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墙角(h)
偷听墙角(h)
院子里的吵闹很快就惊动了所有人,燕琦天与唐羿也来院子里凑热闹。 段小楼看着好整以暇的燕琦天与唐羿二人,奇怪地问:你们怎么没事? 燕琦天道:我从不随意吃外面的吃食。 唐羿道:我自小研究毒经,寻常药物对我没有用处。 幸好只是段小楼着了道,这春药的药性似乎并不强烈,段小楼理智尚存,不过看着他的样子也折腾得够呛,头发上滴着水,定是泡水解了药性后再来找这女子算账。 冬葵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傲行急急地跑进来,嘴里喊道:误会,误会! 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女侍过来扶起冬葵。 李傲行一脸懊恼地解释道:几位少侠初来乍到恐怕不知,这几位女婢平日里这样伺候人习惯了,不清楚几位少侠的习惯,是在下唐突了! 段小楼不善言辞,燕琦天脸色面露韫色:这便是谷主的待客之道? 唐羿说得就没那么客气了:我倒是不知道这杏林谷如今竟已沦为秦楼楚馆了。 李傲行此时已是后悔不迭,一般江湖上带着婢女随行的侠士通常这婢女除了照顾生活起居外不少也是连床上也照顾到的。他原先只是压个宝,若是谷里美貌女婢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一夜春宵,自己再做个顺水人情将婢子送了,这便算是攀上关系了,想不到想攀的人没有攀上,反倒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李傲行找补道:是我的不是,闹了个误会。 燕琦天道:既然如此,这些婢女还劳烦谷主收了吧,在下无福消受。 李傲行连连点头致歉:是是是,我这就给各位少侠重新安排下人。 这大半夜的,闹了这么大个不痛快,各个心里都不畅快。 凌遥看了这半天戏,只觉得这李傲行赔笑着的脸怎么看怎么猥琐,心声厌烦,道:我看也别折腾了,天色已晚,我也不习惯有人伺候着,今夜先这么歇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可还行? 唐羿也点点头道:谷主,我们也无意为难贵谷,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当年老谷主的死因,也无意于贪图享乐,谷主这好意还是收了吧。 李傲行的脸色在夜色里看不大清,似乎也不大好,于是抬手吩咐那四名美婢各自回去,再次与他们道了歉后才离开。 待他完全离开后,凌遥心里那口郁结之气似乎才舒缓了不少,但是对噩梦缠身仍旧心有余悸。 段小楼道:我在院子里守夜,防止他们耍什么把戏。 凌遥想起他方才那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道真是不开窍。 唐羿却道:这杏林谷的人没有什么内力,这乱七八糟的药倒是不少,他们要真的想要下毒暗害咱们,手段多的是。段师兄你还是好生歇着,明天才是一场硬仗。 凌遥也说道:不错,方才我听那婢女说,这李傲行似乎很是忌惮李杏。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李傲行一定会对调查李杏之死这件事有所阻拦。 燕琦天总结道:那就先歇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凌遥心事重重地回了房间,心里仍然想着李傲行那猥琐的脸,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秘密。 她觉得李傲行这次送女人失败了,后面定会还有别的什么招数,估计这会正在和别人商量什么诡计。 横竖睡不着,她决定偷偷去探探这杏林谷,并且一定要瞒着燕琦天他们三个。 原因无他,他们实在是太紧张她了。 不知道凌冰魄用了什么理由搪塞,总之他们都相信了凌遥现在是一丝内力也没有,甚至还觉得她如今手无缚鸡之力。 她换了身便装,潜入夜色之中。 * * * * * 这杏林谷实在是大得很,连闯了几个空门后,终于在一个隐秘的小屋子里听到了李傲行的声音。 凌遥从后窗侧身爬入,仗着自己身材娇软小巧,伏在房梁上,趴定后整个屋子内一览无余。 这屋子十分简陋,只有床与桌,桌上摆着玉势之类的yin玩之物。 白苏跪在地上,身着薄纱,曼妙的身材被勾勒得一览无余。 床上,李傲行正在与一个女子交合,那女子面色冷淡,似乎并未从其中获得什么快感。 因姿势的问题,凌遥并没有看见他们交合之处,只看到李傲行不断加速挺腰,接着突然停住,然后断了气似的伏在那女人的身上。 那女子看着与凌遥年龄相仿,一脸仿佛看死人一样嫌弃的表情,出言挑衅他:李四,你那玩意软得像爬虫似的,作这幅样子给谁看? 凌遥掩住嘴,几乎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李傲行被她这样出言挑衅,心中愤怒,从她身上爬起来,上去就扇了那女子一巴掌。 那女子仍旧是双腿敞开的姿势,李傲行离开她身体后,腿心里淌出一股透明液体。 凌遥探头去看,发现这李傲行的阳物的确如那女子所言,软似爬虫,丑陋地虬成一小团。 李傲行打了她一巴掌还不够,从桌上挑了个手臂粗的玉势往她下体比划。 那女子吓白了脸,嘴唇哆嗦了起来,但是却还是一句话没说,眼神倔强地盯着他,满是恨意。 李傲行看着她这个眼神,心里火气更甚,将那手臂粗的玉势毫不留情地抵着女子的花xue捅了进去,那女子痛得哀叫出声,不住地骂他阉人畜生之类的词。 粗长的玉势完全顶了进,那女子也慢慢xiele气似的软下了身子,不住地喘着气,花xue被撑到极致,xue口被撑成薄膜rou环,似乎稍微动一动便能撑破。 李傲行这才满意了,让白苏给他koujiao,白苏爬了过来,含住那虬成一团的小rou坨,含了一会终于有根拇指粗的rou棍竖了起来,那阳具上包皮黑厚,暗红的guitou随着白苏的taonong时隐时现,白苏舔舐着红色的guitou,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心情也好了不少。 李裳儿,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他出言侮辱那女子,现在这杏林谷我说了算,李杏他早就死了! 李裳儿含恨看着他,咬牙切齿道:若不是你,血魔怎会杀了我爹 李傲行自得道:你爹发现了血魔的秘密,被血魔杀了不过是他咎由自取,而我?我只是推了血魔一把,就算没有我,你爹也会有被他杀的一天! 凌遥在梁上听得心惊胆战,想不到李杏之死竟然别有蹊跷,这名叫李裳儿的女子想必就是李杏的遗女了,如今却被人这样虐待,她有些心生不忍,开始盘算着如何救她。 李傲行被舔得舒服了,从白苏的嘴里抽出那根丑rou,强硬地扳过李裳儿的身子,竟然要走她后庭。 李裳儿被迫趴跪在床上,rourou插进菊xue毫无障碍,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走后门。 李傲行一边抽插,一边问白苏:那个凌遥的情况你是否探清楚? 白苏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道:奴婢探过了,那女子已经不是处子了。 想到那只在xue里翻搅的手指,凌遥突然觉得心头一阵恶心。 李傲行狠狠地cao着李裳儿的屁眼,前后xue都被塞住,肛口艰难地吞吃着阳具,他完全不顾李裳儿的痛哭,一边大力抽插一边骂道:这sao女人,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等我什么时候也搞一搞这破鞋 接着就是一些yin辱女人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李裳儿听的还是说给幻想中的凌遥听的。 凌遥觉得该听到的已经听到了,便悄无声息地离开屋子,回到自己的屋里还是不免觉得胃里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