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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 47.他的手。

    

Remember 47.他的手。



    “白小姐,我想還是需要你跟賀先生溝通一下,他……一直拒絕和我見面,說一定要親自和你談。”律師將那份離婚協議書再次遞到白羽漫面前。

    白羽漫看著第四次被退回離婚協議書不禁皺眉。最近她全副心思都放在照顧楊聽雨上,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處理離婚的事情,於是她委託了律師替她辦理,沒想到賀森竟三番四次地拒絕,甚至連和律師談話的機會都不給。

    “好吧,麻煩你先幫我處理好其他的事情,至於這份協議,我會親自找他簽的。”白羽漫也不好再為難律師,她了解賀森,他一旦強硬起來,誰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的。

    在車禍發生兩天後,賀森才從賀琳琳口中得知白羽漫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故。只是聽說,就足以讓他心驚膽戰,雖然白羽漫最終安然無恙,可是他後怕極了,萬一……他不允許有這個萬一!

    賀琳琳是最早知道他們要離婚的人,她到醫院探望楊聽雨,也想確認白羽漫是否心意已決。

    白羽漫的堅決態度遠在賀琳琳的料想之外。她以為她這麼愛賀森,應該不會輕易放手的。可白羽漫就是這樣一個敢愛敢恨的人,愛就全部,不愛就抽身。

    而她和賀森之間,已經多出了太多不是愛不愛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白羽漫也從賀琳琳那裡知道,原來她出車禍那天,賀家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薛梅住院至今,慶幸的是沒有大礙。

    可這些,都已經無法改變她的決定了。她和賀森的問題,早已不是一天兩天,更不是因為某個突發事件,而是日積月累的。

    她去看過薛梅幾次,都是挑賀森不在的時間,他們離婚的事情,除了賀琳琳之外暫時還沒有其他人知道。

    握緊手裡的那份協議,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公佈吧。

    唯一能讓白羽漫高興的事情是,在十幾天在之後,楊聽雨終於醒過來了。

    這幾天來探望楊聽雨的人絡繹不絕,就在賀森來的那天,白羽漫像是到市場買菜順便買根蔥那樣順便地把他拉到走廊的盡頭。

    “簽了它。”她開門見山,拿出那份一直隨身攜帶的離婚協議書遞給賀森。

    “……”賀森陰沉著臉,默不作聲。

    “賀森,別考驗我的耐性,我告訴你,我的耐性早就被你消耗完了!”白羽漫提高音量,她急了,他這樣一直拖著有什麼意思?

    “你簽不簽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即使你現在不簽,上到法庭一樣會判我們分居,時間到了還是要離婚的。”白羽漫理性地跟他分析,上到法庭不過是時間會拖得更久一些而已,而她,不想再等。

    “……非離不可?”賀森明知故問,可他的聲音中已透著絕望。

    “這句話你不應該問我。”他應該捫心自問。

    賀森接過她手上的那份協議,她早已在那上面簽好了名字。她的字跡有力而連貫,可以看出她的果決。

    他從西裝口袋中拿出鋼筆,額際的神經不斷地暴跳著,隱隱發疼。他忍住想要撕毀這份協議的衝動,下筆的那一刻,他稍稍一頓,本該是一筆即成的簽名足足分了三次來寫完。

    白羽漫低頭不去看他,視線正好落在賀森那握筆的手上,他的手修長乾淨、骨節分明。這手抱過她、替她擦過眼淚、為她煮過飯。

    如今也是這手,親自了斷了他們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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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member   47.他的手。

    “白小姐,我想还是需要你跟贺先生沟通一下,他……一直拒绝和我见面,说一定要亲自和你谈。”律师将那份离婚协议书再次递到白羽漫面前。

    白羽漫看着第四次被退回离婚协议书不禁皱眉。最近她全副心思都放在照顾杨听雨上,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离婚的事情,于是她委托了律师替她办理,没想到贺森竟三番四次地拒绝,甚至连和律师谈话的机会都不给。

    “好吧,麻烦你先帮我处理好其他的事情,至于这份协议,我会亲自找他签的。”白羽漫也不好再为难律师,她了解贺森,他一旦强硬起来,谁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的。

    在车祸发生两天后,贺森才从贺琳琳口中得知白羽漫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只是听说,就足以让他心惊胆战,虽然白羽漫最终安然无恙,可是他后怕极了,万一……他不允许有这个万一!

    贺琳琳是最早知道他们要离婚的人,她到医院探望杨听雨,也想确认白羽漫是否心意已决。

    白羽漫的坚决态度远在贺琳琳的料想之外。她以为她这么爱贺森,应该不会轻易放手的。可白羽漫就是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人,爱就全部,不爱就抽身。

    而她和贺森之间,已经多出了太多不是爱不爱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白羽漫也从贺琳琳那里知道,原来她出车祸那天,贺家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薛梅住院至今,庆幸的是没有大碍。

    可这些,都已经无法改变她的决定了。她和贺森的问题,早已不是一天两天,更不是因为某个突发事件,而是日积月累的。

    她去看过薛梅几次,都是挑贺森不在的时间,他们离婚的事情,除了贺琳琳之外暂时还没有其他人知道。

    握紧手里的那份协议,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公布吧。

    唯一能让白羽漫高兴的事情是,在十几天在之后,杨听雨终于醒过来了。

    这几天来探望杨听雨的人络绎不绝,就在贺森来的那天,白羽漫像是到市场买菜顺便买根葱那样顺便地把他拉到走廊的尽头。

    “签了它。”她开门见山,拿出那份一直随身携带的离婚协议书递给贺森。

    “……”贺森阴沉着脸,默不作声。

    “贺森,别考验我的耐性,我告诉你,我的耐性早就被你消耗完了!”白羽漫提高音量,她急了,他这样一直拖着有什么意思?

    “你签不签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即使你现在不签,上到法庭一样会判我们分居,时间到了还是要离婚的。”白羽漫理性地跟他分析,上到法庭不过是时间会拖得更久一些而已,而她,不想再等。

    “……非离不可?”贺森明知故问,可他的声音中已透着绝望。

    “这句话你不应该问我。”他应该扪心自问。

    贺森接过她手上的那份协议,她早已在那上面签好了名字。她的字迹有力而连贯,可以看出她的果决。

    他从西装口袋中拿出钢笔,额际的神经不断地暴跳着,隐隐发疼。他忍住想要撕毁这份协议的冲动,下笔的那一刻,他稍稍一顿,本该是一笔即成的签名足足分了三次来写完。

    白羽漫低头不去看他,视线正好落在贺森那握笔的手上,他的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这手抱过她、替她擦过眼泪、为她煮过饭。

    如今也是这手,亲自了断了他们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