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睡了一个omega之后的我被绝育了一个alpha的血泪自白(误)(下)
番外·睡了一个omega之后的我被绝育了一个alpha的血泪自白(误)(下)
避雷: 我也不知道怎么总结反正看到不适就退出吧(^_^)a - 如果说阳痿是中年alpha的福报,那么岑厌的福报那就被人为地提前了太多。 车内火热的氛围丝毫没有对她的腺体产生什么刺激,尽管她的心里有各种各样肮脏不堪的想法,但是手术过后,她的性功能被阉割了一部分。她享受过的唯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在谢意平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 岑厌还记得那一夜,omega的身体柔软且具有韧性,放浪大胆的动作和语言极大地刺激了alpha敏感的下体,让她欲罢不能,射了一次又一次。对方和她一样体力充沛,好像这场结合永远也不会结束。 就在这种炙热的氛围下,她精虫上脑,把惹不起的大人物给标记了。 现在她也已经认了罪,乖乖做对方发情期时的按摩棒。 谢意平的状况还很良好,具体表现在她的思考能力还没有退化,尽管自制力已经在逐渐剥落,但她依然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岑厌还得再等一到两个小时,等原始的生理欲望彻底烧掉这个女人的脑子,然后让熊熊燃烧的yin欲占据她的心,这个时候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不会在事后迎来惩罚。 没错,如果她在谢意平还意识较为清醒的时候就放飞自我,一展alpha猛女雌风,事后谢意平就会告诉她什么叫做人面桃花相映红,只不过人家是羞的,她是肿的。 但是可以以谦卑的姿态,在不损伤谢意平那脆弱的omega之心的情况下跪舔她。 岑厌每一次都在感叹,这女人要是alpha,绝对会比任何alpha都要自命不凡,惹人讨厌。 说话。自命不凡的omega傲慢地催促她。 岑厌还能说什么,只能在舔她的间隙中发出无意义的应答声。她想加快谢意平的动情程度,让欲望赶紧战胜她,等到那个时候,谢意平就会变成她最厌恶的样子也是最让岑厌膨胀的样子。 总之还是先应付一下,岑厌扬起一个虚假的笑,她开口,说:你真美,谢意平女士 谢意平拍了拍她的脑袋,嘟囔说:肤浅alpha 岑厌补上她想说的话:就是肤浅的生物。 她昂首,抱着谢意平的脖颈就吻了上去,对方没有反抗,岑厌于是就更加放肆,坐上了她的腿,寻觅着她的舌头轻咬。 谢意平迷迷糊糊地推她的脸,斥道:狗一样黏黏糊糊的恶心 岑厌执着地要咬她身上的各种地方,不让她咬嘴巴她就咬她的手指,引得谢意平像逗狗一样,把手举得高高的。岑厌看了只觉得好笑,她把手举了起来,这不正方便她去咬她的嘴?这个时候的谢意平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她思考不了其他的事情,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烧着她,她眼神迷离,在黑暗中,她的眼睛被热气熏出了水光,谢意平嘤咛着,把手放了下来,小臂遮住了眼睛,同时也遮住了那颗小小的痣。 岑厌拿开她的手臂,贴上去咬她的鼻梁,粗重的呼吸喷在谢意平的脸上,让她更加燥热。 鬼祟的手探到了alpha的腿间,但让谢意平失望的是,对方依然没有硬起来。 但这并不重要,她摸到自己的手袋,在袋子里一通乱摸,直到找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盒来,她拍了拍还在啃她的岑厌,把药给她,说:快吃两粒就够了 岑厌: 今年十九岁,年轻力壮的alpha,居然要靠吃壮阳药来勃起岑厌悲从中来,还是乖乖吃了下去。 离药效发作还有一会儿,但谢意平已经撑不住了,她跌跌撞撞地掰扯着岑厌的腰带,可她的力气也跟着衰减了许多,她越扯越乱,最后反而迁怒于无辜的岑厌,狠狠瞪了岑厌一眼。 岑厌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得意洋洋地笑了笑,紧接着就被谢意平给了一巴掌。 生病的老虎也是老虎。岑厌捂着脸,乖乖给母老虎解裤腰带。 车已经停下来了,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岑厌就把车后座放了下来,铺出一个更大的空间,方便她们躺下。 谢意平跪趴在她的腿间,正竭力讨好着女性alpha特有的性器官。 毫不夸张地说,岑厌对自己的性器非常自信,虽然这自信在谢意平眼里很滑稽,不过在她眼里alpha的一切都很滑稽,所以这也没什么好伤心的。谢意平虽然排斥alpha的躯体,但是到了发情期,她再怎么排斥,也无法违背本能。 这个时候她只想着填满身体里的欲望黑洞,自然是对alpha雄伟的下体无比痴缠。 岑厌的下体一手无法完全覆盖,在军队里,她也经常被同性sao扰,同为alpha的同僚在和她一起洗澡时,经常拿她开玩笑。如果谢意平知道这事儿,估计又会对alpha嗤之以鼻,嘲笑她们幼稚且下流,但现在的谢意平只想让它快点硬起来。 对我的尺寸满意吗?岑厌暗暗自得,问道。 她心想,谢意平总不至于一点儿肯定也不给她吧? 果然,谢意平摇了摇头,她脑子已经混成了一片浆糊,但她依然列出种种不喜欢的理由:不不太不好难看难闻脏 岑厌忿忿:我这长得还丑啊?明明长得很标准!跟教科书上的一模一样!甚至不用割包皮! 谢意平眉毛皱起来,她说:很痛 是因为你每次都很着急。岑厌不满地说,她看着谢意平撸着自己半硬的roubang,低声说:我还剃了毛呢 别说话药效还没上来吗? 岑厌摇头,她遗憾地看着浑身通红的omega,说:没有这么快。 谢意平骂道:没用的东西 这怪谁?把一个性功能正常的alpha阉了,这不是你干的事儿吗? 谢意平心里毫无愧意,她冷硬地说:是你心术不正。 那我要是根正苗红积极向上思想健康呢? 嗯 谢意平:可你不是。 呵,假设一下而已。 没有那种假设。 岑厌长舒了一口气,坐起来,忿忿地问:你就真的对alpha没有一点想法吗?任何一个都没有? 谢意平双眼空空,她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已经被发情热冲昏了头,过了有十分钟之久,她才乍然清醒,对岑厌说:关你什么事? 这一句话着实伤透了年轻alpha的心。她知道眼前的omega不属于她,可是alpha的本能让她对自己的omega越来越依赖是的,标记没有影响到坚韧的omega,倒是让她这个外强中干的alpha无法自拔。 你的唯一用处就是解决你一时冲动留下来的烂摊子谢意平意有所指,她的食指压在岑厌高翘的性器上,湿润的顶端被尖尖的指甲搔弄,就像被锋利的刀尖抵着一样,岑厌本能地升起恐惧,于是向后退了退。 谢意平张开腿,半褪的墨绿色的长裙松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身上,她将白色的内裤脱了下来,纯白的内裤上已经有了斑斑水痕,谢意平把它扔到岑厌的身上,说:收起来,我不想下次开车的时候在纸巾盒上看见它。 那次是因为我以为你会捡起来!岑厌把她的内裤塞进西装口袋里,她面红耳赤,又想起了上次她们做完之后第二天,一进车门就看到半截黑色蕾丝内裤搭在车里的纸巾盒上,满身疲惫的她顿时清醒了,转头就看到谢意平杀气腾腾的眼。 那是你该干的事。 谢意平纤长的手指覆盖在自己因为情热而不断分泌液体的rouxue上,她小心翼翼没入了一个指节,敏感的内里立刻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岑厌看得气血翻涌,也顾不得反驳她了,马上就握着她的脚腕把她拖了过来,她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把脸埋在谢意平的腿间吮吸着她的体液,这本是很好的润滑液体,但是尽数被岑厌吞进了喉咙里。 这味道不算好,确实alpha最好的催情剂。岑厌闻不到她散发出来的月桂香,只能通过最直接方式摄入她的信息素。 万事俱备,是隔两个半月,她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腺体涨得火热,体内沉眠的野兽被唤醒,岑厌口干舌燥,抓着谢意平的小腿让它们分得更开,方便自己挤进去。 谢意平柔韧性极好,维持这个姿势也很轻松,但她难受的是对方始终没有把腺体塞进来,而她也没有信息素可以抚慰她,这让她整个人都烦躁不已。 还不行吗? 岑厌看着她泛着粉的皮肤,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没用的狗东西谢意平已经隐隐带了哭腔,omega的本能让她饱受折磨,理智上她不愿意对alpha摇尾乞怜,但理智的弦已经崩断,让她万般不情愿地夹紧了对方的腰。 岑厌喑哑的声音从身前传过来:想要我的roubang吗? 谢意平在迷乱的情潮中也不忘翻了个白眼,骂道:滚。 但接着她就被浪潮吞噬了:进来快插进来求你 岑厌的手覆在谢意平的小腹上,她恶意问道:要什么进来?omega那脆弱的手指吗? 嗯想要你的腺体插进来 岑厌的手心揉搓着谢意平紧绷的小腹,她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让guitou和湿润透了的小屄碰撞,但就是不进去,她想要听更多的甜言蜜语。 就这么想要alpha的jiba吗? 不、不要谢意平捂着眼,烦躁地抓紧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她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腰,隐隐哭求道:给我求你别折磨我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岑厌不可能当真,要是敢把谢意平发情期时许的诺言当真并在她清醒的时候提出来,岑厌都不一定能活到第二天。 因此只能过过嘴瘾。 岑厌提出一个恶趣味的要求来报仇:那你叫我mama。 什么? 谢意平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她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你叫我mama,我就插进来。 岑厌继续威胁她:反正我也闻不到你的味道,也没有必要 妈、mama 谢意平却已经飞快地妥协了,她毫无羞耻地夹着她的腰,撑起身来抱着她的肩膀,喘息着说道:mamacao我mama 岑厌不知所措地松开手,她扭着脸,任由谢意平亲吻她的脖颈,热情主动的omega主动找到了她的唇并印了上去,她急躁地吻着她,甚至整个人挂在了岑厌身上。 啊。 岑厌被她吻傻了,直到听到她说mama我爱你mama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她这是恋母啊怪不得她那么讨厌alpha,对omega亲近,原来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母亲有病态的依恋。 终于让她抓到把柄了。岑厌反客为主,擒住她乱动的手,把它们背到了她身后,岑厌亲咬着她的脖颈,粗喘着问:要mama的大jiba插进你的xue里吗?嗯? 要mama 谢意平扭动着身体想要贴近她,丰满的rufang贴着岑厌的前胸,她们的rutou相摩擦,勾引出身体里的一连串火花。 cao我 岑厌如她所愿,勃起的roubang对着湿润的洞口,她找好角度,让膨胀的巨物慢慢地挤进去。 即使是在发情期,谢意平的yindao也没扩张到哪里去,也许是常年服用抑制剂的缘故,这里比寻常omega还要紧,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谢意平甚至还流了不少血,因为和omega上床并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可omega的手指和alpha的下体还是有巨大的区别的。 mama,我好痛我好疼啊谢意平在岑厌怀里挣扎着,像上岸的鱼,不安地说:mama为什么必须要这么做?下面好疼 mama她无助地淌下泪来,趴在岑厌肩头,她弓着背,此时却在逃避着刚才所渴求的腺体,她颤抖着,下面的疼痛让她甚至冒出了细汗。 岑厌控制住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勃起的性器一接触到软嫩的xiaoxue,yuhuo便已经升腾起来,她劝慰道: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你亲亲我。谢意平胡乱吻着岑厌的脸颊,她靠在岑厌身上,喃喃道:mama你亲亲我就不痛了 岑厌被美色蛊惑,一个没忍住,力道大了一些,直接全部没入了,只留下根部没办法全部塞进去,直接填满了谢意平的rouxue。 mama 谢意平的啜泣声在耳边回响,岑厌心一紧,赶紧凑上去给了她一个深吻。 别哭,动起来就不痛了。岑厌在她脸边细碎地吻着,继续欺骗她。 两人的连接处有热液滚出,每一次发情期,对谢意平来说都是为数不多的受伤时刻,她握紧了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虚弱的声音取悦了岑厌,她温柔地亲了亲谢意平的额头,用沙哑的声音说:mama不会骗你。 谢意平趴在她的肩头,因为疼痛她狠狠咬住了下唇,指甲在岑厌伤痕累累的背上又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挠痕。疼痛让她有所清醒,突然恢复的理智很快让她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切,她不禁钳住了岑厌的脖子,低声威胁道:mama?你好大的胆子 她话没说完,就被岑厌撞得噎住了,她被迫搂住了岑厌的脖子。alpha肮脏的rou物凶狠强硬破开她的下体,在她的rouxue里肆意妄为,尽情搅弄,谢意平心理上极度厌恶alpha对她的所作所为,生理上却快活地配合着她起伏,如同不知羞耻的yin妇。 岑厌按着她的腰,纤细的腰肢在她的手上不断地起伏,迎合着她的下体,她问:mamacao得你舒服吗? 谢意平断断续续地发出气音:不、不准你个恶棍 不准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和mama说话?岑厌掐着她的腰,guitou狠狠撞了一下她的zigong口,逼着她发出了一声求饶似的呻吟,她舔了舔谢意平的耳垂,含住了她最喜欢的翡翠耳坠,冰凉的玉被她的体温炙烤着,变得有些温热,岑厌注视着她散乱的发鬓,隐隐约约闻到了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roubang挤开层层叠叠的嫩rou,既硬又热的腺体被谢意平身体里的热液一浇,又涨大不少,把她的xiaoxue都撑得合不拢了,腺体一旦离开,就往下滴着yin水,渴求下一次的进入。 谢意平甚至感觉对方将她的小腹都被撑出了一块凸起,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完全能够包容这么粗长的腺体,并且对它的每一次离去都痛苦不已,她饥渴地迎合着alpha的动作,吞吃着自己所厌恶的腺体,并且为它的到来而欢欣不已。 每当它离去时,谢意平都依依不舍,极力夹紧她的腿,拒绝对方离开,她感受到凸起的蘑菇头刮蹭着她满是yin水的rouxue,带出许多黏腻的液体,流得她股缝间尽是她们的yin液。 真恶心。她在清醒间隙这么想。 短暂的清醒没办法抵御这样的浪潮,她更多时候还是在渴求alpha的抚慰,想要对方亲吻她的每一寸皮肤,将体液涂满她身体的每一处,想要对方猛烈的射精,喂饱自己不断叫嚣着饥渴的rouxue。 谢意平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她睁开迷蒙的眼,说:射给我快点 怎么对mama说话的?岑厌掐住她的rutou,说:求求我,mama就射给你让你的xiaoxue吃饱 虽然她并没有射精的意思,等谢意平吃饱了,她也就清醒了,紧接着倒霉的自己又得挨气急败坏的omega言语加肢体暴力,她不想做个短暂的工具人,她更想看谢意平沉沦欲海,苦苦哀求她的可怜样子。 既然都要挨打,那么为什么不多享受一会儿呢? 腿心的快感积累到了极点,谢意平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她绞紧了岑厌的腰,自己就动了起来,亏的她常年锻炼,还能在这时候控制自己的身体,换作一般的omega,已经软成一滩水了。 泄出来的热液喷在岑厌的guitou上,她的尿道里里滚出了一股热流,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黏,在她的喘息声中,岑厌的roubang依然yingying地插在她的yindao里,没有一丝射精的意思。 alpha不射给她,她的发情热也不能缓解,发情期本身就是为了交配而产生的,alpha的jingye不射进她的zigong里,情潮就无法退却,谢意平看到岑厌脸上恶劣的笑,她是故意的,谢意平想。她扬起手,虽然没力气,但仍然给了她一巴掌,她有气无力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刚刚高潮的omega的力气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岑厌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她笑了一声,温柔地说: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现在你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求一个alpha射给你。 谢意平瞥了一眼岑厌,眉毛边的痣仿佛也在表示不屑,她不情愿地讨好起了她,纡尊降贵,开始含住对方并不算丰满的rufang。 女性alpha的rufang没有omega的丰满,但依然柔软好欺,谢意平咬了咬她粉红色的rutou,两指将它夹在中间揉搓起来。 岑厌扬起头,被谢意平趁机咬住了脖颈,她的手绕到她的背后,顺着她的股缝往里面钻,两人腿间的yin液做了很好的润滑。谢意平轻易的探到她未被开发过的xiaoxue处,女性alpha的处女xue比起她的roubang要敏感得多,谢意平也熟知该如何讨好xiaoxue,但是却被岑厌抓住了手。 不准不准用讨好omega的手段来抚慰我。 岑厌有些不悦,她把谢意平翻了过来,她并非不喜欢被抚慰而是厌恶对方想用投机取巧的方式来讨好她。 从后面看,谢意平的背像是一尊花瓶,屁股张开,颤抖的腿都快支撑不住,需要岑厌捞着她的腰稳住。 岑厌的roubang又挤了进来,将不知餍足的xiaoxue撑开,鲜红的rou瓣翻了出来,肿胀的花核也无所遁形,在空气中瑟瑟。 短暂的满足之后,她把性器拔了出来,她问:喜欢mama的jiba吗?回答我,谢意平。 谢意平往后退,扭着腰寻找着岑厌的性器,岑厌拍了拍她的屁股,雪白的皮肤上立马浮起了一片红晕。谢意平不肯说话,岑厌就又打了两下,笑说:不听话的孩子会受到mama的惩罚哦。 她用力打了十来下,对方依然咬紧了牙不肯说,岑厌看着她红肿一片的屁股,没了roubang堵住她的xiaoxue,里面的yin水满溢出来,随着臀rou的晃动溅出汁液来。 岑厌将roubang压在她因红肿而敏感的屁股上,来回蹭弄,她诱惑道:只要你开口求我,mama马上就把jiba插进你的屄,然后射进你的zigong。 若有若无的触碰折磨得谢意平快疯了,她抬起屁股,不断试图够着身后的腺体,她想自动过滤alpha的污言秽语,却不可自抑地被她的条件所诱惑。 快射给我动物的本能让她渴求jingye灌满她的zigong,即使她再不情愿,可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下腹的欲望像蟒蛇一样捆绑着她,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mama给我她迈出了第一步,紧接着她毫无顾忌地说:求你把jiba塞进来我的屄里mama射给我求求你 岑厌毕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alpha,仅仅是这样她还不觉得满意,她想看谢意平的姿态放的更为低贱。 她从她的身后粗暴地揉搓着她沉甸甸的rufang,如果她在哺乳期,这里面应该会储存着香甜的奶汁,她那从未被婴儿吮吸过的rutouyin荡的在她手里滑动,她充满恶意地问:真是mama的sao女儿想做mama的小母狗吗? 嗯谢意平无意义的应答了一声,下身还在寻找她的roubang,耸动着屁股不断和她的rou物摩擦。 叫两声给mama听听。岑厌十指深深陷进她的rufang里,她的奶子就像是刚晒出来的棉花一样软弹。 谢意平扭过脸,苦苦哀求她:求你 要听mama的话。岑厌亲了亲她后颈的腺体,原本她可以通过咬破她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来抚慰她,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信息素。 汪汪谢意平喉咙里发出羞耻的叫声,她把脸埋进臂弯里,低声求她:别折磨我了求你 等等mama应该圈好自己的土地啊,你说对不对? 岑厌恶劣地笑了笑,握住roubang,对着她的屁股,尿了出来,她转动自己的腺体,将尿液喷洒在谢意平的身上,最后对准她翕动的yinchun,冲刷着她沾满yin液的下体。 身上都是mama的味道,喜欢吗? alpha的尿液和敏感的花核相接,她一瞬间又高潮了,小腹颤抖着,花xue里又喷出了一股热流,她颤抖着说:唔喜、喜欢 不愧是mama的sao母狗。岑厌对准她还未平息的xiaoxue,径直捅了进去,一直没入根部,只留两个yinnang在后面撞击着她的yinchun。 啊别、别 刚刚高潮过的内里一下子绞紧了她的roubang,她紧紧握着手,或许刺激的感觉让她大脑一阵阵发昏,她听到有嘶哑的声音像是从耳边传来,她都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声音,那道声音毫无羞耻地yin叫着:好深、mama别抽出去不要别离开我 要mama的jingye吗?你最讨厌的又腥又脏的jingye要mama射进来吗?岑厌还记得谢意平每一次清醒之后,都会在浴室待很久,把身体里残留的jingye抠出来。她甚至翻脸不认人,做的时候要她全都射进来,还嫌不够,做完了又骂她射那么多跟畜生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种猪。岑厌忍气吞声很久了,就等这个时候报复回来。 嗯要,mama射进来怀mama的孩子 岑厌恶狠狠顶着她的zigong口,又想起了自己已经被绝育的惨痛历史 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全拜这个恶毒的女人所赐,虽然她也并没有生孩子的愿望,但是这个她本应有的功能被剥夺了还是让她气愤不已。 她撞得谢意平呻吟声都破碎了,粗暴的抽插让脆弱的xiaoxue又流出血来,谢意平喘着气,求道:慢、慢点太快了受不了了 那就在mama怀里高潮吧。 嗯谢意平又xiele一轮,腿心的液体刚干,新的一波黏液又流了出来,真不知道她身体里哪儿来这么多水,女性omega果然是水做的。 但岑厌依然没有射出来。 你没有、你没有给我骗子谢意平身体里的火还在烧,但她的alpha仍要折磨她。 长夜无尽,岑厌身体素质极佳,即使干她一夜都不会疲惫,但是谢意平不,尽管她的身体常年锻炼,已经远超普通的omega,但是和天生受尽老天偏爱的alpha相比,她的体力依然不够看。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岑厌终于放过了她,把积攒了一夜的jingye统统射进了谢意平的zigong里。为了促进受孕,alpha的腺体根部膨胀成结,堵住了不断往外流的jingye,时间至少会持续半个小时,这是alpha的原始本能。但是岑厌知道,自己射出来的jingye都是没有活力的,因此她对这一漫长的过程毫无忍耐力,这个时候也不能强行分开,因为结卡在了yindao口,只能等她慢慢消下去。 岑厌注视着因为满足而面露微笑的omega,膝盖处又隐隐泛起了痛。这个时候的谢意平也许是满意的,但第二天,她就会把对自己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然后在下一次发情期,岑厌又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她。这是个无休止的循环,岑厌心想,她们迟早有一天会弄死彼此。 等结慢慢消去了,浓厚的jingye立刻从缝隙中喷涌了出来,她憋了一夜,射出来的jingye量相当可观,将谢意平的小腹撑得满满当当,如同怀孕了一般。岑厌拔出软掉的roubang,未被吃下去的jingye就顺着无法合拢的yinchun滴落到了皮座椅上,谢意平趴在座椅上,xiaoxue仍然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仿佛在等待alpha的插入。 岑厌咽了咽口水,看着谢意平一片狼藉的下体,她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她握紧自己的腺体,最初她穿的墨绿色的晚礼服已经皱巴巴躺在地上,岑厌把她捡起来,裹着一开始谢意平给她的白色内裤撸了起来,她将腺体对准谢意平的脸,将粘稠的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她的侧脸,还有她蓬松的黑发上。 她看着沉沉睡去的omega,布满老茧和伤疤的手触摸着她光滑白皙的皮肤。对比自己,谢意平简直就像瓷器一样精致,她清楚的知道藏在西装下面的自己有着怎样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虽说伤疤是alpha的荣耀,她也没有因此自卑,不过看到谢意平那滑如绸缎的肌肤,岑厌还是隐隐有一种赚大了的可耻想法。 在那一天,其实她知道谢意平的抑制剂被换过,但她并没有说。尽管那个人最后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谢意平秘密枪决了他,但目睹了阴谋的岑厌却平步青云。 岑厌躺在谢意平身边,她听着夜枭可怖的叫声,心里想: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 点题:恶棍饲养法则 谢意平:老娘三十多岁了管你这十八岁的小屁孩叫妈你吖也不怕折寿 岑厌:你吖三十多岁了还恋母谁比谁不要脸 我:别吵了别吵了你们能不能自己上床不要每次都要我写 最后 双十二要来了那个 反正尾款人需要你们的帮助! 都看到这里了那就给点嘛(扭捏.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