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3
替身白月光3
晚上程诏回家之后,管家说叶臻今晚不在家吃饭,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晚上十点过了,他发出去的微信迟迟得不到回应,他打了个电话,滴了将近一分钟听到标志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心烦意乱的挂上电话,转而继续看林逸刚传过来的文件。密密麻麻的字夹杂着英文,明明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要费力的辨认才能理解意思。十分钟就能看完的文件,他用了双倍的时间只看了一半。手机的屏幕一直是待机的状态,连一条sao扰短信也没有。 程诏闭着眼左手中指敲击着桌面,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平复心情,但今天不知怎么的,这一招也失效了。 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因为昨晚没有人与他道晚安?因为早晨没有人帮他选今天的衣着?因为中午饭后没有人在办公室硬拉着他说话?因为没有跟他说晚上去做什么? 因为叶臻。 程诏再次拨通电话,漫长的等待后仍是冰冷机械的女声。 第三次拨通,耐心快要耗尽,准备下一通直接打到电信局的时候,终于被接通。 喂? 听筒传来的嘈杂声响把她的声音都要盖过去。 在哪里? 什么?你说什么? 你在哪里? 听到她报出来的地址后,程诏冷冷的撂下一句等我就挂了电话。 黑色的迈巴赫在马路上飚速到将近100码,充耳不闻车载导航不停的警告您已超速,如一粒漆黑的子弹在路上疾驰。 半小时的车程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到了。 阴沉着脸拒绝了无数个找他喝一杯的邀请,凭借着身高优势在拥挤的人群里找到那个正摇头晃脑的女人。 昳丽的小脸笑得放肆而张扬,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胜学的肌肤,不盈一握的细腰灵活的扭动着。四周都是围着她的陌生男性,肢体有意或无意的碰撞,盛情谄媚的脸 叶臻沉醉在音乐里,突然肩膀上搭上一只手,她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下意识的扭开那只手转身看去。 红绿的光交替照射在那张鬼斧神工的脸上,和环境格格不入的笔挺西装,宛如童话里的王子误入末日丧失剧本里。 心有余悸啊舒了一口气,心脏跳动得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后背一身冷汗。 打死她都不会想到程诏会到这种地方来:你怎么在这? 眉峰紧皱,薄唇紧抿,积蓄的怒气克制的压抑着。强硬的搭上她圆润的肩头,以宣示主权的姿态把叶臻搂进怀里,带着她走到一个稍微安静一点的角落里。 叶臻本就喝了点酒,又跳了半个多小时,现在身上正燥热,结果被罩上外套,这位总裁是有多喜欢把外套穿别人身上啊! 叶臻噘着嘴半褪下外套:好热。 细细的吊带松垮垮的搭在锁骨上,上衣堪堪遮住胸部,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身,紧身的短裤包裹着紧翘的臀,令人恼火的穿着。 程诏把西装外套强行穿在她身上,还把扣子都扣上,总算是把那段白嫩嫩的蜂腰遮住了,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穿着。 他这般反常的反应,让叶臻心里多了些疑惑。为什么他会对这个白月光替身有这么强的占有欲?这不应该啊,难不成对她这个替身动了真情实感? 叶臻立刻否认自己的猜想:不不不,要真是动了感情,怎么能对原身一直那么淡漠呢,任由原身换上抑郁最后自杀,这哪里有感情。男人心,海底针啊! 虽是这么想着,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试探他感情的机会。 叶臻踩着10cm的高跟鞋加上她将近170的身高,也要微微仰头才能与他的视线平齐。 程诏,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电话。 啊!我忘了,叶臻双手勾住程诏的脖子,暧昧的跟他贴的很近,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老公? 淡淡的香气混着酒香萦绕在鼻尖,缱绻的杏眼眸光闪烁,点点星光奔赴洒落进她的眼里。鼓噪的音乐、放肆的欢呼大笑都沦为背景音乐,她的温言软语轻易地跑进他的耳朵里。从那张娇嫩的红唇的一字一顿说出的最后两个字,魅到骨子里。第一次,他觉得那两个字可以这么诱惑。 程诏局促的摸了下鼻子:嗯。 叶臻顺势抱住程诏,唇贴着他的耳廓,低声说:这是你第一次关心我,老公,我很开心。 那双手迟疑了一会终于落在她的腰上,这让叶臻肯定了她的猜想:程诏对叶臻多多少少还是有感情的,至于这个感情到底是因为替身白月光的移情还是因为对于她作为配偶这个身份的责任,就不得而知了。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不错的信号。 得寸进尺一向是感情里最好的催化剂。 叶臻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程诏身上,仰着头,眼里满是渴望和期盼,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那我可以再贪心一点吗,老公? 对上那么一双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眼睛,程诏说不出拒绝的话。短短一两日,就被她扰乱了太多的心神,突然变得冷漠,又突然变得步步紧逼。经济学原理预判不了她的下一句,博弈论在与她相处时失效,心理学分析不出她的想法,这都让他无所适从。 回答可以,不知道该怎么与她继续相处;回答不可以又好像不够坦荡;程诏选择了沉默。 叶臻摸不透程诏对叶臻的态度,忽远忽近,若即若离。一边关心着,一边又不想让她靠近,太奇怪了。无疑挑起了她的兴趣,第一次萌生了想要了解程诏这个人的想法。 叶臻从他怀里抽出来,星子般的眼眸暗淡了不少,勉强笑了一下说:好吧,那回去吧。 程诏寸步不离的跟在叶臻身后,凭借着傲人的身高和冷峻的气场隔绝了大多觊觎的目光。 叶臻跟姜舒馨说了下,无奈接受了她翻到天上的白眼和来自单身狗的怨气。 呵,现在都流行把狗专门骗到夜店里来杀的吗?女人,你已经完全失去我了。 回去的时候,程诏车开得很稳,流淌的钢琴曲从车载音响里传出来。 叶臻手肘靠着车窗撑着脑袋看着程诏,优越的高鼻梁,刀削斧凿般的下颚线。都说神爱世人,程诏是被偏爱的那一个。 叶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程诏一直是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似乎连余光都吝惜于给她。 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他否认得很快。 是吗?因为我穿着暴露不高兴?因为我晚上不回家没跟你说不高兴?因为我去蹦迪不高兴?叶臻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好像都有。哈哈,为什么看到你不高兴我反而很开心呢? 红灯停下来,程诏侧头看着叶臻,她没形象的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坐着,长腿交叠舒展着,巧笑倩兮。 为什么? 叶臻倾身过去,手撑着他的座椅,靠在他的肩膀上,软糯的声音比世界级的钢琴曲还要悦耳动听。 因为你的不高兴是因为我啊,你在意我才会有这样的情绪,所以我很开心啊。叶臻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视线游离,轻语呢喃:再多喜欢我一点可以吗?诏最后的话低得如一声叹息。 她的声音很轻,柔柔的,把他的心搅得又酸又软。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靠着他,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叶臻,柔软的,脆弱的,如初生的婴孩。她明明坦诚的,毫无保留的展露她的心事,但有一种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的遥远感,这让他想起一首诗。 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轰轰吹风机发出嘈杂的轰鸣声。 叶臻吹干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程诏曲腿靠在床上,大腿上搁着电脑。 他穿着银灰色的睡衣,交叠的衣领露出蜜色的肌肤,黑发柔顺的垂落在额前,少了白日里严谨禁欲的气质,多了些寻常和亲和。 叶臻第一次看到没有凛冽锋芒的程诏,让他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的少年,要是那张俊脸能有丰富的情绪波动,就更像了。 他合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床沿,哑声说:叶臻,过来。 叶臻望痴了,宛如受到蛊惑一般,一瞬不瞬的看着程诏,脚步虚浮,三步并作两步,扎进他的怀里。 程诏收拢手臂,把怀里的人儿紧紧搂住,清新的发香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比迷情药还要有效。 一手覆上凸起的蝴蝶骨,消瘦的肩胛如欲振翅的蝶,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另一只手顺着笔直的背脊滑下,优美的曲线凹陷出动魄的弧度。手下的身躯抖得越来越厉害,落在盈盈的腰上,摸索到两个浅浅腰窝,轻轻一按就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完全软了身子,细碎的嘤咛。 睡裙肩带滑落到手臂上,光洁的背部露一半遮一半,甚是碍眼。程诏扶着叶臻的腰把睡裙从身上脱下去,guntang的唇吻上她圆润的肩头。 ------作者有话说------ 还是一如既往的铺垫感悟,不是故意卡rou的哦!(顶锅盖) 俺的娥子和女鹅是商业联姻,没有深仇大恨,有性生活也很正常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