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双飞慎高H)
第十章 (双飞慎高H)
锦幄初温,金猊云烟不断,瑞脑香悄入罗帐,偷看一帘春景。 鸨娘疑惑地拍拍妓子的头,问,“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听墙根?蕊娘,你再不去,赵老爷的那杯酒就赏给别人了。” 锦衿薄缎的花娘们三三两两凑在门边,推攘着小声嬉闹, “你别挤我呀......” “让我听听——” “嘘——” 鸨娘问不出所以,看向靠在柱子上一脸暧昧的龟爷,后者朝她做了一个口型,“燕公子。” 她一听,喜笑颜开,指指屋内道,“杨絮儿?” “可不止,还有个容娘。” “呀——”她捂住嘴惊呼一声,脸微微发烫,飞来两朵彤云,“这可真是......” 蕊娘蹲在地上拉住她的裙角摇摇,“mama,下次让我去可好?我一分钱也不要。” 她身边的女伴打趣道,“我也不要,我还要贿赂mama。他长得那样俊,霜华从屋里出来现在还在发春,她说旻小王(刘崇)不解风情,燕公子最怜香惜玉。” 鸨娘一人给了一个板栗,轻声轰散她们,“一群没正形的,怎么背后议论贵人?自己客人留不住,跑这来痴心妄想。” 姑娘们不甘不愿地起身,一步三回头地走掉。杨絮儿倒也罢,容娘是撞了什么大运? 鸨娘赶走了花娘,自己贴着耳朵听了会儿,是也什么听不到,她小指挖挖耳洞,也只有不甚清晰的几声女子的娇吟。她咂咂嘴颇有些遗憾,走之前示意龟爷仔细伺候,心里盘算着今夜入了多少帐,想着想着脚步又轻快了起来。 杨絮儿开始还有些不满,她自持美貌和一身好皮rou,床上何曾有过除了她之外的红唇玉臂。一进了内室,她就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子,软在他怀里吐气如兰,“可是絮儿一人满足不了燕公子?” 门窗严闭,偶有一丝风吹进,吹不动重重帷幔,倒有烛火摇曳,如同美人的纤腰,他拉下她的胳膊,还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样, “试试便知。” 跃动的火苗被切割成一地碎金,杨絮儿被满目琳琅迷住了眼,回过神来他已靠坐在床边,天青色的衣摆下起伏着一个脑袋,可不就是容娘那小sao妇在吹箫。 她不甘示弱,膝行至他身后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和金红色的肚兜,两团绵乳压在他背上,从后面解着衣带,一件件剥落,直剩一条松了腰带的长裤,红腻的舌尖扫过颌骨,她趴在挺阔坚实的脊背上,露出一张妖媚的脸,自上而下看去,惊喜地唤出声, “呀——” 容娘正捧着一根深红的粗长阳具吸舔着,那rou器乃她二人生平所见之盛极,既不似寻常男人颜色深重,像放置了许久变褐发臭的死rou,也没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冠头。容娘刚将它掏出时心里暗咂这尺寸,尚疲软的时候就是沉甸甸的一套垂在胯下,等到在她口中手里醒过来,那rou根笔挺着,约有七寸,粗如烛台,顶着一个圆弧光滑的帽盖,茎身的皮rou下凸突着鼓结的经络。 比楼里拿来教导雏儿的玉势还要漂亮。 光是想想这样的器物挤进xue眼,磨着层层叠叠的软rou,或许还能顶到胞宫戳一戳,大腿都夹不住的酸,xue里的水止不住地流。 燕回被舔舐得松快,这妓娘的嘴上功夫比玉婕妤略逊一筹,在吃过他男根的女子里算不上顶好,但胜在乖巧听话,且即使跪在地上张大了嘴去含弄,嘬着双腮,那张柔美羞涩的小脸也没有变形。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rou根再捅进去几分,直深入到喉咙里那颗吊着的小舌,看她慢慢涨红了脸才停下, “舔jiba的本事每个女人都会,总得拿出点不一样的让我看看呀。” 他精赤着的裸体无一处不诱人,即使从薄唇里说出话粗鄙直白,也只会让女人的xue水再多流几分。 容娘忍着喉口被粗大的guitou撑开堵住的疼痛和胃里的干呕,抵在roubang下面的舌头灵活地刷着rou根,两只手不停地揉搓那对婴儿拳头大的rou丸,呼吸粗重,眼里的泪都要逼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回两指夹着根部将jiba抽出,含在嘴里的部分被暖得湿热,红圆的guitou还带出了几缕银丝,拉扯着滴在容娘的下巴上。 她的嘴被捅成一个圆圆的,核桃大小的洞,两颊酸涩僵硬得闭不拢,就那样可怜兮兮地跪瘫在地上,含泪望向他。 他屈起指头刮了一下她的脸,道,“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咳......咳咳......容、容......” 他一口打断,两根玉箸样的手指捏捏她的脸蛋,赞赏道,“对,你叫容容。” 容娘仅着一件肚兜跪在脚踏上,牝户抵着脚腕,滑腻的yin水顺着腿缝流到波斯毯上,她忍着xue里的空虚,努力稳住身形,红着脸看着床上两人交叠纠缠在一起。 杨絮儿不亏这些年楼里砸钱给她保养身子,阴xue光洁无毛,像只通体红润地蚌儿,两只胸乳丰硕软腻,用手轻轻一拍乳波荡漾,一手都握不住的丰盈。 此时她被一条纱巾蒙着眼,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嘴巴,侧躺在雕金砌玉的床上,胸乳挤出两座拱形山峰和一条深邃的沟壑,细腰像鱼一样款摆,连着两瓣滚圆臀丘,被抬着一条腿露出阴户。容娘就在不过两臂远的床下,清清楚楚地看着燕公子的那根方才在自己口中刷洗干净的赤红阳具挤入一个头后,尽根插到底,两颗饱满沉重的蛋丸“啪”的一声打在淋水的xue口。 “啊啊——真是入死奴了......公子......公子的rou根,撑得絮儿要吃不下了......”杨絮儿被蒙住眼,其余的感官就格外的敏感,那rou物毫不留情地破开她的xue眼,炽热粗长的一条直直插进xue底,让她几乎在那一瞬间都有些要不住地想挣脱去。 最初的酸胀过后,xuerou被那rou柱撑出了滋味,她开始扭腰摆臀地收缩阴xue,屁股缝抵在粗黑的阴毛上摩擦,探下去一只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指尖捻弄着子孙袋。 燕回握住她的一只肥奶,手上身下同时用力,重重鞭笞着她的牝户,rou袋拍在水xue上砸出的声音充斥在室内,清彻且响亮,听在容娘耳中无异于折磨。 “yin水丰沛,xuerou紧窄,是个好逼。”他的嗓音清清泠泠,连说这种话都那么动听。 燕回就着这个姿势cao了百下,初初滋味确实不错,可来来回回只是进出干xue,时间久了也乏味。 既然是妓娘,也不必像那些夫人一样,玩点什么还得循序渐进。 他一掌打在杨絮儿的奶上,抽出水淋淋的rourou,那yin妇不情愿地哼了哼,扭着屁股就要去抓他的阳具。 他笑着赏她臀瓣两巴掌,“倒是你嫖起我来了?”说着冲床下看活春宫看软腿的容娘勾勾手,“来,让我验验货。” 杨絮儿依旧蒙着双眼,被他摆成个卧榻姿势半靠在床头,一双大奶充作软枕垫在燕回后颈,两人rou贴着rou仰躺在床上。容娘跪趴上床,解了肚兜,双手撑着一步步向他爬来,两只垂着的奶子虽没有杨絮儿丰盈,可也晃动得十分诱人,她比杨絮儿还要白些,整个人在敞亮的灯火里被镀上层柔润的光,没有一双媚眼,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 待爬到他身前,跪立着上身挺起一对蜜桃奶送到他手中,眯起眼睛细细地哼起来, “啊......啊......公子揉得容娘的乳儿......揉大力些......呜......嗯啊——”胸口传来的力度不轻不重,偶尔指甲刮过奶头她也会配合着抖几下。 燕回胯间还挺着一根勃发的roubang,他靠着美人椅,搓着对刚好填满一手的软乳过了会儿瘾,就让容娘掰着两条长腿露出xue来。 容娘咬着下唇,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看他垂着眼睛,漫不经心地用只细长的指头插进自己xue里搅弄,五官无一处不俊美,她胸腔胀满的情愫都化作诱人的呻吟从口中吐出,只想着再动听些,让他听进耳朵里,最好能勾住他的一颗心。 只可惜是莺啼唱给聋子听,殊不知燕回在caoxue一事上经验丰富,若是每个被他jiba进过身子的女人都能在他心里有一席之地,怕是早好些年就人满为患了。 他探了探这口xue,不若杨絮儿的水多,不过也算紧致。被枕在身下的杨絮儿早就耐不住,绞着腿摸索着他的男根,一握在手里就上下撸动起来。 燕回支起身子,将两人都摆成跪趴姿势,臀并臀贴着,只朝后大敞着两口水xue,一个光洁无毛,一个毛发稀疏,一个屁股像裂口的楦软馒头,一个比之要小巧圆翘,两对奶子水袋一样垂着,杨絮儿的奶头还不住地在床褥上磨蹭。 “燕公子......快来......快来cao絮儿的逼......”她塌腰摇臀,两瓣yinchun早就被水泡得胖大透亮,“哦哦——干进来了......燕公子的......大jiba......进到絮儿xue里了——啊......啊——” 燕回跪在二人身后,左手并起两指插着容娘的xue,rourou埋在杨絮儿的xue里,搅得两人yin叫连连。 “sao妇来回只会叫这几声?不如把这滋味给别人尝尝?”他作势要抽出,杨絮儿连忙向后撅臀,摇着屁股吃到底, “别......别走,絮儿爱煞了燕公子的jiba......只求公子再cao快些......把......把絮儿的逼,把yin妇的sao逼cao烂了......cao透了......” 燕回一手去掐她的奶,捏得她大叫,“呀啊啊啊啊——奴的乳儿.....要、要被捏爆了——啊......” 燕回被她的痛呼刺激,此时方才上点兴头,抽出那只手,一边使了八分的力抽打着容娘,第一掌下去就打得她尖叫,“痛——痛啊......燕公子,容容的屁股好痛——” 这一声可不得了,他眼前立刻浮现出那个年轻婀娜的夫人,从初见的警觉,到视为洪水猛兽的躲避,她站在光晕里回望的端庄身影好像触手可及—— “啊啊——呜呜啊——快.......太快了,yin妇的逼要破了呀......”杨絮儿不知他怎的了,竟然突然间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用力,顶得她两条胳膊快擦出火了,才勉强跪的住承受猛烈的攻击,她知道一旦自己倒下去,那根把她cao得浑身酥痒痛快的rou炮转眼就会毫不留情地捅进身边这个小婊子的贱逼里。她张开腿做生意至今,还从未被男人干的这么爽,快感一波波冲上头,奔涌着将理智蚕食尽。 “啪啪啪啪啪——”燕回还在杨絮儿xue里挺腰抽送,他闭着眼睛,眼前的谢溶溶此时已距他不过半寸,卷翘的睫毛黑簇簇地翕动,尖尖上沾着细小的泪珠,他在那滩洗墨池里看见了褪去伪装的自己,卑贱下流,不肯承认是被她洞悉的眼神逼迫到无处遁寻才匆匆离去。 日间的那场博弈,没有谁是最后的赢家。 他心里咀嚼着她的名字,谢溶溶,谢溶溶。每默念一次,心里的火就烧得更旺,噼里啪啦的火星炸出一片荒野,萦绕在舌尖的音律是烈酒,淅淅沥沥地洒在火堆上,“轰”地一声——烧出气吞山河之势,一路摧枯拉朽地将他的五脏六腑燃至灰烬—— 最后那一缕青烟化作一声叹息,轻飘飘的只有三个字—— 谢溶溶。 燕回的眼中一片赤红。 待到赤潮退落,破云见日,清明间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那感觉转瞬即逝,再去回想却怎么也捕捉不到了。 等他回过神,热红的性器像烙铁一样还在身下的女子阴xue里进出,xue口被捣出一大片白沫,杨絮儿被连续不断的几波高潮刺激得昏了过去,只挺着个肥圆的屁股还在抽搐。 燕回哑然。不知是怎么了,连着这几次,只要他脑海里浮现谢溶溶那张脸,甚至哪怕只是听到她的名字,都会像失了智一般,等到回神,那些不是她的女人们早被干成了一滩死rou。 他没兴趣cao不吭气儿的女人。 容娘跪趴在一边,被方才那阵势吓得傻了眼,她眼看着那根粗长的阳具在杨絮儿xue里进出成了一道幻影,把她从yin叫连连顶弄到尖声锐叫,最后翻白着眼睛嘴里念叨着“幸了......sao逼被cao......cao得透了——”晕倒在床上。 而那位燕公子好像大梦初醒,坐倒在床褥上,神色晦暗不明。 她壮起胆子爬到他身边,将脸贴在那根勃起的rou根上,扶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乳间,温声细语道,“容容伺候燕公子。” 是了,她方才意识到自己为何着了贵公子的眼,得幸于她的名里有一个“容”字。 不管那位“容容”是谁,她只想把握此时此刻,今宵或许不再。 燕回出了一身的汗,待到汗凉透,他在女子软舌的挑逗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不一样的脸。 他眨眼间又变成了那位浅笑疏离的玉人公子,揉着手心里的酥胸,冲她一笑,“是该疼你一下,这么听话。” 说着便向后仰靠在壁橱上,脚边是腿间一滩泥泞的杨絮儿,他扶着容娘的腰把yinjing送入她xue内,甫一探个头,软rou就争先恐后地抢着来嗦弄guitou,她颦蹙着眉头轻声叫着,一点一点地将根长rou吞吃下去。 “嗯......嗯呐......好热......好胀......容容的xue正吃着燕公子的roubang......公子——公子喜欢么?”她眉眼轻飞,任哪个男人看去都是妩媚的。 然不管她再怎么说那两个字,燕回都是不紧不慢地推着她的屁股前后晃动,散开的长发披落在身周,光线下呈现出的浅棕色更衬得人肤白赛雪。琥珀金的瞳孔此时盛不下任何景色,挺直的鼻梁上冒出的几点汗珠也很快干涸。rou贴着rou做最快活的事也无法让他上心。 容娘把胸乳贴到他胸膛上,娇声道,“公子捏捏容容的奶头可好......”她提着那两颗深红色的奶头,捏在指尖刺激他。 燕回不理她这些小心思,低头含住一颗咬弄,两只手拢起一簇雪堆,把另一边也吃进嘴里。 “呜啊.....两颗奶头都、都被公子吃掉了......”她手掌搭在他肩上,半立在床上提肛缩xue,夹着半截yinjing蛇妖快速摆动起来,“嗯......嗯——” 燕回在她抖动最快的时候一把抱住腰身将jiba抽了出来,女子没准备,xue里立刻洒下一滩水,“好yin妇,没东西堵着就要发大水了——”他笑着捏捏她的屁股,“去趴在你姐妹身上,两个xue都露出来。” 容娘呜咽着爬到杨絮儿身边,把她摆弄得双腿打开,再趴在她身上,两人胯贴着胯,xue对着xue,奶子挤着奶子,等着身后人来选。 燕回雨露均沾,cao几下容娘的逼,再抽出来干几下杨絮儿,两个逼轮流cao也别有一番味道。干着杨絮儿时,就用手指弹着容娘的阴蒂,没一会儿这yin妇就喷水喷了他一小腹。于是他又让容娘转过身,xue悬在杨絮儿嘴边,头埋在她身下,一下下舔着燕回进出的jiba。 杨絮儿一醒来,先是下身快感不断,她一睁眼就见个裂开红嘴的xue凑在自己嘴边,刚想开口大骂,xuerou就被顶着一阵磨,磨软了她的大腿根,她才又感受到一截舌头在自己阴xue上舔舐。便很快也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发觉到那根rourou胀动,似是要射精的前兆,立刻提气缩阴夹弄,不多时,燕回便在她xue里出了一泡精。 杨絮儿心满意足。 而后三人继续颠鸾倒凤,床榻间尽覆糜浊,yin声浪语一直持续到四更。杨絮儿和容娘都被cao酸了腰,叉着大腿任由摆布。 最后还是容娘撑着身子爬起来,将燕回的第三次精吃进嘴里,再用唇舌刷洗干净那根半软下来的rou棍,两颗有分量的rou丸,她还要沿着那缝继续舔弄到后眼儿,却被他阻止了。 他把jiba重新塞回她嘴里,不像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手掌来回抚摸着她的发,温柔地问道,“吃过么?” 容娘只犹豫了一瞬就作出决定,仰着脖子含着半截软下来依旧可观的阳具,示意他尽管泄在自己嘴里。 燕回确是真的笑了,笑声低沉,听起来竟有些愉快,他将jiba从容娘嘴里提出来,手一伸就卸了趴在一边看热闹的杨絮儿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张开嘴将那泡尿喝进肚。 这样出格的事他鲜少做来,尿完便一把甩开杨絮儿,任凭她在床上翻滚着干咳干呕,径自起身下床去净室,容娘想跟上去伺候也被关在门外。 等到他再出现,已沐浴净洗过穿好衣物,配戴冠饰,再次变成那位俊逸清粹的公子,未语先笑,一室人里总是最先夺人眼球。他遥立在半室阴影中,一身清冽,那染尽瑞脑香的床幄隔绝了一床污泞,像一道无形的天堑,徒然分出了两个世界。 容娘瘫坐在床榻间,看他越走越远。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是龟爷在谢赏,问他两人伺候的如何。她悬起一颗心,绞紧双手,只听见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依旧是那个调调,轻飘飘地潜入帐来—— “让她改个名字,什么都好,不要再有‘容’字。” —————————————————————————————————— 我自己写的时候都在唾弃燕某人真不是个东西... 可能有错等我睡醒再改吧。 虽然nbcs但还是想问一下,大家喜欢几点看文?(骗评论)在想要不要定到晚上八点那会儿发,可是我每次一写完就忍不住发出来,真是(狗窝里藏不住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