫贤侄亲自决定如何处置慕容秋,此事便不会引起江湖中的滔天巨浪了!」

    阿福欣喜地道:「老先生的意思是,庄主的病能医好?那太好了!」

    吴老点点头道:「老朽已知其病根,只需找来女神医,用针灸之法破掉那封

    住慕容赫贤侄奇经八脉的内劲,慕容赫贤侄自然会苏醒,但在老朽离去的这段时

    间,希望小兄弟忍耐克制,千万莫要打草惊蛇!」

    阿福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老先生之教诲,阿福谨记于心,那阿福就静待老

    先生的好消息了!」

    吴老看了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为免慕容秋起疑,小兄弟还是速速回白

    云山庄吧!老朽也要上路了!」

    阿福向吴老拱手道别,急匆匆地往白云山庄而去。

    吴老望着阿福的背影,眉头紧锁,久久不肯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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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了吴老后,阿福快步赶回白云山庄,来到山庄门外,却远远看见一位女子

    正在与守门的四个庄丁争吵,看背影有几分眼熟,连忙闪到暗处,驻足仔细观察。

    只见该女子年约三十,手持宝剑,头上挽着高高的云髻,瓜子小脸莹润如玉,

    肌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却又如同早春的桃花一般透着淡淡的粉色,细眉如柳

    叶,双目似寒星,一双瞳人剪秋水,目光流转间自有一番超尘出世之感,眼角眉

    梢间却又隐藏着一丝春情媚意,秀挺的琼鼻如玉雕琢,丰润的双唇不抹而赤,嘴

    角微微上翘,仿佛清晨含霜带露的玫瑰花瓣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住那小

    嘴,尽情品味花瓣之香和花蜜之醇。

    单是以相貌而论,此女子已称得上倾国倾城,而那玲珑浮凸的身段,又为她

    的美貌增色不少,着实称得上天上少有,世间难寻了!

    该女子身材高挑而丰满,曲线流畅而柔美,让人叹为观止。

    她身高大约七尺五寸,比起阿福来足足高了一头半,双臂修长而匀称,仿佛

    两截嫩藕,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峰傲然耸立在胸前,好似两座拔地而起的山峰,将

    前襟撑得鼓鼓囊囊的,煞是打眼,纤细的腰肢如杨柳般柔软苗条,不堪一握,肥

    美的香臀结实挺翘,将柔软的丝袍撑出一道完美的桃型弧线,修长的美腿白嫩如

    玉,大腿浑圆而丰盈,小腿匀称而笔直,不见半点瑕疵,如刚剥的春葱一般,白

    润嫩滑,惹人垂涎,玉足踩着一双软底皮靴,看不出模样,但从靴子的尺寸来看,

    必定是一双小巧玲珑的小脚。

    或许是为了炫耀自己完美的身段,女子的穿着十分大胆豪放,令人垂涎三尺,

    浮想联翩。

    她上身穿着一件月白色对襟短袄,领口很低,天鹅般优美的雪颈以及精致的

    锁骨沟清晰可见,乳沟微露,眼尖的人甚至还能看见那黑色裹胸上纹理精美的花

    边,修长的藕臂则是赤裸裸地暴露于外,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纤细苗条的小蛮腰

    在紧身的短袄映衬下,显得更加曲线玲珑。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短裙,裙摆同样极

    短,堪堪裹住肥臀,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于空气中。

    或许女子自己也觉得这身穿着太过暴露,于是又在外面裹了一件长及拖地的

    浅绿色袍子,遮住了大部分春光,但这件袍子也跟寻常的长袍不太一样,乃是丝

    质面料编织而成,柔软而纤薄,轻如无物且非常贴身,仿佛另一层肌肤一般,紧

    紧裹住她丰满性感曲线玲珑的娇躯,雪白如玉滑嫩如脂的肌肤在浅绿色丝袍下若

    隐若现,显得更加莹润诱人,仿佛一件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上面盖了

    一层绿纱一样,朦朦胧胧,隐隐约约,有如雾里看花,让人忍不住yuhuo升腾,急

    切地想要揭开那一层薄纱,一睹那冰肌玉骨的真颜,进而占有她,尽情享受那rou

    香四溢成熟性感的完美娇躯。

    阿福看得呆了,自言自语地道:「几年不见,没想到她愈发成熟性感了,而

    且这身穿着打扮也是前所未见,够大胆诱人的,真不愧是武林美人之母!不

    过她好些年没来过白云山庄了,此次为何突然造访呢?难道也是为慕容赫那厮的

    病情而来?」

    阿福暗地盘算了一番,快步走上前去,训斥那四个守门庄丁道:「尔等为何

    在此争吵不休?难道当这大门是集市么?」

    守门庄丁见了阿福,连忙躬身施礼道:「启禀管家老爷,小的们不敢,只是

    庄主有令,任何人不经他允许不得进门,但这位姑娘偏要硬闯,所以才有些争执,

    还望管家老爷明察。」

    阿福侧身看向那立在一旁的女子,装作惊讶无比地道:「叶女侠!今日不知

    是什么风,居然将您吹来了?」

    原来女子乃是峨眉女侠叶静怡,江湖人称「雪剑飞凤」,她天资聪颖,年少

    成名,自幼便被视作继承峨眉掌门人之最佳人选,但叶静怡性格率性活泼,只想

    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被峨眉掌门繁琐的事务以及复兴峨眉的重担所禁锢,于

    是不顾师父普元师太劝阻,与少侠薛半城私定终身,因此被剥夺了掌门继承人资

    格。

    由于违背师命,私定终身,辜负了全峨眉派的希望,年仅十八岁的叶静怡从

    此便受尽了同门的闲话,只得被迫离开峨眉山,与夫君薛半城一起闯荡江湖,四

    海为家。

    好在出身书香世家的薛半城为人温和体贴,理解叶静怡的苦处,并对她呵护

    备至,所以叶静怡的婚后生活倒也过得温馨而幸福,但夫妻俩的幸福生活并未持

    续太久,由于薛半城爱好打抱不平的性格,夫妻俩在行走江湖时结仇不少,并最

    终引来了杀身之祸。

    那是二十多年前,当时叶静怡已经身怀六甲,为了让爱妻安心养胎,薛半城

    便带着叶静怡一起回江南祖宅,途经玉泉山时凑巧碰上一个yin贼欺辱峨眉派女弟

    子,于是薛半城便出手救下了那名峨眉女弟子,yin贼则身负重伤而逃,薛半城和

    叶静怡并未追赶,径直回了故居。

    谁知半月后,突然有一个怪人来到了薛家,声称要为爱徒报仇,让薛半城血

    债血偿。

    薛半城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怪人竟是盘踞在祁连山的黑道元凶,外号毒

    龙真人,手中一条毒龙鞭曾横扫西北黑道,令西北黑道群雄臣服,风头仅次于威

    震武林的混沌人魔,连九大门派中的昆仑和崆峒两派也都让他三分,令派中弟子

    避其锋芒,不得踏入祁连山,而在玉泉山被薛半城打伤的yin贼正是毒龙真人的爱

    徒,那yin贼负伤逃回祁连山,终因伤势过重而死去,临死前请求毒龙真人为他报

    仇,于是毒龙真人便愤然南下,不顾武林正道发现他的行踪,径直来到了江南找

    薛半城和叶静怡报仇!

    薛家并非武林豪门,而是书香门第,家中只有长子薛寒山入朝为官,与江湖

    中人并无多少往来,唯一关系密切的便是福建慕容世家,庄主慕容赫与叶静怡曾

    结为异姓兄妹,感情深笃,薛半城的大哥薛寒山能够当上福建布政使,除了本身

    政绩斐然外,慕容赫的推举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薛半城武功算不上一流,以往闯荡江湖时,很大程度上靠的是慕容世家的关

    系以及叶静怡,而叶静怡虽然武功比薛半城高出不少,但因为身怀六甲,不敢动

    了胎气,所以实力也大打折扣,况且毒龙真人来得突然,夫妻俩根本来不及求救。

    无奈之下,薛半城只得以命相拼,拖住毒龙真人,掩护怀孕的叶静怡逃跑,

    最终不幸丧生。

    叶静怡逃脱后,躲藏在深山中,诞下一女,取名薛云染,为报夫仇,叶静怡

    将尚在襁褓之中的薛云染送上了峨眉山,交由师父普元师太抚养,自己则孤身下

    山找毒龙真人报仇。

    叶静怡恩师普元师太乃是峨眉派掌门,她怜惜叶静怡之遭遇,便令同门坤道

    女冠清元道长带着三位武功较高的女弟子下山,助叶静怡一臂之力,并写亲笔信

    寄予昆仑和崆峒两派掌门,请他们协助铲除黑道巨恶毒龙真人。

    在昆仑和崆峒两派的协助下,叶静怡终于报得大仇,手刃了杀夫仇人毒龙真

    人。

    报仇之后,叶静怡便以杀尽江湖中yin辱女子的yin贼为毕生追求,行踪遍布大

    江南北,手中飞雪剑曾饮下数十名yin贼之血,令黑道之人闻风丧胆,正道人士感

    念叶静怡之功绩,赠了一个「雪剑飞凤」的雅号!

    纵观叶静怡的前半生,虽然未能如峨眉众人所希望的那样继承峨眉掌门之位,

    但她却用飞雪剑宣扬了峨眉派之威名,为消沉多年的峨眉派增色不少,而且叶静

    怡托付给普元师太的女儿薛云染也继承了她的天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早早

    便被确立为峨眉派掌门继承人,也算是血脉相承了!

    叶静怡听得此言,杏眼微睁,望向身材矮胖其貌不扬的阿福,面露疑惑道:

    「敢问尊驾何人?为何识得在下微末之名?」

    阿福鞠了一躬道:「叶女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老奴也在情理之中,老奴便

    是这白云山庄的管家慕容福,您是老庄主义结金兰之义妹,阿福怎能不识呢?」

    叶静怡恍然大悟道:「哦,我记起来了,当初义兄与蓉jiejie成亲之时,我们

    曾经见过一面,这一晃许多年过去了,你样貌身材变化太大了,让我不敢相认了!」

    阿福憨厚地笑道:「叶女侠还能记得老奴,阿福深感荣幸,刚才之事,只是

    个误会,这守门的几个人乃是近几年才用各处调回白云山庄的新人,认不得叶女

    侠,所以才斗胆拦路,叶女侠大人有大量,不要与他们计较。」

    叶静怡见阿福进退有方,言辞恭谨,也不想失了身份,大度地道:「原来如

    此,这也不能全怪这几位弟兄,慕容世家遭此大难,谨慎些也在情理之中,我为

    义兄之病情担忧,心急之下没有报出名号,因此才产生了误会。」

    阿福转向守门庄丁道:「叶女侠乃是老庄主的义妹,谁给你们的狗胆,敢不

    让叶女侠进府?幸得叶女侠宽宏大量,不与你们这些下人计较,还不快让路,请

    叶女侠进府?」

    那四个守门庄丁连忙欠身施礼,自动让出了一条道,开门请叶静怡进去。

    进门后,阿福拱手道:「叶女侠远道而来,请在前堂歇息片刻,老奴去禀报

    公子,请他前来接待叶女侠。」

    叶静怡一摆手道:「管家不必客气,我心系义兄伤情,想先去看看他,你若

    是有要事,不必陪同,这白云山庄我熟门熟路,不会有事的。」

    阿福眼睛滴溜溜一转,憨笑道:「老奴岂敢怠慢叶女侠,既然如此,那老奴

    就陪叶女侠走一程吧!叶女侠请!」

    叶静怡一心只想着探望慕容赫的伤势,也不多话,径直往后院而去,阿福则

    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两人来到慕容赫的卧房外,阿福抢先两步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恭敬地

    道:「夫人,叶女侠来探望庄主病情了。」

    门内并无回声,阿福再敲了两遍,依旧毫无回响,只得抱歉地对叶静怡道:

    「夫人许是出门有事去了,叶女侠您看,是在此等候呢?还是回前堂歇息片刻?」

    叶静怡道:「不必拘礼了,我们进门吧,蓉jiejie不在也不妨事的,再说有管

    家你陪同,还怕我对义兄做出什么不利之事么?」

    阿福忙摆手道:「叶女侠言重了,阿福岂敢怀疑叶女侠,既然如此,那叶女

    侠请进吧!」

    说罢,阿福推开门,欠身站在一旁,请叶静怡进门。

    叶静怡也不推辞,走入门内,径直来到慕容赫的病床前。

    病床上,慕容赫依旧平躺着,纹丝不动,他脸色灰白,不见一丝血色,如果

    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任谁都会以为他已经过世。

    叶静怡见状,脸上现出一丝忧愁,伸手探了探慕容赫的鼻息,头也不回地问

    道:「管家,我义兄受伤以来,一直就这样躺在床上么?」

    阿福恭敬地答道:「不错,老奴经常来探望庄主的病情,并未见庄主醒来过,

    听夫人说,庄主甚至连动都没有动过。」

    叶静怡皱眉道:「难道就任由义兄昏迷么?为何不请名医来医治?」

    阿福叹了口气道:「请了,公子继任以来,请了不少名医前来为老庄主诊治,

    但都束手无策,昨天还有一位名满江湖的老前辈前来府上,但也医治不了,说要

    找来百草堂传人,老庄主才有可能清醒。」

    叶静怡正待再问,突见一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抬眼一看,原来是慕容秋。

    叶静怡见了慕容秋,柳眉微蹙,居然毫不客气地训斥道:「父亲重病,身为

    人子,你不在床前尽孝,反而在外逍遥,是何道理?」

    慕容秋本是怒气冲冲地前来,却见是叶静怡,忙将怒气压下来,红着脸道:

    「叶姑姑,原来是你来了,侄儿还以为是谁闯进了父亲的房间呢?」

    叶静怡见慕容秋不正面回答,心里愈加愤怒,质问道:「听管家说,你爹已

    经昏迷了二十多天了,这么多天,你都做了些什么?为何不通传武林同道,为何

    眼睁睁地看着你爹昏迷在床?难道你只顾着独揽慕容世家大权么?」

    叶静怡乃是慕容赫与冯月蓉的牵线红娘,且跟夫妻二人感情深笃,慕容赫曾

    有意让慕容秋拜叶静怡为干娘,以弥补叶静怡膝下无子的遗憾,而叶静怡虽然婉

    拒了慕容赫的美意,但对慕容秋确实格外关爱。

    也许是因为经历了丧夫之痛,独自行走江湖后。叶静怡性格变得强势了许多,

    她与温柔贤淑的冯月蓉教育子女大不相同,对慕容秋特别严厉,她常年游走于江

    湖之中,对于慕容秋的一些劣迹自然比慕容赫要清楚,所以每每来白云山庄,都

    会对慕容秋训诫一番,心虚的慕容秋无可辩驳,只得硬着头皮任叶静怡训斥,久

    而久之,慕容秋便对叶静怡产生了一种敬畏之心,因此才有刚才那番质问。

    慕容秋偷偷瞟了阿福一眼,见他站在一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不知阿福

    跟叶静怡说了什么,致使叶静怡如此大的火气,心里越发没底,只得躬身道:

    「姑姑息怒,侄儿不敢,侄儿已请了不少名医来为父亲看病,从未懈怠,目前已

    经有了眉目,不久便能治好父亲,且慕容世家遭遇大难,死伤惨重,侄儿唯恐家

    业不保,这才临危受命,代领庄主之位,以稳定人心,非是贪慕权力,目前慕容

    世家内忧外患,侄儿一直来致力于维护家族稳定,所以并没有声张,以免惹来别

    有用心之人,请姑姑明察。」

    叶静怡先前已经听阿福说起过慕容秋遍寻名医之事,见慕容秋没有顶嘴,心

    里的火气也消散了不少,问道:「蓉jiejie何在?我要问问她,才知道你说的是否

    属实!」

    慕容秋心知冯月蓉定是被阿福留在房内,暗暗叫苦,只得回道:「侄儿不知,

    或许娘亲去花园散心了吧?」

    叶静怡柳眉一竖,瞪了慕容秋一眼,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没好气地道:「这

    也不知那也不知,真不知你整天想着何事?还不快去请蓉jiejie回房,莫非要我亲

    自去找么?」

    慕容秋心里又气又急,但对突然造访的叶静怡又无可奈何,只得不情不愿地

    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阿福却上前拦住慕容秋道:「且慢,此等小事何需劳烦

    庄主?庄主且留在房内待客,阿福去请夫人回房。」

    慕容秋见阿福虽然语气谦卑,但眼神里却分明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心中怒

    气更盛,却又不便发作,只得咬着牙道:「也好!那你快去快回,莫让叶姑姑等

    太久!」

    阿福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回身向叶静怡示意,然后才出门而去。

    ********************************************************************

    阿福的卧房内,一场yin戏正在上演。

    只见冯月蓉和慕容嫣母女浑身赤裸地坐在两张相连的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窝,

    双足踏在对面椅子的扶手上,一根粗长的软玉圆棒两头分别插在母女俩的蜜xue内,

    将那肥美多汁的蜜xue连在一起,并随着母女俩腰肢的扭摆而蠕动着,一汩汩晶莹

    滑润的蜜液从蜜xue中潺潺流出,淌得身下的椅面一片潮湿。

    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手里拿着阿福赐给她的短鞭,脸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缓步游走在母女俩身旁,不时用鞭子轻轻抽打着母女俩赤裸的娇躯,迫使她们卖

    力地扭动着腰肢,带动那根玉质圆棒在彼此的蜜xue进进出出,偶尔还吃吃笑道:

    「老母狗你sao水流得真多,屁股又大,saoxue又肥,真是天生做母狗的好料!唉,

    小母狗腰扭得挺好的,不愧是被老叫花子玩过的,功夫不错!再用点力,对,就

    是这样!老母狗快要丢了,小母狗你胜利在望,等会赏你为女主人舔xue!嗯,不

    错!看来老母狗也不肯认输,还有机会!」

    冯月蓉和慕容嫣被可儿的言辞羞辱得无地自容,但身体内熊熊燃烧的yuhuo却

    让她们欲罢不能地扭摆着腰肢,挺送着肥臀,玉质圆棒越来越快速地进出着蜜xue,

    带出汩汩yin汁,发出一阵可耻的「噗嗞噗嗞」声。

    母女俩肥美的蜜xue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张开,粉嫩深邃的蜜洞像是两张小嘴一

    样,紧紧咬住那根粗圆的玉棒,贪婪地吸吮着,一阵阵畅美的快感如潮水般冲刷

    着母女俩的神智,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哼出一声声羞耻的娇呼。

    不多时,冯月蓉先败下阵来,她发出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呻吟,瘫软在椅子上,

    肥美的rouxue内涌出大量晶莹透明的阴精。

    慕容嫣虽然获胜,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觉得无比的失落,因为她也

    快到高潮,失去了母亲冯月蓉的助力,那种过电般的快感戛然而止,让她如同从

    云端跌落,慕容嫣只得奋力收紧蜜xue,夹住那根滑溜溜的玉棒,防止它从蜜xue内

    滑出。

    可儿摆着手大笑道:「果然还是小母狗更胜一筹,老母狗真没用,要接受惩

    罚,什么惩罚呢?让我好好想想!有了,就罚老母狗驮着本姑娘绕房间爬十圈吧!

    老母狗,你认为如何?」

    冯月蓉尚且处在高潮余韵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精力来回答,况

    且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可儿转向慕容嫣,故意掩着嘴装作惊讶地道:「哟!意犹未尽呐!想不想主

    人帮你一把呀?想要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说!」

    慕容嫣昨夜挨了可儿一顿鞭笞,心里对可儿是又恨又怕,但蜜xue内的空虚和

    身体的无限渴望又折磨着她,她犹豫了片刻,终是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小母

    狗的saoxue好痒,求可儿主人大发慈悲,赐给小母狗高潮……」

    可儿满意地点了点头,提起慕容嫣那双玉足举过头顶,将慕容嫣双腿与上半

    身对折起来,并用膝盖顶住了慕容嫣的玉背,将双腿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迫使

    慕容嫣摆出一副雪臀高举、双xue朝天的屈辱姿势,然后握住那根玉棒的一端,忽

    深忽浅地戳弄起慕容嫣的蜜xue来。

    「哦……谢谢可儿女主人……小母狗好舒服……唔……插得好深……」

    得到满足的慕容嫣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她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声高亢的

    yin呼,肆无忌惮地宣泄着心中的yin欲。

    可儿鄙夷地冷哼一声,手上猛然加力,用那根玉质圆棒狠狠地抽插起慕容嫣

    娇嫩的蜜xue来,完全不顾及慕容嫣能否承受得住!

    「呜哇……不行……太用力了……要坏了呀……哦……xiele……xiele……求

    求你……女主人……饶了……饶了小母狗……不行了……死了……死了……」

    慕容嫣本就快到高潮顶点了,如何能经得住可儿这报复性的抽插,她只觉敏

    感娇弱的花心被狠狠地顶撞着,仿佛要被捣碎了一样,强烈的痛楚直钻心窝,撞

    得幽宫蜜径酥软发麻,花心嫩嘴也被迫张开,一汩汩温热的阴精不要命地xiele出

    来,被凶狠的玉棒捣成了浆糊状,「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洞,飞溅在汗流遍体的

    娇躯上,有些泡沫甚至都飞到了她红彤彤的俏脸上,充血翻开的蜜唇则完全被白

    色的浆糊所覆盖,仿佛涂上了一层奶油!

    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彻底摧毁了慕容嫣薄弱的意志,她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语无伦次地求饶,在一声断气似的浪叫后,慕容嫣的娇躯如同烂泥一般软了下来。

    有了上次调教冯月蓉的经验,可儿迅速地抽出了玉棒,果不其然,玉棒刚抽

    出,一道又急又快的水箭便从慕容嫣的蜜xue内猛地喷出,仿佛喷泉一般射向天空,

    同时金黄色的尿液也紧跟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后,四处洒落,溅得

    慕容嫣身上脸上一片混浊,甚至还有许多直接流入了慕容嫣半张的檀口和鼻腔内,

    被她下意识地咽了进去。

    可儿正待奚落耻笑慕容嫣一番,门却被推开了,吓得可儿浑身一激灵,躲在

    了椅子背后,只露出半边脸悄悄往门口看,见是阿福,又赶紧站了出来,惶恐不

    安地道:「奴婢……奴婢该死……又将房间弄脏了,奴婢马上清理……马上清理

    ……」

    阿福进门时正巧看见慕容嫣喷潮失禁,他并没有像昨日那般惩罚可儿,反而

    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一扬手道:「不用了,老爷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还

    有你,可爱的母狗夫人!」

    可儿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欣喜地道:「请老爷吩咐,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

    当的。」

    冯月蓉一惊,不知道阿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阿福

    吩咐。

    阿福走到冯月蓉跟前,轻轻地抚摸着冯月蓉那还为来得及闭合的肥美蜜xue,

    yin笑道:「此事有些难办,而且非你莫可,只是不知夫人愿不愿意?」

    冯月蓉的身体对阿福的抚摸早已没有了一丝抵抗力,粗肥的手指轻轻一撩拨

    那微张的蜜缝,冯月蓉便激动得浑身轻颤,那刚刚才高潮的蜜xue也再次流出兴奋

    的yin汁,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以便阿福更顺畅地抚摸,娇喘吁吁地道:「母

    狗……谨听主人吩咐……不敢推辞……」

    阿福脸上露出yin邪的笑意,缓缓地来回撩拨着越来越湿热的蜜缝,笑呵呵地

    问道:「还记得你那位多年不见的好姐妹么?」

    冯月蓉被阿福挑逗得浑身燥热,那肥美黑亮的saoxue像是蚌壳一般越张越开,

    粉嫩的蜜洞如同鱼嘴一般开合噏动着,吐出一波波黏腻晶莹的蜜汁,只得频频扭

    动着肥臀,好让阿福的手指能更激烈地摩擦着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阿福那有些

    突然的问题带回了冯月蓉一些神智,她猛地睁开眯缝的媚眼,诧异地道:「主人

    ……说的是叶静怡?」

    阿福嘿嘿笑道:「不错,正是她!夫人,若是老奴对那位名满天下的叶女侠

    动了心,你会不会帮老奴达成心愿呢?」

    冯月蓉心知阿福此问必定有所图谋,于是犹豫地问道:「怎么?她来白云山

    庄了么?」

    阿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在冯月蓉那肥美多汁的黑鲍上,直打得冯月蓉放

    声痛呼,yin水四溅,原本就肥腻凸出的阴户更加红肿,好似包子一样!

    打了一巴掌,阿福似乎还不解恨,又掐拧着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喝骂道:

    「不长记性的贱母狗!轮到你问老子了么?」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全身绷紧,只得哀声求饶道:「母狗错了!求主人饶

    恕……母狗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要什么……母狗都会乖乖听从主人吩咐…

    …求主人饶了母狗这一回……母狗再也不敢了……」

    阿福这才松开手,恶狠狠地道:「就给你这贱母狗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

    那好姐妹现在就在你房中,你帮老子拿下她,老子就饶过你这一回,明白了么?」

    冯月蓉哆哆嗦嗦地道:「可……可是静怡她武功高强,母狗我……手无缚鸡

    之力……怎么帮主人呢……」

    阿福jian笑道:「这个不用你cao心,你只需按照老爷我的吩咐行事即可!」

    说罢,阿福唤可儿近前,对冯月蓉和可儿说了一番悄悄话。

    可儿听罢甚是欣喜,而冯月蓉则是愁眉紧锁。

    阿福见状,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老子这么做是全为自己,其实这对于你

    那窝囊废儿子,对于整个慕容世家都事关重大!」

    冯月蓉听得此言,果然抬头望向阿福,眼神里满是疑惑。

    阿福看在眼里,嗤笑道:「实话告诉你,你那好姐妹可是来者不善,她几年

    都未曾登门,此次慕容世家遭难,她却个前来,这里面有什么文章,你想想

    便知!经过老爷我试探,发现她对于慕容世家遭难的经过一清二楚,甚至还怀疑

    那老王八是被你那窝囊废儿子陷害的,若是让她平安离开白云山庄,江湖中定会

    谣言四起,到时候想要守住慕容世家这份基业就难了!」

    说罢,阿福也不待冯月蓉思考,伸手拍了拍她红肿的saoxue道:「你们去吧!

    别让尊贵的叶女侠等急了!」

    冯月蓉只得站起身来,穿好衣裳,整理一番仪容,与可儿一起出门,朝着后

    院去了。

    阿福将瘫软如泥的慕容嫣抱起来,扔到床上,然后悄悄地出了门,也朝着后

    院而去。

    *********************************************************************

    冯月蓉忐忑不安地走着,刚走到门前,就听见门内传来了叶静怡与慕容秋的

    争吵声。

    冯月蓉心中一惊,连忙侧耳细听,依稀听见叶静怡在叱问指责慕容秋对慕容

    赫不敬,以及在江湖上胡作非为,而慕容秋则是不停地辩解,联想到刚才阿福临

    走时所说的话,冯月蓉不禁更加心慌了。

    可儿虽然年轻,但却十分狡黠,她见冯月蓉柳眉紧蹙,踌躇不前,于是立刻

    上前,推开了门。

    叶静怡见冯月蓉回来,这才停止了训斥慕容秋,并快步走到门前,牵起冯月

    蓉的双手,面露喜色道:「蓉jiejie,你刚才去哪儿了?meimei我等你许久了。」

    冯月蓉眼神恍惚地看了慕容秋一眼,见他脸色铁青,显然是强忍着怒气,对

    阿福的话愈发深信不疑,于是挤出一丝微笑道:「哦……刚才去了小湖边散步,

    不知meimei前来,让meimei久等了,真是抱歉……」

    叶静怡有些惊讶地道:「jiejie你怎么这么客气呀?是不是meimei几年未登门,

    惹jiejie生气了?」

    冯月蓉忙笑了笑道:「怎么会呢?meimei能来看jiejie,jiejie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别傻站了,进去坐吧!」

    冯月蓉和叶静怡手牵着手走近房内,一起坐下。

    冯月蓉瞥了慕容秋一眼,对叶静怡道:「刚才jiejie好像听见有争吵声,不知

    为何?」

    叶静怡没有发觉冯月蓉眼神的异样,只是没好气地瞪了慕容秋一眼,微笑道:

    「没事,meimei刚才只是和往常一样,教导侄儿而已。」

    冯月蓉眼睛的余光一直瞟着慕容秋,见他欲言又止,心里愈发慌乱,勉强地

    道:「哦……原来如此。秋儿又有什么地方惹meimei生气了吧?」

    叶静怡摇摇头道:「jiejie深居白云山庄,自是不知慕容秋在外面做的那些好

    事!meimei在扬州时,听闻他与当地的恶霸劣绅厮混在一起,整天花天酒地,扬州

    城内七十二处知名青楼,提起他慕容秋的大名,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见他生

    活之骄奢yin逸!」

    慕容秋闻言,忍不住辩解道:「娘,此皆外人诽谤秋儿之言,叶姑姑又不曾

    亲入那些烟花柳巷,怎知是真是假,无非是以讹传讹罢了!」

    叶静怡俏脸一红,斥责道:「没规矩!长辈谈论,你这晚辈怎能插嘴?堂堂

    慕容世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慕容秋一张脸由青转白,又由白转红,牙齿咬的紧紧的,他这段时间已经受

    够了阿福的窝囊气,整个人如同将要爆发的活火山一样,只需一个契机就会将怒

    气全部喷发出来,如今被叶静怡一再揭短奚落,怎能忍受得了,他愤而转身,出

    门而去,临走时还将门重重地一摔,以发泄心中怒气!

    叶静怡几曾见过慕容秋如此狂妄,站起身来便要追上去教训慕容秋。

    冯月蓉连忙拉住叶静怡,劝慰道:「算了,meimei,这段时间秋儿压力太大了,

    所以脾气有些急躁,还望meimei不要跟他小孩子一般计较。」

    叶静怡面寒如霜地道:「jiejie,不是meimei说你,你真该好好管管他了!以他

    这脾气秉性,莫说继承慕容世家的大业,就是独善其身都做不到!依meimei看,他

    继承庄主之位后,愈发骄横跋扈,迟早会酿成大祸的!」

    冯月蓉叹了口气道:「没办法,谁叫jiejie肚子不争气,只生了这一个儿子呢?

    不说这些了,说说meimei你吧!你几年都不见人影,这次怎么突然来了福州,

    也不跟jiejie捎个信呢?」

    叶静怡迟疑了片刻,才道:「没什么,meimei我这些年去了塞外游历,前不久

    才回中原,听得江湖传言,说慕容世家遭遇大难,义兄他身负重伤,所以便急急

    忙忙地赶来了。」

    冯月蓉见叶静怡眼神飘忽,神态犹豫,跟她以往坦率直爽的性格大不相同,

    于是附和道:「原来如此,meimei可真是走得远哪,就像雄鹰一样,翱翔天际,不

    像jiejie,只苦守在这白云山庄,不知外面风云变化。」

    叶静怡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幽幽地道:「其实meimei反倒羡慕jiejie,有

    个和谐美满的家,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像我一样,四海漂泊,居无定所,孤苦

    伶仃。」

    冯月蓉越来越觉得叶静怡不对劲,颇有些尴尬地道:「meimei说的哪里话,姐

    姐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咱姐妹好几年未见了,别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还是跟以

    前那样,跟jiejie说说江湖中有趣的事情吧!」

    说罢,冯月蓉向可儿使了个眼色,道:「可儿,你去沏壶碧螺春,meimei她喝

    不惯屋里的铁观音。」

    虽然冯月蓉极力想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淡自然,但一想到要对自己的好姐妹

    下手,冯月蓉还是紧张得喉咙发紧,额头冒汗,一颗芳心扑通乱跳,仿佛随时会

    从嗓子眼蹦出来一样。

    叶静怡见状,打趣地道:「jiejie,这都过了中秋了,你怎么还满头冒汗呀?

    是不是太久没有见到meimei我,太激动了?」

    冯月蓉掏出香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尴尬地道:「哦……可能是这些天

    没有睡好,所以有些冒虚汗。」

    叶静怡看了床上的慕容赫一眼,关切地道:「是meimei我欠考虑了,义兄他昏

    迷了这么久,可苦了jiejie你了。jiejie,义兄昏迷这段时间,秋儿他真的有请名医

    来看么?」

    冯月蓉警觉地看着叶静怡,觉得她似乎话里有话,略带犹疑地反问道:「妹

    妹此话何意?夫君病重,难道秋儿他会置之不理么?」

    叶静怡方觉失言,抱歉地笑道:「meimei并非此意,只是担心义兄身体罢了,

    不知义兄究竟是伤到了何处,以至于昏迷如此之久呢?」

    冯月蓉见叶静怡对慕容赫的伤势病情问个不休,有意地帮慕容秋开脱道:

    「那晚歹徒偷袭白云山庄时,夫君他胸口中了一枚暗器,暗器喂了剧毒,毒经血

    脉流转全身,幸得秋儿及时赶回,击退了歹徒,夫君才幸免于难,否则后果不堪

    设想!」

    叶静怡听罢,只是默默点头,并未做声。

    可儿泡了茶,为叶静怡和冯月蓉分别倒上,非常谨慎地站在了冯月蓉身后。

    叶静怡此行来白云山庄,先是与守门人争吵,又跟阿福、慕容秋以及冯月蓉

    说了半天话,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口中早已干渴,也不待冯月蓉说些客套话,

    端起茶杯吹了吹,便欲畅饮解渴。

    冯月蓉自小便温柔和顺,心地善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若不是阿福

    以慕容世家家业胁迫,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助纣为虐,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好姐妹

    叶静怡落入阿福这个无耻恶奴的手中。

    冯月蓉心虚极了,脑海里尽是往日姐妹俩谈天说地的温馨画面,眼看着叶静

    怡将茶杯送到了嘴边,冯月蓉芳心也跳动的越来越厉害,好不容易才狠下心肠的

    她突然又后悔了,伸手制止道:「等等!静怡,别喝!」

    立在冯月蓉身后的可儿见叶静怡将要饮下茶水,脸上露出了一丝阴谋得逞的

    笑意,却不料冯月蓉却出声阻止,脸色瞬间转黑,暗地下手,狠狠地掐了冯月蓉

    玉背一下,痛得冯月蓉柳眉紧蹙,失声尖叫,差点哭出声来。

    叶静怡的视线碰巧被茶杯挡住,可儿下手又十分隐蔽,所以叶静怡并没看见

    冯月蓉受痛的经过,只是对冯月蓉突然惊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于是犹疑地问道:

    「jiejie,怎么了?」

    冯月蓉挨了这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的处境,想到女儿还在阿福的手中,想

    到阿福那阴狠的神情,布满横rou的丑脸,冯月蓉不禁后背发凉,冷汗直冒,若是

    她真的破坏了阿福的诡计,不知又要承受何等的折磨与摧残,况且叶静怡的种种

    表现也暗合阿福之言,若是让叶静怡安然离开,说不定慕容秋谋害生父的丑事便

    会就此公诸于世,想到这点,冯月蓉不寒而栗,迫不得已地再次狠下了心肠!

    冯月蓉努力平复情绪,带着抱歉的笑意道:「没事,这茶刚泡好,刚才jiejie

    试了一下,有些烫嘴,所以提醒meimei吹凉了再喝。况且,好茶都是要细品才知其

    中滋味的,jiejie看你刚才的架势,好像要一口喝完似的,那样是品不出茶中之味

    的。」

    叶静怡见冯月蓉说的头头是道,嫣然一笑道:「jiejie还是那么好心,总是替

    别人考虑。这些年meimei我行走江湖,风雨漂泊,什么苦都尝过了,喝茶也多是为

    了解渴,像jiejie那样文雅品茶的方式,倒真是有点记不清了。」

    冯月蓉微笑道:「是jiejie欠考虑了,meimei不必拘谨,随意就好。」

    说归说,做归做,经过一番茶道的讨论后,叶静怡并未直接一饮而尽,她将

    茶杯凑到鼻下闻了闻,但觉芳香四溢,细细一看,见茶叶嫩绿明亮,白毫隐现,

    轻轻一吹,恰似白云翻浪,进而细抿一口,让茶水缓缓地流遍口腔,舌尖、舌翼、

    舌根分别品尝后方才咽下喉头,感觉入口清香浓郁,口舌生津,隐隐有回甜之感,

    不由得大赞道:「好茶!meimei好久没有饮过如此香醇的碧螺春了!」

    冯月蓉见叶静怡已饮下茶水,心知已无回头的可能,索性再劝道:「好喝就

    多喝一点吧!刚才说了许多话,meimei一定口渴了,在jiejie面前不必客气。」

    叶静怡自幼便性格直率,不爱拘束,独自一人行走江湖多年,她的性格也愈

    加洒脱随性,最讨厌那些繁文缛节,听得冯月蓉之言,叶静怡端起茶杯便一饮而

    尽。

    可儿见状,心中暗暗得意,又为叶静怡添了几次茶,站在一旁听姐妹俩说闲

    话。

    不多时,叶静怡忽觉头脑昏沉,睡意浓重,想要站起身来,双腿却一软,瘫

    倒在了地上,她费解地望向冯月蓉,却只看见了一脸愧疚,然后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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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秋离了父母的卧房,怒气冲冲地直奔前院,想找阿福问个究竟,刚走过

    长廊,却见阿福背着手站在拐角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显然早已在那等候多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