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叶落已经沙哑的声音缓缓抗拒,唔你轻点 一场结束,祁邵光已经重振雄风,撸了两把roubang,强制叶落平趴在床上,按着她浑圆的雪臀,从后面缓缓进入。 完全听不到她抗拒的嘤咛。 他的腰怎么这么厉害,可以动的这么快,叶落被他撞的狠了,身子根本没法保持平衡,差点撞到床头去。 好在祁邵光眼疾手快,沿着她胯骨把人按住,低头细细亲吻她脊骨的关节。 床上已经泥泞不堪,一场过后又是一场,她被祁邵光抱起来,被他边走边干,从屋里到了私汤的水池里。 温暖的热水包裹着两个人,叶落身体更觉得疲惫,身体里巨大的性器还没有疲软的势头,进进出出着,刮着她一层层娇嫩的软rou。 够了她双手去推男人麦色的结实胸膛,我真的好累 祈求中带有一丝微弱的哭腔。 想当初和许西立那一场,她只觉得食之无味,称得上草草了事,还念起了祁邵光的好。 但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一旦发疯,也是她招架不住的。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粗壮的性器在她走神时终于冲顶,抵开狭小的宫口,在她身体最炙热处释放。 即使带着套,也能感觉到那股岩浆的热意。 叶落哆哆嗦嗦的高潮,下半身忍不住地抽动,弱弱的痉挛。 祁邵光还舍不得抽身,在她身体里温存,低头含住她湿润的嘴唇,又舔又啃。 仿佛经过这一遭,他才将将释放了这几日的不悦与憋闷。 宝贝,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他含着叶落的嘴唇,半威胁地问。 叶落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分不清什么我和他。 她软软的趴在石制的水池边,半点想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面对她的沉默,祁邵光不悦,略用力地咬着她唇角,下身又开始不安分的动作起来,半软的性器有了翘头的趋势。 叶落立马打了个哆嗦,神智回来大半,忙说到,你厉害,你厉害,你最厉害。 话音落下,她却发觉出xue口里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你怎么唔别了 她话说不完全,就又被堵住了嘴,xue里的巨物缓缓运动起来,这次温柔了许多。 祁邵光难得在这种事情上展现出一种柔情。 乖,就再一次,最后一次。 被叶落罕见的夸奖,虽然并不真心实意,但祁邵光还是觉得有股说不清的喜欢。 他大概真的是中毒了。 - 最后结束的时候到底几点,叶落也已经不知道了,她就记得迷迷糊糊中,自己被人从私汤抱到了床上,还有柔软的毛巾帮她擦拭着头发。 半夜醒来时,她才发现床单被褥应该是被换过了。 想到保洁会看到那些狼藉水迹 叶落脸就忍不住发烫。 她被祁邵光搂在怀里,男人像个火炉子似的炙烤着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 轻手轻脚的想从他臂弯挣脱。 却还是把这狼崽子给惊醒了。 在防止半夜跑路这方面,他似乎已经建立了极强的警惕心。 你又去哪,祁邵光起床气不小,这时候口气有点不好,大半夜的别折腾了行吗? 叶落抿嘴,语气也冷了几分,嫌烦就滚回自己屋里去,我饿了,我要叫餐,会很吵。 随即打开床头灯,找菜单。 找了半天,没找到,她就打了电话往前台去问,这个点有没有夜宵卖。 度假村确实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场馆,但已经没有外卖服务了。 叶落有些失望,没关系,我自己去买吧,谢谢。 应该早点吃东西的,她抚着微微作痛的胃,打算亲自出去觅食。 突然,床上那个蒙着被子睡死过去的人噌地坐起来。 黑发变成乱糟糟的鸟窝,他不耐烦地抓了抓,迷糊着起身,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体恤短裤,随手套上就往外走。 走前手在墙上摸了下,屋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叶落吓得在桌边磕了下,吃痛道,你那我房卡干嘛! 祁邵光闻声,又两三步跨回来,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声音改为褪去睡梦的喑哑。 咬着牙道,能干嘛,老子去给你买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