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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征阻断

    

性征阻断



    伊佐斯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到那一段rou笋上。

    说那是阴蒂,并不准确。那被两瓣粉唇紧紧夹合着的一小段rou根,比他在资料片上看过的任何女性阴蒂,都要更为饱满、挺拔;可却与男子的胯下雄风无法比拟,尤其在伊佐斯硕大刚勇的贵族生殖器面前,羸弱得不堪一击。

    那东西大约有十分之一根yinjing那般短小,rou鼓鼓的一截,看起来,像是夹在两片麦芽面包中的rou肠那般可口。

    可仔细看它的小尖儿,的确像是笋,像是伊佐斯栽种在贝塔二区人工雨林里的造物。顶端的粉嫩rou膜,一层夹裹着一层,中央露出一点嫣红色的小嫩芯,让人极想用指甲瓣子轻轻一碰,看那沉睡中少年的反应。

    “那是奈尔的rou蕾,”丘尼贝解释道,“那是塔在制造无性别者时,使用的‘性征阻断剂’所形成的效果。其实在中古时期,每个人类都是从母体中自然孕育而生的。在十月怀胎的过程中,荷尔蒙环境的改变,使得部分胚胎的生殖器官短缩,由此形成了女性的阴蒂。而‘性征阻断剂’的作用,正是在孵化奈尔的保育蛋中,逐渐减缓甚而阻断这一过程,形成了阁下眼见的这些奈尔们。他们……”

    丘尼贝说到一半,便识趣地不再继续了。他见高贵的治安官阁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截rou蕾,眼里充满了炙热的把玩欲。他知道尊敬的伊佐斯大人,并没有在听。

    他将口水从喉咙口咽下,伸出手,从挂在冷冻舱旁的无菌密封袋中,取出一副手套,严谨地戴上,让套口高高地封过他的手腕——属于贵族的东西,从来就不许他们这些仆从轻易染指。

    “伊佐斯大人请看……”说着,他已将两手伸入到那少年的腿间,毫不犹豫地掰开,让那个不生一丝毛发、含着营养棒沉睡的rouxue,在伊佐斯的面前更加暴露无遗。

    rou蕾被花唇彻底地释放了。它就像一根顽强不屈的小枝,高高地翘着头颅,探寻这个刚刚给予它自由的世界。它比少年纯真的睡颜,看起来更加的无辜,它不清楚这个世界马上将给予它的恶意,还在好奇地舒展着rou首,却迎来猝不及防的一道刮摩。

    !!!

    先是双腿如弹弓一样抽搐,十根白蒜一样的趾头反射性地弹缩了一下,紧接着那道过电一样的爽利,散布成酥麻的电网,笼罩了少年的全身。

    湿黏的墨黑色额发,与转动的额头急擦而过,少年在一阵痛苦的欢悦中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幕,便看到了那双冰原一般冷蓝的眼眸,如同从高空中俯视猎物的雄鹰那般,盯着自己!

    起初他不明白。上一刻他还在某个月亮和星辰下的炉火小屋里,趴在母亲的怀抱中,慢悠悠地听着故事……下一刻他下身的什么东西,似乎被人猛拨了一下,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意识被吸入一个长不见头的隧道里,昏天黑地的来到这里。

    现在他明白了。刚才只是一个梦,刚才的刚才还是一个梦,所有温暖的东西,只是一个又一个做不完的梦,取材自他被摁进冷冻液前,与同族们撩起中古世纪的美好时,所讲的笑话而已。

    眼前的世界只有冰原,只有塔窗外的冰天雪地的冷冽,只有一双盯紧了他、让他浑身发寒的眼睛。

    伊佐斯笑了。这小东西这么敏感,看来被他cao弄的日日夜夜,将不会无趣了。

    丘尼贝几乎是多此一问道:“大人,还继续挑挑别的么?醒来的奈尔,还是可以强制性冬眠的……”

    少年颤抖了一下,像是听到了烫耳的话语,下意识缩起双腿,想把那双讨厌的手给赶出去,可却因急躁的妄动,不慎叫那插在宫口的营养棒,戳得更深了。

    “唔……”一阵难耐的闷呼过后,他的脸上现出了痛苦的神情。他艰难地支着肘,从接近瘫痪的深眠中一点点蓄力,终于直起了上半身,将瘦削的五指贴到腹上止痛——按上那个判了他“死刑”的、发育不出生殖腔来的贫瘠zigong。

    他想起来了。他是“不合格的产品”,他是无法攀附为贵族配偶的失败品,是该被废弃、只得承纳发泄式射精的废液篓。

    他摁着软软的肚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想看见,尤其是那个即将成为他“主人”的贵族。

    “不用了。”伊佐斯满意道,“给他拔出来吧,我想闻闻。”

    *

    那是什么味道呢?

    伊佐斯凑近了那只小奈尔的rou-xue……轻微的抽吸,在少年娇-嫩的腿根肌肤间游走。

    因羞耻而紧闭的眼睛,频频地颤着眼皮,忍受着主人,无限制趋近他毫无保留的私密之地。

    出乎男人预料的是,像猎鹰一样敏锐的鼻息里,竟然没有混入一丝一毫、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

    兴许,“凡民的腐臭”,只是存在于自己脑中的幻想。又或者这只奈尔,真的就像他看起来那般、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无暇光洁。

    总之,不仅没有不快,且竟还有隐隐约约、从rou隙里透出来的、紫罗兰的幽芳。

    那是伊佐斯从不允人进入的秘密花房里,以“人造小太阳”照耀和呵护的一种植物。经过了基因的改良和变种,那种芳香恒久地弥散在空气中,总能将他偶尔的疲累,洗净为澄澈的好心情。

    伊佐斯又抬起头,看看那两道、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而紧锁在一起的软眉。一股无名火涌上来。

    自己竟然闻多了紫罗兰,在这种时候产生了错觉?

    呵,看看那副像是要赴刑场就死的样子,明明是个浪荡货,却不知道感恩,也不想想是托了谁的福,才能醒过来伺候主人。

    伊佐斯拂袖转身,璨色的合金纽扣,在空中划出一道轻蔑的弧度。

    他就像挑选好物品的买主,潇洒地喊一声“包起来带走”,可却还未指定好用于包装的礼品袋,便风风火火地离去,弄得丘尼贝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