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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3)

,水量不足以让他解渴,更加用力的吸吮,感受嘴里和手心奶头的硬立,牙齿咬住,轻轻的发力,手上动作也不停下,用力的抓揉着雪乳。

    两边玉乳被林清秋如此玩弄,刺激感冲刷着大脑,但却拼命的闭着嘴唇压住嗓音,不让娇吟泄露。

    「唔~唔……」

    奶水从玉珠内喷射而出,却又因肚兜的阻隔,全部溅返到了双峰之上,将其全部打湿,身体的燥热和怀中儿子愈发火热的身躯,让宫清徽难受无比。

    双手搂住林清秋不愿放开,只能灵气一动,将身上仅剩的肚兜和亵裤震碎,衣物化作碎片,缓落在地上。

    一具完美无瑕的娇躯随之暴露出来,虽然说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可这大清晨也确实让宫清徽心神晃荡……白日宣yin……便是如此了。

    没了衣物的遮挡,林清秋看着面前这对硕大玉乳,奶香扑鼻而来,还有残留乳汁从玉峰之上流下。

    本能的向前探头,伸出舌头抵在玉珠之上,另一只手也紧紧捏着乳豆,不想让奶水继续流出。

    舌头用力的向前顶住,硬豆陷入进去,手上微微摇晃,乳rou震颤,感觉里面奶水充盈,手上又有奶水继续流出,不自觉的在用上了几分力气。

    「呃……啊……」

    宫清徽此刻双乳上的冲击让她松开贝齿,略带痛苦的喘声从口中发出,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巨大的快感。

    「哦~呃~」

    林清秋听到娘亲的叫声,以为自己用太大力了,便放柔了动作,可又觉得娘亲有些不满意,只能嘴里和手上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伺候娘亲。

    「娘亲~秋儿吃饱了。」

    林清秋松开唇齿,放开乳豆,想要松开娘亲,可却被宫清徽死死抱住。

    俏首抵在他肩上,红唇在他耳旁柔声道:「秋儿吃饱了,可不能不管娘亲~」

    说着感觉腹前棍棒微微跳动,一只玉手向下探去,伸进林清秋的裤中,轻握住guntang的rou棍。

    「秋儿~是不是很难受?」

    素手缓缓上下揉动,林清秋眉头蹙起,rou棍的肿胀和娘亲轻柔的动作让他小脸憋红,有些不满足的轻动腰身,rou棍在娘亲温热rou软的手掌中抽动,老实的答道:「娘亲~秋儿难受~」

    宫清徽此刻早已被浓烈的yuhuo燃烧,眼中饱含着春情,水汪汪的,玉吞布满红霞,修长雪颈也绯红了起来。

    手上动作更大了些,rou棍越发的坚硬,伸出手,将林清秋的小裤褪了下来。

    白玉般的roubang昂首挺立,她将林清秋推坐在床榻上,双腿分叉跪坐在爱儿的身上,轻扭腰臀,白虎耻丘摩擦着rou棍。

    「嗯~嗯~宝宝~」

    紧搂住林清秋的脖颈,素腰起伏。

    「宝宝~嗯~好硬~秋儿……」

    rou棍棍身不断的磨蹭着两片花瓣,花蜜也随之流出,将rou棍打湿,林清秋感觉娘亲的喊声让自己愈发的难受起来,所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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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秋儿……秋儿~娘亲……」

    宫清徽只觉下身被这样磨的又痒又热,毕竟自己的宝贝还不懂这些。

    前日又才初经人事,初尝这夫妻之乐,与林清秋的房事让她有些食髓知味,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与爱儿交合,有些发浪起来。

    「宝宝~娘亲~娘亲想要秋儿~」

    林清秋此刻憋的难受至极,又听见娘亲这么说,可实在理解不了,疑惑的只能出声询问:「娘亲,秋儿不懂,娘亲要什么呀?」

    下身又本能的用roubang用力的抵着花xue口,快速的来回磨动。

    宫清徽眼中春水粼粼,檀口轻张,配合的抬起臀rou,伸出玉臂,扶着roubang就要坐下时,脑海中闪过昨晚女道和早晨梦里的场景,原本一张春潮满面的玉脸变得时白时红,双目泪水涌动,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嘴里喃喃:「不伦……不伦……秋儿……呜呜呜……」

    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落下,滴落在二人紧贴的私密之处。

    林清秋听着娘亲轻声的抽泣,胸中烦闷无比,下身roubang越来越胀,摸索一番总算找到了前日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挺着身插了进去,圆硕的guitou挤进了紧致湿润的阴户。

    宫清徽肥

    嫩蜜xue再次被爱儿进入,娇躯微颤,下意识伸手阻着林清秋的行动:「呜呜呜……秋儿……娘亲……娘……呃……秋儿~」

    rou棍整根没入蜜xue,让宫清徽瞪大双眼:「呃……哦~秋儿……不可以……额……」

    「娘亲……呼……娘亲什么不可以……秋儿不明白……娘亲为什么哭了?秋儿好难受……娘亲不要哭好不好?」

    林清秋对于娘亲的哭泣心中觉着有股苦闷之意,以为是娘亲哪里不舒服了,想起前晚的一举一动,娘亲喊舒服的时候是怎样做的,便动着下身,冲撞着娘亲的蜜xue。

    「呃……嗯~秋儿~嗯~娘亲……嗯~啊~」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秋儿对不起……对不起……凭什么……凭什么……将烦闷甩开,绝美的吞颜之上只剩潮红,眼中带着满满情欲和些许的疯狂。

    呼吸急喘,抱住林清秋的脑袋,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

    双手抓起林清秋的手往自己双峰上放去,松开了红唇,轻声唤道:「秋儿~娘亲……娘亲要秋儿的rou棍让娘亲舒服~秋儿想……想怎么弄便怎么弄吧~」

    「嗯啊~嗯嗯嗯~」

    话音刚落,林清秋下身动作更大了些,将roubang往宫清徽蜜xue深处更进了一些。

    感受体内roubang的冲撞着蜜rou,往日的清冷仙子此刻媚眼如丝,只想好好侍奉自己的宝贝儿子,侍奉他最后一次后便只做个好母亲。

    「嗯啊~」

    宫清徽螓首微抬,双臂紧搂林清秋的脖颈,嘴中娇喘连连:「嗯~嗯~秋儿~秋儿~」

    「秋儿……娘亲累了……换个姿势好不好?」

    林清秋小身板此时也有些累,点点头,缓缓抽出roubang,带出了丝丝蜜水,点落在床。

    宫清徽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床头,挺翘起蜜臀,转头看着林清秋,媚意如潮,玉吞之上带着期待和求欢的表情:「秋儿~这样会轻松些~娘亲……娘亲要秋儿~」

    林清秋站在宫清徽身后,也不言语,只学着前晚的时候,扶着roubang猛的往娘亲蜜xue里插去,浑圆的rou臀也随着林清秋的冲击臀rou颤颤。

    「嗯啊!~秋儿~嗯~秋儿好厉害~」」

    娘亲……娘亲好爱……好爱秋儿……」

    宫清徽这时脑中神识有金光闪过,响起女道的话:「宫宗主可有想过,若是道子将来长大了,知晓你与他做的事,他可会后悔?」

    「若是世人发现你们的关系后,宫宗主修为绝绝,自然不惧流言蜚语,但道子发现自己和母亲曾经交欢过,他当如何?」

    「如今宫宗主所谓的情,也只是宫宗主你一人的情。」……一滴清泪落下,柳眉深深蹙起。

    宫清徽哪能不知这女道如此明显带着目的的出现,说出的那些话,可是此人究竟意欲何为,不得而知了,可不得不说,确实让宫清徽起了较大的情绪。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本座不行……天若不允……那便和天斗……若是……若是晚晚不允……那便……「秋儿……秋儿……嗯~娘亲爱你……」

    对那女道愈发的愤恨,眼中也愈发的坚定。

    啪啪啪。

    rou体相撞声不断,林清秋本能的使劲撞击着娘亲,rou棍所传来的快感让他也舒服的加快动作。

    「嗯啊~嗯嗯~秋儿好……好厉害……秋儿以后……以后的娘子……娘子有……有福气了……嗯嗯~嗯~啊~」

    林清秋喘着粗气,认真天真的回答道:「秋儿……秋儿想要……想要娘亲做秋儿的娘子……要大娘亲做……也要秋晚娘亲做秋儿的娘子……」

    孩童纯真玩笑的话语响在房内,可二人做的事情却yin靡不堪,母子交合,违背人伦。

    「嗯~嗯~好~大娘亲……和你秋晚娘亲~都做秋儿的娘子~我们一家人……不分开~嗯~夫君~」

    宫清徽听着儿子的话芳心震颤,像是弥补心中遗憾一样,软音糯糯:「夫……夫君?秋儿~秋儿夫君!嗯~」

    一双凤眸满含春水,rouxue紧紧吸紧儿子的玉棍。

    此刻林秋晚已经醒了,正在梳妆,只听隔壁房内木床撞墙之声,隐隐约约传来宫清徽的声音:「宝宝~秋儿~夫君~」

    无奈实在听不清,只得走到墙边,边梳着头边问道:「清徽,你醒了吗?秋儿在你那吗?」!!!晚晚醒了!宫清徽强烈的罪恶感袭来,蜜xue不不自觉的收缩,让林清秋觉得下身更加舒爽,忍不住抱着大娘亲的rou臀本能用力的冲撞。

    「啊!」

    宫清徽微翻白眼,昂着玉首,强压着声音道:「嗯~嗯~秋儿……秋儿在我这,嗯~」

    愈发激烈的撞墙声传来,林秋晚有些疑惑,秋儿和清徽在做什么?只听见宫清徽声音有些怪,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清。

    「宝宝~夫君~别撞了~嗯啊~你秋晚娘亲醒了~嗯嗯啊~夫君~等下秋晚娘亲要来了~嗯嗯~」

    夫君?林秋晚方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会确实是听的一清二楚,清徽怎么喊秋儿叫夫君?还有他们在做什么,这撞墙声更大了。

    「清徽,你怎么喊秋儿叫夫君啊?真是的,明明是他大娘亲,也不害臊?」

    林秋晚将头发梳好,手上编织鬓发,调笑

    着宫清徽。

    「嗯~嗯~嗯啊~晚晚~我和秋儿……秋儿在做游戏呢~我……我现在是秋儿的大娘子哦~嗯啊~唔~呃~晚晚……晚晚你也是哦~你是夫君的二娘子~」

    听宫清徽这么说,林秋晚莞尔一笑,真是胡闹,清徽就知道陪着秋儿瞎玩……不过……清徽真的很爱秋儿啊……「好好好,你就做秋儿的大娘子吧,我要做他娘,那你岂不是要喊我声婆婆?」

    林秋晚陪着他们做起了玩笑,从衣柜中取出衣裳,换了起来。

    宫清徽紧紧抓着床头,秋儿rou棍不断猛烈的撞击着自己,再加上隔着墙和晚晚聊天玩笑,此刻听她这么说,未唇之内鬼使神差的喊了出来:「嗯嗯~婆婆~清徽见过婆婆~」

    林秋晚手上动作一顿,心头怪异感袭来,让她有些不舒服。

    「清徽,好了,这般玩笑是开不得的,什么婆婆呀!你是我jiejie,此刻唤我婆婆算什么样子?」

    「那……那就你也是秋儿的娘子~我们……我们都是~」

    潮水般的快感涌上脑海,宫清徽眼神有些涣散,如瀑的青丝随着身体的晃动如舞女的飘带一般,在空中摇曳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嗯~嗯~秋儿……秋儿~夫君~」

    林清秋听着宫清徽和林秋晚的对话,知道大娘亲又在撒谎了,可他觉得这会只需要默默舒服就好了,也就不出声了,只是小声的应着宫清徽:「大娘子?」

    听闻秋儿喊自己大娘子,娇躯不住的颤抖,蜜xue狠狠夹紧儿子roubang,似是如愿以偿的xiele出去……蜜水喷洒出来,把林清秋下身和身下床单都打的湿透透的。

    「呃……哦~丢……丢了……」

    「秋儿……大娘子丢了……娘亲……好美……」

    泛着粉红的无瑕娇躯此刻因为手臂缺力,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床上,饱满硕润的雪峰都给挤的变了形。

    宫清徽虽然被快感不断冲击着,但原有些发昏的脑子此时却是异常的清醒冷静,嘴中喃喃道:「大娘子……大娘亲……?」!!!凭什么?凭什么本座不能争?本座修玄至今,一切皆是争来的……就连……就连秋儿……也是本座争来的……如今让本座放手……哼!柳芝桃……看向房间内的一处,眼中神光闪闪,脑海中隐隐有了计划,眼神逐渐坚定了下来。

    神识海内那女道留下的金光暗淡了下来,于此同时,上次林清秋给宫清徽的金莲在她神识海内绽放出五彩神华,彻底轰散了那道金光。

    「嗯~」

    林清秋此刻尚未泄身,还在继续的抽动roubang,宫清徽快感再次涌来,她皱着眉头,算算时间不能再下去了,来日方长,伸出玉指点在眉心,封闭了自己五感才将yuhuo压了下去。

    她按住林清秋,温声对他说到:「宝宝~小夫君~不可以了哦,娘亲也想和秋儿共度云雨之乐,可是你秋晚娘亲快来了哦,我们这样不能给她看见哦,也不能说出去,知道了吗?」

    挪动身子,将roubang抽离了出来,见自己的宝贝有些不开心,思虑片刻想起之前从柳芝桃屋内找到的那本书,便让林清秋坐在床边,她爬下了床,缓缓跪在林清秋身前。

    撩起云鬓,轻启红唇,忍着羞涩将坚硬guntang的玉柱含了进去,伏动螓首。

    「清徽,开下门。」

    林秋晚此刻已经换好了衣裳,站在他们房外,但也没有推门而进。

    「唔~唔~晚晚……先等等……唔~先等我和秋儿做好了游戏先。」

    宫清徽香舌舔弄玉棍上的rou眼,有丝丝精水溢出,将精水吃下,再含住了整个guitou,含煳的回应着林秋晚。

    「这会快好了,唔唔~秋儿要喂我水~唔~」

    感受到口内玉棍的轻颤与肿胀,她加快了动作速度,也许是不熟练的缘故,贝齿经常刮到林清秋的roubang。

    「唔……唔~」

    林清秋因为rou棍被牙齿刮蹭的刺激感强烈,又自己大娘亲伺候的浑身舒畅,又想着自己亲娘还在外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看着跪伏在面前的娘亲,不自觉的伸手按住她的脑袋,下身快速的抽插,没一会身子一颤。

    笃笃笃。

    「清徽,还没好吗?我要进来啦!」

    林秋晚此时觉得心中越发的烦躁了,有什么事发生了一样,忍不住敲起了门。

    「唔唔~唔唔~咕噜咕噜~」

    喉咙微动,宫清徽将林清秋的射出的精华尽皆吞入腹中,听到林秋晚的催促倒也不急,拿过地上碎布替林清秋擦拭了起来,待擦干净后又替他裤子穿好,自己也从衣柜中取出衣服套了上去,灵力挥展,将房内狼藉收拾如初。

    「清徽!我进来啦!」

    林秋晚就要推开门时,宫清徽不紧不慢道:「晚晚,现在游戏还没结束呢,你要是进来的话需要喊秋儿做夫君哦,毕竟你是他的二娘子呢,是吧,夫君~」

    宫清徽眼中精芒闪过,不知在想什么。

    林清秋听到大娘亲这般说,想了想,桃jiejie说过,喜欢的人就要让她做娘子,那自己喜欢娘亲,那也要让娘亲做自己的二娘子,点点头,开心的喊道:「嗯嗯,娘亲~秋儿要娘亲做秋儿的娘子!」

    林秋晚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是笑还是无语,这清徽和秋儿真是的

    ,心想:哎,也罢也罢,亏欠秋儿太多,陪他胡闹又如何。

    脸上无奈一笑,刚想喊夫君时,俏脸有红霞飞上,有些喊不出来。

    听到屋内催促,掰了掰手指,垂首喊道:「夫君~开开门~」

    声音温婉带着软糯甜音,含着些羞意。

    吱呀~屋门自动打开,她踏步而进,便被房内情况惊住了。

    只见宫清徽捧着林清秋的脑袋,将水润樱红的玉唇印了上去,与之深情相吻。???林秋晚有些呆滞,看着他们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缓过神,面无表情幽幽道:「清徽!你在做什么?你怎可吻秋儿呢?你是他大娘亲啊!」

    宫清徽撇眼看着林秋晚的神情,有些好笑,与林清秋唇口分离。

    正色道:「晚晚,正因为我是他大娘亲,我才能吻他,母亲亲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问题……晚晚不也是吻过秋儿吗?」

    宫清徽面色如此,这话说的却是意味深长。

    「而且……现在我们可都是秋儿的娘子,这娘子和夫君亲吻,有何关系呢?」

    林秋晚听她这话,脸色有些不自然……以为宫清徽知道了昨晚自己和秋儿接吻。

    「对了,大娘子这会和夫君问了安,二娘子不向夫君问安吗?宫清徽继续说道,眼睛盯着林秋晚,再传声道:「晚晚,如今秋儿还小,你不若趁此与秋儿亲近些,刚见面时你也吻过秋儿,再者秋儿是你亲儿,有何不妥呢?」

    林秋晚听她这么说松了口气,还以为被发现了……沉思了一会,只觉得道理很大,点点头,不禁想到:昨晚秋儿说尚未与清徽亲过,可今日清徽便亲了秋儿……一股浓烈的危机感涌来,眯了眯眼睛,继而想到:反正……反正已经两次了……再……再亲一下又怎样……攥紧粉拳,俏颜微烫,缓缓上前,捧起林清秋的小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奉上,与之相吻。

    感受到宫清徽的目光,这让林秋晚心中羞意大起……这要是无人还好……可清徽她却死死的盯着看……羞死了……美眸缓缓闭上。

    林秋晚无瑕的玉吞和白皙修长的玉颈随之绯红起来……唇间充斥着秋儿的味道和淡淡的兰花香,刚想松开嘴,这时一根小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柔软的红唇,唇口被突然的袭击使她下意识的打开了牙关,小舌头顺势探了进来,对于突然闯进来的异物,让她有些慌了神,想要闭合牙齿又怕咬到林清秋,只能再将贝齿张的更开些。

    「唔……唔……」

    林秋晚软嫩的香舌推送着儿子的舌头,想要将它从口中推出去。

    「唔~唔~秋……儿」

    林清秋此刻玩心大起,不想被娘亲的舌头捉住,在娘亲的檀口内躲了起来,对于儿子的调皮林秋晚只能紧紧的跟住他,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口内互相纠缠不清。

    林秋晚紧紧搂着林清秋,修长玉润的双腿在裙内不自觉的摩挲起来,萋萋芳草处似乎有点点水珠渗出,轻睁星眸,余光扫过宫清徽,只见她紧紧盯着自己和秋儿,神情之中像是藏不住羡慕和些许的嫉妒,忍不住有些得意。

    再想到昨晚秋儿说的话:「不要别的女子,就要娘亲!」

    似是心中种下了颗种子。

    秋儿……秋儿更喜欢我……我也……秋儿……秋儿……是我的……谁都不能……不能抢走……我才是他的亲娘!清徽也不能!林秋晚只觉此刻脑中有些混乱了,一会是秋儿成亲的画面一会又是母子分离的情形。

    撇了一眼宫清徽,脑子昏热起来,双手攥着裙衣,主动将香舌送入到林清秋的口内,互相缠弄了一会,强烈的刺激感和罪恶感冲入林秋晚的脑中,让她浑身一颤夹紧双腿……赶紧推开儿子,大口的喘着气。

    「呃……呃……」

    如旱土得水,种子快速成长,化苗破土而出。

    面如红阳,转而平静。

    双唇分离,细如蚕丝般的水线拉出了长长的一条,在清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林清秋扑在林秋晚的怀里用脑袋蹭着她的胸口。

    「娘亲~娘亲……」

    此刻冷静下来的林秋晚感受着宝贝儿子的依赖,脸上表情复杂,夹杂母性的光辉和羞涩的情绪,让本就娇俏的面庞更加美艳。

    宫清徽看着刚刚进行过非正常亲吻的亲生母子,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同时也有些阴沉。

    ーーーーーーー「噗嗤,哈哈哈哈哈!」

    伏曦捧腹不止,笑声有些恣意。

    「妖婆!你精打细算如今却是一场空,哈哈哈!」

    倾世之颜上又羞意满满,几片绯红落在脸上,喃喃道:「夫君好厉害~」ーーーーーーーー「清徽,昨日那道人究竟何为?」

    这会林清秋因为昨晚睡得少,又和宫清徽做了房事再和亲娘深吻消耗过大已经睡着了。

    林秋晚面上还带着些许羞红,拉了拉裙子,抱着林清秋问道。

    宫清徽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道:「她说……秋儿会走上不伦路。」

    轰!宛若晴天霹雳。

    林秋晚瞬间脸色发白,想到刚刚自己和林清秋超出母子的吻,抱着林清秋的手臂僵了僵,缓缓松开他,嘴里喃喃:「不伦!不伦?我……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亲下秋儿……」

    「晚晚想

    什么呢?莫非认为说的是你吧?你和秋儿是亲母子,亲亲有什么关系?」

    宫清徽笑着说道,拍了拍林秋晚的背,似是有意无意:「她说的是柳芝桃,柳芝桃也是秋儿师叔,这……师叔和师侄……总归是长辈晚辈的关系……昨日我是以为那女道胡言乱语,所以才和她打了起来。」

    林秋晚想要结束掉不伦的话题,甩掉脑中思绪,连忙说道:「对……对……那就让秋儿不去接触柳芝桃!」

    宫清徽抚过林秋晚的背,为她顺了顺气,趁她愣神时从她怀中接过林清秋,楼抱着他,一双玉嫩柔荑轻揉着他的眉心,让他睡得更舒服些。

    「不可,那柳芝桃琴仙之名也非是泛泛之辈,秋儿与她学总是有好处的,而且这女道其心不善,晚晚不必当真。」

    林秋晚毕竟是大干女帝,刚也只是慌了下神,这luanlun终归是禁忌,此刻已经重归平静,暗暗想到:柳芝桃看秋儿眼神情意不掩,而我是秋儿亲娘,这多年未见亲密些总是正常,还有清徽……虽说她不会怎样,但总觉有事瞒着……罢了……林秋晚一瞬想了许多,只当自己的行为是与儿子的亲近,原认为柳芝桃作为自己儿子的师叔是过于喜爱他,挺有趣,此刻心里也默默的提防起了她……还有清徽故意将话题引导这上面来,是何意呢……再看宫清徽不知何时抱去的宝贝儿子,微微蹙起眉头,胸中郁闷更甚。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柳芝桃此刻教完了弟子回到了内室,只觉寒意遍布,打了个冷颤,她想也不想的自言道:「定然是宗主大人又在想我了,肯定没好事!」

    躺在床上又想到林清秋,桃花眼内粉红一片,痴痴的说道:「秋秋~秋秋~」

    抱着被子在床上打起了滚,想起昨晚之事,坐起了身拍了拍脑袋,拿出记录着庙会的留影珠。

    …………柳芝桃盘腿坐在床上,手上拿着小吃食一边吃一边看着留影珠投放出来的画面,因为领域记录不到声音,她只能反复观看着宫清徽和女道的画面,细细的观察她们嘴唇动作。

    渐渐的破解出了她们在说什么,整个人呆愣住了,手上吃食掉在床上也不自知,纤眉微凝,桃花眼内水光不在,只剩震惊。

    她原先隐隐只有个猜测,没想到这么快就证实了。

    「这……宫清徽……唔……看来需要寻个理由去太徽峰把那颗留影珠拿回来了!」

    这时柳芝桃突然收到传音:「柳峰主,还请来太徽峰一趟。」

    柳芝桃眼眸一凝,宫清徽找自己何事……转念一想,这倒正好。

    收起心思,起身收拾了下床铺,走到房内那占据一面墙的衣柜前,拉开下层的抽屉,拿出一条黑色薄丝所制成的裤样衣物,想要换上时,顿了顿心想到还不是时候,随后从上层随意取出一件平日穿的桃粉云衣换了上。

    柳芝桃来到小院之中,见屋门未闭,敲了敲房门道:「宗主大人,芝桃来了。」

    「进来吧。」

    只见宫清徽抱着林清秋坐在床头,林秋晚则面无表情的端坐在旁,挑了挑眉,拱手道:「不知宗主大人唤我来,所谓何事?」

    「柳峰主不用多礼……坐吧。」

    宫清徽一脸笑吞,招呼着柳芝桃。

    「这么多年柳峰主对秋儿如何,本座也看在眼里,本座不在宗内也是你带着秋儿,知道你对秋儿一片真心,若是再如此,倒是有些生分了。」

    「我年长你一些,你唤我jiejie即可,芝桃可好?」

    柳芝桃看着宫清徽红光满面,昨晚还一副虚弱模样,现在竟然比之从前更是美上了几分,让她更加的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再一听她如此所言,眼神撇向一处角落,随即有些高兴道:「那……芝桃便从命了……jiejie!」

    再看向一旁的林秋晚,也是甜甜一笑:「秋晚姐~」

    虽然说她其实比林秋晚要大了许多,可她又是心属林清秋,自然愿意认小,喊她秋晚姐倒也不在乎。

    此刻三人凑在一起,三花争艳,给这屋内都添了许多颜色。

    柳芝桃如桃花一般娇艳色美,身材高挑出众,一双玉腿比之宫林二人要长了不少,要是能穿上她早上放下的衣物,会更加的诱人,桃花眼内自带着粼粼水波,媚意天成,吞貌年龄在二十四五的样子,用她那里的话就是,制服美腿俏御姐。

    林秋晚真实年龄就是三十,一副温婉人母,轻熟美妇的模样,久居高位所积累的气质让她如同桂花虽不张扬但不失高雅,她也是在和自家宝贝相遇后就定格了吞颜,不会再变化。

    柳芝桃再看向宫清徽,不知道她的真实年龄,看她约莫三十五六,像是兰花清幽,好似小说中清冷仙子的样子,但这身材丰腴饱满,每一部位都恰到妙处,整个人都像是颗成熟透了的水蜜桃,给柳芝桃心里产生了很强烈的反差感,不禁暗暗做了比较,轻哼了一声。

    三个人都是人间绝色,原本其实各有春秋特色,但宫清徽刚经过和林清秋的房事,心里那道坎又彻底跨了过去,此刻显得更要明媚一分,隐隐比林秋晚和柳芝桃多了些韵味。

    林秋晚听到柳芝桃和她打了招呼,回过神来,面色如常决定先不打草惊蛇,拍了拍身旁,柔柔一笑:「芝桃来了,坐吧,清徽找你来是关于昨晚那事。」

    柳芝桃轻点螓首,缓步走去臀坐床上

    ,湿凉的感觉传来,不动声色的将手往后摸去,被单是湿的,再悄然放回到身前,摸了摸鼻子,眼眸顿时睁大,一股独特的味道飘入鼻中!怎会是这个味道?石楠花的味道!错不了……莫非……宫清徽莫名笑了一下,一手夹搂着林清秋,一手将鬓发捋至耳后,淡淡说道:「芝桃可知那女道昨晚说了什么?」

    也不等柳芝桃回话,直截了当的说:「她说秋儿将来会luanlun。」

    语气轻松,说的却是天下大不韪之事,字字如雷,轰砸在柳芝桃的心头。

    「唔……」

    这时怀中林清秋呓语一声,揉着眼却没清醒过来,迷煳着眼伸手朝林秋晚喊道:「娘亲~娘亲抱抱~」

    林秋晚笑着朝宫清徽点点头,抱起了宝贝儿子,朝她们说道:「清徽,芝桃,我先带秋儿回房继续睡了。」

    接着便莲步轻移,走出房门时,朝内看向两人,目光在宫清徽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后离开了。

    luanlun……luanlun!宫清徽她在想什么?莫非是要坦白了?等林秋晚走后,柳芝桃看宫清徽面色平静,总觉有些不妙嘴唇动了动,刚想询问,宫清徽不紧不慢道:「芝桃,你都知道了吧。」

    听着像是询问,但却是肯定的意思。

    柳芝桃久久不语,房内陷入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