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春宫
活春宫
盛迟在车内恶狠狠地发xiele一次,回到家里后却极尽温柔。一边舔着伊荞的耳朵缠绵地喊宝贝,一边抵着她的酥点时轻时重地磨,强烈的快感蔓延至全身,xue道里汁液泛滥似洪水。 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到浴室清洗时盛迟兴致又起,把伊荞按在了放满温水的浴缸里。伊荞两条纤长的腿挂在浴缸两侧,脚腕无力地垂着,浴缸里的水随着男人插弄的动作溢出了一地。 要不是伊荞奋力反抗,他甚至还想抱着赤裸的伊荞去阳台上。好在盛迟只是头脑一热,并不是真的想被人看活春宫。 伊荞几乎软着嗓子呻吟了半宿,到最后嗓子哑了,只会咬着红透的下唇颤巍巍地呜咽。 盛迟果然说到做到,直到黎明时分才让累极的伊荞沾枕睡去。 天空已经微微亮起了一丝曙光,盛迟在她红肿的唇轻啄了一下,又忍不住顺着微启的唇缝探进去,勾弄她香软的舌尖。 伊荞无知无觉地睡着,盛迟把疲软的yinjing插进她腿间最上面的地方,紧贴着她嫩红濡湿的花唇放着,这才满意地搂着人入睡。 周末没课,伊荞窝在盛迟的怀里睡得天昏地暗。手机却响个没完, 伊荞皱着眉头低声抱怨,盛迟的起床气也上来了,没来得及看清是谁的手机,拿起来喊了一声喂。 打电话的人却是伊荞的舅舅,岑升源听到听筒里传来低沉微哑的男性声音,第一反应是打错了,仔细确认了是拨的伊荞的号码后,岑升源眉头顿时皱起深深的沟壑。 你是哪位?我找伊荞。岑升源脸色难看,说话有些不客气。 盛迟睡眼惺忪,看到屏幕上舅舅两个字,意识到自己错拿了伊荞的手机。他看了一眼睡得很沉的伊荞,平静道:我是伊荞的老师,她早上来了我办公室一趟,手机忘了带走。 岑升源没有听出盛迟的声音,闻言语气稍缓,哦老师您好,我是伊荞的舅舅,伊荞在学校还好吧? 挺好的。盛迟的手顺着伊荞光裸的脊背,往下抚摸她弹软的臀,以老师的口吻道,伊荞适应能力很强,参加班级活动也很积极。 那就好,感谢老师关照伊荞。 岑升源对盛迟的身份略有疑心,但大致相信了他的说辞,又问了两句伊荞在校的情况便道了再见。 伊荞晚上累极,早上被手机吵醒了几秒钟,再闭上眼睛就一觉睡到了中午。 睁眼时盛迟已经不在床上,昨晚穿的裙子不知道丢在哪里,胸衣底裤更是不见踪影。伊荞从盛迟的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衬衫,长度正好盖过她不着寸缕的臀,走路若是幅度大一点就会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股沟。 伊荞赤足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一打开卧室门便闻到令人食指大动的食物香味。 餐桌上摆着卖相精致的三菜一汤,伊荞有些惊讶地看向盛迟:这是你做的? 你觉得呢。盛迟弯了弯嘴角,洗漱完过来吃饭。 盛迟在大三那年就搬出来自己一个人住了,然而这么多年的独居生活都没能让他学会烹饪,这桌上的三菜一汤是助理从高档餐厅打包送过来的。 剧烈运动了半夜,积攒的能量早已消耗得彻彻底底,伊荞腹中空空,胃口出奇的好。 伊荞添了第二碗米饭,盛迟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说:早上你舅舅给你打了电话,当时你还睡着,我不小心接了。 伊荞抬眼看他,语气略微紧张:他跟你说了什么啊,他发现你是盛迟了吗 盛迟淡淡道:我说自己是你的老师,你舅舅没怎么怀疑,还问了你在学校的情况。 那你怎么说的? 伊荞稍稍松了口气。 我说你在学校特别乖。盛迟弯了弯嘴角,幸好他没怀疑,不然我们的地下恋情就要曝光了。 会有曝光的那一天吗,到时候舅舅会和她断绝关系的吧。盛迟是开玩笑的语气,伊荞的心却在往下沉,她扒了扒碗里的米饭,忽然觉得没有了胃口。 吃完午餐盛迟就去公司上班了,把伊荞留在了家里。往常盛迟都是早上九点准时到办公室,今天算是偷懒了半天。 伊荞蔫蔫地窝在床上,大概是午餐吃得太饱,她感觉肚子有些难受。 昨晚在车里那次他没有带套,虽然最后关头泄在了外面,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伊荞忽然想到,这个月的例假已经推迟了一个多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