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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紅髮少女的傳聞

    

11 紅髮少女的傳聞



    上簡下繁,入對坑嘿

    ─────以下為簡體─────

    与克莉丝汀谈话过后,哈瑞斯和堤姆一前一后地来到沃克子爵为他们准备的客房里。

    「认真说起的话,应该要从两个月前的谣言开始查起...」哈瑞斯将脱下的大衣递给跟在自己身后的堤姆,说着便坐上安放在房内角落位置的沙发,翘起修长的双脚、一手靠在扶手、抵着稜角分明的下颔。

    堤姆一边听着男人稍作停顿的话语,一边将大衣挂到一旁的衣橱后,恭敬地走到沙发边上,沉默不语。

    「可是,根据委讬,似乎只要医治好那位令人头疼的二少爷即可。」哈瑞斯装出烦恼的样子,口气有些做作、听着令旁人感到厌烦...不过不包括这个长期侍奉他的男人就是了。

    「主人,您似乎已经知道事件的全貌了。」堤姆适当地扮演起华生的角色,毫无表情地、棒读似的唸起台词。

    「嗯哼。」哈瑞斯不在意地、好心情的点点头又开口道,「方才在马车上的几份资料,和克莉丝汀小姐所叙述的事件始末,差不多了。」

    「诶?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吗?」堤姆持续以呆版、平淡的口吻说着

    「啊,大概便是那位了。」哈瑞斯双手插在口袋里,站起身、离开沙发,走向窗边,映入眼帘的景色是一处甚么也没有的、笔直的石子道路。「不过整件事得分成两部分来解决。」

    「首先,我一直很好奇,晚宴那天发生的事。」铂金色发丝的男人抽出一只手,指了指窗外的景色,见堤姆理解得点头后,又开口说道「照子爵阁下极度重视...面子的程度,在宴会那晚,这么多宾客的情况下,定是会加强守卫、不让亚瑟少爷跑出来见客;或是说将他关进一个距离宴会场所更远的地方。」

    「那么就奇怪了,安妮小姐为何会落单...不,应该说是她为什么会跑到关住亚瑟少爷的房里呢。」哈瑞斯习惯性地要抽出放在大衣内层口袋里的地图,却发现自己刚才已经脱下大衣,于是只好悻悻然地放下手。

    「有人叫她过去的?」堤姆瞄了眼男人垂下的手臂,把那张本想递出的地图给收了回去。

    「没错,有个人把她约过去了。」哈瑞斯迈开脚步,转了一圈又坐回沙发上。「能在那样的夜里让女孩特地到那里赴约,我想肯定是她很信赖、而且甘愿袒护他的人。」

    「和亚瑟少爷一样,由二夫人产下的安妮小姐同样受尽了子爵的宠爱,不知是基于保护、还是什么样别的扭曲心理,子爵可是鲜少让她出门走动、甚至是半禁止她出庄园,更别提交友了。」

    「这样一位从小被关在城堡里长大的公主;她信赖的那位,肯定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了。」哈瑞斯做出结论。

    「痴狂的二少爷是不可能了,是克莉丝汀小姐和...」堤姆停顿了下「大少爷?」

    「没错。不过整晚都和男爵待在宴会厅的克莉丝汀小姐自然也该去除掉,剩下的便是那位借着醉酒回到房里休息的大少爷了。」

    「而动机...根据我们那位可人的情报小姐从奥诺德里村子里打听到的消息,说是子爵阁下的第一位妻子,也就是大少爷和克莉丝汀小姐的生母,是因为受不了子爵和二夫人的jian情所以才上弔自杀。」

    「报复啊...」堤姆低声叹息着,从摆放在一旁、整齐的行李堆中,捞出了一罐红色的液体,递给男人。

    「这样下结论还太早了。」哈瑞斯摇头道「大少爷从佣人口中得知二少爷疯癫攻击红发少女的事情,于是利用了这件事,设计了亲兄妹luanlun的戏码。动机当然也有复仇,不过最主要的却是继承权。」

    「爱面子的子爵,并不会将爵位继承给这样一位失他颜面的孩子,即使是将来亚瑟少爷恢复理智、尽管是自己爱妻产下的孩子也一样。」哈瑞斯接过玻璃罐,将盖子转开、厌恶地喝了一口后,便又将盖子给锁了起来。

    「原来如此。」堤姆皱着眉头看见男人喝没两口就将盖子给锁了起来,加强语气地提醒道「主人,您的脸色现在是非常、异常的惨白,我建议您最好全部喝光。」

    「...我会喝完啦。」哈瑞斯撇撇嘴,在对方坚定的目光下又转开了盖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瓶。

    「那亚瑟少爷看见的那位红发少女...?」堤姆盯着男人听话的喝下大半瓶后,继续扮演着华生的角色。

    「说到这个,就不能不提一下了。根据我们优秀的情报先生所查到的消息,大夫人并不是自杀、而是被杀。」唇上沾了点红色液体的哈瑞斯不快地将双腿翘直、然后粗俗地放上了桌,便继续开口道

    「子爵强jian了来看望刚生产完的大夫人   的亲生meimei───也就是二夫人,还让其怀上了亚瑟少爷。最后大夫人因为自责才走上了上弔一路。」男人暗蓝色的眼眸微微瞇起「而二夫人呢,自从被姊夫强上怀孕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在生下安妮小姐后,又不知从哪个多嘴的佣人口里得知了大夫人早已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绝、郁郁寡欢而亡。」

    「所以那位红发少女就是二夫人?!」堤姆这才有了点情绪波动

    「嗯哼,诶...停,我知道你要说可是亚瑟少爷是她的孩子甚么的;不过你注意到了吗?亚瑟少爷和子爵肖像划上的那张脸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下来的!」哈瑞斯赶紧打断纲要开口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不过说实在,没像到母亲也就罢了,竟然还完全复制了他父亲的样貌,也真够惨...」男人不忘嘴贱一番地如此评论着

    「那接下来您打算如何处理呢?」堤姆说

    「嘶...亚瑟少爷的症状,跟二夫人谈谈,应该很快就会消失了。然后再做个意思意思的驱魔仪式给子爵一个交代...」哈瑞斯放下玻璃罐、掰着手指说道。「堤姆你呢,帮我在亚瑟少爷的房里准备好驱魔阵和道具。我想,今天就可以解决这场闹剧了。」

    「是,我这就去准备。」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恭敬地说着。

    ─────以下為繁體─────

    與克莉絲汀談話過後,哈瑞斯和堤姆一前一後地來到沃克子爵為他們準備的客房裡。

    「認真說起的話,應該要從兩個月前的謠言開始查起...」哈瑞斯將脫下的大衣遞給跟在自己身後的堤姆,說著便坐上安放在房內角落位置的沙發,翹起修長的雙腳、一手靠在扶手、抵著稜角分明的下頷。

    堤姆一邊聽著男人稍作停頓的話語,一邊將大衣掛到一旁的衣櫥後,恭敬地走到沙發邊上,沉默不語。

    「可是,根據委託,似乎只要醫治好那位令人頭疼的二少爺即可。」哈瑞斯裝出煩惱的樣子,口氣有些做作、聽著令旁人感到厭煩...不過不包括這個長期侍奉他的男人就是了。

    「主人,您似乎已經知道事件的全貌了。」堤姆適當地扮演起華生的角色,毫無表情地、棒讀似的唸起台詞。

    「嗯哼。」哈瑞斯不在意地、好心情的點點頭又開口道,「方才在馬車上閱讀的幾份資料,和克莉絲汀小姐所敘述的事件始末,差不多了。」

    「诶?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嗎?」堤姆持續以呆版、平淡的口吻說著

    「啊,大概便是那位了。」哈瑞斯雙手插在口袋裡,站起身、離開沙發,走向窗邊,映入眼簾的景色是一處甚麼也沒有的、筆直的石子道路。「不過整件事得分成兩部分來解決。」

    「首先,我一直很好奇,晚宴那天發生的事。」鉑金色髮絲的男人抽出一隻手,指了指窗外的景色,見堤姆理解得點頭後,又開口說道「照子爵閣下極度重視...面子的程度,在宴會那晚,這麼多賓客的情況下,定是會加強守衛、不讓亞瑟少爺跑出來見客;或是說將他關進一個距離宴會場所更遠的地方。」

    「那麼就奇怪了,安妮小姐為何會落單...不,應該說是她為什麼會跑到關住亞瑟少爺的房裡呢。」哈瑞斯習慣性地要抽出放在大衣內層口袋裡的地圖,卻發現自己剛才已經脫下大衣,於是只好悻悻然地放下手。

    「有人叫她過去的?」堤姆瞄了眼男人垂下的手臂,把那張本想遞出的地圖給收了回去。

    「沒錯,有個人把她約過去了。」哈瑞斯邁開腳步,轉了一圈又坐回沙發上。「能在那樣的夜裡讓女孩特地到那裡赴約,我想肯定是她很信賴、而且甘願袒護他的人。」

    「和亞瑟少爺一樣,由二夫人產下的安妮小姐同樣受盡了子爵的寵愛,不知是基於保護、還是什麼樣別的扭曲心理,子爵可是鮮少讓她出門走動、甚至是半禁止她出莊園,更別提交友了。」

    「這樣一位從小被關在城堡裡長大的公主;她信賴的那位,肯定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人了。」哈瑞斯做出結論。

    「痴狂的二少爺是不可能了,是克莉絲汀小姐和...」堤姆停頓了下「大少爺?」

    「沒錯。不過整晚都和男爵待在宴會廳的克莉絲汀小姐自然也該去除掉,剩下的便是那位藉著醉酒回到房裡休息的大少爺了。」

    「而動機...根據我們那位可人的情報小姐從奧諾德里村子裡打聽到的消息,說是子爵閣下的第一位妻子,也就是大少爺和克莉絲汀小姐的生母,是因為受不了子爵和二夫人的姦情所以才上吊自殺。」

    「報復啊...」堤姆低聲嘆息著,從擺放在一旁、整齊的行李堆中,撈出了一罐紅色的液體,遞給男人。

    「這樣下結論還太早了。」哈瑞斯搖頭道「大少爺從傭人口中得知二少爺瘋癲攻擊紅髮少女的事情,於是利用了這件事,設計了親兄妹亂倫的戲碼。動機當然也有復仇,不過最主要的卻是繼承權。」

    「愛面子的子爵,並不會將爵位繼承給這樣一位失他顏面的孩子,即使是將來亞瑟少爺恢復理智、儘管是自己愛妻產下的孩子也一樣。」哈瑞斯接過玻璃罐,將蓋子轉開、厭惡地喝了一口後,便又將蓋子給鎖了起來。

    「原來如此。」堤姆皺著眉頭看見男人喝沒兩口就將蓋子給鎖了起來,加強語氣地提醒道「主人,您的臉色現在是非常、異常的慘白,我建議您最好全部喝光。」

    「...我會喝完啦。」哈瑞斯撇撇嘴,在對方堅定的目光下又轉開了蓋子,咕嚕咕嚕地喝了大半瓶。

    「那亞瑟少爺看見的那位紅髮少女...?」堤姆盯著男人聽話的喝下大半瓶後,繼續扮演著華生的角色。

    「說到這個,就不能不提一下了。根據我們優秀的情報先生所查到的消息,大夫人並不是自殺、而是被殺。」唇上沾了點紅色液體的哈瑞斯不快地將雙腿翹直、然後粗俗地放上了桌,便繼續開口道

    「子爵強姦了來看望剛生產完的大夫人   的親生meimei───也就是二夫人,還讓其懷上了亞瑟少爺。最後大夫人因為自責才走上了上吊一路。」男人暗藍色的眼眸微微瞇起「而二夫人呢,自從被姊夫強上懷孕後,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在生下安妮小姐後,又不知從哪個多嘴的傭人口裡得知了大夫人早已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絕、鬱鬱寡歡而亡。」

    「所以那位紅髮少女就是二夫人?!」堤姆這才有了點情緒波動

    「嗯哼,诶...停,我知道你要說可是亞瑟少爺是她的孩子甚麼的;不過你注意到了嗎?亞瑟少爺和子爵肖像畫上的那張臉孔,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哈瑞斯趕緊打斷綱要開口的男人,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不過說實在,沒像到母親也就罷了,竟然還完全複製了他父親的樣貌,也真夠慘...」男人不忘嘴賤一番地如此評論著

    「那接下來您打算如何處理呢?」堤姆說

    「嘶...亞瑟少爺的症狀,跟二夫人談談,應該很快就會消失了。然後再做個意思意思的驅魔儀式給子爵一個交代...」哈瑞斯放下玻璃罐、掰著手指說道。「堤姆你呢,幫我在亞瑟少爺的房裡準備好驅魔陣和道具。我想,今天就可以解決這場鬧劇了。」

    「是,我這就去準備。」黑色燕尾服的男人恭敬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