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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小鸭(4256,当面ntr,虐乳)

    

丑小鸭(4256,当面ntr,虐乳)



    从蛋壳里爬出来的这只丑小鸭太丑了,到处挨打,被排挤、被讥笑,不仅在禽类中是这样,在所有动物中都是这样。

    哪怕变成人类形态也是丑陋得要命他的脸上长满奇怪的斑点,稀疏的几根黄头发蜷曲着,嘴巴形状可笑,灰扑扑的翅膀垂在背后,同他一样垂头丧气地耷拉着。

    在遭到野鸭、雄鸡和大雁的嘲笑、欺凌,又经受了猎狗的惊吓后,他逃到了一个村庄里。

    这时候正是夜晚,他扑闪着翅膀,又累又饿,几近绝望地靠在一堵墙上。

    你好?

    甜美的声音,是在问谁呢?

    他抬起头来,一个梳着麻花辫、穿着朴素连衣裙的女孩正担忧地垂头看着他:你还好吗?是迷路了吗?

    丑小鸭有些羞怯。

    女孩其实不算美:她的眼睛有些下垂,睫毛却长长的;鼻子也并不高挺,相反鼻尖有些调皮地翘起来,一些雀斑从鼻子蔓延到脸颊上;可她的唇总是弯翘着,这使她看起来总是在微笑似的。

    我丑小鸭有些羞怯地说:是的,我迷路了,而且很饿。

    女孩翻了翻挎在手臂上的篮子,显然并没有找到可以解决饥饿的吃食;她想了一会儿,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到我家里来吃一点面包吧?

    丑小鸭坐在桌子前,桌上摆着满盘热腾腾的面包、一大碗鲜牛奶和一些自制的小饼干。面包上还细心地涂了果酱。丑小鸭感到轻飘飘的,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做梦。

    这些,我都可以吃吗?

    当然,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女孩坐在对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丑小鸭咀嚼着一块面包,含糊不清地说:我没有名字,也不知道父母是谁。

    哦抱歉,女孩有些怜悯地看着他:我叫安娜。

    谢谢你,安娜。

    不客气,你想有个好听的名字吗?安娜问道。

    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他,他们只是嘲笑的、嫌恶地叫他丑小鸭。

    丑小鸭的脸渐渐涨红了,他嗫嚅着问:我也可以拥有名字吗?

    当然!安娜说:只要你对别人说,这是我的名字,那么他们就应该这样叫你。

    丑小鸭想不出什么好名字,他又求助般看向安娜。

    安娜也想了想,她说:不如叫阿瑞斯怎么样?这是战神的名字,希望这个名字能带给你自信和勇气。

    阿瑞斯高兴极了,从此他有了名字。

    阿瑞斯就这样在安娜的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安娜是个善良又温柔的女孩,她毫不介意他丑陋的长相与笨手笨脚的动作。

    他知道了安娜的父母在她幼年的时候就遇难了,所以安娜早早学会了照顾自己。

    怪不得她这样温柔,他想。

    那段时光可真是美好,白天的时候,他们一起去森林里采蘑菇、野果,安娜会将它们制成果酱;如果恰好赶上集市,安娜就将它们卖出去,再买回一些新鲜的玩意儿来;晚上,他们就一起挤在火炉边,安娜会给他讲许多城里的故事。

    你想去城里吗?阿瑞斯问道。

    安娜皱了皱鼻子:那里有些吵。

    好吧。阿瑞斯快乐地想,他也不必去大城市,只要永远在这里守着安娜就行了。

    这样快活的日子还不到一年,一位大人物就找了过来。

    据说这位大人物是个公爵,有很宽阔的领地。

    公爵身后垂着洁白的、优美的翅膀,他说丑小鸭现在该叫阿瑞斯了是他已故友人的遗孤。

    我想我有责任抚养你。公爵说:随我一起到城里来吧。

    丑小鸭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伤心地同安娜告了别。

    他没有告诉安娜,自己偷偷将她的照片藏进了口袋,紧紧贴着心口。

    往后过了大概八、九年,安娜已经长成了少女不是那么好看的少女。

    但她有一个对她非常温柔的恋人,是隔壁村庄的青年史蒂夫,他们已经打算结婚了。

    这天,村里突然热闹起来,据说新任公爵会来到这里,他来视察他的领地,并且打算在这里住上一些时日。

    史蒂夫高兴地说:太棒了,也许我们可以在公爵大人的见证下举办婚礼。

    安娜幸福地依靠在他的胸前。

    公爵乘着由四匹马拉着的车子来到这里,连车轮上都镶着金子。

    村人们都出来迎接公爵大人;而当新任公爵从马车里走出来的时候,大家不禁屏住了呼吸公爵大人是个多么美丽的人啊。

    他的皮肤近乎白到透明,浅金的头发在阳光下耀眼无比,连睫毛都泛着浅浅的金色光晕。他的眼睛湛蓝,像高远的苍穹;而垂在身后的翅膀洁白、优雅,仿佛是上帝派遣到人间的神使。

    村人们诚挚地赞美着公爵大人,而这位大人也温和极了,他微笑着倾听属于他的赞美。

    他的眼缓缓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安娜身上,他的心跳得很剧烈。

    为什么呢?

    也许是贴在胸口的照片终于接近了它的原主。

    令安娜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公爵大人竟亲临了她的家。

    不必拘谨,安娜。公爵轻轻地说。

    安娜也许早就将他忘了即便没忘,她也绝不会想到这会是当年的丑小鸭。

    安娜恭敬地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公爵大人?

    阿瑞斯踏进屋子里,这里的布置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明显多了一些男人的东西。

    他的眼神闪了闪。

    他轻轻张开双臂,笑眯眯地:不记得我了吗,安娜?我的名字还是你给的呢。

    安娜的眼睛渐渐瞪大了:阿瑞斯?真的是你吗?

    他们拥抱在一起,安娜开心极了:原来你变得这样出色!阿瑞斯

    阿瑞斯垂下眸子,轻轻应着,他的手抚摸她的头发,白皙手指缠绕在棕色的发丝之间。

    安娜很快地从他怀里起身,兴奋道:这样正好,我想你可以担任我和史蒂夫的证婚人。

    阿瑞斯仍微笑着:是么,原来你都要结婚了。

    是呀,作为朋友,你是不是也感到很高兴?安娜像只快乐的小鸟,她快要和心爱的人结婚了;她年少时的朋友也与她重逢了。

    嗯。阿瑞斯轻轻咬一口面包,同当年的口感一模一样:当然高兴。

    我想,我是不是该见一见这位未来的新郎呢?阿瑞斯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他修长的手交叠在一起,弯起湛蓝的眸子: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

    他们三个人见了一面,阿瑞斯将他们接到自己的宅邸去。

    他开了许多瓶昂贵的葡萄酒,脸上也仿佛因微醺而带了红晕:我真的很幸福安娜,我能预见的,我们都会很幸福。

    年轻的未婚夫妇尚不知这其中的含义,只认为这是公爵大人带给他们的祝福。

    于是,他们喝得酩酊大醉,以致沉沉地睡过去当然,或许是因为其它原因也说不定,总之,他们都睡过去了。

    等到安娜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赤裸着身体躺在洁白柔软的床上,阿瑞斯慵懒地撑着头看她,不知看了多久。

    醒了么,安娜?

    他轻轻地抚上她的侧脸,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安娜惊讶地推开他:你做什么?

    阿瑞斯却闷闷地笑了:还什么都没做呢。

    史、史蒂夫呢?

    诶呀呀,真是令人嫉妒的爱情。阿瑞斯说:你就这么想他吗?

    安娜隐约感到不安,她一直紧紧拉着被子捂在胸口。

    阿瑞斯,这是在恶作剧么?

    药物的余威尚在,安娜的头仍在钝痛。

    阿瑞斯似乎也不忍相爱的情侣分离太久,于是他轻轻拍手

    床对面的沉重幕布缓缓落在地上,史蒂夫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堵住,他恐惧又愤怒地看着阿瑞斯。

    安娜颤抖地叫史蒂夫,她想要过去,脚腕却被阿瑞斯握住。

    只轻轻一拉,她便重新跌进他的怀里。

    我的安娜阿瑞斯轻轻抚着她的大腿:我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你就不美,现在仍然不美。

    可是安娜,现在的我,可是容貌近乎完美呢他轻轻地质问:你有什么理由不接受这样的我呢?

    安娜恐惧极了,她颤抖地叫着史蒂夫的名字。

    史蒂夫在椅子上愤怒地挣扎,这使人相信,一旦他挣开绳子,他一定会杀死这个亵渎他未婚妻的混蛋。

    阿瑞斯的眼神中带了些愠怒。

    好啊,你们夫妻情深。他从背后抱着安娜,强迫她打开两条腿。

    他的性器顶着她的xue口。

    这样,史蒂夫能无比清晰地看到他们交合。

    安娜,你本该是我的。阿瑞斯并不急于插进去,他慢慢地用手指搅弄敏感处,直到怀里的女人发出一些按捺不住的呻吟。他的唇有意无意碰触她的耳朵,眼睛笑眯眯地扫过史蒂夫:这些年,你们有没有做过爱呢,安娜?

    希望没有哦,现在我要好好检查一下。

    敏感的身体证明这是个已经经历情事的女人,阿瑞斯叹口气:安娜,安娜,没想到你是如此yin荡。

    手指的抽插猛然剧烈起来,另一只手玩弄着她的rutou,揉搓、剐蹭、狠狠地捻,直到安娜哭着叫他的名字,求他轻一些,求他放过她。

    在她未婚夫的面前。

    史蒂夫已经涨红了眼睛,他的怒火简直到达极限了。

    很痛吗,安娜?阿瑞斯的声音十分温柔,仿佛下面搅出咕啾水声的不是他似的;仿佛将rutou拉得变了形的不是他似的。

    痛的话,我就停止,不过你yin荡的xiaoxue一定很饥渴吧?阿瑞斯说:上面不痛的话,下面就要插进去哦。

    安娜呜咽着,可怜的女人早已在药物和精神压迫的双重压制下失了神。

    插进去,像你们每次zuoai一样,可以吗?阿瑞斯舔了舔她的耳朵:射在里面,可以吗?也许你会幸运地怀上我们的孩子啊啊单是想想就很幸福呢,安娜。你会生出多么美丽的天鹅卵。

    施加在rutou上的凌虐更加凶狠,可怜的安娜哭泣着,她只感觉到痛,和下身激烈的快感,她快要高潮了。

    面前就是你的未婚夫哦。

    轻轻的一句话又唤回些她的神志,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史蒂芬,史蒂夫也落下泪来。

    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你的未婚夫也已经勃起了吧,看到你这样yin荡的样子。阿瑞斯的翅膀微微颤抖着,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快要喷出来了哦?这样喷出去可以落在史蒂夫的衣服上。

    安娜早已分不清,她抽搐着喊了谁的名字,又被强硬地抬起下巴接吻。

    rutou上的痛感消失了,可那里已经被蹂躏成熟透的红色,微微肿着。

    阿瑞斯与安娜深吻着,他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和想象中一样舒服

    阿瑞斯的脸上泛出奇异的潮红,他喘息着,叹息着:安娜,安娜,你知道吗,我经常对着你的照片自慰哈啊很卑劣、很丑陋你见过最丑陋的我,所有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得接纳,是不是?

    性器激烈地抽插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泛出微微的白沫,混着体液,肮脏地流溢在床单上。

    阿瑞斯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可是你呢?安娜,你竟然忘了我,而想嫁给其他男人。

    他狠狠地顶弄,恨不得插到她的zigong里去。

    对,插进去,射进去,让她不停地产卵,然后他们再zuoai、再产卵。

    这样她就走不掉了。

    永远。

    当安娜再次哭泣着高潮的时候,阿瑞斯也如愿以偿地射了进去。

    年轻而焦躁的、高傲的天鹅想要填满她的zigong,事实上jingye也确实满得能流出来。

    可不能浪费呢,他恶劣地想。

    他随手扯来一块手帕也许是丝绸什么的,他并不在意。

    他将这块布料团成一团,耐心地塞进安娜的xiaoxue里,防止jingye漏出来。

    真可爱啊。

    他看着她鼓胀的小腹,仿佛那里已经孕育着小小生命似的。

    咣当一声,因为史蒂夫的剧烈挣扎,椅子倒了。

    阿瑞斯慢慢地走过去,他很满足。

    史蒂夫,观感如何呢?他笑眯眯地问道。

    欣赏完毕,观众该离场了,那么,他温柔地说:安娜,不要看哦。

    安娜失神地躺在床上,她徒劳地流着泪,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

    她听到骨骼撕裂的声音。

    当阿瑞斯再回到床上的时候,他的脸上溅着血。

    以后就只剩我们了,安娜。

    阿瑞斯拥住她,他温和地笑着:我们一直zuoai吧?直到你爱上我为止。

    天鹅洁白的、沾了血的翅膀慢慢拥覆下来,两个人都困在了翅膀里。

    像一只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