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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报警!

    

我要报警!



    南方的春节并不冷。腊月廿八这天,气温回炉,犹夏天之感,晚上睡觉盖一床薄薄的毯子亦能感到些许燥热。

    十一点半了,林知音的睡眠不算太深,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偶然听到门外传来的零星钥匙声,然后是门把转动......

    开门!

    有贼!

    她陡然一惊,连忙着了灯、抄了手机探到房门,仔细听了听,外头客厅是有一阵稀碎的脚步声,很轻,似乎小心翼翼,然后离她越来越近!

    林知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新闻经常有播入室抢劫并强J的,那她——

    她下意识拽住把手,准备打110,可谁知,外头的人竟也在扭动!她使了使劲儿,把手“砰”地一下反弹,“我。”是一个男人。

    “靠!”她很不淑女地骂了一声,并且很没耐心地瞪着那个不需要她用淑女气质对待的高大男人,“你来干嘛?”

    “刚下飞机。怎么,还没睡?把箱子开开,给你带了礼物。”文灏的声音很平常,就像平时住这儿似的。没得她回应,他伸两指捏捏她的脸,迎着她散发出来的对他的陌生与疏离,“才三个月没见就不认识了,嗯?”

    他年前出任务,三个月未归,期间一个电话、一个字的信息都没给过她,现下又大摇大摆地鸠占鹊巢?林知音双手环臂,走到门边踢了一脚他带来的行李箱,“滚!”

    “啧啧!”文灏对前妻的愈发刁蛮感到不赞许,但他这几年也习惯了,倒也会反过来调戏她:“滚哪?你怀里还是你心里。等会儿别急,先让我洗干净了。”

    她脚上一只柔软棉拖飞跃而起,“你特么真恶心!”

    “哎?”英姿煞爽的缉毒支队大队长轻而易举地单手接过拖鞋,完了再冲她得意地挑挑眉,“我特么不是为了你才恶心?等着!我去洗澡,把我衣服收收。”

    他还把她指挥上了?林知音的小暴脾气“噌噌”上头,冲过去拦住浴室门,仰头颐指气使:“文灏!我警告你,这是我家!我不欢迎你,你给我回你家去!”

    被她拦住的英勇男子曾单枪单人潜入毒枭卧底,经历无数次枪林弹雨、死里逃生,又何惧她这小女人的张牙舞爪?

    而且他脸皮还很厚,一边解着身上的衬衫扣子,一边心平气和地对她说着虎狼之词:“你家不就是我家?还是说你想一起洗?可以,让你在上面——”

    “我、们、已、经、离、婚、了!”一字一顿,林知音推了一把他裸着的胸膛。

    离婚两年,她不晓得他哪来的自信,总认为她非他不可?没有他活不了?可笑!

    她就站在被他高大身躯笼罩的阴影下,腰板儿挺得笔直,一脸的不屑,眼里亦燃着熊熊怒火。

    但他仍不知死活,热衷于挑逗她的怒火,看她炸了毛似的上窜下跳、呜嗷喊叫,他喜欢得紧。

    单手将她一带,文灏按着她的小脑袋往自己胸肌上蹭了蹭,洗脸一般,“离了还能复呢!怕什么,把我裤子脱了。”

    “神经病!”他裸露的肌肤被她拍得“啪啪”作响,大抵也是疼了。林知音趁他手一松便闪到一旁解锁手机,“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报警?”某个吃痛的缉毒警察虎躯一震、眼前一亮,一个贴上她的后背,“来,你抱,我就是警,抱抱我,抱紧......”

    “啊——”一声难以控制的低吼,林知音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扰民。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腹部与腿间竖着的那条粗实手臂……

    那带着薄薄茧子的修长中指卡在干涩细嫩且紧致的入口,她腿一软,顿时动也不敢动了。

    他也不动,大抵知道她还没适应。但她全身敏感地带,他一清二楚,一手占着她的甬道,一手又罩上了她的胸部,隔着那丝滑的睡衣,狠、狠、蹂、躏!

    “你越挣扎我就越兴奋。来啊!挣扎啊……”

    变态似的爱好加耳边湿湿的唇舌攻势,使她声音弱弱的,“文灏……你强J!”

    文灏开心地笑着,手里抓着她丰满的软雪玩得惬意,指头隔着睡衣肆意地捻捏,那小红梅硬得可快,只差一会儿,他就该上嘴了。

    不过在他上嘴开饭之前,他还要好好教她:“怎么这样说呢?我跟你什么关系?连孩子都有了,干那档事只是家常便饭!”

    他当然是说家常便饭,对她比炮友还直接,比狎娼还野蛮,她若是理他,还能叫林知音?

    林知音任他掐着自己的胸,干脆不吭声了。顿了顿,他“嗯”了一声,她才有气无力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想吃饭。”

    她今晚意外的不挣扎,声音还带着可怜?身子还轻轻地发颤?文灏连忙把她松开,把手指抽出来,掰过她肩膀问:“怎么了,不舒服?”

    “对。我今天不舒服。你,自己玩吧!”

    话音刚落便是一道“砰”的关门声。被堵在外边的文灏一脸诧异,“cao!”

    上当了!

    “你出来!想装病躲老子!信不信老子把门给你拆了,出来!”他没拍门,只站在门外咬牙切齿。

    门里的人恢复冷傲,“你给我滚吧,你再不走,我真的报警了!”

    “你报,你报,我就是警察,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说?”

    “有、人、要、强、J、我。”

    文灏突然笑得猖狂。他回头看了看客厅,止了笑意,正颜厉色道:“那行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佩佩。”

    拉杆箱轮子滚动的声音、大门合上的声音,林知音附在门边听了听,又数了五分钟,她确定他是真的离开了,这才打开了房门。

    呼.....她松了一口气,在这大夜的,她甚至还想喝一支冰镇可乐压压惊。不过,她厨房灯是什么时候开的?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足以将她的身体撕得四分五裂!

    水龙头“哗”的一声打开,那个脱到只剩一条子弹内裤的男人回眸一笑,“嗨,吃饭吗?”

    深夜的小房子里,一男一女玩着搏斗游戏,从客厅追到卧室,她身上的衣物也被他一件件扒下。那家伙一米八几,特种兵出身,受过十几年的特训,成天舞刀弄枪,她一届宅在家里画漫画的病娇,哪能跟他拼命?

    简直是以卵击石!

    忽而从窗外飘来的一阵邪风教她一个哆嗦,但她的身体和嘴都依然表现得冷硬,依然重复那句:“放开我!我要报警!”

    “抱啊,你抱啊,我就在这?”他一直得意地冲她笑,轻而易举地将她抛上床时,更是自豪地张开双臂,自她面前展露自己整整齐齐的六格腹肌,以及裆部已然翘得老高的雄壮物什,“来,抱我,抱紧点!”

    “啊......变态!”欲踹他一脚未果,反被他抓起脚踝横在肩上,林知音身下一疼,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插入,“放,别,我......你放开!”

    “嘘!”文灏突然神秘,将她两腿分得开开的,用他那双如鹰般锐利、黑亮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粉嫩花蕊,然后邪恶地笑了,“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