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长官
第二十七章 长官
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绑架事件发生的当晚,乔景禹就勒令封锁了消息。否则依着南京城里那些小报记者敏锐的嗅觉,那晚的几声枪响不知又能做出多少惹人非议的文章来。 然而,总有一些苍蝇似的记者赶也赶不走。乔景禹正愁眉不展地坐在办公室里,揉按着太阳xue。 处决了那几个小混混倒不怕什么,即使是叶晓玲背后依仗的黑龙堂大少爷黄有水,他也未有过忌惮。怕的就是季沅汐会被牵扯其中,那些个自诩正义的记者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三爷,黑龙堂的黄二爷来了,正在会客室。”何进进来,向乔景禹通报。 “黄二爷?呵~来得正是时候!” 正愁没法打发那群恼人的记者,乔景禹的嘴角一扬,弯成一道邪魅的弧度。 “请他进来。不,直接请人去审讯室。我随后就到。” 乔景禹站起身走到窗边,捋了捋衬衫上的褶子,眯着眼看着陆军署大门外那三五成群的记者们,点燃了一支香烟。 待抽完两支烟后,乔景禹才慢悠悠地走到审讯室。 “呦,这不是黑龙堂的黄二爷吗?今日怎有如此雅兴,这是特来参观我陆军署的审讯室?” 审讯室的守卫们见乔景禹进来,一行四人列队站好,齐刷刷地冲着乔景禹敬了个军礼。 乔景禹微微颔首。 礼毕后,其中一名守卫连忙搬来此处唯一的一张南官帽椅,放到乔景禹的身后。 乔景禹顺势坐下,修长的手指在扶手处轻轻敲打着。 “乔三爷说笑了。我老黄这种身份哪配参观您这陆军署呢?您能让我进来,那就是抬举我了。我得谢谢您给我个赔罪的机会。” 黄占山弯着腰,上前给乔景禹递了根烟。乔景禹假装没看见,低着头用白手套擦拭着手里的勃朗宁。 黄占山递烟的手仍僵在半空中,而乔景禹却始终没有接的意思。他一个南京当地的地痞头头,当年靠着趋炎附势、典身卖命,才如屡薄冰地一步步走到今天。 自知得罪不起眼前这位陆军署的署长,更得罪不起东北军阀的乔三少爷。于是,一贯杀伐果决的黄占山,面对乔景禹的视而不见,此时也只能忍气吞声。 肥硕的身材,因弯腰的时间过长,有些支撑不住,豆大的汗珠从他花白相间的头发里流到满是横rou的脸上。 乔景禹慢条斯理地收起那把被擦得锃光瓦亮的手枪,嘴角噙笑道: “审讯室里的味儿太大,我怕反胃。” “您说的对。” 黄占山如蒙大赦般收起了手里的香烟,缓缓直起些已经酸胀的肥腰。 “您看,这……” 黄占山的腰不敢全挺直,他微微哈着腰,指了指被铁链拴在刑架上的黄有水。 “黑龙堂的水少爷,可没少在这南京城里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今日就算处决了他,恐怕百姓们还得拍手叫好呢。” 乔景禹抬眼望向已经晕厥过去的黄有水,轻蔑地笑了笑。 “犬子此次犯下如此弥天大罪,黄某自知罪无可恕。但求三爷您发发慈悲,替黄某留下一个可以送终之人,日后您若有需要,我黑龙堂上下定当结草衔环、涌泉相报!” 黄占山说罢,又上前给乔景禹深鞠了一躬。 “我也不是非要他的命,眼下就看黄二爷有多少诚意了。” 乔景禹翘着腿,一条胳膊支在南官帽椅的扶手上,脑袋歪着抵在蜷着的手背处,颇有一番看热闹的架势。 黄占山冲身后拍了拍手,两名黑衣男子将三个大木箱子抬了上来。黄占山蹲下身去,亲手费力地打开三个箱子,一排排包着黄皮纸的大洋就整整齐齐地躺在里面。 “三爷,这是我们黑龙堂孝敬您的。” 黄占山满是赘rou的脸上,一咧嘴满脸的笑纹便沟壑纵横。 “黄二爷,您瞧着我乔景禹的眼皮子竟这般浅了?” 乔景禹瞥了一眼眼前的三个大箱子,捏了捏眉心。 黄占山怔了怔,笑容僵住,心知自己犯了蠢。 以乔景禹的家世地位,这点钱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即使自己把尽数的家产都拿出来,恐怕他连眼皮都不会眨一下。 当下恍然,他所谓的诚意是什么。 “三爷莫怪,是黄某庸俗了。”黄占山拭了拭额上的汗珠,走到一个守卫的身边。 “兄弟,借我一把枪。”黄占山对着守卫伸出一只汗涔涔的手。 守卫微愣,带着询问的眼神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乔景禹。 乔景禹嘴角一弯,微微颔首。 守卫心领神会,掏出腰间的手枪,放在黄占山的手里。 黄占山接过枪,缓缓走到黄有水的身边,这几步似是有千斤重,仿佛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黄占山自掌管黑龙堂以来,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却有着不为人知的无奈。 年近不惑之时膝下仍无儿无女,于是便从老家兄弟那过继了十五岁的黄有水作为自己的长子。 哪知这黄有水,五年间里,凭着黄占山对自己的偏爱,带着一帮黑龙堂的小混混在南京城里无恶不作。如今已经二十的年纪,却仍是骄奢yin逸,胡作非为,黄占山就是想管都管不住了。 黄占山心痛间又有些顿悟,也该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了,只要还能保住他一条命,往后还能为自己传宗接代、摔瓦送终,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抬起枪,对准黄有水的左腿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昏迷中的黄有水惨叫了一声,复又昏厥了过去。 黄占山抖着手,侧目看向乔景禹,只见这乔三爷仍是一副清冷的模样,不发一语。 黄占山发了狠,举起发抖的双手在黄有水的右腿上又补了一枪。 这时,坐在南官帽椅上的乔景禹才附和地拍起了手,嘴角噙笑道:“黄二爷,果然好枪法!” “乔三爷过奖。这三箱东西您就留着喝茶,人我就先带走了?” 黄占山强挤出一丝微笑,等着乔景禹的回话。 “门口的记者,黄二爷可知晓如何应对?” 乔景禹站起身,挥了挥眼前的硝烟味儿。 “那是自然,您放心。” 黄占山扯过袖袍在脸上抹了把汗,将枪还给了那个守卫。 继而又有两个守卫上前解开黄有水手脚上的铁链,黑衣人将彻底昏死过去的黄有水扛在肩上,黄占山一面陪着笑,一面作着揖,一行四人退了出去。 “阿进,一箱你留着,另两箱给那天晚上的弟兄们还有审讯室里的这几个都分了。” 待黄占山一行人出去后,乔景禹淡淡说道。 一日后,南京城大小报纸的头条上,全是黑社会内斗、陆军署维稳治安的标题,大点的报社更是爆出黄有水昏死在担架上的照片。 一时间,大快人心。 乔公馆内,季沅汐坐在小花园里,呷着雨花茶,弯着一双杏眼,全程姨母笑地看着何进教穗儿打拳。 自从那晚出事后,穗儿便暗自下了决心,想要习武,以后才能好好保护小姐。故而,寻了何进来教自己。 季沅汐本也想学上一招半式,可她看到穗儿光是扎个马步就得练上一个小时后,就立刻打消了这个可怕的念头。 有没有速成之法呢? 灵光一现,季沅汐微笑着对何进道: “阿进,哪天教教我使枪吧?” “少奶奶,我们三爷当年在军校射击可是排名第一的,就在全国能与他的枪法相提并论的,可谓凤毛麟角。您这放着眼前的师父不拜,倒求起我来了?” 提起自家三爷,何进的眼里都闪烁着星光,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唔,好是好,就怕他没时间教我。” 季沅汐垂眸,轻啜了一口汤色碧绿、香气清雅的雨花茶。 黑龙堂的事件过后,南京黑社会的力量有所收敛,乔景禹名声大噪。加之先前在广州黄埔军校的实战中抓到了间谍,他在军中的名望更是大大提高,上峰更是有意推举他到军部担任要职。 一时风头无两。然而,越是风光,越是忙碌。每晚他到家,季沅汐都已经睡下,她已有好几日没在白天见过乔景禹了。 今日从何进那得知穗儿想习武,乔景禹才特批了何进回来。他曾提过派几个卫兵跟着季沅汐,却被她婉拒了。要是穗儿能学个一招半式的,如此他也放心一些。 “阿进,能给我弄一套女军官的衣服吗?”季沅汐走到何进身边,压低了声音说。 “少奶奶要这个做什么?”何进不解。 “学枪也得有身行头,看起来才像那么回事儿嘛!” 季沅汐眉眼带笑,光想着都觉得新鲜,不知乔景禹看到自己穿上军装会是什么反应? “是!保证完成任务!” 何进一并腿,给季沅汐敬了个礼。 凌晨12点半,乔景禹才从陆军署里回来。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卧房的门,便看到一个身着戎装的女子背对着门口站在窗前。 乔景禹微愣,复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季沅汐转过身,走向乔景禹,“不好看吗?” 乔景禹轻摸着自己的下巴,围着季沅汐转了一圈。 船形帽下的墨发被挽成低髻,翻领的美式修身军服扎进腰带中,勾勒出她丰满的胸型以及水蛇般的细腰。紧身的包臀短裙下藏着一双明晃晃的修长美腿,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 乔景禹憋了好几日的yuhuo都被撩拨起来了。 “好看,汐儿就没想过毕业了来做我的女秘书吗?” 乔景禹搂住她的杨柳细腰,调笑着说道。 “你想的美!” 季沅汐被他紧紧搂着,有些喘不过气,双手只能乖乖放在他的胸前。 “我不想美,我想你……” 乔景禹说着就低下头就去衔她那涂了鲜红口脂的双唇。 季沅汐避开了他的唇,一本正经地问: “你能教我用枪吗?” 乔景禹微微一怔,心下了然,嘴角噙着笑,低沉的嗓音极具魅惑: “叫一声长官,我便好好教……” 此时两人都身着军服,看过去,可不就是长官与女秘书嘛…… 季沅汐咬了咬唇,低眉垂眼,满脸绯红。 “长……长官……” 朱唇轻启,声如蚊蚋,却听得乔景禹心里一阵酥麻。 他伸手捏住季沅汐柔腻的下巴,缓缓将她的脸抬起。 “乖,长官今晚就来教教你……” 说罢,他便双手托住季沅汐浑圆紧致的臀部,将人扔到了床上…… PS: 陆军署的兄弟们:打着酱油就发了财,三爷太帅啦! 何进:三爷太帅啦! 乔景禹:低调,低调。 PPS: 下面又是大rou章,小宝贝们期待不? 快点拿珍珠、收藏砸我吧! 繁體版☆彡 綁架事件發生的當晚,喬景禹就勒令封鎖了消息。否則依著南京城裡那些小報記者敏銳的嗅覺,那晚的幾聲槍響不知又能做出多少惹人非議的文章來。 然而,總有一些蒼蠅似的記者趕也趕不走。喬景禹正愁眉不展地坐在辦公室里,揉按著太陽xue。 處決了那幾個小混混倒不怕什麼,即使是葉曉玲背後依仗的黑龍堂大少爺黃有水,他也未有過忌憚。怕的就是季沅汐會被牽扯其中,那些個自詡正義的記者可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三爺,黑龍堂的黃二爺來了,正在會客室。」何進進來,向喬景禹通報。 「黃二爺?呵~來得正是時候!」 正愁沒法打發那群惱人的記者,喬景禹的嘴角一揚,彎成一道邪魅的弧度。 「請他進來。不,直接請人去審訊室。我隨後就到。」 喬景禹站起身走到窗邊,捋了捋襯衫上的褶子,眯著眼看著陸軍署大門外那三五成群的記者們,點燃了一支香煙。 待抽完兩支煙後,喬景禹才慢悠悠地走到審訊室。 「呦,這不是黑龍堂的黃二爺嗎?今日怎有如此雅興,這是特來參觀我陸軍署的審訊室?」 審訊室的守衛們見喬景禹進來,一行四人列隊站好,齊刷刷地衝著喬景禹敬了個軍禮。 喬景禹微微頷首。 禮畢後,其中一名守衛連忙搬來此處唯一的一張南官帽椅,放到喬景禹的身後。 喬景禹順勢坐下,修長的手指在扶手處輕輕敲打著。 「喬三爺說笑了。我老黃這種身份哪配參觀您這陸軍署呢?您能讓我進來,那就是抬舉我了。我得謝謝您給我個賠罪的機會。」 黃佔山彎著腰,上前給喬景禹遞了根煙。喬景禹假裝沒看見,低著頭用白手套擦拭著手裡的勃朗寧。 黃佔山遞煙的手仍僵在半空中,而喬景禹卻始終沒有接的意思。他一個南京當地的地痞頭頭,當年靠著趨炎附勢、典身賣命,才如屢薄冰地一步步走到今天。 自知得罪不起眼前這位陸軍署的署長,更得罪不起東北軍閥的喬三少爺。於是,一貫殺伐果決的黃佔山,面對喬景禹的視而不見,此時也只能忍氣吞聲。 肥碩的身材,因彎腰的時間過長,有些支撐不住,豆大的汗珠從他花白相間的頭髮里流到滿是橫rou的臉上。 喬景禹慢條斯理地收起那把被擦得鋥光瓦亮的手槍,嘴角噙笑道: 「審訊室里的味兒太大,我怕反胃。」 「您說的對。」 黃佔山如蒙大赦般收起了手裡的香煙,緩緩直起些已經酸脹的肥腰。 「您看,這……」 黃佔山的腰不敢全挺直,他微微哈著腰,指了指被鐵鍊拴在刑架上的黃有水。 「黑龍堂的水少爺,可沒少在這南京城裡乾些欺男霸女的勾當,今日就算處決了他,恐怕百姓們還得拍手叫好呢。」 喬景禹抬眼望向已經暈厥過去的黃有水,輕蔑地笑了笑。 「犬子此次犯下如此彌天大罪,黃某自知罪無可恕。但求三爺您發發慈悲,替黃某留下一個可以送終之人,日後您若有需要,我黑龍堂上下定當結草銜環、湧泉相報!」 黃佔山說罷,又上前給喬景禹深鞠了一躬。 「我也不是非要他的命,眼下就看黃二爺有多少誠意了。」 喬景禹翹著腿,一條胳膊支在南官帽椅的扶手上,腦袋歪著抵在蜷著的手背處,頗有一番看熱鬧的架勢。 黃佔山衝身後拍了拍手,兩名黑衣男子將三個大木箱子抬了上來。黃佔山蹲下身去,親手費力地打開三個箱子,一排排包著黃皮紙的大洋就整整齊齊地躺在裡面。 「三爺,這是我們黑龍堂孝敬您的。」 黃佔山滿是贅rou的臉上,一咧嘴滿臉的笑紋便溝壑縱橫。 「黃二爺,您瞧著我喬景禹的眼皮子竟這般淺了?」 喬景禹瞥了一眼眼前的三個大箱子,捏了捏眉心。 黃佔山怔了怔,笑容僵住,心知自己犯了蠢。 以喬景禹的家世地位,這點錢還不夠他塞牙縫的,即使自己把盡數的家產都拿出來,恐怕他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當下恍然,他所謂的誠意是什麼。 「三爺莫怪,是黃某庸俗了。」黃佔山拭了拭額上的汗珠,走到一個守衛的身邊。 「兄弟,借我一把槍。」黃佔山對著守衛伸出一隻汗涔涔的手。 守衛微愣,帶著詢問的眼神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喬景禹。 喬景禹嘴角一彎,微微頷首。 守衛心領神會,掏出腰間的手槍,放在黃佔山的手裡。 黃佔山接過槍,緩緩走到黃有水的身邊,這幾步似是有千斤重,彷彿耗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黃佔山自掌管黑龍堂以來,人前風光無限,人後卻有著不為人知的無奈。 年近不惑之時膝下仍無兒無女,於是便從老家兄弟那過繼了十五歲的黃有水作為自己的長子。 哪知這黃有水,五年間里,憑著黃佔山對自己的偏愛,帶著一幫黑龍堂的小混混在南京城裡無惡不作。如今已經二十的年紀,卻仍是驕奢yin逸,胡作非為,黃佔山就是想管都管不住了。 黃佔山心痛間又有些頓悟,也該給這小子一點教訓了,只要還能保住他一條命,往後還能為自己傳宗接代、摔瓦送終,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抬起槍,對準黃有水的左腿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槍響,昏迷中的黃有水慘叫了一聲,復又昏厥了過去。 黃佔山抖著手,側目看向喬景禹,只見這喬三爺仍是一副清冷的模樣,不發一語。 黃佔山發了狠,舉起發抖的雙手在黃有水的右腿上又補了一槍。 這時,坐在南官帽椅上的喬景禹才附和地拍起了手,嘴角噙笑道:「黃二爺,果然好槍法!」 「喬三爺過獎。這三箱東西您就留著喝茶,人我就先帶走了?」 黃佔山強擠出一絲微笑,等著喬景禹的回話。 「門口的記者,黃二爺可知曉如何應對?」 喬景禹站起身,揮了揮眼前的硝煙味兒。 「那是自然,您放心。」 黃佔山扯過袖袍在臉上抹了把汗,將槍還給了那個守衛。 繼而又有兩個守衛上前解開黃有水手腳上的鐵鍊,黑衣人將徹底昏死過去的黃有水扛在肩上,黃佔山一面陪著笑,一面作著揖,一行四人退了出去。 「阿進,一箱你留著,另兩箱給那天晚上的弟兄們還有審訊室里的這幾個都分了。」 待黃佔山一行人出去後,喬景禹淡淡說道。 一日後,南京城大小報紙的頭條上,全是黑社會內鬥、陸軍署維穩治安的標題,大點的報社更是爆出黃有水昏死在擔架上的照片。 一時間,大快人心。 喬公館內,季沅汐坐在小花園裡,呷著雨花茶,彎著一雙杏眼,全程姨母笑地看著何進教穗兒打拳。 自從那晚出事後,穗兒便暗自下了決心,想要習武,以後才能好好保護小姐。故而,尋了何進來教自己。 季沅汐本也想學上一招半式,可她看到穗兒光是扎個馬步就得練上一個小時後,就立刻打消了這個可怕的念頭。 有沒有速成之法呢? 靈光一現,季沅汐微笑著對何進道: 「阿進,哪天教教我使槍吧?」 「少奶奶,我們三爺當年在軍校射擊可是排名第一的,就在全國能與他的槍法相提並論的,可謂鳳毛麟角。您這放著眼前的師父不拜,倒求起我來了?」 提起自家三爺,何進的眼裡都閃爍著星光,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唔,好是好,就怕他沒時間教我。」 季沅汐垂眸,輕啜了一口湯色碧綠、香氣清雅的雨花茶。 黑龍堂的事件過後,南京黑社會的力量有所收斂,喬景禹名聲大噪。加之先前在廣州黃埔軍校的實戰中抓到了間諜,他在軍中的名望更是大大提高,上峰更是有意推舉他到軍部擔任要職。 一時風頭無兩。然而,越是風光,越是忙碌。每晚他到家,季沅汐都已經睡下,她已有好幾日沒在白天見過喬景禹了。 今日從何進那得知穗兒想習武,喬景禹才特批了何進回來。他曾提過派幾個衛兵跟著季沅汐,卻被她婉拒了。要是穗兒能學個一招半式的,如此他也放心一些。 「阿進,能給我弄一套女軍官的衣服嗎?」季沅汐走到何進身邊,壓低了聲音說。 「少奶奶要這個做什麼?」何進不解。 「學槍也得有身行頭,看起來才像那麼回事兒嘛!」 季沅汐眉眼帶笑,光想著都覺得新鮮,不知喬景禹看到自己穿上軍裝會是什麼反應? 「是!保證完成任務!」 何進一並腿,給季沅汐敬了個禮。 凌晨12點半,喬景禹才從陸軍署里回來。他輕手輕腳地推開臥房的門,便看到一個身著戎裝的女子背對著門口站在窗前。 喬景禹微愣,復又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季沅汐轉過身,走向喬景禹,「不好看嗎?」 喬景禹輕摸著自己的下巴,圍著季沅汐轉了一圈。 船形帽下的墨發被輓成低髻,翻領的美式修身軍服扎進腰帶中,勾勒出她豐滿的胸型以及水蛇般的細腰。緊身的包臀短裙下藏著一雙明晃晃的修長美腿,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余。 喬景禹憋了好幾日的慾火都被撩撥起來了。 「好看,汐兒就沒想過畢業了來做我的女秘書嗎?」 喬景禹摟住她的楊柳細腰,調笑著說道。 「你想的美!」 季沅汐被他緊緊摟著,有些喘不過氣,雙手只能乖乖放在他的胸前。 「我不想美,我想你……」 喬景禹說著就低下頭就去銜她那塗了鮮紅口脂的雙唇。 季沅汐避開了他的唇,一本正經地問: 「你能教我用槍嗎?」 喬景禹微微一怔,心下瞭然,嘴角噙著笑,低沈的嗓音極具魅惑: 「叫一聲長官,我便好好教……」 此時兩人都身著軍服,看過去,可不就是長官與女秘書嘛…… 季沅汐咬了咬唇,低眉垂眼,滿臉緋紅。 「長……長官……」 朱唇輕啓,聲如蚊蚋,卻聽得喬景禹心裡一陣酥麻。 他伸手捏住季沅汐柔膩的下巴,緩緩將她的臉抬起。 「乖,長官今晚就來教教你……」 說罷,他便雙手托住季沅汐渾圓緊致的臀部,將人扔到了床上…… PS: 陸軍署的兄弟們:打著醬油就發了財,三爺太帥啦! 何進:三爺太帥啦! 喬景禹:低調,低調。 PPS: 下面又是大rou章,小寶貝們期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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