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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3】夜下独酌(微H)

    

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3】夜下独酌(微H)



    乔儿慕言亭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沈乔斜了他一眼,神色冷得可怕,唇角轻扬,怎么,我在教训自己的meimei,你也要插手?即便日后她成了你的小婶子,也轮不到你插手的份,相公,叔侄有别啊,咱们终究是做晚辈的,又怎么能插手长辈们的事呢,那叫大逆不道。

    最后一个字轻描淡写,手却一把握住被子一角,狠狠一拉,鸳鸯锦被豁然滑落,白嫩的身子赤条条站在面前,身上,有有男人蹂躏啃咬的痕迹,还有男人射出的jingye。

    荆条顶端落在她的脸上,一路向下,滑到被她胳膊遮住的双乳上,再落至她的腰间,探到她的大腿根部,那里,因为方才的交欢,一片水渍狰狞,嫩白的肌肤扎到尖锐的刺儿,沈乐疼得嘶了一声。

    沈乔挑眉,目光在沈乐与慕言亭身上流转,还当真是个尤物呐,难怪我这相公喜欢的紧,不过我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了你胆子,跑到我这儿来勾引人!

    一声落,紧随而来的是啪得一声清响,青色的荆条恍然落下,划过白嫩的肌肤,支撑在地。

    啊jiejie,我错了!我错了!惨叫声乍然响彻在屋子里,沈乐疼得跳起来,抱住胳膊直往慕言亭怀里钻,言亭,救我!救我啊!

    沈乔冷笑,错了?现在认错?脱衣服勾引人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慕言亭看见她雪白的背上一条红痕狰狞,被刺划破的伤口血不断冒出,他心中生怒,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沈乔,你干什么!她是你的meimei!

    meimei?我的好meimei,爬了姐夫的床,还真是我的好meimei,沈乐!她是咬着她的名字说出口的,手握紧荆条,那上面的刺一根一根扎进手心,越扎越深,十指连心,她却毫无知觉,挥起荆条,正要落下,却被一股力道止住。

    沈乔,你疯了!慕言亭抓住荆条的另一端,那荆条上的刺扎得他手心疼,恨不得马上松手。

    我就是疯了,是你们把我逼疯的!她嘶吼出声,声音叫道沙哑无力,握住荆条的手狠狠使劲往回扯,慕言亭受不住疼痛,猛然松了手,沈乔往后退了两步,提起手中荆条就往慕言亭身上挥去,慕言亭,你个混蛋!王八蛋!她叫骂着,手心的荆条一次又一次抽下,打得慕言亭也哀哀叫痛,实在忍不住了,他一怒之下,一把抓住她手中荆条,用力一带再一推,你个疯女人,发什么疯!

    翠罗青衫跌倒在地,手中荆条却仍未离手,血,仍旧在滴,可是,她的夫君,眼中只有她的meimei,他将她置于何地?

    再一次紧紧握住手中荆条,爬起身,沈乐躲在慕言亭的怀里,怯怯地望着她,身子颤抖。

    她没有再扬起荆条,而是淡淡扫了一眼,默然转身,走出了屋外。

    慕言亭看不懂她那最后一眼是什么意思,就好像是璀璨夺目的珠玉突然失去了光泽,黯淡无光。

    沈乐在他怀里抽泣,光裸的胸乳一颤一颤地,摩擦他的胸膛,言亭,好疼呜呜呜

    慕言亭安慰她,好了,没事了。

    她摇摇头,光着身子使劲往他怀里钻,怎么办,jiejie发现了,以后我该怎么办?

    好了,别哭了,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

    落梅终于看见沈乔出来了,方才她听见屋子里面传出一声惨叫,着实吓了一跳,她不敢进去看,发生这样的事,她一个丫头,也不知该怎么办,老爷不在,夫人早年就去了,如今,少爷当家,可偏偏出事的是他,未婚妻子与自己的侄儿勾搭成jian,若是让南院的小三爷知道了,可该如何是好。

    沈乔拖着沉甸甸的身子走出来,神色淡漠,两眼无神,手上的荆条在她出门的时候被丢在了一侧,原先两只葱白的手,如今哪里能看见一块完好的肌肤,都是染血的一片红。

    少夫人!落梅上前扶她。

    她扶着她朝花园走去,在凉亭里坐下,半天没说话的沈乔忽然对落梅吩咐道:给我拿两壶酒来。

    落梅怔了怔,她鲜少喝酒,有也只是在赴宴之时无可避免地小酌两杯,这次,她竟主动要酒喝,定是心里难受得厉害才会想到借酒浇愁。

    也罢,她去准备,如今的她,或许喝些酒,了却一时烦恼忧愁,也是好的。

    不一会儿,落梅就端来了两壶酒,她依照她的吩咐退下,要她一人静静也好。

    沈乔伸手,她的手上满是伤痕,很疼,可是,如今已经麻木了,她的手颤颤地拿起青瓷雕花的酒杯,将杯子斟满,手过之处,瓷杯玉壶殷红一片。

    仰头,一杯烈酒饮下,入口,苦涩,入喉,guntang,入肺,烧灼一杯接着一杯,明知它难喝,她却依旧拧眉饮下,一壶已空,她拿起第二壶,接着喝

    幽幽长廊上,此时,缓缓行来一人,白玉簪,素衣衫,眉目清秀,温润如玉。

    亭子里有凉风徐徐吹来,吹拂起她的白衣袖,绮罗裙,她的身影在朦胧月下单薄如斯。

    执杯再饮,手腕却被握住,她眨了眨眼,目光腕上的那只手缓缓上移,看见来人容颜,她咧嘴一笑,是你啊。

    他一袭素衣白衫,负手站在她身侧,默默注视她,见她一杯又一杯,将酒饮尽,酒渍自她唇角溢出,滑落至颈间,没入她的衣衫内。

    手腕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将她的动作止住,她怒目抬头,却对上一双似水般温柔的眸子,莫再喝了,多则伤身。他幽幽开口,声音清润如石击玉。

    她轻轻一笑,眼中透着无限的苦涩,伤就伤呗,反正也是无人在乎的。

    他双眸微沉,握住她的手依旧没有松开,目光落在她布满伤痕与血迹的手上,双眉慢慢蹙起。

    小叔,你要不要也来一杯?她忘了,眼前的这个人,与她一样,也是被背叛了的啊。

    她的相公,他的未婚妻。

    她的meimei,他的侄儿。

    多么荒唐!

    她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在自己身边坐下,眼睛醉醉地瞧着他,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他的唇边,那是她方才正在喝酒的杯子,里面盛了满满一杯酒,是新倒的,小叔,喝一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醉醺醺地说着,气息中夹杂了nongnong地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