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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第四章医院

    

接第四章医院



    两人侧着身子,她躺在他臂弯里,他干净熟悉的气息在她周围环绕。本来是一副很和谐温馨的画面,前提如果他们是男女朋友,如果,祁亦言的手没有乱放。

    陶哓哓的脸又红又烫,洁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还想着,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躺在一起。

    祁亦言一只手被她枕着,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夏天天热,陶哓哓就穿了个T恤和热裤,这会倒是方便了某人。

    他轻而易举的就入侵的她的上半身,内衣的扣子松垮垮的还搭着一扣,就是不全部解开。灵活的手掌从T恤的下摆进入,手指冰冰凉凉的,激起一阵阵激灵。

    手掌在她内衣边缘打转,描摹着内衣的形状。夏天天气热,陶哓哓的内衣买的是薄款的,当他的手掌罩住时,都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

    内衣被推开,白嫩的乳rou被他握在手间,当他弯起食指,指甲刮过乳尖时,陶哓哓身体颤了下。

    脸憋得通红,眼角挤出一滴泪,身下湿淋淋的,粘得内裤难受。她紧紧合并双腿,深怕被他看出。

    可祁亦言太过熟悉,他手掌向下,在肚脐处打转,慢慢滑下,陶哓哓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手。

    小幅度的动了下,就听到头顶的吸气声。她喃喃说:“祁亦言,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们……”

    “你敢把下半句说出来试试。”

    一阵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陶哓哓硬生生把,“我们已经分手了。”咽了下去。

    修长的手指往下,冰凉划过,留下一阵阵鸡皮疙瘩,最终停在大腿内侧,徘徊着,心中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他挑开内裤的一角,冰冷的手指触碰紧闭的花xue,陶哓哓贝齿紧咬住下唇,尝到口腔里一阵锈腥味。

    湿漉漉的,粉嫩嫩的地方,诱人深入。

    祁亦言中指不断在热源中探寻,拨撩着花心,一阵阵酥麻传入脑神经中。

    她真的,忍不住了……

    陶哓哓破功,忍不住呻吟,“啊,祁,祁亦言,求求你,啊,不要了,我,错了,呜……”

    祁亦言俯过身子,他眸色深深,紧紧盯着怀里的女子,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心跳,熟悉的,动情的味道。

    他凑到她耳边,陶哓哓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水嫩嫩的,就像他指间之物,都是她的敏感点。

    他嘴角缓缓勾起,贴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耳垂,手上的动作加快,果然,陶哓哓浑身发颤。

    “错哪了?”

    他手指加快速度,牙齿啃咬着耳垂,逐渐向下,细细的吻,很温柔,却要人的命。

    他轻吻着她的颈动脉,浅浅的啃噬,陶哓哓只感觉,头脑一瞬间空白,她无暇去思考,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求求你。”陶哓哓胡言乱语,也不知道求什么,是放过她,还是……

    “啊,求……”还没说完,陶哓哓感觉整个身子快要漂起,可,还来不及迎接,就狠狠地被人摔下去一般。

    祁亦言抽出手指,停止了动作。

    一切戛然而止,时间仿佛也停住了。

    陶哓哓双眼迷离,眼角挂泪,一瞬间茫然无措,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

    她能说什么,他故意的!混蛋,变态!

    沉寂几年的身体像被重启开关,曾经,熟悉的情景,随着刚才的动作,一一再现。

    空虚得要命,但是,心里负罪感深重。

    祁亦言就像不知道一样,他缓缓抽出另一只手,翻转过她的身子。温柔的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食指拇指一同蹂躏着乳尖。

    “想要吗?哓哓。”

    陶哓哓埋在他怀中,委屈的吸取着属于他的味道,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她看到白皙的胸膛也开始泛红,可是触感比起她来,依旧冰凉,她火热热的脸庞贴在上面,有一丝舒爽。

    听到问话,陶哓哓不知道怎么回答。离开后,想吗?可是,她不敢。

    “恩?想我吗?”他又问道。

    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从臀部探入,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描绘着,直到他揉弄起rou芽。刚才的余韵还没停歇,陶哓哓开始猛烈的挣扎,她抓住他的手,仰首望着他。

    说:“想,祁亦言,我想你,很……”

    祁亦言听到这话,俯首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眸色变深,黑眸微眯,泛着危险的光,他俯身向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以至于没说出后面的话。

    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又退出啃咬着她的下唇,直到她呼痛,两人同时尝到血腥味,祈亦言反而越加兴奋。

    他舌头席卷她的口腔,紧紧吸吮着她的舌,陶哓哓被吻的无法呼吸。她双手拍打他的胸膛,祈亦言单手抓起碍事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

    胸前立的小豆,祈亦言看到一口咬住,牙齿细细的磨。

    身下他刚刚探入一根手指,就感觉被无数张小嘴吸住。弯起勾弄,他呼吸变粗,气息喷在胸前,陶哓哓被上下这般刺激着,第二波高潮又即将来临。

    她既期待,又紧张他像刚才那样停手,刺激感越发深。她双腿伸直,浑身紧绷,呼吸急促,呻吟声不断。

    祁亦言看着,一波波制造快感。

    感觉越来越强烈,突然,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时。

    祁亦言果然停手,陶哓哓委屈得哭出声,她浑身发颤,他深深吻住她颈动脉,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哓哓,我还没原谅你,记住这惩罚。”

    陶哓哓只知道,该死的,她现在想杀人,她恨死他了。

    祁亦言也没好哪去,但是,他但凡一想到,如果当年的事再次发生,她依旧不回头的离开。他就恨不得,杀了她,杀戮的欲望大于现在欲望。他这几年,克制得很好。

    伸手轻拍陶哓哓的背,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衫,却一点也不在意。

    陶哓哓越发委屈了,哭的打嗝,鼻子冒泡,知道他有洁癖,索性往他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