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衣冠禽兽绑架(H)
被衣冠禽兽绑架(H)
林遥思从昏迷中醒来,意识逐渐清晰,但眼前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她用她当了两年刑警的经验判断,她被绑架了。 她和男朋友逛街的时候,恰好碰上一个小偷,刑警本能让她追过去,但是一转角,就有人用沁了迷药的毛巾捂在她的鼻子上。 再醒来就是这里。 身下很软,似乎是一张床,手脚并没有被束缚,但由于迷药的后遗症,她手脚依然无力。她尝试起来,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黑暗里突然响起一声:你醒了。 冰冷的,隐忍的,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 但林遥思脑子里却嘭的一声。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仿佛印证她的话似的,房间里的灯突然被打开,灯光刺得她眼睛睁不开。林遥思看着那人越走越近,而她也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 那个人穿着高端定制的西装,一丝褶皱也没有。脸庞属于清冽俊美的那一挂,有一双丹凤眼,眼尾下场,眼皮单薄,目光锐利,眉眼冰冷。 陆峥!林遥思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陆峥露出一个嘲讽又邪佞的笑容,给他原本疏离冷漠的气质又添上一层邪气,让林遥思感到陌生。 他怎么可能还活着?四年前那一枪,是她亲手打出去的,穿透了他的左胸,子弹的力道还让他掉进了深海里。而且后来所有的报告里都写着,陆峥已经死了! 陆峥走到她身边,欺压上来,靠着她耳边说:没想到吧,我还活着。 熟悉的薄荷气息席卷而来,陆峥的气流也喷在林遥思的耳朵上,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林遥思感到绝望,不仅因为她被陆峥绑到这里,更因为她抗拒不了陆峥。只不过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而已,她就不争气地抖成这样。 林遥思开始挣扎,用手推他,用脚踹他。但迷药让她所有动作都软绵绵,起不到任何作用。 陆峥眼中闪过不悦,拿起一旁的绳子,给林遥思的双手打了个结,绑在床头。 林遥思剧烈地挣扎,喊道:陆峥,你在干什么,给我松开! 陆峥又拿起一条绳子将她的双腿吊起来。林遥思变成了一个屈辱的、被迫迎合的姿势。 林遥思为了和男朋友约会,特地穿了一条连衣裙。此刻,连衣裙的裙摆尽数掀了上去,露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陆峥看到这儿,眼神瞬间变得狰狞、狠戾,粗暴地将她的内裤剥下来,用指尖夹着,问:四年不见,变口味了?是你男朋友喜欢这样的? 你别动他行不行?他是无辜的。她的声音里隐有哀求。 陆峥眼里似有一团火燃烧,狞笑着将那条内裤扔远:不可能。 他拉开裤子拉链,粗壮的性器弹跳出来,表面蜿蜒着几道青筋,看着就令人害怕。 他把性器顶端抵在花心上,那里还像以前一样漂亮,如同一朵粉嫩的花瓣,就等人来采撷。 陆峥一想到林遥思那个男朋友,就烦躁得不行。 他恶狠狠地说:我会杀了他。 然后顶着下腹送到花心里。 毫无前戏,林遥思疼得倒吸一口气。她深知,陆峥就是来折磨她的,这只是一个开头。 甬道里干涩得不行,即使陆峥用力,也才挤进去一个头部,爽的感觉就直达头皮。林遥思皱着眉头,樱唇微张的样子,更加深他的刺激。 他不耐烦地拍了下林遥思的屁股:放松一点,想夹死我么? 林遥思被这么一拍惊吓到,不但没放松,反而条件性地夹紧了一下。 陆峥低低地喘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腰,往里面推进。 废了好大力,终于进去二分之一。这里面的感觉,爽的他头皮发麻。陆峥试着前后活动,却发现甬道里依然干涩,活动艰难。 还是这么紧。他的声音染上情欲,你未婚夫是不是不行?如果换成我,早把你cao松了。 林遥思感到有点委屈。她和她的未婚夫赵殊成从来没有过性生活,她至今为止唯一一个男人就是陆峥,虽然当时她只是为了任务,不得不献身。 可是以前的陆峥从来都不会这么对她。 她都能亲手向他开枪,陆峥又怎么可能像以前一样对她? 陆峥抬眼看了林遥思一眼,发现她眼里正噙着泪光,痛得直皱眉。陆峥终是不忍心,没有再故意惩罚她。 四年过后,林遥思在原来的清纯上又多了几分性感魅惑,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让她变得更美。 陆峥撕开她的连衣裙,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和她接吻,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胸罩,握住雪白的一团。 林遥思很抗拒,不肯张嘴,被陆峥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尝到一点血腥的味道。 陆峥另一只手仍在她的胸上流连,揉捏那一点红果,到处煽风点火。 林遥思这具身体对他有记忆,肌肤被粗砺的手掌摩擦过,很快就开始浑身发软,不可自控地动情,牙关没法咬得那么紧,被陆峥突破城池。 舌尖勾着她的舌尖,强势得让她喘不过气。 漫长又深入的一个吻后,陆峥暂时放过她,林遥思像溺水的人,猛地吸一口气,发出了一声类似呻吟的声音。 她看着自己的身上,衣服被撕烂,没有一处被完整包裹着的地方。但陆峥除却性器露在外面之外,其他地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活生生一个衣冠禽兽。 他的性器还留在她的体内不动,林遥思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发热、发烫、潮湿。 如果能松开手,林遥思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给自己一个巴掌。 她是一个警察!却意识清醒地看着身体一步步沦陷,对面还是个罪犯! 陆峥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不屑地笑了一声,挺着腰猛然送到最深处。 啊林遥思忍不住喊了出来,又咬住唇。 陆峥浅浅地抽送几下,林遥思就快要受不了,酥麻的感觉爬上脊椎,全身都快要化成水,她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