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梦一场
6.梦一场
野兽想要捕猎的时候,并不会直接扑上去,它会观察,寻找猎物的弱点,然后一击致命。 相乐生也没有扑上去,他有条不紊地褪去衣裤,精神抖擞的性器终于得见天日,他甚至在脱衣服的时候还想了想游季中,如果游季中知道他要怎么去应对。 那个男人三天两头出国,一定满足不了她吧,相乐生不无恶意地想着。无论是粉嫩的乳晕还是艳红的yinchunxuerou都说明女人的身体少有人光顾,也许他和相辰明都错了,今天的一切都是女人自己想要的结果。 会有哪个女人这么傻,明明知道自身的吸引力,却还不带一人独自上门。 在和这个女人单方面的交锋中,相乐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占了上风。 那些春梦,那些求而不得想都不愿意想的渴望,那些烦躁,一瞬间不复存在。 他彻底冷静下来,认真分析睡一个有夫之妇的好处和坏处。 最大的优点当然是不会纠缠,以白凝的背景,她也不敢跟游季中撕破脸,这次又是她求着自己去睡她,没有后遗症。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万一她迷上自己,脑子一不清楚犯了混…… 不过,看了看面前活色生香的场景,相乐生觉得还是值得一试,以白凝的智商,应该不会犯这种错误。 倒不是相乐生觉得自己比不上游季中,而是游季中背靠何家这棵大树,又在婚后几年跟白家多有牵扯,但凡白凝有点脑子都会把今天这件事吃进肚子里,不透露给自己的老公知道。 把事情想清楚,相乐生也就没了心理负担,大步上前,既然惦念了好几个月,尝尝味道解了饿再说。 他的下身就算没有内裤的压制也仍是胀得发疼,身体先于心理表达了对白凝的渴望,药效连带自慰的效果,女人早已准备好,连前戏都不用做。 他对准细小的xue口,将昂扬的性器慢慢捅了进去。 真的是捅,不是插,一进去相乐生就觉得自己的性器被软rou紧紧包裹住,因为动情而不断蠕动着褶皱勾着他往里走。紧致的xue道让他有一种产生了自己正在开疆辟土的感觉,是填满她,而不是经过她。 不同于大学时期小心翼翼不敢捅破处女膜的谨慎,身下这个艳光四射的女人早已不是处女,他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内。 从单位出发前就看好了游季中的行程,知道她老公这半个月都不在国内,相乐生没有克制自己,直接咬上了她的rufang,含在嘴里又嘬又吸,看着女人的rutou高高翘起,颜色也从粉粉嫩嫩变成了如身下一般的艳红色,嫩白的乳rou上是深紫色的吻痕。 这就是相乐生矛盾的地方,他既不想负责任,又想证明自己对女人完全的控制,如果依他的性格,最好是将白凝关起来,没日没夜的cao干到爽,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性奴。 看着她染上自己的颜色后,相乐生才满意地松嘴,将女人一条腿扛在肩上,她的下身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 他看到自己粗壮的yinjing一次次捣入她的深处,每一个抽插都换来女人的呻吟,每一个抽插都带出她体内不断流淌的春液,她对待性无比诚实,让相乐生再次确认自己的猜测没错,这个高雅的外交官之妻,其实是一个等着被野男人插入的sao货。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大概是有些失望,为什么她会选择相辰明。 在相乐生看来,相辰明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最差的选择,不是说他的性能力不够好,而是相辰明是像深渊一样的男人,任何女人只要碰上他,就只剩下失去自我成为性奴一条路。 相乐生虽然也想将女人变成属于他自己的性奴,但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而相辰明根本不管这些,他没有任何道德观,是白凝这样的女人无法承受的男人。 想到这里,相乐生有些愤愤,他愈发狠厉地撞进去,伴随着质问:“我是谁?正在干你的是谁?” 白凝被他撞得声不成调,干脆不理,心里想着,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如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白凝,不太容易,这样说吧,她看起来是小白兔,可其实是个小狐狸。 独自上门,自然有游太的底气,但她也不是毫不设防,男人倒给她的水她喝了两口,就趁着对方不注意倒掉了大半。 但白凝对这种东西缺乏经验,不知道几口水就放倒了她,直到被男人脱掉衣服拍了照才逐渐恢复意识。 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相辰明在跟谁打电话,聪慧如白凝,几句话就听出来电话那头的男人保住了她。 后面药性上来,却并非不可控制,她却起了别的心思,借着药性做个完美受害人,也趁机看看来救她的人到底是谁。 会不会是那个让相辰明都服软的“阿生”。 如果是个五大三粗的鲁男子,早就设定好的求救信息分分钟发到游季中留在国内的秘书手机上,既然来人想要救他,她有信心在秘书抵达之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 结果进门的是相乐生。 她当然不知道男人是自己错过的相亲对象,但是他高大英俊,冷静自持,像是年轻版的游季中,透露着久居人上的傲气,而且容貌更盛。 那一刻,白凝突然起了亵玩之心,是的,不是他玩弄她,而是她玩弄他。 她不会忽视男人看她的目光,那个一个男人对有兴趣的女人的目光,只是他懂得控制自己。 她想让他失控,大概是因为游季中永远不会失控。 一切正如她预期,所有的行为都可以借药性来做解释,她只等着做完之后,一拍两散。 相辰明敢对她下药,自然要承担后果,但如果这个救了她一次的男人为他求情,再加上足够的补偿,她也能原谅,毕竟这种事情,说给游季中总是不好听。 更何况,如果游季中知道在她身上发生这种事情,只怕以后看得更严。 唯一没有猜到的,是这个男人超乎常人的性能力,还有神经病一般追问他的姓名。 她 怎 么 知 道 他 叫 什 么 ?! 一个啪上了头的男人,和一个打算啪完就散的女人,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高度上。 不同于白凝,相乐生一早就知道她是谁,更知道两个人错失了一段姻缘,如今看到她落入相辰明的圈套,莫名有种被绿的感觉,失了理智,逼着她看清如今是自己将她cao得高潮迭起。 女人湿滑温热的甬道和不断收缩的软rou带来的刺激太过,相乐生差点就射了出来,咬了咬牙,控制着射精的冲动,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叫我的名字,叫我乐生,小凝,叫我的名字。”他将速度缓了下来,好不容易将那一波喷射的冲动控制住,开始哄骗女人张口。 白凝早就被他干出一波高潮,如今是予取予求的状态,从善如流地叫起他的名字。 “乐生……” 相乐生在听到她叫他名字的一刻,突然热泪盈眶。 他骂了一句脏话,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激动些什么,总之,白凝接受的是他,不是相辰明,足够了。 想一想,这种事情也怪不了她,相辰明路子太邪,等闲人谁会用几千万来搞一个有夫之妇,还是一般人都沾惹不得的女人。 他在白凝身上体会到了属于人的各种情感,开始的怜惜,后来的愤恨,现在的温柔,都是没有在别人身上产生过的情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她另外一条腿也搭在肩上,继续做了下去,九浅一深,摩擦阴蒂,力求让她满足。 这一场情事的前半场如果是用身体在做,那么后半场就只剩下满满的爱意。 在白凝第三次高潮的时候,他也毫无保留地射在了她的体内。 翻个身,将她置于自己的身上,数个月的欲望得以满足,大半天的紧张得以释放,相乐生连清洁身体都没来得及就睡了过去。 临睡前,他最后的念头是,等起来就加她的联系方式,既然他们的身体这么合拍,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何不发展成长期的关系呢。他要求不多,游季中出国的时候,两个人相互满足一下就行了。 等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暗,伊人不知去向。 ======= 其实我是个写rou苦手,却偏偏要逼自己在PO18写文,比起鸣銮大大差距不是一星半点,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