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的尾声
游戏的尾声
降谷零与宫野志保的性爱从呻吟被热烈的拥吻中开始,其他分配好了的三对也开始了他们最后的激情。 交换唾沫发出的吸吮之音不绝于耳,毛利兰的腰肢被赤井秀一的手禁锢着,而彼此地下身都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只有roubang在体内的抽动,才能将彼此分开。流着yin荡的爱液的xiaoxue在持续着做了这么多场性爱后,充血的yinchun被摩擦着已经有些难受了,但敏感却被挥发到了极致,细碎的娇吟从齿缝间漏出来,钻进在她体内很冲直撞的男人的耳中,愈发激发了他的兽性。 赤井秀一一边用roubang一次次地顶撞到毛利兰花心的深处,那种触电般的感觉遍布毛利兰的全身,每次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忍不住颤了颤。 湿软的舌尖划过耳垂上柔软的嫩rou,温热的气体均匀地扑洒到敏感的耳垂上,毛利兰承受着工藤新一来自下身roubang的撞击与吸吮着耳垂的刺激,甚至都不愿放过那早就挺立着的、精神满满的rutou。三点的同时折磨让毛利兰下身泛出更多的爱液,rouxue与roubang摩擦在一起混着爱液的yin靡之声不断在房间上空盘旋。她呢喃着念出新一的名字,却被身后的撞击给冲得支离破碎。 毛利兰面颊上无法忽视的、因为性爱而染上的绯色在赤井秀一的余光中挥之不去,后者在呻吟的催动下,近乎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尽管他体力的流失上早已十分剧大,但他却仿佛精力充沛一般。 工藤新一与远山和叶接吻着,和叶被新一抱在怀里,以站立的方式向摆着器具的长桌上行去。新一挺翘的roubang在和叶的xue口上摩擦着,淌出的爱液湿润了guitou顶端,裹上了浑浊又色情的液体。 趁着松开嘴唇呼吸的空档,工藤新一终于在视野的余光里用手摸上了一根振动棒,指头拨动开关,握在手间的振动棒就开始了工作。 “你、你这是要干嘛?”振动棒启动时细小的嗡嗡声自然是被距离很近的远山和叶听到了,她疑惑地问了句。 工藤新一把用手臂托着的远山和叶放到长桌上隔着,而打开了开关的振动棒则被他放在了远山和叶挺立的rutou上,那瞬间震动同时刺激到了这她被工藤新一双手聚拢而触碰上的rutou。酥麻感顿时传遍她全身,远山和叶的呻吟变得溃不成军。 铃木园子的双手被反扣在背后,而被合并的双腕则被服部平次单只右手困住,他的左手扣住了园子的臀rou上,插入体内的roubang随着腰腹的挺动而一下下的在园子泛滥着爱液的xue道里进出着。 后入的方式似乎要愈发深入一些,铃木园子的面部表情有些不受控制了起来,微微张合的唇瓣里除去呻吟,还有那顺着唇角而流出了被cao爽了的透明唾液。 “要、要被撞——撞坏了——!” “嗯——哈……好深、好深——!” 服部平次服下身体,面庞贴在了铃木园子的耳畔处,探出口的红舌圈住了园子的耳rou,一下下的舔弄起来,而他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和他不太相符地有些邪气的笑意:“只是这样,就不行了吗?” 在适应了这般刺激后,铃木园子居然左右摆动着腰腹,去迎合平次的抽插。白净的面孔之上,曾经的纯情已经荡然无存,像是纯白的纸张被泼了墨水,而被染污。 “再、再快些,用力——用力地cao我——!” 服部平次一口咬住园子耳垂的软rou,嗓音沙哑了不止一个度,十分邪气地说道:“自然是会满足、如此yin荡的你呢。” 尽管没有射精,但此时房间的空气里,却都沉浮着yin荡、又下流的气息。参与游戏到现在的玩家,已经慢慢地被强迫性的游戏规则玩坏,但又不自知。她们最初的理智,在为了生存而参加游戏中堕落,身体的快感让她们逐渐沉沦于此。或许出去后,她们能慢慢地在正常的生活中找回曾经的纯情又单纯的自己,又或者继续此般堕落下去。 游戏进行到最后,她们都没能找到自己被选中的理由。又或者,其实没有什么理由,只是碰巧的被选中呢?这一切,现在任由自身在性爱里沉浮的她们,没有空闲去思考,也无法思考。身体上感受到的快感让她们的思维放空,roubang在体内冲击着把她们撞到快感的临界点,灵魂就像是飞到云层里畅游般,最后在jingye被释放后得到升华。 再然后—— 女性都因为持续高潮而昏睡过去,男人则在数次欢爱中精疲力尽地软下了身体,甚至都忘记将射出jingye的roubang拔出,就此沉沉地睡了过去。 …… 镜头前,男人手肘抻在桌面上,以手掌托着下颚,歪着头注视着屏幕上的欢爱过后的她们陷入沉睡。于电脑银幕上的激情不同,他刀刻般的线条菱角分明的面庞上,没有任何的挑起情欲的色彩,有的只是平淡如水。 “唉,这届游戏的玩家也没什么不同嘛?” “那四个学生,完全是在游戏的过程中沉浸在了其中,而最扫兴的就是游戏开始不过是koujiao就要以死明志的那个女人了。” “叫什么来着?算了这也不重要,反正人都死了。” “倒是她的meimei有趣得很,如果不是注视到最后,我还真的会被她精湛的演技给欺骗了呢。” “就宫野志保,然后降谷零和赤井秀一,送他们出去后,记得安排人手,观察观察她们后续的举动,哦对四个学生也安排一下吧,以免有什么差错。” 男人突然改变姿势,后仰着靠上了电脑椅背上,用脚尖推动着椅背往后挪动了些许位置,而后用脚尖在地面一点,电脑椅便顺时针旋转了起来。 他闭着眼,先是点评了一番,而后把后续工作安排了下去。 一声‘是’的应答于房间阴影处滚落而出,随后房间只剩下坐在电脑椅上正转圈圈的男人。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电脑屏幕上,那件纯白的房间里,自排风口跑出的淡紫色气体正慢慢充盈至整个房间,在气体灌满房间之后保持了十来分钟,这些有助睡眠的气体被排空后,大量的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将地上昏睡的八个人利落的搬离出房间。 而房间内的所有物件、乃至地上遗留下的那些欢爱过后的污浊,都在数次呼吸间,一扫而空。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而那些肮脏又下流且荒谬的游戏,就如同从未发生过一样。 …… 身体的酸痛与大脑的晕沉在清醒后通过体内的神经传达到大脑,呜咽的气音自毛利兰的嗓子眼儿发出,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映入眼帘中的房间布置不再是单纯的乳白色,她微微愣了一愣,而后转过头,四下看了一番。 “这是哪儿啊?” 原木色的日式房间里,毛利兰看见了谁在身旁的铃木园子。原本应当盖在她身体上的薄被让她给一脚踹开,身上的睡意被她单手撩了起来,白嫩的肚皮就这样毫不遮掩地裸露在外,而肚皮的主人睡得甚是香甜。无意识地砸了砸嘴的举动,更加说明她大抵是坐着有关于美食的好梦了。 “园、园子——你醒醒!”毛利兰伸出手推搡着熟睡的铃木园子,用力地摇晃了大概五六次,后者才慢慢悠悠地转醒,而睡眼朦胧地用手揉着睁不开的眼皮,发出疑问的声音。 “怎……怎么了?” 毛利兰有些急了,绯红的色彩随着她的言语,一同染上了脸颊。 “我、我做了个特别特别不好的梦,比噩梦还要可怕?!” 铃木园子抿了抿唇,在混沌的大脑还没有从睡眠中清醒过来时,喃喃地说出了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样吗?我……我梦到了我在吃美味的roubang——诶?诶诶诶!?” 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出了什么后,铃木园子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个透,她吱吱呜呜的拉住毛利兰的手,问:“我、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毛利兰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来,内裤上并无黏腻且羞耻的爱液。 “诶?我还以为会有液体流出来,但是——?” 铃木园子倒是没有毛利兰那么直接,不过她却也把手伸向了双腿之间摸了把,同样并无湿意。 “我我也做了那个梦,梦中有我你新一,还有另外的一对高中生情侣,以及一对双胞胎,可是jiejie死了,而且——”说着说着,铃木园子发现毛利兰的脸上出现了jingye和震惊。 看来,这或许不知是梦了。 突然的,铃木园子心中冒出这个的一个想法。 毛利兰从榻榻米上爬起来,她三两步走到房间门口,伸手拉开了房门。 “我去问问新一,要是他也有这段记忆,那么——”他们发生的绝对不是梦这么简单,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铃木园子看毛利兰走出房间,她也马不停蹄地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跟上她,心中的念头却在此刻纷纷冒了出来。 如果真是发生过,那么她——要如何面对自己最好的朋友和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