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婵娟在线阅读 - 第十章

第十章

    

第十章



    之后下起了雪。

    陈月失了魂一样整整走了一天,爹离开时决绝的背影一次次回闪在她眼前。

    等到陈月手脚僵硬再无一丝力气时,才发现天地间苍茫一片,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来时的路也早已被白雪掩埋。

    陈月挣扎着又走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遮挡风雪的山洞。洞xue内还有一张破草席,似是山里猎户们夜猎的栖息地。

    陈月哆嗦着披上草席缩作一团,稍稍暖和些铺天盖地的饥饿感便席卷而来。

    也许我会死在这吧。陈月有些绝望地想着,不知道我死了爹还会怪我吗?

    陈月

    陈月

    找着了,在这儿!

    陈月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久违的温暖让陈月恢复了些意识,她努力地睁开眼,看到村寨里的男人们手持火把围在四周。

    一滴眼泪落在陈月脸颊,陈月看到爹抱着自己,眼眶通红,他哽咽道:傻丫头,你不要爹了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要爹怎么活

    在旁的狗叔也训斥了几句:小月,有什么事情好好和你爹说,拌两句嘴就往外跑。这么大的雪,你不知道你爹摔了多少才找到这里的!

    陈月这才发现爹脸上脏兮兮的,额头还有着淤青。

    终究爹还是在乎自己的。陈月难受着说不出话来,眼泪也默默地流淌出来。

    好了,人没事就好。小月也该冻坏了,先回去给娃弄个热水澡吧!村长打着圆场,众人开始往回走。

    爹执意要自己抱陈月,谁劝都不顶用。他一路走得极慢,陈月想要蹭下来自己走都被爹紧紧搂住。

    爹的怀里像暖炉一样guntang,陈月在温暖中终于回到了家。

    丫头,先到炕上去暖和暖和。爹把陈月放进烧好的炕里,又瘸着腿去厨房里忙活出一碗面来。

    爹注视着陈月把一碗面吃得干净,才松了口气。他脱了衣服钻入被窝,将陈月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她再一次跑了一般。

    丫头,是爹混账,爹对不住你。你好好的,不要再跑了成不?

    陈月没有回答,她将脑袋搁在爹的胸膛,认真地闻着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爹的身上总是带点烟味,柴火味,汗味等说不清楚的味道,陈月并不反感,她被这样的气息包裹着觉得安心得很。

    过了一会儿,陈月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的手管不住一样,开始在爹的身上游走,不知怎的就摸到了爹的胯间。

    爹一把握住陈月的手,恳求着说道:月儿,我们就像从前的父女那样,好不好?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喜欢爹。陈月从爹手里挣脱出来,这次爹没有阻挠,他只是长长叹了口气。

    很顺利的,陈月便摸到了爹的下体。那根rou棍早不知何时已经傲然挺立起来。

    陈月taonong了几番,爹沉默着呼吸却开始急促起来。陈月把头挪到被窝里,伸出舌头在爹的jiba头上舔弄。很快,爹就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啊爹隐忍着,从喉咙深处发生一声低低的呻吟,被陈月听得一清二楚。

    陈月小小地咬了一下坚硬不已的茎身,爹浑身一震颤栗,他双手死死地按住陈月的肩,不知是要将她推开还是要她口得更深入一些。

    陈月悄然脱掉了自己的衣物,将爹的一双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爹如遇雷击一般刚碰了一下便迅速撤回了手,陈月又固执地将他拉了回来,爹的手掌粗糙而干燥,他只轻轻地覆在陈月的乳上,未敢有其他动作。

    终于,陈月脱了内裤,她骑在爹的胯间,将那矗立的roubang抵在自己xue口。刚要进入时,爹赶快捂住下体,惊恐地望着陈月。

    不行!当爹的cao闺女是要遭雷劈死的!月,你饶了爹吧

    是我要你cao的,要死就让我去死吧。陈月说着,低下头去吻住这个颤抖的男人。

    陈月轻易地撬开了爹的牙关,吮吸着他的津液。爹浑身僵硬,没有回应,亦不知如何拒绝。

    终于夺回了那根roubang,它软了几分。然而爹单身几年,被陈月柔嫩滑腻的手稍微拨撩,很快便又耸立起来。

    陈月心下一沉,扶着爹的jiba便坐了下去。那硕大的guitou破开陈月甬道的瞬间,还是让出陈月吃痛地呻吟起来。

    爹的jiba是那么粗大,陈月仿佛是未经性事的处子一般,她缓缓下坐,感受着那巨物一路摩擦着里rou直到花蕊深处。

    爹木然地受着,他两眼茫然不敢看陈月。但他的身体却无法抗拒,那根jiba是那么火热地插在陈月xue内,未曾软去丝毫。

    陈月使力夹紧阴xue,上下挪动。她想让爹屈服,让他诚实地袒露自己的欲望。

    温热的xuerou死死地绞着rou茎,让爹很快有了反应,他虽竭力克制着,却仍不自觉地小幅抽动起腰身。

    很快爹终于招架不住,他含糊着:月,快让我出来,爹受不住了

    陈月更加奋力地配合着爹的抽插,她看着自己白嫩的xiaoxue坐在爹结实健美的胯上,那黑色巨蟒正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每次抽离都带出些许嫩红里rou。

    爹一声嘶吼,拼力从陈月xue内拔了出来,那弯rou沾了yin水,guitou饱满而晶莹。拔出的瞬间,爹射了出来,足足射了有十数发才停歇。

    爹额头满是细细密密的汗,他喘着气瘫在床上。陈月到靠在爹的怀中,如儿时般用脸蹭着爹的胡渣,手中逐渐软去的巨物仍泌着乳白色的jingye。

    忽然外面响起了延绵不断的爆竹声,除夕夜到了。

    陈月的手在爹的短发间来回摩挲,她小声说:爹,过年了!

    爹嗯了一声,他伸手将陈月紧紧搂在怀中,动作自然仿佛陈月已是他的女人。随即,他悄悄从枕下摸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压岁包递给出陈月。

    陈月有些欣喜,她未想到爹居然连压岁钱都准备好了,陈月笑着问道:要是我今天死在山上了,你压岁钱不白准备了?

    大过年的,别胡说!爹闭着眼,手在陈月背上轻轻挠着,你要是没了,爹也没活下去的念头了。

    末了,他猛地睁开眼转头来看着陈月,小心地问道:月,这是你第一次吗?

    陈月如实地摇摇头,爹也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只见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