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汐水如嫣,君如珩【民国婚后甜文双c】在线阅读 - 第一百零七章 谁先走?

第一百零七章 谁先走?

    

第一百零七章 谁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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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大早,乔景禹便接到了阿进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说,季先礼病重,需到上海诊治。来电话的时候,季沅汐也在身边,因此她现下心中十分焦急。故又打了个电话给季沅昊,询问父亲的具体情况。

    季沅昊一时气急,便将事情的始末全都说了出来。由于各种经营不善,季家的生意每况愈下,各种债主络绎于途,纷纷前来讨债。

    原来,父亲此番去上海,说是医病,实际上是去上海暂避风头,顺带要将位于上海的房产悉数变卖。

    虽说父亲不是真的病重,但季家此番的遭遇,显然比季沅汐想象的还要严重。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昨日乔振北归还于她的那笔不菲的“嫁妆”。依乔振北所说,这笔钱当能解季家的燃眉之急。有了这个念头,她便有了些希望。

    今日上午就是“和谈”,乔景禹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难免担心。于是安抚了她一会儿,叮嘱她在家中好好休息。

    可乔景禹走后,她便同院子里的下人交代说,自己想出门走走,于是便一个人出了门。

    在门口叫了辆黄包车,就往乔振北所说的“汇融银行”去。

    银行那位邵经理,听说来的是乔家三少奶奶,便热情的接待了她,不出一上午的功夫,就把她所要求的事给办妥了。

    当季沅汐走出银行大门后,心中不由地松了口气。殊不知她在奉天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在别人的掌握之中。

    季沅汐回到帅府没多久,乔景禹便匆匆地赶回来了。

    “收拾行李,准备回南京。”乔景禹一进门,便撂下这句话。

    “出什么事了?”季沅汐莫名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乔景禹走到她面前,神色凝重地说道:“陆部长被人刺杀了。”

    季沅汐一时好似呼吸停滞,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刺?杀?”

    “人已经没了……”乔景禹喉头哽住,转过身去。

    季沅汐知他与陆跃霆之间的感情,亦师亦父,可能比起乔振北来,还要亲密许多。

    不必说乔景禹,就连她都很难接受这种突如其来的噩耗,想来不久前才与陆跃霆做过一次采访,心中这种惋惜就愈加重了。

    “我去收拾东西,你休息一下。”她从后面轻轻抱了他一下,便不再打扰他。

    飞机上,乔景禹一直阖着眼,没有说话。和他在一起时,季沅汐就很少见他这般低落。她心疼,一路上便一直拉着他的手。

    良久,乔景禹才睁开眼,微微转头对着她问道:“饿吗?”

    季沅汐摇摇头,又问他:“你饿了吗?”

    “没有,怕你饿。”乔景禹把她的手拿到自己嘴边,吻了吻,“没能带你在奉天好好玩玩,有些可惜。”

    “那就下回,下回我们带着孩子回来?父亲也一定会高兴。”

    看她眼睛里闪着星星的样子,似乎对这件事充满了期待。

    “好。”乔景禹应下。

    她笑着斜靠在他肩上,乔景禹把玩着她的手,轻描淡写似的问道:“你对那个董则卿,了解多少?”

    “你说Jack董?”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起董先生来,季沅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嗯。”乔景禹把她的头又按回自己的肩上,又像闲聊似的说起,“记得你跟我说过他的母亲是日本人?父亲是什么英国的伯爵?”

    “对呀,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从前我说的时候,你还不太想听。”怕他吃醋,所以后来她也没怎么在他面前听起Jack董,可今天倒像是有什么事,莫名的问起这个人来。

    “你不觉得他并不像有欧洲血统的样子吗?”乔景禹接着问道。

    季沅汐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是这样。竟没有遗传到一点欧洲人的样貌,倒是一副地地道道的亚洲面孔,许是他母亲的基因占大多数吧?”

    乔景禹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你不觉得他更像是个中国人吗?”

    “嗯。是或不是,与我们也没相干。你今天好奇怪,为什么专挑他的问题来问?”季沅汐不禁觉得这其中有事。

    “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乔景禹突然严肃起来,叫她有些紧张。

    “什么事?”她坐好,对着他问道。

    “陆部长的死,董则卿有重大嫌疑,现在已经被抓起来等着提审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季沅讶然失色,完全不能相信,“他与陆部长非亲非故,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是陆部长的私生子。”乔景禹淡淡说道。

    这时,飞机突然有些颠簸,乔景禹把她搂过来。

    她却挣扎着起来。

    “私生子?”季沅汐觉得这件事变得越来越匪夷所思了,“不是说陆部长一直要不上孩子,年过五旬,唯有九姨太为他诞下一个‘老来子’吗?”

    乔景禹皱眉,对她的反应略有不快,“陆部长年轻时在英国留学,和一名日本女子所生的,你说是不是私生子?”

    季沅汐蓦地想起前段时间,董则卿看到陆跃霆的照片时,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倒真的与乔景禹说的对应上了,一时又对董则卿的身世产生了同情。

    “那陆部长也太没有良心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居然没有去找他吗?”她刚把这话说完,突然意识到陆跃霆已经不在,自己这么说似乎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乔景禹瞪了她一眼,“你这话说的不对。陆部长当初曾找过那名日本女子,但听闻她已经与当地伯爵成婚,便不再寻访。至于董则卿,陆部长他老人家估计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有他的存在。”

    “既然找到了生父,Jack又为什么要刺杀他?这样的嫌疑定的也未免太草率了些。”季沅汐依旧不相信董则卿有什么刺杀动机。

    “若是没有证据和嫌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把人抓起来?”乔景禹觉得她真是有些天真,“陆部长死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董则卿,而且凶器就是一支捅在他胸口上的英国钢笔。”

    “我不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季沅汐那副绝对信任的模样,让乔景禹觉得很不舒服。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环于胸前,闭上眼,懒得再同她争辩。

    季沅汐见他如此,便伸手推他,“你别睡,你再给我讲讲。”

    乔景禹眼睛都不抬,没好气道:“讲什么?讲了你又不信。”

    季沅汐晃着他的胳膊,继续缠着他,“那你起来,我们分析分析,我总觉得疑点多多,不能轻易下结论。”

    “干脆你去审他好了!”乔景禹冷冷丢下一句话,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讲理,不是你起的头,告诉我这些事吗?又不让我发表意见,真是独断专行的很!”季沅汐言罢,也负气地背过身去。

    这俩人真是奇怪得很,刚刚还你侬我侬,生怕对方饿着冷着,现在又各自愤然背立,一副互相厌弃的模样。

    从飞机降落,直至回到家中,两人一句话都没再说过。却又彼此心照不宣的换了军装、素服,一同去了陆公馆吊唁。

    内堂外堂,花圈层层叠叠,军政商界人来人往,上香拜叩,家属答礼。在场妻妾无不哀容凄凄,悲痛欲绝。

    想当初,陆跃霆就是在这儿为爱子举行了盛大的满月酒,全城名流云集,彼时风光无限。如今,斯人已逝,诺大的公馆内,来的人还是那一批,却已是乐尽悲来……

    乔景禹带着季沅汐一同上前宽慰陆太太,哪知陆太太提及陆家刚出世的那个孩子,便更加伤心起来。

    早在陆跃霆出事的前两天,九姨太带着孩子回了乡下老家,后来听闻陆跃霆的噩耗,九姨太伤心过度竟一病不起,恐怕陆跃霆的葬礼也不能及时赶回。

    陆太太一想到陆跃霆戎马一生,不仅惨遭亲儿子毒手,最后临去黄泉路上,连个摔瓦磕头的孝子孝女都没有,怎能不叫人悲恸?

    季沅汐最是见不得这种场面,空慰了陆太太几句后,自己反倒趴在乔景禹怀里呜咽起来。

    乔景禹一面哄着她,一面把她带离此处。俩人回到车上,稍坐了一会儿,季沅汐才逐渐从那种哀伤的氛围中走出来。

    “哭好了?”乔景禹心疼地问道。

    “嗯。以后我们多去陪陪师母吧?”季沅汐想到陆太太那么好的人,往后就要孤独终老,实在是于心不忍。

    乔景禹点点头,这确实也是他的想法。

    季沅汐搂住他的胳膊,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道:“往后,我一定要比你先走才行……”

    乔景禹没有说话,只是吻了吻她的发顶。

    就让他先走吧!虽然他总让着她,但对于这件事,他却想自私一回……

    PS:

    董则卿:我是冤枉的!小汐救我!

    汐儿:我会的,放心!

    三爷:我不说话,我就看着你怎么救。

    汐儿:爷……

    三爷:不好使!睡觉去!

    孟德的小公主:三爷不要打脸哦!

    PPS:

    我们三爷想走在汐儿前面,因为他想让汐儿记着他一辈子,呜呜呜,自私、霸道又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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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大早,喬景禹便接到了阿進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說,季先禮病重,需到上海診治。來電話的時候,季沅汐也在身邊,因此她現下心中十分焦急。故又打了個電話給季沅昊,詢問父親的具體情況。

    季沅昊一時氣急,便將事情的始末全都說了出來。由於各種經營不善,季家的生意每況愈下,各種債主絡繹於途,紛紛前來討債。

    原來,父親此番去上海,說是醫病,實際上是去上海暫避風頭,順帶要將位於上海的房產悉數變賣。

    雖說父親不是真的病重,但季家此番的遭遇,顯然比季沅汐想象的還要嚴重。

    這讓她不得不想起,昨日喬振北歸還於她的那筆不菲的「嫁妝」。依喬振北所說,這筆錢當能解季家的燃眉之急。有了這個念頭,她便有了些希望。

    今日上午就是「和談」,喬景禹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難免擔心。於是安撫了她一會兒,叮囑她在家中好好休息。

    可喬景禹走後,她便同院子里的下人交代說,自己想出門走走,於是便一個人出了門。

    在門口叫了輛黃包車,就往喬振北所說的「匯融銀行」去。

    銀行那位邵經理,聽說來的是喬家三少奶奶,便熱情的接待了她,不出一上午的功夫,就把她所要求的事給辦妥了。

    當季沅汐走出銀行大門後,心中不由地松了口氣。殊不知她在奉天的一舉一動,都已經在別人的掌握之中。

    季沅汐回到帥府沒多久,喬景禹便匆匆地趕回來了。

    「收拾行李,準備回南京。」喬景禹一進門,便撂下這句話。

    「出什麼事了?」季沅汐莫名地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喬景禹走到她面前,神色凝重地說道:「陸部長被人刺殺了。」

    季沅汐一時好似呼吸停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刺?殺?」

    「人已經沒了……」喬景禹喉頭哽住,轉過身去。

    季沅汐知他與陸躍霆之間的感情,亦師亦父,可能比起喬振北來,還要親密許多。

    不必說喬景禹,就連她都很難接受這種突如其來的噩耗,想來不久前才與陸躍霆做過一次採訪,心中這種惋惜就愈加重了。

    「我去收拾東西,你休息一下。」她從後面輕輕抱了他一下,便不再打擾他。

    飛機上,喬景禹一直闔著眼,沒有說話。和他在一起時,季沅汐就很少見他這般低落。她心疼,一路上便一直拉著他的手。

    良久,喬景禹才睜開眼,微微轉頭對著她問道:「餓嗎?」

    季沅汐搖搖頭,又問他:「你餓了嗎?」

    「沒有,怕你餓。」喬景禹把她的手拿到自己嘴邊,吻了吻,「沒能帶你在奉天好好玩玩,有些可惜。」

    「那就下回,下回我們帶著孩子回來?父親也一定會高興。」

    看她眼睛里閃著星星的樣子,似乎對這件事充滿了期待。

    「好。」喬景禹應下。

    她笑著斜靠在他肩上,喬景禹把玩著她的手,輕描淡寫似的問道:「你對那個董則卿,瞭解多少?」

    「你說Jack董?」不知他為何突然問起董先生來,季沅汐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嗯。」喬景禹把她的頭又按回自己的肩上,又像閒聊似的說起,「記得你跟我說過他的母親是日本人?父親是什麼英國的伯爵?」

    「對呀,你怎麼突然對他感興趣了?從前我說的時候,你還不太想聽。」怕他吃醋,所以後來她也沒怎麼在他面前聽起Jack董,可今天倒像是有什麼事,莫名的問起這個人來。

    「你不覺得他並不像有歐洲血統的樣子嗎?」喬景禹接著問道。

    季沅汐十分贊同的點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竟沒有遺傳到一點歐洲人的樣貌,倒是一副地地道道的亞洲面孔,許是他母親的基因佔大多數吧?」

    喬景禹若有所思的搖搖頭,「你不覺得他更像是個中國人嗎?」

    「嗯。是或不是,與我們也沒相干。你今天好奇怪,為什麼專挑他的問題來問?」季沅汐不禁覺得這其中有事。

    「有件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喬景禹突然嚴肅起來,叫她有些緊張。

    「什麼事?」她坐好,對著他問道。

    「陸部長的死,董則卿有重大嫌疑,現在已經被抓起來等著提審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呢?」季沅訝然失色,完全不能相信,「他與陸部長非親非故,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他是陸部長的私生子。」喬景禹淡淡說道。

    這時,飛機突然有些顛簸,喬景禹把她摟過來。

    她卻掙扎著起來。

    「私生子?」季沅汐覺得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匪夷所思了,「不是說陸部長一直要不上孩子,年過五旬,唯有九姨太為他誕下一個‘老來子’嗎?」

    喬景禹皺眉,對她的反應略有不快,「陸部長年輕時在英國留學,和一名日本女子所生的,你說是不是私生子?」

    季沅汐驀地想起前段時間,董則卿看到陸躍霆的照片時,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倒真的與喬景禹說的對應上了,一時又對董則卿的身世產生了同情。

    「那陸部長也太沒有良心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沒有去找他嗎?」她剛把這話說完,突然意識到陸躍霆已經不在,自己這麼說似乎是對死者的大不敬,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

    喬景禹瞪了她一眼,「你這話說的不對。陸部長當初曾找過那名日本女子,但聽聞她已經與當地伯爵成婚,便不再尋訪。至於董則卿,陸部長他老人家估計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有他的存在。」

    「既然找到了生父,Jack又為什麼要刺殺他?這樣的嫌疑定的也未免太草率了些。」季沅汐依舊不相信董則卿有什麼刺殺動機。

    「若是沒有證據和嫌疑,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把人抓起來?」喬景禹覺得她真是有些天真,「陸部長死前最後見到的人就是董則卿,而且兇器就是一支捅在他胸口上的英國鋼筆。」

    「我不信,他不是那樣的人!」

    季沅汐那副絕對信任的模樣,讓喬景禹覺得很不舒服。

    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環於胸前,閉上眼,懶得再同她爭辯。

    季沅汐見他如此,便伸手推他,「你別睡,你再給我講講。」

    喬景禹眼睛都不抬,沒好氣道:「講什麼?講了你又不信。」

    季沅汐晃著他的胳膊,繼續纏著他,「那你起來,我們分析分析,我總覺得疑點多多,不能輕易下結論。」

    「乾脆你去審他好了!」喬景禹冷冷丟下一句話,轉過身去,不再理她。

    「你這人怎麼這般不講理,不是你起的頭,告訴我這些事嗎?又不讓我發表意見,真是獨斷專行的很!」季沅汐言罷,也負氣地背過身去。

    這倆人真是奇怪得很,剛剛還你儂我儂,生怕對方餓著冷著,現在又各自憤然背立,一副互相厭棄的模樣。

    從飛機降落,直至回到家中,兩人一句話都沒再說過。卻又彼此心照不宣的換了軍裝、素服,一同去了陸公館弔唁。

    內堂外堂,花圈層層疊疊,軍政商界人來人往,上香拜叩,家屬答禮。在場妻妾無不哀容淒淒,悲痛欲絕。

    想當初,陸躍霆就是在這兒為愛子舉行了盛大的滿月酒,全城名流雲集,彼時風光無限。如今,斯人已逝,諾大的公館內,來的人還是那一批,卻已是樂盡悲來……

    喬景禹帶著季沅汐一同上前寬慰陸太太,哪知陸太太提及陸家剛出世的那個孩子,便更加傷心起來。

    早在陸躍霆出事的前兩天,九姨太帶著孩子回了鄉下老家,後來聽聞陸躍霆的噩耗,九姨太傷心過度竟一病不起,恐怕陸躍霆的葬禮也不能及時趕回。

    陸太太一想到陸躍霆戎馬一生,不僅慘遭親兒子毒手,最後臨去黃泉路上,連個摔瓦磕頭的孝子孝女都沒有,怎能不叫人悲慟?

    季沅汐最是見不得這種場面,空慰了陸太太幾句後,自己反倒趴在喬景禹懷裡嗚咽起來。

    喬景禹一面哄著她,一面把她帶離此處。倆人回到車上,稍坐了一會兒,季沅汐才逐漸從那種哀傷的氛圍中走出來。

    「哭好了?」喬景禹心疼地問道。

    「嗯。以後我們多去陪陪師母吧?」季沅汐想到陸太太那麼好的人,往後就要孤獨終老,實在是於心不忍。

    喬景禹點點頭,這確實也是他的想法。

    季沅汐摟住他的胳膊,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往後,我一定要比你先走才行……」

    喬景禹沒有說話,只是吻了吻她的發頂。

    就讓他先走吧!雖然他總讓著她,但對於這件事,他卻想自私一回……

    PS:

    董則卿:我是冤枉的!小汐救我!

    汐兒:我會的,放心!

    三爺:我不說話,我就看著你怎麼救。

    汐兒:爺……

    三爺:不好使!睡覺去!

    孟德的小公主:三爺不要打臉哦!

    PPS:

    我們三爺想走在汐兒前面,因為他想讓汐兒記著他一輩子,嗚嗚嗚,自私、霸道又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