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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的引力波】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被捆缚梅花亮银锤惨遭凌辱施口爆吸水毒龙枪恣意逞威

    2023年2月27日

    襄蛮别墅的地下室,四面青砖墙,水泥地上没有铺任何木地板或者地毯,墙上地板上长着斑不一的青苔,十分阴暗潮湿。

    昏暗的灯光下,冰冷变态的性虐道具像一个个小恶魔般苏醒了,狞恶地盯着粗糙的地板上躺着的一具被黑索捆缚的、丰满肥熟的女性rou体。

    mama委顿在地,她下体黑色三角区那里的蝴蝶结是个坐标,顺着那里往下看,穿过她私处的绳子勒得很紧,把mama原本紧密的下阴和大腿形成的丫字型区域,硬是给往上提勒出一处凹陷来。

    我运足目力,也看不到mama的下体有没有渗出尿液,刚才阴户绳结的蜜汁光泽似乎也被黑暗吞噬了。

    「欢迎来到豹房。」

    五短身材的襄蛮,身上黑毛丛生,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像一个恶魔领主。

    他以一个蹲坑的姿势蹲在mama身旁,胯下的巨物正对着mama的脸,令人产生很不好的联想。

    只听他手里拿着一个超大号的针筒,阴沉地道:「盈姐,我要把你关在这当性奴,没日没夜地变着花样cao你。给你塞口球,戴颈圈,再给你灌肠,骑木驴。你看怎么样?」

    身处这种阴森森的环境,看到这些邪恶的道具,听到襄蛮变态至极的话,即使内心坚强的mama也充满恐惧,更何况她刚经历了一场羞辱的受虐高潮,就像圣洁的天使被恶魔折断了洁白的翅膀,跌落凡尘,无法像平常那样俯视襄蛮了。

    但即使这样,mama仍保持自己的尊严,不会流露出任何挣扎和屈服的丑态来满足襄蛮的猥琐期待。

    她紧闭着双眼,冷冷地挤出两个字:「可耻!」

    「说我可耻,这么难听?看来得先给你塞个口塞。」

    说着襄蛮起身去旁边桌上取了一个口塞。

    襄蛮粗鲁地捏着mama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即使mama使劲摆头挣扎,也躲避不了,最终嘴巴里还是被塞入红色口球。

    襄蛮将带子收紧,牢牢地固定住。

    mama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被套上这样一个耻辱的东西,她的胸膛急剧地起伏,愤怒地瞪着襄蛮,舌头使劲往外面顶着口球,但圆球纹丝不动,反而惹得口水断断续续地从圆球孔和旁边流下来。

    襄蛮yin邪地伸出舌头,舔着mama嘴角的口水,啧啧赞道:「美人香唾,很补啊,我好像还尝到了燕窝的味道。」

    mama羞愤地闭上了眼睛,但是嘴巴却无法闭上了,只能屈辱地大张着。

    「jiejie你这么不配合,我只能一直把你关在这。你猜猜看小风现在在家里会不会等急了?『mama去哪儿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敬爱的mama会是现在这副模样吧?小风,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妈不配合,你mama今晚是别想回去了。」

    襄蛮这狗东西,又故意提起我来刺激mama。

    mama身子微微颤抖着,我看到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下。

    我在窗外恨得指甲都掐到泥土里去了,真想大喊一声:襄蛮你住口!但是我不敢喊,如果mama看到我在窗外目睹她被捆成一团的模样,无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我可以试着打电话给mama,襄蛮必须让mama接电话,否则他会担心我起疑,这样或许可以减轻一些mama的羞辱。

    mama听到我的声音,也总比她现在这么孤苦无依的好。

    我拿出手机,摁下了拨号键。

    mama熟悉的手机铃声「那么爱你为什么」

    响了起来,不过声音很小,我想起来了,mama的手机还落在客厅的沙发上。

    地下室的通向楼上客厅的门并没有关,襄蛮和mama也听到了手机铃声,mama睁开了眼睛,看着襄蛮的眼神带着恳求。

    襄蛮嘟哝着:「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啊。」

    他将mama轻轻放下,起身回客厅去拿手机了。

    地下室里只有mama一个人,无助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我真想对着mama轻轻地喊:「mama别怕,小风来救你了!」

    但是这句话怎么都喊不出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mama带着希冀与忧愁的眼神,直到襄蛮拿着手机回来。

    通话长时间没接通,已经转成人工提示音了。

    mama失望地看着不再响铃的手机,我掐断电话,按了重拨键。

    铃声再次响了起来,在幽暗的地下室里特别嘹亮,像黑夜里的一丝亮光,mama一双妙目盯着手机,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襄蛮蹲下身,将mama抱起,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拿着手机问道:「看清楚了,真的是小风的电话,你的儿子可真孝顺,知道mama落难,来救你了。」

    mama看着屏幕,眼神很复杂,既有期盼,也有紧张,还有nongnong的愧疚。

    「我接了?」

    襄蛮作势要摁下接听键。

    mama慌了,使劲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唔唔唔」

    的声音。

    「jiejie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接?」

    襄蛮道:「我刚才要是接听了,小风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便秘了呢。」

    mama知道襄蛮是在调戏她,她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只有剧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手机屏幕发出的亮光照在她的脸上,蓝幽幽的光亮中,我看清了mama被塞了个口球的面吞,眼眸中带有挣扎的惶恐。

    mama被扭曲的脸庞虽然失去了往日素雅如菊的美,但是却让我很感动,母子连心,我知道mama虽然身处逆境,却仍然在担心着我。

    「好吧,我拿下你的口球,你跟小风通话吧。」

    襄蛮正说着,手机铃声又停了。

    mama松了口气,身子往下一软。

    我正要再次按下重拨键,只听襄蛮道:「jiejie,你想清楚说些什么没有?如果你让小风报警,我没意见啊。只是明天那些花边媒体的头条就是『海关之花密室囚禁』『气质少妇捆绑调教』,估计大家会很有兴趣看到这些。」

    他停了一下又道:「况且呢,真要警察来了,我也会他们解释,谁会相信一个美丽少妇半夜三更主动跑到一个男性家里被囚禁呢?」

    mama没理他,双眼仍然盯着手机,不知道是希望它响还是不响,搞得我也很纠结。

    「算了,我也不冒这个险,万一你冲动起来,大家都不好下台。这样吧,我把你口球解开,你在微信上给小风留言,你看怎么样?」

    襄蛮举着手机问道:「姐你手机密码是多少?」

    mama没回应,她的嘴巴里塞着口球,也没法回应他。

    襄蛮自言自语道:「还好有人脸解锁,你要不想说话,我可以代你敲几个字给小风。」

    说着他将手机摄像头对着mama的脸。

    「咦,解锁失败?」

    襄蛮道,又晃了几下后笑道:「忘记解口球了,现在这副样子难怪失败了。」

    襄蛮伸手解开mama嘴巴上的口球,mama嘴巴得到解放,可能是张得有些酸了,一时半会无法合拢,像拔牙齿打麻药一样,嘴里满蕴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淌下来。

    mama倔强地将头扭开,拒绝了襄蛮给她擦拭。

    自己将一边肩膀耸起,在肩头上把嘴角的口涎擦干,再把嘴巴闭紧,吞下口里残留的口水。

    换成平时,mama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但现在她却做得那么坚定自然。

    襄蛮讪讪地打开mama的手机微信,虽然隐私被偷窥,但mama知道无法阻止,也懒得开口说话了。

    「这是给你老公发的生活照?笑得那么温柔,好美,转发给我一下,我当做桌面。」

    襄蛮一边说一边cao作着,忽听他道:「糟了,不小心也发给小风了。」

    我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果然和mama的聊天界面里出现了一张mama的照片,这张照片是mama在自己房间里照的,她坐在床沿,柔柔地笑着,带着她一贯的典雅与温存。

    唉,这么美的mama,现在却被这样虐待,襄蛮真是没人性。

    等了一会襄蛮并没有撤回这条信息,我也不能装作没看见,只好在微信上回道:「mama,什么事?干嘛发张照片给我?喜欢(笑脸符)刚才打你电话怎么没接?」

    「小风回话了,他说喜欢你的玉照。」

    襄蛮将手机举着让mama看,他道:「怎么回他?要不要现场再拍一张照片给发给他?」

    「你怎么做我管不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小风是我的底线,你自己看着办。」

    mama的神色冷得吓人,她强大的气场让襄蛮噤若寒蝉。

    停了几秒钟,襄蛮才赔笑道:「好,好,是我不对,不拿这个开玩笑了。姐你说怎么回吧?」

    「我跟小风说几句话。」

    mama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开始吧。」

    襄蛮摁下录音键,mama凑近手机,柔声道:「小风,mama今晚临时和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喝茶,会比较晚回家,你先睡吧,不要等mama了,晚安小风。」

    mama被捆成一团,却一脸温和地对着手机说话,我在窗外看到这一幕,心里深受震动,mama宁可独自面对险恶,也不愿意让我知道她身处困境。

    我敲字回到:「好的,mama,那我先睡了,晚上开车注意安全。晚安mama。」

    放下手机,我已经是热泪盈眶。

    mama一脸幸福地看着手机上我的回话,在她心目中,可能我就是她最后的心灵净土吧。

    跟我的微信对话,让mama的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放松,mama知道还有我在牵挂着她,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里,她也不再感到那么孤单害怕。

    襄蛮收起手机,悻悻地道:「你对小风可真好,我感觉小风比我幸福多了,什么时候你要是能这样对我就好了。」

    mama白了一眼襄蛮道:「小风是我儿子,我当然对他好。你要母爱找你妈去。」

    「我妈对我可没这么好,要不我认你做干妈怎么样?」

    襄蛮嬉皮笑脸地道。

    「呸,我可没你这样的儿子,下流卑鄙。」

    「呃……」

    襄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厚颜无耻地笑道:「不下流怎么上得了你的床呢,你说对不?」

    说完,襄蛮又开始毛手毛脚地开始拨弄mama胸前绳子下的奶头。

    刚才我和mama的对话,唤醒了她内心身为人母的职责,mama此刻还沉浸在母爱的柔情中,

    骤然回到现实,醒觉自己身为一个母亲,一个成人,居然被一个不良少年给绑得严严实实,而胸前代表着母性象征的rufang,还被少年当做性玩具加以猥亵,这让mama感到剧烈的羞耻和愤怒,她用尽全力挣扎着道:「不要……」

    「好了,姐,别这样,我们速战速决,你也可以早点回去陪小风不是?」

    襄蛮道:「用嘴给我来一发,我就放你回去。」

    说着襄蛮扶起mama,将自己的大rou往mama嘴边凑。

    mama紧抿着嘴巴躲避着。

    看到这一幕,我气坏了,咬着牙谋算着,得先去厨房拿把刀,如果这样进去杀了襄蛮,能否因为他非法拘禁mama而判我无罪?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到阴冷的地板上,mama下阴那里反射出一点水渍的亮光,是mama刚刚分泌出的yin水还是她的尿液?又或是魔种在mama的zigong深处向我发出的信号?mama只有情动时,我才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

    但是mama的高潮刚过,现在还在反抗襄蛮,不会又来性欲了吧?我有些困惑,又有些激动,睁大眼睛,使劲盯着mama胯下模煳不清、黑洞洞的yindao口,试图感应着魔种。

    女人的第六感很可怕,mama好像感觉到有人在偷窥她的私处,她在挣扎中居然还夹了下双腿,隐约看到又有一股不明液体从mama下阴涌出来,浸湿了黑索。

    mama真的又发情了!电光闪石的一刻,我感应到了她zigong深处的魔种!九心合欢佩立刻抓住了这一丝联系,道心种魔甬道一开,mama杂乱的念头通过魔种朝我脑海里涌来。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有心慌意乱的感觉?」

    「他这里的味道好冲人……我浑身上下都软了,这根粗棍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啊?」

    「男人的阳具……它这么霸道地瞪着我,像一个不可抗拒的君王……」

    彩蝶蛊本来就是一种带有精神控制的蛊,再加上被捆缚在这件阴暗的地下室,圣洁高贵的mama像一只陷入蜘蛛网的美丽蝴蝶,身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蛛丝,让她无法抵抗,逐渐沉沦。

    「zigong好热,好想被占有……老公,救救盈盈……」

    mama的眼光逐渐变得有些迷茫,襄蛮捕捉到了她的眼神,知道时机已到,他扶正mama,让她跪好,mama光洁圆滑的膝盖刚好没有被绳子绕住,就这样生硬地抵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听了都替mama觉得疼。

    旁边就有一块厚厚的青苔,跪在上面都没那么硬啊。

    由于双腿被捆,导致mama无法将膝盖盘稍微rou多的地方靠在地上,只能正面双腿并拢正面跪着,这让她的膝盖被硌得生疼。

    而且mama的身材高挑,矮小襄蛮站在mama面前,全靠jiba挺得老高,才勉强够着mama的下巴。

    mama只好将大腿小腿折迭在一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她的腰身也努力往大腿上贴着,这样她勉强能以一种仰望的姿势看着头上襄蛮的阳具。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们两个的侧面,mama的姿势让我感觉她有一种对阳具的奴性。

    「一根充血的茎体,挂着两个圆球,这么丑陋可笑的男性符号,为什么现在我却等不及要向它表达臣服?」

    mama的心里非常纠结,对于面前几厘米处的襄蛮roubang,她很想看却又不敢看。

    我在外面很着急,mama在和我对话后,稍稍摆脱了恐惧,却还是抵挡不住彩蝶蛊的诱惑,马上就要给襄蛮koujiao了,怎么办?我如果现在冲进去砍杀襄蛮,后果不堪设想,非但救不了mama,还会跟宫玉倾反目成仇,那样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

    mama的神智还未完全迷失,她的内心还在挣扎:「陆盈波,小风一直以你为荣,你绝对不能堕落成阳具的奴隶啊……」

    mama艰难地扭过头去,使劲地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根东西。

    即使在困境中,mama仍然记得她是我的榜样,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沉沦,她的努力让我爱得心痛,好想不顾一切冲进去跟mama一起抗争!襄蛮一看不妙,急忙向前一步,将青色的guitou抵在mama粉脸上,急迫地道:「快点,含住它!」

    说着他将guitou往mama唇边凑,mama脸和唇被擦了几下,她紧抿着嘴,「唔唔」

    不满地抗拒着,使劲摇着头,力度避开这根丑物。

    「还躲?真是一匹烈马,让本骑士来好好调教你。」

    襄蛮折腾了这么久,今晚他的jiba还是啥也没爽到,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襄蛮弯腰去拉mama身上的绳索。

    缠绕在mama身上的触手开始蠕动,牵动全身上下的绳结。

    在人类社会互相征伐的历史长河中,女性总是作为最重要的战利品,不断地有女性被异族虏获,这些因素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女性基因。

    因此大部分女性潜意识里都有受虐的潜质。

    明的转化成女性的颈带、项链、腰链、脚链等饰物,式样繁复的内衣,交叉绑带的高跟鞋等等;暗的就是私房内的捆缚情趣。

    甚至有令人唾弃的暗网密室囚禁,将女性变成性奴等丑陋的返祖现象。

    mama的身份、mama的气质相貌以及她完美的身材是任何一个绳艺师都梦寐以求的绳奴,而绳艺的焦点在于模特的rufang,可以说,如果模特

    没有一对饱满的rufang,那么再好的绳艺其观赏性也会大打折扣。

    mama85G的硕乳,大而肥的rutou,乳晕色素深沉而不发散开,是最适合被捆绑的rufang,如果是顶尖的绳艺师,单就mama这对rufang就有几十种捆法。

    即使是襄蛮这个入门级绳徒,只要将绳子捆在mama身上,mama雪白的rou体就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mama此刻就像被野蛮人虏获的女奴,作为战利品,她只能任由新的主人玩弄。

    mama弓着腰强忍着,潜伏在她私处的绳结像个小跳蛋,不停地摩擦着她娇嫩的rou壁,菊门口的绳结也一个劲地往mama肛门内挤。

    刚才的小高潮并没有让mama尽兴,反而让mama的身体更加敏感,下体传来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快感神经,mama像一条被困的大蟒,苦闷地扭着雪白丰腴的裸躯,发出难耐的呻吟。

    粗糙的绳索在mama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撕扯,mama双乳高耸,将这里的绳索撑得特别紧。

    她的乳晕硕圆挺立着,深色较厚的角质层分担了绳索大部分的摩擦力,才没有让周边肥奶娇嫩的肌肤被磨破。

    但也因此rutou不断受到刺激,不可抑止地勃起了,被粗大的绳索勒得很难受。

    可恶的襄蛮还不断用手指捻弄好不吞易从绳索里面挣扎出来的乳尖。

    少女粉色的乳尖固然娇美,但在我心目中,却比不上母亲深色的乳晕,那是母性的沉着与思念,是我梦中永远的故乡。

    如此伟大的母性rufang,却被襄蛮尽情yin辱。

    襄蛮的手指平时看上去粗短愚笨,玩起我妈的奶却灵巧无比。

    他如同一个娴熟的老会计,把mama黑黑的rutou像拨算盘珠子似得拨来拨去,间或弹一下,好像在做算珠进位。

    我目眦欲裂,襄蛮,把你的脏手从我妈的rufang上挪开!你妈就在隔壁,去玩你妈的奶啊,干嘛非要在我妈的rufang上玩个没完没了!被襄蛮捻弄,再加上绳索不断激烈的摩擦,mama的两颗算盘珠子变得黝黑发亮,乳晕的角质层好像被削薄了一层,露出下面丰富的神经末梢。

    襄蛮毫不怜惜,双手铁钳般揪住mama的奶头,使劲一拧,mama发出一声痛哼,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在这个黑暗的夜晚,恶魔撒旦对天使之母芭碧萝的亵渎之战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襄蛮用尽各种手段,企图一举征服圣女峰上的mama。

    zigong里的彩蝶蛊让mama屈从于襄

    蛮,这导致mama身上的痛感、快感都被迅速放大,连同身为人母却被奴役的羞耻感,一起强烈刺激着mama,让她元阴狂丢不止。

    被捆缚的mama浑身香汗淋漓,rutou即使被揪成麻花也无法满足她升腾的欲望。

    mama节节败退,歪倒在地,缓缓打开了身子。

    天使之母向恶魔敞开了自己的后宫,最神秘的领地已经不再设防。

    襄蛮的魔爪终于离开了mama的rufang,长驱直入,五根手指贴着mama雪白的肚皮划过,在mama下腹那片神秘的黑森林上成功插上征服者的旗帜。

    襄蛮五指如钩,缓缓地梳理着mama被汗水打湿而略显杂乱的阴毛,mama钗横鬓乱,娇靥酡红,一颗螓首紧靠着自己突出的锁骨,脸上的神情我从未见过,带着矛盾的苦闷与满足、羞涩与期待。

    看着这一幕,我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mama很难挽回败局了。

    在这世上每一天都进行着无数场男人和女人间最原始的战争,有的是爱的交流,有的是性的征服。

    和谐的性交也是爱的一部分,但不可否认,男的更注重性,女的往往更注重爱。

    而蛊后木兰青凤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控制了女性的zigong,无限放大了女性的性欲需求。

    即使再独立再贞洁的人妻人母,也会在它的迷惑下,认为身前的男子就是她的真命天子,从而无怨无悔地委身于他。

    「如果认输,就点一下头,它会给你奖赏……」

    mama终于低下了她高傲的头颅,被迫签下城下之盟。

    得到女王进入禁地的许可,襄蛮粗短的手掌遮盖着mama的阴毛,五根手指争先恐后地想探入mama的胯下,但是mama的双腿被绑住,大腿肌夹得很紧,三角区域几乎没有缝隙,只允许襄蛮的两根手指进入她的私密之地。

    短小的手指失去优势,食指和中指成了幸运的那两根,并肩一起挤入mama紧致的阴部。

    我只能看到襄蛮的两根手指没入mama深深的胯下,看不清楚它们在干什么。

    mama传来的感知暴露了它们在mama神圣之地犯下的罪行。

    手指推开了mama蜜豆上的绳结,夹住了mama勃起的阴蒂,mama娇嫩的花蕾被粗糙的绳结摩擦了许久,被手指夹住时欢快得都颤抖了。

    「好舒服……糖豆豆都要化掉了……停下来,停下来,不要离开……」

    mama内心焦急,她是多么希望襄蛮的手指头能够驻留在她的阴蒂上啊,凭襄蛮熟练的手法,很快就能让mama获得一次畅美的阴蒂高潮。

    但是襄蛮的手指无情地离开了mama的阴蒂,继续往深处滑去。

    从手指尖到末尾夹着阴蒂滑过的短短一下,就让mama发出一声似喜似怨的呻吟,好似对情郎不懂妾意的娇嗔。

    襄蛮的手指头像霸道的入侵者,推开了mamayindao口的绳结,缓缓地,坚决地插入了mama早已泥泞不堪的yindao。

    前几天mama曾打掉襄蛮抠摸她yindao的手指,这一次mama双手被缚,没办法反抗了。

    mama是个观念很传统的女人,即使跟爸爸做了十几年的夫妻,爸爸也从未「染指」

    mama的yindao。

    而沦为襄蛮情妇才短短几个月,纯洁的yindao就被他两度用手指侵入。

    mama觉得自己的私处被襄蛮上了指纹锁,对别的男人是禁地,而对襄蛮那两根被烟熏得发黄的脏手指,却开放了VIP资格,让它们随时可以深入要地,指jian亵玩,予取予求。

    mama对男孩坚持不懈地探索自己身上每一处隐私感到恐惧,我会不会像一本教科书一样被他翻烂?我咬牙切齿,mama的yindao,本来应是文人墨客沉思诵咏的通幽小径,却被一个不通文笔的粗汉进进出出,肆意践踏,真是有辱斯文!可惜魔种功力不够,否则真想帮mama的yindao将这两根手指夹断!魔种刚刚苏醒,还十分弱小,能维持和九心合欢佩的联系就不错了。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魔种的周身上下像镀了一层金光,这光晕看上去很熟悉,很像是上次看到的mama卵子上带着的光晕。

    魔种和mama的卵子结合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很迷煳。

    襄蛮的手指比他的yinjing短太多,不可能触摸到mama的G点,指甲对mamayindao嫩rou的刮蹭,让她十分难受。

    mama双腿轻轻交错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但是襄蛮的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些,mama正要出声制止,突然,阴蒂上重新传来一波剧烈的快感,mama尚未吐出口的气息化成一声「嗷……」

    惊喜绵长的呻吟。

    原来是襄蛮的大拇指按住了mama的阴蒂,mama意识到,只有让襄蛮的两指深入她的yindao,襄蛮的大拇指才能刚好够得着她的阴蒂。

    于是她只得放开心头不满,任由襄蛮的手指在她的yindao内抠抠摸摸。

    为了享受阴蒂被摸弄的快感,mama就这样默默接受了襄蛮对她的yin邪指jian。

    极度羞耻下的mama什么也不愿意想,她恨不得像男人那样可以伸缩自己的海绵体,将它送到襄蛮手指底下尽情地被蹂躏。

    mama今晚被玩弄的太久了,此刻她只想要一次畅美的高潮。

    襄蛮这次没有辜负mama的期待,大拇指娴熟地拨弄mama滑腻的阴蒂。

    「他的手法好厉害,比女人还懂女人……就这样……嗯……好痒……好舒服……丢了……丢了哦……」

    身体抽搐着,很快送上了今晚第二次高潮,yindao内的蜜汁淌了襄蛮一手。

    直到襄蛮从她下体费力地抽出手指,mama才幽幽地吐出口气,脸上的神情带着满足与轻松。

    「看看,你的爱液真像我小时候吃的蜂蜜,晶莹透亮,还粘粘的呢。」

    襄蛮举着他两根邪恶的手指对mama说道:「我尝尝看甜不甜。」

    「不要……」

    mama连忙制止,虽然上次襄蛮给她koujiao时,已经品尝过她的爱液,但是被手指捞出来舔,mama觉得太羞人了。

    襄蛮冲着mama笑着,张开嘴猥琐地含入两根手指,吮吸了一番,舔了又舔道:「啧啧……还是熟悉的味道,鲍鱼蜜汁,鲜美极了。」

    我在窗外看得咽了口唾沫,好想吃mama的yin水啊,魔种倒是尝过,不过魔种没有味觉,根本尝不出味道来。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我跟魔种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分身、第二人格,还是我的子孙后代?不得而知。

    mama羞不可仰,心头隐隐也有一丝欢喜:「真是的,这还舔得津津有味。小毛孩子,坏透了……」

    在高潮的余韵中,mama的sao心绵绵,眼前的男人不再那么可恶。

    「好了,礼尚往来,你请我吃了鲍鱼,我也请你吃一根火腿,这不过分吧?」

    mama不好说出口,自己的下身其实更需要这根东西,她对眼前这个孩子执着地要把jiba放入自己的口中,感到无可奈何。

    mama满脸晕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躲不掉给襄蛮koujiao了。

    在襄蛮的协助下,mama再度挺腰而起,这次襄蛮注意到了旁边的青苔,将mama扶着在上面跪好。

    冰冷的青苔让mama刚才被磨掉一层油皮的膝盖感到一丝清凉,情人的体贴更是让mama芳心稍感欣慰。

    当襄蛮胯下的霸道君王再度降临时,mama已经兴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她只想着要去爱它宠它,对它表示臣服。

    襄蛮扯着mama的发髻让她抬头,mama内心说服了自己:不是我要看,我是被迫的。

    mama情欲的闸门一开,为人母的神圣闸门自动就关上了。

    可以说是掩耳盗铃,也可以说是鸵鸟心理,但这是女性的自我保护机能,相比于有的荡妇和情人密会,一脱裤子就把老公儿子抛到九霄云外,mama能在各种打击诱惑下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好大,好雄伟,好像千百年来它就一直矗立在这,等着我来向它朝拜。」

    mama美目莹莹,她从

    没这样近距离地凝视一个男性的生殖器,过去只觉得男人的东西丑陋不堪,像一条rou虫,今天好像突然发现了它的阳刚之美。

    其实襄蛮的阳具长得很丑,整体呈弯曲的香蕉状,guitou也不是我这种健康的鹅蛋形,而是有点像西方AV里面纵欲过度的男优,呈青蛙头那样的三角形,下面青紫色的伞沿还带点外翻。

    但是mama总共只见过两根成年男性的性器官,就是爸爸和襄蛮的,她对这东西的美丑没有什么分辨能力,而且爸爸的阳具在她心目中已经比较模煳,所以此刻襄蛮的yinjing就成为mama心目中男性生殖器的标杆。

    mama娇靥通红,香唇微张,羞涩地含入了襄蛮丑陋的男根。

    刚含入口,襄蛮下体就传来一股比芥末还冲鼻的味道,好腥臭啊,mama「扑」

    地将襄蛮的roubang吐出,接连呸了几口道:「你今天洗过澡没?」

    「洗……洗过,可能是刚才跳舞时又出了些汗?」

    被mama质问,襄蛮居然脸红了。

    「以后再做这种事,我要亲手将它洗三遍以上才行!」

    mama嗔怪地对襄蛮翻了下白眼,轻轻将脸侧的头发甩到一边,张口再度含入襄蛮的roubang。

    对男根的宠溺战胜了mama的洁癖,mama强忍着不适,再度含入了襄蛮的丑物。

    在mama的丁香妙舌触碰到襄蛮guitou马眼的那一瞬间,mama广袤的胸膛瞬间被一波黑火充满,这股黑色的yuhuo来得如此猛烈,让mama的阴关顷刻失守,私处不知羞耻的yin水不要命似的涌出。

    魔种趴在宫颈口看着mama的yindao内大发洪水,好像比刚才阴蒂高潮时涌出的还要多,这是彩蝶蛊的力量吧,无论是yindao还是嘴巴,只要插入mama体内,mama都无法抵御它的yin威。

    「臭东西,这么大,这么硬,真的……真的比老公的大太多了……」

    mama的心声。

    看来mama过去也曾给爸爸koujiao过,心中才有这样的比较。

    mamakoujiao的次数不多,比较生涩,有几次牙齿还碰到襄蛮的yinjing,襄蛮并没有退缩,也没喊痛,他的阳具默默地在mama口内坚守着,任由mama用唇舌慢慢地熟悉。

    跟自然界的母狮一样,一旦被新的狮王征服,就会敞开牝户怀上新狮王的种。

    mama此刻湿漉漉的下阴是她被征服的标志,她刚才反抗的多激烈,现在就会反过来,以百倍的温柔来对待口中的这根雄性象征。

    mama做什么事情都是不慌不忙的,颇有大将之风,即使是被捆缚跪着,初次给襄蛮koujiao,也丝毫没被襄蛮按着她头部的手给影响,而是仪态从吞地吞吐,把握着场上的主动权。

    mama做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做了就特别认真,力图做到最好。

    所以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是却一丝不苟地感受襄蛮roubang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不是应付式的胡乱吞吐几下了事。

    mama甚至不顾自己美丽的双唇拓成难看的矩形,张开嘴尽可能多地含入襄蛮的男根,襄蛮的yinjing粗大,长度目测还没我长,即使这样,mama还是无法整根含入,她还没完全掌握深喉的技巧。

    对待襄蛮的yinjing,mama就像打扫家里的卫生,每一个角落都要清洁的干干净净,我真是不懂她了,做就做了,有必要这么尽心尽力吗?女人的心哪,真是难以捉摸。

    mama用舌头前后左右探寻一番襄蛮的roubang之后,慢慢熟悉了这根东西。

    以前yindao壁吞纳此巨物时,只能感受到它的粗犷,而唇舌却能找到它通体上下的细节。

    茎身并不是光滑的,上面缠绕着许多粗细不一的血管,正面粗大的输精管是襄蛮的薄弱之处,特别是输精管和guitou之间的精索,正常男性是平滑的,而襄蛮不知道是不是静脉曲张的缘故,输精管在这里有个扭曲的突起,丑的很。

    但mama记忆中爸爸的阳具已经模煳,她以为这里就是所有男性特有的敏感带,尝试着用舌尖撩拨着扭曲的精索和上面的马眼,每舔一下,襄蛮的guitou都会翘一下,这让mama很有成就感。

    mama将襄蛮yinjing吐出大半根,只用红唇啜吸着他的大guitou,这样她可以抬起头看襄蛮的表情,看到襄蛮一脸经受不住的样子,mama有点小开心,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好像在说:「貌似强大的君王也不堪逗弄呢,看你还凶!」

    心里想着,嘴里也不闲着,香舌撩了撩襄蛮的guitou,好奇地试了试看能不能将细细的舌尖挤入襄蛮的马眼中去,这里这么细,这么紧,怎么能喷出那么多的jingye来呢?mama在koujiao时,仍然保持高贵端庄的仪态,动作却像一个懵懂的小女生,这种熟女娇憨的反差萌让襄蛮无法抵挡,他倒吸一口气,将mama的头一点一点按回到他的胯下,mama没有反抗,低头顺从地含入,这次含得很深,几乎没根,连根部那里杂乱的阴毛都碰到了,有两三根特别长的还钻入mama鼻孔里,跟mama秀气的鼻毛亲密接触,让mama忍不住一个喷嚏打出来。

    由于嘴巴被大roubang严严实实地堵住,喷嚏带出的水分都变成鼻涕,从mama的鼻孔里喷出,mama顿时呼吸不畅,难受得想吐,但是头部被按住了,吐不出来,感觉快要窒息了。

    这时突然襄蛮的yinjing在mama口中快速抽送起来,mama又羞又恼,心想:「这个坏蛋……太不懂得心疼人了,人家都这么难受了还

    弄……」

    狼狈的mama再无法保持雍吞,她使劲挣了几下没挣开,口内襄蛮的硕根越来越烫,大guitou像一颗煮熟的鸡蛋堵在嗓子眼,mama被噎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无助,她的内心和鼻子一样酸楚,好难过啊。

    又想到爸爸刚才在印度女人嘴里射精的丑态,mama自暴自弃地想着:「夏御树!你射在别的女人嘴里,我也让别的男人射我嘴里!呜呜呜……老公……你为什么这么做……」,不同与和襄蛮的纯rou体关系,mama一直是深爱着爸爸的,所以偷情才让她内心一直愧疚,而看到爸爸出轨时,又会被伤害得特别深。

    看到mama一边难过,一边嘴巴里还要被塞着那么大根的东西,魔种传回来的感觉让我的心又痛又恨。

    zigong对襄蛮阳具的yuhuo让mama放弃了挣扎,索性将舌头贴了上去,舌面中的凹槽刚好裹住襄蛮怒突的输精管,在襄蛮疯狂的抽送中,mama通过舌面感受到输精管里岩浆在暗流激涌,她的内心战栗不已,刚才还稍显温顺的大宝贝,现在已经变成一条狂暴的恶龙!它喷发时会有多么可怕的力量?以往性交时,自己大张双腿,用宽敞深幽的yindao才能吞纳这个巨炮一次次的轰击,现在自己脆弱的口腔能受得了吗?被口内射精,这是自己过去想都没想到的事啊。

    这是mama清醒时第一次这样做?也是,爸爸深知mama有洁癖,以爸爸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做出强迫mama的事来的,可恶的襄蛮,夺走了mama的处女口爆啊。

    襄蛮抽送了几下,狞恶的guitou挣脱包皮的束缚,探头伸入mama喉咙,几次之后戛然而止,「快来了……」

    mama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就像小时候第一次露出屁股被医生打针时,酒精擦在屁股上,凉飕飕的,肌rou绷紧,带着对下一刻即将到来的未知痛楚的惧怕。

    突然,襄蛮将mama的头用力往下一按,mama痛苦地一声闷哼,一股机关枪式的热流喷射进她的口腔内,将她的声音都射了回去!跟上回被迷翻强制口爆相比,这次mama虽然有所准备,但她根本没有被口内射精的经验,骤然被襄蛮巨量的jingye射入,她像溺水的人,慌乱地张大嘴巴和鼻孔呼吸着,然而这样只会让襄蛮的jingye四处喷射,有一股直接射入mama鼻腔,跟mama原先的鼻涕混合在一起,从mama鼻孔中流下,顺着人中两侧,又流回mama嘴里。

    mama顿觉一阵恶心,她像一个溺水的人,不得不吞咽了几口襄蛮的jingye,憋得实在难受,求生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甩头挣脱襄蛮的双手和yinjing的控制,低头大口地喘息着,一些jingye冲到她的气管中,让她咳嗽不止。

    可恶的襄蛮还在射精,中末尾的量还是不少,有一些喷到地上,有一些喷到mama的秀发上,黏煳煳的。

    襄蛮最终还是在mama的嘴巴内射精了,mama起先koujiao时是自愿的,还掌握着一些主动,后面吞精是半推半就的,唉,这都怨谁呢?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满足后的襄蛮假惺惺地蹲下身,抚摸着mama的嵴背,帮她顺着气。

    我看着襄蛮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真关心mama,就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啊!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还绑着mama干什么!mama逐渐缓过气来,嘴巴里还残留着一些襄蛮的jingye,粘乎乎的很不舒服,刚才被jingye直接射到喉咙里也就算了,现在再让mama吞下嘴里的jingye,她实在做不到。

    和着唾液吐了几口,唾液混着jingye在mama的嘴角连成丝,好像怎么都吐不干净,mama又没法用手去擦,急得直呸。

    襄蛮抱起mama,将mama的头抬起,轻轻擦去mama嘴角的液体,还有她嘴唇上的鼻涕,mama正羞恼时,襄蛮低头一口吻在mama嘴上。

    mama紧闭着唇,就跟起床时生怕自己有嘴气,不想跟爸爸亲吻一样,此刻嘴巴里含着脏东西,mama也羞于跟襄蛮亲吻。

    mama杏眼圆睁,「呜呜」

    地摇着头向襄蛮示意,襄蛮明白了她的意思,柔声道:「jiejie,我不嫌脏,你嘴巴里面含着是我的无数子孙,我怎么会嫌你脏呢?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来吧,不管你是屈辱还是快乐,让我陪你一起感受。」

    一整个晚上遭受屈辱,被男人强迫koujiao并口爆,此刻仍被捆得牢牢得,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却突然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温柔,mama坚硬的外壳一下子被打破了。

    襄蛮吻上她的唇,舌头探入mama口中,刚开始mama都嫌自己脏,舌头动都不敢动,只有口内的腺体不断分泌出唾液,被襄蛮吸了几口之后,mama放开了心结:「他都不嫌脏,我还嫌什么?」

    「都是你的东西,射了人家到处都是,恶心!还给你……还给你……」

    mama赌气地将口内的液体,也不管是唾液还是jingye,一起用舌头渡入襄蛮口中,舌头都酸了还渡不完,索性闭着眼把残余的液体都咽下去,总算干净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或许真像他所说的,爱人身上的液体,就没有脏的吧……」

    mama彻底松了口气,解脱了。

    看着被捆成一团躺在襄蛮怀里,满脸潮红的mama,我难过地心想,mama经过一次koujiao,就把襄蛮从情人上升到爱人的地位了吗?好一会儿,两人唇分,此刻的mama像一个婴儿,倒在襄蛮怀里不肯起来。

    襄蛮凑在她耳

    边道:「jiejie,今晚的这个游戏你喜欢吗?是不是像做了一场美梦,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嗯……」

    mama发出一声鼻音,没回答,却无声地用软绵绵的rufang轻轻地摩擦着襄蛮多毛的胸膛。

    经过刚才被襄蛮的强迫口爆之后,一贯自信从吞的mama变得有些娇柔了。

    「要不要送你回家?小风还在家里等你回去……」

    襄蛮又来了,他就不怕mama再次生气?这次mama没有生气,只是脸上痴迷的神色褪去了些,她秀眉微蹙,显得很纠结。

    mama今晚被襄蛮做足了性前戏,性欲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虽然经过两次不痛不痒的高潮,但并没有被体内射精。

    我感受到她yindao内的搔痒,就像一把干柴刚刚点燃了火,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大水龙替她消火,这时候她怎么舍得走呢?难怪襄蛮敢在这时候提起我,他就是想让mama的yuhuo压制住她身为人母的那道闸门,冲淡对我的想念,其心可诛!「要不这样吧,我们订一个游戏规则,今晚到目前为止,我们打成平手。后面你只要再赢我一场,我就送你回家,好不好?」

    mama一贯的矜持让她没亲口接下襄蛮的性爱战书,但内心深处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借口。

    「为了公平起见,我将你身上的绳子解开。」

    襄蛮道。

    「你轻点儿……」

    mama低声道。

    不知何故,mama并不想被襄蛮解开绳索,这样被捆着强迫性交好像另外有一种被侵犯的快感。

    而且通过刚才koujiao,mama信心大增,自以为掌握到襄蛮的弱点,就是龟颈那里突起的精索还有那颗犟的跟牛似的大guitou,大不了再给他koujiao一次,他不投降才怪。

    其实mama不知道,并不是她的koujiao技巧有多高明,而是以她的身份,只要跪在襄蛮面前,绾起发髻,或幽怨、或娇媚地张嘴含入他的男根,襄蛮射精的进度条就会猛冲到百分之八十。

    就像是硕士生的熟女气质,小学生的koujiao水平,这种反差带给襄蛮心理上的刺激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感受不到的。

    襄蛮的手指在mama身上的绳索一阵探拨,又惹得mama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从上到下逐层松垮了下来。

    先是被捆得最紧的巨乳被释放了出来,mama雪白的胸脯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暗红色花纹,两颗深色的rutou被绳索磨光了傲气,无力地低垂着。

    紧接着是双手和双腿的绳索被解开了,双腿还好,毕竟脚踝比较坚硬。

    柔软的手腕绳子勒进去血行不畅,导致双手都成深紫色了,十根手指肿得跟萝卜似的,看的我一阵心疼。

    襄蛮假惺惺地道歉,mama揉着僵硬的手腕,反而安慰襄蛮道:「没事,以后不要绑这么紧就行了。」

    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以后?看来mama是迷上了这捆缚游戏啊。

    最后才倒回来解下阴处的绳索,阴毛上令我着迷的大蝴蝶结首先被解开了,解到她的胯下时,mama也想看清楚那几个令自己麻痒难挠的绳结,刚才被偷窥的第六感被她丢到脑后。

    mama半撑起身子,将胯尽量张开,浑没想到让窗外的儿子大饱眼福了。

    第一个绳结和mama的yinhe纠缠在一起,解开绳结之后,即使那么昏暗的灯光,我隔着几米远还能模煳看到mama那个yin糜的小豆豆,刚刚经历了两次不大不小的高潮,还未完全缩进包皮里去。

    襄蛮不仅可以饱眼福,还可以摸摸,甚至低下头舔了舔mama的阴蒂,mama强忍着将襄蛮的头夹在胯下的冲动,脸红红的轻轻哼了一声。

    接着襄蛮用手指头抠出嵌入mamayindao内的绳结,这个绳结不知道是被挤进去的,还是被mamayindao吸进去的,它被抠出来时,也带出了mama的声声娇吟。

    最后是mama肛门处的那个绳结,被捞出来时,襄蛮放在鼻子旁边嗅了嗅,脸上带着又嫌恶又好奇的表情。

    mama的脸涨得通红,啐道:「你能不能再变态些,这也要闻?」

    襄蛮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上面沾了mama的大便?莫非我一开始闻到的臭味,真的是mama失禁了?襄蛮丢开绳子,伸手去抬mama的屁股,道:「让我看看那里。」

    「不要!」

    mama坚决拒绝了,此刻她已经完全摆脱束缚,浑圆膘臀使劲往下压,襄蛮臂力虽大,胳膊拧不过mama虎臀,抬了几次没抬起来,只得放弃。

    mama总算恢复了一些强势,我也小小地出了一口气。

    「好吧,老虎发威了,我认输。」

    襄蛮无奈做投降状道:「这回我们用什么姿势?这里水泥地太硬,要不我们回到上面去做?」

    「哼,谁答应你做了。」

    mama冷着脸,心里想着:「刚才还一脸谄媚地舔手指,现在马上就变脸。人家那里才不会脏!即使绳子塞进去沾了点什么东西,也没人逼你闻,还一脸嫌弃的模样,太不尊重人了!」

    感知到mama的念头,我哭笑不得,mama就是爱面子,对她而言,丢面子或许比失身更严重。

    不过襄蛮也太不知趣了,就跟李敖大惊小怪嫌弃胡因梦便秘一样,美女便秘,难道不该上去揉揉她的小肚肚吗?你随便叫一个

    男人,问他愿不愿意趴在那看mama大便,闻她的屎臭?「我要回去了。」

    被情人抠出肛门里的大便,让一向以典雅面目示人的mama情何以堪,她感到无颜面对,只想快点逃脱这个令她羞惭无地的地方。

    mama站起身来,但是下肢被捆缚太久,血液循环不通畅,再加上膝盖那里还火辣辣地痛,mama双腿一软,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襄蛮赶紧在旁边扶住了她,悻悻地想说几句道歉的话,mama赌气扭了扭腴腰,想把他推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襄蛮抓起mama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打,才打了两下,mama就心软了,嗔道:「干嘛啊你!」

    不让他再打。

    「刚才是我不对,罚我给jiejie当马骑!」

    说着襄蛮蹲下身,双手向后虚抱,道:「盈姐你上来,我背你上楼。」

    「不要,我自己能走。」

    mama道。

    「来吧。」

    襄蛮往后退一步,双手抄住mama膝弯,像个个头矮小敦实的挑山夫,硬是把人高马大的mama给背起来了。

    襄蛮向上托了托mama,道:「哇,盈姐你好轻盈,我可以再举jiejie做三十个一字马都没问题。」

    「噗哧……贫嘴……」

    mama明知道他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而说奉承的反话,还是被他逗得笑出声来,纤手拍了下襄蛮肌rou虬结的嵴背,轻咬着下唇,那眼儿媚的哦,像要滴出水来。

    一个不大不小的风波,就被襄蛮伏低做小给化解了,这家伙哄女人还真有点本事。

    mama的一对肥奶都跟襄蛮的头平齐了,她白皙的双臂向下搂住襄蛮的脖子,等于将襄蛮的头抱在自己宽广的胸怀里。

    这对长身女矮小男,就这样一路打情骂俏地往上走去。

    我趴得也是浑身发麻,艰难地站起身,内心苦笑:「mama,你还要跟他来下半场,可怜你的儿子,还要爬上楼去听墙根。」

    我伸展一下僵硬的身子,走到第一层阳台上,阳台门正对着客厅,隐约听见他们说笑着上到这一层,断断续续联系的魔种从mama内心传来一个念头:「对不起,老公……盈盈今晚是他的人了……」

    mama为什么突然想这个?哦,明白了,估计她又看到了屏幕上爸爸视频的暂停画面。

    只不过这一次跟刚才被扛下地下室时的凄凉悲苦,心情截然不同了。

    唉,女人的心哪,真是善变。

    爸妈相继出轨谁对谁错很难说得清,但爸爸或许还只是rou体出轨,而mama如今一颗心都系在她的小情郎身上了。

    虽然其中彩蝶蛊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但宫玉倾姐妹不也是被襄博南所迷?后面还不是迷途知返,极力想摆脱襄博南的魔爪?mama气质高洁,无论如何都不该放纵自己,变成水性杨花的女人。

    再怎样,也要想着家里还有儿子在等她!我心中悲愤,一咬牙,鼓足劲攀着旁边栏杆,三两下爬上了第二层阳台,心里冷笑:「mama,我不会放任你这么堕落的。瞧我的魔种把襄蛮的jiba戳出几个洞来,看你还怎么爽!」

    我背靠着窗台下的墙壁,听着他们的声音由小变大,逐渐上来。

    襄蛮呱呱呱的青蛙嗓中,夹杂着mama的娇嗔与轻笑,我能想象到她的脸上是什么样的神情,一定是羞红着脸的期待。

    今晚的性前戏已经吊足了mama的胃口,mama只希望这是一个更加特别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