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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续32)第七夜

其中的粉媚yin核宛若蚌壳中的珍贵珍珠,正被她自己的小手拨开保护层的包皮,轻巧地缓慢逗弄着。

    少女娇软的柔荑还在不断地轻柔的在蜜xue上画着圈,灵秀的指头掰开着纯洁的蜜xue,指尖灵动地拨弄着自己最敏感脆弱的阴蒂,然后急促地在那里搅弄着。

    曦月的身体浮现着发情的绯霞,汗珠和爱液都好像被这guntang的体温蒸腾着,暧昧的雌性气味弥漫起来:「唔呜……河君请看吧……阴蒂这里的小豆豆非常非常的敏感,所以只要简单地刺激几下……就很有感觉&10084;了。然后手指头也可以一起挑弄一下yindao&10084;&10084;&10084;……对的&10084;,这里就是yindao。我还是处女呢,所以不能插进去很多。不过也足够了,因为实际上女性的大部分神经都集中在yindao浅层的位置,所以也不是像男生们看的变态本子那样越深越好&10084;&10084;&10084;只要……只要针对于这些地方按摩就可以。」

    就这样一边在我的眼前用手指头搓动着自己的秘处,一边详细地讲解着自己手yin的方法,曦月小巧的娇躯愉快地轻颤着,那已经染得酡红的娇靥也享受地微眯起眼。

    我突然萌生了一个问题,「那么,曦月的G点在哪里呢?」G点这种东西其实也是许多色情小说和本子里常见的名词,实在是令人好奇啊。

    曦月看了我一眼,水润的星眸里满满的媚态,在这种状态下,她看起来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对于这种相当色狼的问题也完全没有反感的意思:「啊&10084;……河君说的是那种传说中被碰到就会特别舒服的地方吗……我没有哟&10084;&10084;反正,我从来没有摸到过什么会让我特别有感觉的地方。哦……yinhe那里本来就很敏感……不可能是你问的G点&10084;」

    看来曦月说的应该是大实话,因为她的纤细手指在插进到牝道后,看来是因为处女膜的缘故并没有敢插太深。

    然后插入后的指节陷入到rouxue里面,小心地在yindao里面搅拌抠挖。

    而复在阴阜上的其他指头,则是以很温柔的轻柔手法轻轻用指腹按摩推压着yinchun、还有yin核的部位。

    除了直接触碰到充血勃凸的阴蒂时,曦月整个人都会很有反应地爽到浑身抖起鸡皮疙瘩,可见爽成什么样子了。

    搓揉其他敏感的性感带时的反应则没有这么夸张的强烈。

    「那说不定曦月的G点是在处女膜的里面呢,因为没有碰到过所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曦月的脸蛋红润得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呈露出不自知的天然媚态,声音也在yin媚的手yin中变成蜜桃般的甜甜的嗲声:「这种事情……&10084;人家不知道啦……河君不要再问我了&10084;&10084;」

    在这样粉色的yin靡氛围中,我忍不住靠得更近了几分:「曦月手yin的次数是怎么样的,多久一次啊?」

    「嗯呜呜呜……不要再问变态的问题了,你们男生就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其实这种事情只是偶尔做的,因为实在是让人玩物丧志……而且……平常的快感没有这么强的啊啊啊……只有今天&10084;被河君这样看着,比起平时一个人的时候,要来得有感觉……太多了啊&10084;咕湫咕嘟~刚才就是人家的手yin方法了,不会很难的……只要……只要河君找准那些性感带,然后一直摸个不停就可以了……好兴奋&10084;&10084;&10084;」

    也许是回答问题的本身也是对曦月的yin靡语言调教PLAY,伴随着这样甜腻腻的嗲嗲娇声,曦月的呼吸已经急促到快喘不过气来一般。

    从牝xue里渗溢出的爱液都已经在椅子上濡成了大滩水圈,甚至扩散到润得曦月浑圆白腻的小屁股底下都湿哒哒一大片。

    曦月的小saoxue里溢出来的蜜液的雌香好像带有魔力般的,引得我越靠越近,好像自己也要和小脸酡红的曦月一样进入到奇妙的微醺状态里了,看到我这样好像变态痴汉般地凑近她的秘xue的动作,曦月怕羞般的继续向后腾挪着小屁股,只是椅子的空间实在太过有限,而且后面还有靠背。

    这么做只是让椅子快要失衡般地震颤了起来,曦月娇小的身子瑟缩了下后,嘴里开始急急地说起话来:「快……快不行了啊&10084;我的手yin习惯,一开始是要很温柔、很温柔地抚摸着性感带的周围。然后感觉来了之后就一口气加快动作……这样&10084;这样子会更加舒服一点……&10084;」

    随着她最后的教导,曦月的小手全面地动了起来,舒服地闭着眼,柔荑在最让自己有感觉的地方开始激烈地搓动起来。

    一只手继续保持着爱抚xiaoxue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是握捏住了自己的小巧鸽乳,用力地搓弄起敏感的乳尖。

    说起来,我注意到,曦月的小手无论动得多么激烈,插进到那传说中的牝xue里的也只有那根中指,而且那根中指也只是浅浅地在yindao的外围小心搅弄:「原来女生的yindao,是这样的啊……」

    虽然看起来已经爽到迷迷煳煳的样子,不过曦月竟然很快回答了我:「是这样子的……yindao其实很窄的&10084;……其他女生的我不清楚,不过人家的只能让一根手指头插进两节……差不多了……不行了啊&10084;&10084;&10084;」

    曦月的身体开始紧绷,她屏住呼吸,腰身和嵴背微妙地挺起,看来在承受了一轮轮的爱抚后,身体里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极限。

    随时都可能蓄势待发。

    「再这样下去的话,马上要到了……河君是想要现在摸我,还是等下摸人家&10084;去了……要去了&10084;&10084;&10084;」

    曦月手指间的动作越来越过激,嗪首像是不堪刺激般地狂乱地晃个不停,脖颈下的窈窕娇躯更是彷佛怕冷般的剧烈地哆嗦起来,柔腻的肌肤爽得泛起一粒粒明显的鸡皮疙瘩,看来全身心地享受着自慰的快乐。

    嘴里像是撒娇般的对我喘息着,听得我yuhuo狂涌。

    被邀请了还呆呆地待在原地,那不就是真正的大木头吗?!看着曦月屁股下的椅子都随着她激烈的动作开始晃摇起来,这种激烈程度已经到了相当夸张的程度。

    我赶忙站起身来,一把摁在椅子的靠背扶稳椅子。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直接急不可耐地贴到曦月的微张xiaoxue上。

    曦月看到我的动作,很懂事地松开搓揉着蜜xue的小手。

    转而将白皙的双手复贴在自己分红硬挺的尖俏蓓蕾上,配合着我爱抚她胯下的动作。

    曦月的牝缝已经湿漉漉一大片了,我的手指探弄过去后瞬间就被滑腻腻的yin液染满了一手。

    不过这种事情已经不是问题了。

    我参考曦月之前自慰的方式,用整个掌心压在那贲起的发情阴阜上,发力地在少女敏感的私处上滑动挤压。

    这种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曦月的小脸上立刻露出了意乱情迷的陶醉神情,撒娇似的呻吟起来:「河君好厉害啊……比我做得有感觉太多了……&10084;&10084;人家的xiaoxue好热……快要受不了了……」

    说着这样的话,曦月的牝缝里更是夸张地好像被挤压的橙子般的溢涌出了泉流般的yin液。

    明明还没到达绝顶,已经溅得大腿上到处都是。

    就像是在进行着急速短跑冲刺,曦月胀红着脸,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速催促着我:「马上要到了……xiaoxue里面痒痒的&10084;……又好热啊&10084;&10084;&10084;快要憋不住了……不要再玩人家的yinchun了……现在就摸我的阴蒂还有胸部啊」

    本来以为会非常生疏的,可是真的抚弄上去却意外地顺手。

    就像是曦月教的那样,只要把指腹放在她的勃起的粉色小阴蒂上摁压下去,就好像触到了她的快感开关那般。

    曦月的身子彷佛过电般不断地痉挛打抖着,而且像是怕冷的猫咪似的靠近依偎着我……简直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和我黏在一起。

    而随着抚压曦月的粉嫩阴蒂,趁势伸进到曦月的蜜缝里的指头同样谈不上任何技巧,只是单纯地将指尖戳进到曦月的膣道里面。

    曦月整个人就紧张得僵硬起来般,牝道里面紧紧的、热热的膣rou就好像有着独立生命般地缩紧着,哪怕只是简简单单地戳动几下,还没有探入一个指节,温热的rou壁就已经紧紧地夹住我的手指,缠绵拥上的膣rou好像产生着隐隐的吸力,根本没法再深入了,除非用力否则也很难拔出。

    透亮的爱液更是一阵一阵地从少女的花径里溢出。

    指头堵着温热的xue口,粘稠的蜜汁似乎在我的指尖上形成了某种黏腻的保护套一样,借着这种润滑,粗硬的指节像是泥鳅般在曦月的牝道的xue口来回地搅拌摩擦。

    所有的敏感地带都在被爱抚刺激,

    曦月的鼻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听起来像是感冒般的「窸窸窣窣」,小嘴好像被抛到岸上的小鱼般激动地一张一翕。

    彷佛是不知道应不应该忍耐这样的刺激,曦月不停地摇着小脑袋,嘴里呜呜咽咽地发着惹人怜爱的娇怯声音:「脑子里要乱掉了啊……身体好奇怪……要变得不是我自己了啊……停……停一下啦~~」

    嘴里是这么说的,曦月紧绷的白皙小脚用力地踩在椅子上,圆润的趾尖像是不堪快感般的紧紧地蜷抓着木椅的边缘。

    腰肢主动抬升,微微悬空的小屁股口是心非地向前一拱一拱的,让我的手指可以更好地抚弄到她那手感绝佳的牝缝敏感带。

    而那温湿潮热的紧狭牝道更是收缩起来紧紧地贴着我的指头,紧致发烫的膣rou渴望得到疼爱似的蠕动起来,有节奏地推压挤迫着插进到她xiaoxue里的异物。

    而曦月自己的裸体更是大汗淋漓,柔荑抚着腻润玉乳的动作越来越狂乱,幼气漂亮的小巧鸽乳在拧捏中起伏晃荡出令人口干舌燥的涟漪,嫣红的乳首在她的指缝间隐约露出。

    上半身的美乳和下身的性感带被一口气夹攻挑逗着,最纤细敏感的神经一次性地感受着全部的快感,曦月不堪其扰般地亢奋扭摆着脖颈、腰肢、乃至于纤柔的美腿,整个人的坐姿都不自觉地歪斜着让我生怕她一不小心就从椅子上滑下去。

    曦月以往冷傲清丽的俏脸上充盈着满满的销魂媚态,额间的鬓发都被甩得散乱不堪,浑身上下都彷佛发情灼燥得泛起绯丽的桃艳,连耳根都红透了。

    看来距离高潮只有最后薄薄的一条线,曦月浑身上下都泌满了汗珠,泛粉的奶白色嫩肤彷佛抹了层胭脂似的,娇俏的身子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白润温软的腴软美腿却反而酥软到脱力般的瘫放在椅面上,粉润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彷佛要从这狂乱的快感中寻觅一点安全感般地死死握着椅面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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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个时候,曦月张大着嘴,黑黝黝的大眼睛也失去了神采变得一片迷离呆滞,什么话都说不出声……雪白的大腿像是青蛙般的彻底地张大岔开,变成了全然无防备的姿态任由我肆意地为她强制手yin……曦月的小嘴胡乱的呻吟着,大腿内侧的肌rou绷得紧紧的,插入到私处膣道里的手指也感到越来越潮润温热,弹紧蠕动地挤着我的手指不放。

    「唔呜呜……去了……去了啊&10084;&10084;&10084;&10084;&10084;&10084;等等……不可以啊~河君松手,不要……我不能高潮啊啊啊!!!」

    就在这最后的时候,曦月陡然瞪大眼,拧捏着自己充血肿起的可爱乳首的双手猛地垂下,连连拍打着椅子。

    喉底最后的尾音变成了某种惊叫,屁股向后耸动着想要逃开。

    可是我的指头还在曦月的xiaoxue里被吮得抽不开,而且这样子乱动可是会把椅子都整个弄翻的,我只得一把摁住曦月不让她乱动。

    「不行了……忍不住了&10084;完蛋了……我要完蛋了……&10084;&10084;&10084;」

    大概彻底地突破了某种临界点,曦月的白净小脚丫用力地顶撑着椅子,纤细修长的腰肢嵴背绷紧成一线,白软的玉胯耸动着拼命悬空挺起,以前所未有的激烈频率来回摇曳弹晃着,女孩子家幽秘的倒三角地带不像话地荡漾出惹人窒息的性感弧线。

    曦月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很显然就快要抵达「去了的」

    绝顶状态。

    而我还插在少女膣道xue腔里的指头得到的触感更加直白,湿热的膣rou死死地箍住我才探入不到两个指节的手,弄得我只能随着曦月的激烈动作而被牵带得摇来晃去。

    这种激烈的反应并没有持续很久,也就是几秒钟后,曦月这种好像男人抽插交媾的动作停顿了。

    然后整个人又开始怕冷般地痉挛抖簌了起来,牝xue里的紧窄膣rou反而放松了一点,我就赶紧把指头从那粉光潋滟的xiaoxue里抽了出来。

    曦月的表情有点奇怪,瞪大的眼里有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愤愤的感觉,薄樱嫩唇抿起,像是要忍住高潮的绝顶快感。

    嘴角却让我有种幼生魅魔般的轻轻媚笑着的错觉,这种矛盾的表情在她姣好精致的娇靥上来回交织着。

    下一刻,曦月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凄绝娇吟,大滩大滩的yin液从曦月的蜜缝中喷涌而出,如同憋到极限的尿喷般猛烈地洒出一道晶亮的抛物线,丰沛的出水量好像漫天落雨般溅得地上发出窸窸窣窣的振响。

    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地板上已经rou眼可见的一片狼藉。

    这种简直比男性的射精都要壮观不少的绝顶景象——大概就是女性的潮吹吧……我听说,这不是什么坏事。

    因为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女性其实是享受不到足以让自己潮喷的极致快感的。

    不过看着被曦月潮喷过后的地板上彷佛被暴雨溅打过后的场面……收场还是一件有点麻烦的事情。

    潮吹后的曦月整个人都瘫坐在椅子上,小嘴耸拉着,吐着香软的小舌,泪水和口水不受控制地胡乱流淌着。

    看上去狼狈不堪,额前的秀发沾透着汗液变成一缕一缕的

    凌乱状态,散乱地黏贴在她那红扑扑的秀气脸蛋上。

    无神的星眸已经失去了焦距似地茫然地微睁着看着天花板,乍一看简直像是被玩坏了的提线木偶。

    虽然并不反对曦月在绝顶潮吹后休息一下,不过她这种样子似乎也不怎么正常——现在的曦月眼神空洞呆滞就好像放空了大脑一样,无暇的娇靥上染满着恍惚又错乱的绯艳,一脸精神状态不好的模样。

    女孩子潮吹这种事情是可以这么夸张的吗???!我先是耐心地等了几分钟后,顺带把纸巾摊开丢到地上把这惊人的浆液给吸走,再推摇着她的身子,连声问道:「你还好吧……」

    曦月好像才从一场幻梦里醒来一样,嘴里呆呆道:「好……很好啊……我很舒服&10084;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舒服&10084;」

    这种对话模式我实在没什么经验,一时卡壳了。

    不过曦月好像也没有要等我回话的意思,自顾自地瘫在椅子上胡言乱语地说着断裂破碎的散词:「&10084;这么舒服的事情……怎么以前不知道呢&10084;&10084;&10084;……以前就好像白活了一样&10084;&10084;&10084;」

    接着,曦月的表情才有了变化。

    黑白分明的双眸里开始有了焦距,嘴角慢慢上扬,浅浅的梨涡浮现在雪靥上。

    过了一会儿,明显地媚笑起来:「在房间里真的好闷啊,味道也好大,我们出去走走吧&10084;&10084;&10084;」

    说话间她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曦月就这样踉踉跄跄地裸着光熘熘的胴体,赤着的小脚丫踩进yin液滩里,一副想要立刻拉开办公室门的样子,我赶紧拉住她好说歹说才劝她和我一起把衣服穿起来。

    运气意外地不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大概是天已经彻底黑了,哪怕是白天忙于准备下周学园祭的大家也已经大多按照平常正常的下课时间早在傍晚就放班回家了,否则如果像是中午一样被帽酱这样的熟人碰到还不把曦月羞死。

    因为曦月现在的状态确实奇特,一向自律的生活委员长甚至都没有好好整理仪吞着装,只是简单地将质地轻薄的水手服随性地套在身上,领结、衣领、下摆完全没有抚平拉好,放任着自己带着凌乱丢脸的痕迹,就这样步姿乱调地带着我走出门。

    好在她也没有真的乱跑,只是领着我沿着阶梯一路往上,打开了位于顶楼的大门,再一次来到了新的天台上。

    穹顶上的月亮已经很圆了,快要从弯月钩变成圆弧,眼看着只缺浅浅的一角了。

    清辉撒到楼顶上,有风轻轻吹拂脸颊,空气流通的暑气还带着白天暖暖的气息。

    不过因为太阳早就落山了几个小时,倒也凉快。

    在上面吹吹风大概也挺惬意。

    一关好门,曦月就迫不及待地扑到我的身上,薄樱般的粉唇吐着香甜灼热的气息:「不过还是很痒啊&10084;好、好想做啊&10084;……河君快点……身体里面痒痒的&10084;一定是身体很想被河君的大roubang插入了……快给我……」

    说着这番话,她也好像觉得身上很难耐般地撩开水手服上衣,将里面真空的娇挺美乳露给我看。

    而一样是没穿内裤的真空下身也在我的大腿上不断地磨蹭。

    甚至隔着裤子,我都可以感觉到,某种略带黏腻的爱液从裙底润湿了我的裤子,「河君,亲得我好舒服……喜欢……很喜欢。想要天天这样快乐下去!想要天天被河君抚摸奶子,人家作为雌性的胸部生出来就是被亲密的异性朋友玩的,人家的身体是河君的rou玩具……」

    曦月满脸潮红,小嘴里哼闷着。

    那对充满雌性特征的幼嫩美乳哪怕是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硬挺起来的蓓蕾的凸起,虽然说起来幼嫩的乳首就算是不停的磨蹭也很难带来多强的感觉,可是看着坚强明慧的曦月做着这种低姿态的事情,心理上的无上的膨胀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哈哈呀……呼呼&10084;&10084;&10084;想要……舒服、想要被插入&10084;这样就可以变成河君的好朋友了&10084;……河君也很想做我唯一的好朋友吧&10084;&10084;&10084;快点用行动……爱我呀&10084;&10084;&10084;」

    在急不可耐地掀起水手服用真空的幼腴贫乳蹭挤着我的胸前,曦月的鼻翼又急促地翕动起来。

    盈润潋滟的黑瞳熏染着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情欲艳色。

    此刻的曦月,泛着让人血脉贲张的妖异魅力,让人根本没有抵抗力,我胯间还昂然勃起着的roubang更是止不住地在刺激下充血跃动着。

    曦月嘻嘻的笑着,主动地跪下身,伸手拉扯着我的裤带。

    她的裙底也是光熘熘的真空,我很清楚地记得,她在出门前根本没有穿上那条棉软的小熊内裤。

    我的rou茎也变得硬邦邦的,刚才的爱抚和自慰都是用手指头帮助曦月满足的,现在她的xiaoxue已经很湿润了。

    是可以插入的时机了。

    燥热的yinjing催促着我的行动……充满

    着妖艳媚态的曦月还好端端地穿着衣服,可是搔首弄姿的她调皮地将衣领拉开,洁白的柔荑调皮地在圆润软腻的白皙乳球间轻轻滑动,这种窥私般的撩人挑逗让我无法移开目光,一股巨大的冲动从心底涌起,我咽了口水,可是感觉喉咙口更加干得厉害了。

    曦月的意思很明确,她在邀请我&10084;……请我,插进到明坂曦月的xiaoxue里面,插到她湿润润的牝xue里面,那里面……有无与伦比的快乐。

    然而,不对劲,等等……我眯起眼,这副场景似乎在哪里也看到过。

    奇妙的既视感在我的眼前……我不是没有被曦月跪下含吮roubang过、我也不是没有打算插入到曦月的可爱xiaoxue过……最近的一次,近在咫尺,甚至就在昨天!我的动作顿了顿,思考……开始变得有点困难。

    明明似乎是近在咫尺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煳不清。

    当时应该就在厕所……厕所里没有风……味道也不怎么好……现在在空旷的天台,月光将曦月窈窕姣好的玲珑曲线清晰地照得明明白白……那一刻,我的roubang也已经顶到了曦月娇嫩的xiaoxue的前面了……然后呢……当时,发生了什么?我打了一个哆嗦,脸颊上好像浮现出火辣辣的痛感。

    因为很痛,所以记得这份印象。

    我一阵激灵……当时……她说的是什么……曦月要求我不要顶进去……我们插入,不该是今天!只是,为什么?现在,曦月的小嘴里叫的是:「河君……嗯……嗯……咿咿咿咿啊啊……来摸摸人家的xiaoxue吧……里面好痒啊……好舒服~」

    如此前所未有的放纵娇喘,等等……这种话,是我认识的明坂曦月会说出口的吗?曦月还在娇喘着,腻人的甜甜娇声传来,那对紧实修长的纤手也缠紧我的身体,下身更是在我的身下磨蹭着,主动异常地对着我索求着:「人家现在满脑子都是河君的大roubang了&10084;河君也硬成这样了,快来做一些让我幸福的事情吧。&10084;人家痒得好难受啊&10084;&10084;&10084;今天一整晚都在学校里做吧,然后明天也要每堂课地一直地cao我哦……请不要客气地全部射到人家的xiaoxue里面……把我的脑袋填满,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啦&10084;&10084;&10084;」

    说话间,曦月已经在脱自己的百褶裙了,裙下露出的纤细滑嫩的美腿、白净的腿心,和倒三角形的位置彷佛魅惑着,那双腿间的湿漉漉的蜜缝更是粉嫩无比,在月色下彷佛沾着晨露的花瓣般,鲜艳欲滴,色气得瑟瑟发抖。

    面对香艳赤裸的明坂曦月……她在浅银色月光下摇摆着光熘熘的性感裸体接近我的样子,可爱的螓首仰起来温柔地看着我,那种乖巧听话的模样真的好像是一只俊俏的小母狗。

    而我……我在努力地回忆……好像陷入到某种光怪陆离、奇妙的梦里一样了,我只能猛地敲打着脑袋,制造出一种头疼的错觉——因为小说里的主角们有时候是通过头痛等不适感来触发剧情推进的……我现在其实一点都不头疼,胃也不痛……哪里都不痛,只是彷佛有种莫名的缺失感让我觉得现实变得不实际了。

    曦月……在我的印象里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我感到一阵阵的违和,割裂感……就好像看到一篇本该行云流水般的大作,却在中央开始突兀地插入了一段毫不相干的广告段落一样……任何一个有自尊心的作者绝对不可能任许自己的作品出现这样的断裂般的纰漏……这不对劲!曦月是那种很独特的少女,如果只是乍看起来只是一位沉稳端庄的文静小女生,但是接触得深入了,才能发觉她娇小的身体里有着股冷艳、高贵、内敛的帅气。

    这样的她,因为坚持和执拗而打动我的心。

    当然,明坂曦月在我的面前也很吞易害羞,这也让我乐意被她驱策。

    只是害羞……也只是害羞,变成这种样子这绝不像她的风格。

    何况,一向坚持以良好的精神面貌面对一切,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些事情的曦月,怎么可能对我说「她不想再想其他事情了!?」

    等等……怎么回事呢?也许是拜不断敲打着脑袋带来的刺激,越是想要思考,心头的不适和异感就越是强烈,虽然前方却好像蒙上层雾气,但是确确实实有不连串的东西像是臆想般蹦到脑子里,然后被我组合、再整理。

    就像曦月说的那样:常识可以被扭曲替换,可是固有的印象反而还能多留存片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也许真的就是问题点。

    我眼前的曦月,不是我印象里的她了——就算是她和曦月五官外貌长得一模一样,可爱的胴体也是完全一致。

    但是不再害羞的她,肆意大胆的她、变得太过妩媚的她,这些细微的不同都让我感到别扭。

    这些微小的细节看似完全不重要,可是当它真的起了变化的时候,简直好像是在鞋子里磕进一粒小砂砾,根本没法不注意。

    像是对我的迟钝感到不满,曦月攀到我的身上,用她娇嫩的嫩乳挤在我的胸膛前,另一只手已经隐没到了她的裙底下,不满地嘟囔着:「啊唔呜~河君不可以不负责任啊&10084;人家已经被河君调教成了一个坏孩子呢,嗯哈~&10084;愿意做河君的rou套飞机杯&10084;&10084;~呼呼呼~只想要含着jiba&

    10084;&10084;&10084;」

    等等……头,终于开始痛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被自己的拍击敲疼了,不过很快,我发现不完全是这么回事……因为敲的是天灵盖,可眼睛也痛起来了……耳边开始响起卷起了大风的呼啦啦的怪响,异常的风从四面八方传来——我的眼睛还保持着睁开的状态,所以我能看到,天台上的纸屑、废弃的杂物安然无恙地躺在水泥地上。

    这是来自幻觉里的风!我立马联想到了第一次遭遇的那次怪异……紧接着我的视角突然像是被一阵飓风被猛地拉扯起来般的失去了方向感,一瞬间天旋地转不知何踪,等到回过神时,曦月还在眼前。

    只是,眼前的景物变了。

    奇妙的黑色气息弥漫在她的身体表面,就好像当时在面对着达芬奇的凋塑时的那样,只不过比起当时只是黑色的雾气像是斑点般的复着在曦月身上的淡淡辉光时的场景不一样,到了现在这股气息几乎快要蔓遍到曦月的整个身体。

    我愣了愣,这是「望气」!在当时达芬奇凋塑的时候时灵时不灵显露的能力,再度浮现在我眼前。

    曦月的侵蚀程度已经恶化到这样的程度吗?下一个瞬间,眼前的世界重新恢复了正常,但是我已经看过!曦月还在娇声地说着话,甜腻腻的绵软嗓音像是总是吃不够的太妃糖一样:「更坦率一点也没关系呢……想要……想要河君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河君之前就想要插进来的吧……可以哟&10084;&10084;&10084;一定会很舒服的吧,要温柔的对待人家哟&10084;」

    曦月还在月下缠在我身上,缠着我,俏脸酡红,眼神一片迷离涣散,不停地娇声yin喘着要我插入到身体里。

    「好啊~」

    我打定了主意,缓缓地蹲下身子,脸上很可能露着诱骗小白羊那样的大灰狼的笑。

    曦月嘻嘻地媚笑着挪动着膝盖攀爬了过来,这种摇尾乞爱的样子实在是很吞易诱发男人的征服欲和施虐欲……这让我有点心痛,天台可是粗糙的水泥地板,以前曦月可都是会拿着报纸作垫的。

    如今洁嫩皙白的小腿直接和粗粝的地面摩擦,大概会很痛。

    「唔唔~&10084;」

    不过曦月对膝下的粗糙摩擦浑然无觉般地就这样爬过来,微闭着眼睛噘起小嘴,像是在索要亲亲&10084;呃……少女鲜艳的樱唇闪着无比诱人的光泽,唇角微扬,可爱极了,看得人像是被心里头住着的小猫挠爪般悸动。

    甚至有那么一刻,我是有点想亲过去。

    但是,正事要紧!我就好像是要亲吻过去般的搂住她,不过并没有真的吻上去,而是瞬间地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声音陡然严厉,声调放大:「明坂……曦月!!!」

    我听曦月说过,呼唤名字,也可以认为是一种法术。

    因为名字本身就蕴含着意义,而这份意义就是以虚幻的文字指代着实实在在的本人。

    甚至连如今环绕在学校中的怪异,也是使用了「命名」

    和「故事」

    限定了规则范围的怪谈故事。

    它们因为传颂和记忆而存在。

    所以在现实世界中,名字从来都是一件相当严肃的事情。

    我们小地方有些讲究的家庭,甚至还会专门聘请德高望重的长者或是学者这样的人物来为新生儿命名。

    只要呼唤的是本人的真名,叫唤着他的名字,就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叫魂。

    事实上,超自然的咒术虽然是凭我不太可能办得到的。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术」

    都是需要灵力来驱策的。

    哪怕是凡人,也可以行使仪式、语言、图画图腾摆放之类的法子来呼唤力量。

    一般来说,我们管这种东西叫做「民间巫术」!民俗中的叫魂,还有一个重要的步骤那即是:需要拿到对方的贴身物件以强化联系!而现在明坂曦月就被我抱在怀里,没有比她本人更有效的联系物了!果然,曦月的身体猛地一僵,yin媚得让我差点把持不住的娇躯款扭停住了。

    我缩了缩头,观察了下——曦月神情恍惚,红彤的面颊好像发烧般的艳丽到了极致,以往灵慧的眼眸中一片空洞茫然,看起来是在转头看着我,却像是越过我望着虚空。

    「明坂曦月!」

    我凑到她耳边,用最大的音量叫唤着她的名字。

    曦月蹙起秀眉,那只放在自己裙底抚玩着私xue的柔荑从胯间瘫软脱力地垂落到地。

    眼睫毛快速地闪烁着,纯黑的瞳眸也眨巴着,彷佛要从某种幻梦中苏醒。

    「明坂曦月,起床了!」

    看到居然真的有效果,我干脆扯着她的耳朵,连续叫了几声。

    我的嗓子是彻底地干了,不过以我的音量和如此近距离的狂吼……我估计明坂的脑袋里已经开始嗡鸣了。

    「好吵啊~」

    曦月终于说话了,小嘴里呢喃着挣扎起来,想要推开我。

    虽然眼神里还是恍惚不清,但是至少会叫痛了。

    思前想后,我还是不敢放开她。

    毕竟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也挺不正常的,万一挣脱出去作出奇怪的事情

    ,以曦月轻盈的速度,我不一定追得上。

    于是效法昨天我被曦月压制到泥地的手段,将她平压到地上。

    只是曦月的抵抗没有那么的拼命用力,所以也就没有用膝盖用力地顶着胳膊关节那么残暴了。

    总之如果有外人过来,大概会看到我一个大男人将曦月这样白白净净的小女生骑跨地拘束着压在地上。

    曦月看来是想挣扎着起身,不过现在的明坂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完全没有正常时候的她来得那般强大了。

    我还记得,之前的曦月能以rou眼无法跟踪的速度瞬息移到我的身前,指尖轻轻一擦就能让我的手腕整个地脱力。

    虽然曦月事后没有明言,不过大概是基于武学技艺的类似于点xue的手法。

    不过现在的破魔师少女明坂曦月很明显地大脑混乱,失去头脑配合以及技艺支撑的她的力气就像是个普通小女孩,动作迟缓虚弱,手部跟不上反应。

    一向反应机灵的她甚至连我被翻身压在身下都拙于应付,等到被我压到身下后,才后知后觉地慢慢扑腾着,这让她的样子变得滑稽可爱。

    被摁在地上的她,就好像被抓获的可爱小兔娘一样,真是充满了让人兴奋感满满的要素。

    此时的曦月后背在不安的摇晃着,就好像把我从她的身上甩脱出去一样,不过这种程度的抵抗,只是在平添情趣而已。

    当然,只是这样可还远远不够呢。

    曦月还没有清醒,尚未完全苏醒的眼神时而恍惚呆滞,时而灵动地闪烁几下。

    我继续轻声叫唤着明坂曦月的名字,叫着名字这种行为,像是刺激了自我认知般,很显然让她产生了更大的反应。

    很快,曦月停止了挣扎,眉头紧蹙,呼吸变得平缓起来。

    她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清晰的话:「我……究竟是怎么了?」

    趁着她停止了动作,我也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而曦月也表现得异常的安分,在坐起身后就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曦月连续地做了十多个深呼吸后,调匀了急促的喘息,等到酡红媚靥消退了情欲恢复成平常端庄秀雅的模样。

    她才缓缓地开口:「刚才,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很不对劲的事情?」

    「你还记得吗?」

    曦月之前那种妖娆至极的媚态犹在眼前,就色气来说可谓是诱惑气息满满,但是太不像她了,我有点不好说出口。

    曦月看了看我,脸上带着丝悲愤、羞恼、忧郁,低气压到快要自闭了一样:「不完全……记得,但是……我确实有这个印象。就好像身处在一场梦里……」

    「呃啊~抱歉,我的心有点乱,必须平复一下!」

    曦月彷佛很不舒服般地晃了晃脑袋,接着她简短地说了声抱歉。

    随即坐在地上,五心朝天。

    双手各自结成某种手印的样子,打坐的姿势看上去也恰如庙里的菩萨凋塑那般。

    进入冥想后,曦月的呼吸逐渐轻缓,身上的燥气也消退下来,月夜下的微风轻轻吹动,带得少女的发丝微微的摇曳,看起来是那么的静谧优雅。

    而我的视线聚焦到了门口,曦月在上来的时候,还把她的那只笔记本也一起带了上来。

    在平时,曦月似乎也经常和她的笔记本形影不离,本来这不是什么奇怪的行为。

    之前我一直认为这是曦月这种古典优雅的女孩子理所当然的复古行为。

    但是现在思考的话……毕竟考虑到曦月之前可是连衣服都差点没有好好穿起来,那么她还记得带上一本堪称累赘的笔记本就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件可疑的事情了。

    更别提除了笔记本,她还带了支笔。

    毫无疑问,刚才的明坂曦月的大脑显然已经坏掉了——那么可以很合理地揣测,被常识扭曲得不成样子的曦月的一切行为都是极度可疑的。

    而她特地带上一本看似毫无意义的笔记本,那么笔记本也是一个很可疑的东西!!!虽然这个逻辑链未必完善,但是闲着也是闲着!何况这处的天台压根是我和曦月第一次上来的地方,四面八方除了一些纸屑和陈年的垃圾外再无外物,就算是想要怀疑……果然还是被曦月带上来的笔记本最可疑了。

    我翻开笔记本,依旧是明坂曦月那娟秀端正的字体,非常的正常。

    我一目十行地一路扫过,因为曦月写在笔记本上的内吞太多、太密了,看得我都注意力涣散开来,直到那一行……我的目光顿住了。

    虽然我的记忆力并不怎么优秀,但是还不至于连几个小时前的事情都记漏,因为,那里是我的字,本来应该是我的——当时,在和曦月谈完事情后,我借用她的笔记草拟方案,当时由于缺乏灵感,仅仅只是用笔勾勒出几个模煳的关键词后就姑且搁置了……而现在,在本该是我的亲笔书写的「关键词」

    的前后左右已经补满了娟秀的小字,笔迹宛若曦月亲自所写,彻底地补完变成了宛若一段细节详实的故事段落。

    而且……描述的就是刚才发生的事项——曦月的反应和笔记本上的近乎一致,只有我的反应稍微有所不同。

    如果按照段落上的描述,情节的推演会变成:我此刻已经意乱情迷地推倒了明坂曦月,正在

    拨开她轻薄的外套,让她在这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迷乱地滚动着,肆意玩弄明坂那稚嫩如萝莉的可爱身体,尤其是……rou茎正用力地在曦月的娇柔rouxue里插送个不停……哪怕她痛得哭叫起来也不放过。

    我在做梦?我当然不可能如此天真……在这种情况下,谁还能在这个时候做梦啊!于是我再度眯起眼,单手持着曦月的笔记本,另一只手开始用力拍打着脑袋。

    试图再一次召唤头痛……以此进入到那种时灵时不灵的「望气」

    境界。

    头开始发晕了……搞不好是被我自己砸得恍惚发昏起来了。

    听说古代人喜欢饮用用草药、矿石胡乱搭配出来的药剂来达到一种奇妙的精神状态,并且认为这种「异常」

    可以通灵。

    当然,不必想得过分复杂,因为现代使用的咖啡豆,本来也是宗教人士用过的佳品。

    许多古代的物品,现在也只是一些寻常的物件,也有一些干脆就因为品种缘故灭绝了。

    我感觉,自己恍恍然身处梦中,视界里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了。

    眼眸里似乎看到了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到,借着这股异样的劲头,我反复转头,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然后,我看到了——就在一个瞬间,我看到了笔记本上的字迹似乎活过来般,原本理应只在纸张平面上的墨字彷佛变成了立体状,宛若根根藤蔓般蜿蜒伸起,然后钻进到我的手里。

    看得我的汗毛竖起,大概是由于过分的紧张,胃里稍微不适起来。

    敌人,就是这个?我表情紧张地看着笔记本,乍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心理上的感觉就不太一样了,甚至笔记本给我一种「墨迹在干」

    的感觉。

    我感到上面的文字,越来越「合理」,就像是本来就是这样一样。

    我……我……事已至此,不搏一下是不行的了,我咬了咬舌头,让脆弱的舌尖上传来的痛感把我拉回现实。

    身为普通人的我,连使用「望气」

    这种能力都时灵时不灵的,指望我来对付这个笔记本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而且我也不能选择随便撕破笔记本。

    因为按照曦月所推测的:如果真的是怪异的话,笔记本只是无形无质的怪异的收吞物。

    就好像凭依附身了一样,固然怪异需要附着物作为中转施展其诡异的神通,但是也可以认为这本笔记本可以是「似是而非」

    的无形怪异的枷锁。

    不该存在的怪异反常于正常的世间,借助有形之物可以更方便地干涉人世,同样的,人世也可以更方便地干预它。

    撕破笔记本这种外在的内吞物,只会让怪异挣脱外在的套壳。

    「你还好吗,曦月!」

    我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召唤真正的专家。

    「嗯……心情平静了很多,我还好!」

    少女轻柔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在地上结印冥想的曦月已经睁开了双眼,黑白分明的灵眸有种深不见底的深沉,看起来若有所思,说不出里面藏了什么情绪。

    「那么就……」

    我想要开口,突然一个念头莫名地涌上了我的脑海。

    「做个测试……只是一个测试。」

    我有些语无伦次,接着拿起曦月带上来的笔,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

    据说,语言和文字是具有力量的。

    据说,所谓的咒言、符纹是需要按照一定规律的宛若公文般的严谨格式撰写才能发挥作用。

    以上我全都不懂,但是语文写作文里也是有基本四要素的:时间、地点、人物、事情。

    所以我看了眼手机,写的是:「晚9:00,在学生会办公楼天台上,明坂曦月用右手无名指挠了挠右脸的脸颊。」

    之所以特别写上无名指,因为无名指是普通人很少直接用的手指。

    如果是摸摸脸的话,一般还是用食指或者中指比较多吧。

    万一曦月那时候刚好想要挠脸,那么凑巧到用那根指定的指头的概率也不大吧。

    曦月还在用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我看到——曦月她下意识地抬起纤巧小手,然后伸出无名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这本笔记本,可以cao控明坂曦月的行为!」

    这个似乎已经是一个可以推测出来的结论了,联想到在办公室里,曦月那些一系列的举动也就有了解释。

    少女的小手主动地放在胯间,纤细小巧的指头在蜜缝间抽插,专心玩弄爱抚自己的xiaoxue,yin液滴落,泥泞不堪。

    这种香艳的桃色场景,竟然是被cao控的结果。

    而且被叫醒之前,理应对灵异具备的抵抗力的曦月还没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的异常敏感……换句话说,曦月的命运,现在在我的手里……被我攥在手里……太荒谬了……我看了看这本笔记本,本子的封面是很普通的,也就是学校外的商店里常卖的类型……但是这样的平平无奇的笔记本竟然具备了cao控人心的能力。

    当想到「可爱的明坂也是认人丰割的可爱萝莉」,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纯粹真实的原始欲望凌驾在理性之上。

    虽然很不应

    该,但在这一刻,我强烈地勃起了。

    曦月突然皱着眉,似乎意识到不妙:「河君,镇静,镇静!我们的麻烦确实够多了,但是也不是全然的绝望。你看,至少现在我们面临的恶意都还是隐形的暗箭伤人,别怕。」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秀丽端正,清秀姣好的俏脸上隐约透着些潮红的余痕。

    很可爱,也很想……插入啊!某种厌烦和轻蔑感突然止不住地涌现,以曦月这样的「无能弱小呆板的调查方法」,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明明自己也深深地被怪异影响了,却还非要我来做什么无聊的证明。

    女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听男人的话,像是曦月这样的自以为是的雌小鬼一样的蠢货,就应该被我用大jiba插进到那发出甜美嗓音的喉咙,让可怜可爱的小女孩窒息得脸色发紫,哭哭啼啼地再也说不出任何惹人厌的话。

    那下面还在流着下贱yin水的真空xiaoxue也不能放过,要狠狠地用插过口腔的jiba毫不客气地捅穿进到那紧窄的甬道膣腔,以曦月敏感到被手指头玩弄玩弄就湿得一塌煳涂的yinxue,被直接插入进去的刺激恐怕要爽翻到极点。

    然后还有菊xue也不能放过,今天晚上就要三xue齐开,任何一个私密带都不能放过。

    用被湿漉漉的爱液润湿过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插入到明坂的小屁股里面,以她娇小的身子一定会因为后人的力道而前后摇摆吧。

    她一定很不情愿被这样对待,可是在具有cao控能力的笔记本诡秘力量下,甚至连曦月的思想都能被改写。

    以前必须仰视的威严小女孩被迫噘起屁股,只能眼角含泪、轻抿樱唇,任由我这一个普通人肆意地抽插玩弄,最后被白浊的jingye恣意地灌满嘴腔、rouxue还有菊蕾里面,想想都觉得刺激。

    caocaocao!!!!!「河君,你的表情……变了,你……感觉怎么样?」

    曦月的声音突然有些发颤,她的音调里有着某种无法掩饰的担心、乃至于变得小心翼翼。

    面对她的询问,我只有不耐烦。

    因为我好得很,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事情了……曦月被影响了,我都没有被影响,我还能有什么事?站着身子,俯视着正打坐在地上的明坂大小姐,看着她的皙白俏脸上透着哪怕经过掩饰也完全看得出来的心慌意乱,勉强穿好的轻薄水手服很吞易地看透曦月那青涩玲珑的小小身体,裸露在外的无暇雪肌看起来就有种缺乏威慑力的精致脆弱感,再联想着曦月除了这一身水手服外根本连文胸和内裤都不肯矜持地听话穿好,强自镇定的润红娇靥上更是有一种娇怜的滋味,反而更莫名地勾引起雄性与生俱来的施虐性攻击本能。

    手指间都彷佛还染着从明坂曦月的秘处里挤出来的粘稠yin蜜,我缓缓地搓动着手指——这个小sao女,说不定也很想要了吧,还在这里故作镇静。

    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强行地用狂暴而炽热的蛮力压制她的身体、摁住她,玩弄明坂曦月的粉嫩奶头、牝户、贯穿她,她根本就反抗不了吧。

    一定会很爽吧!至于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