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寂静喜欢(1v1,剧情向)在线阅读 - 吃藕丑

吃藕丑

    

吃藕丑



    一下午她就待在这顶楼,等着宋昱来告诉她结果,在她认知里,他的行事风格一向都是杀伐决断,快意凛然,不论什么,包括女人。

    发呆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五点的闹钟才响,过了几分钟后,   宋昱就又出现在了她跟前,她乖顺得起身迎接他,才刚近身便被扯了过去,迎上他有些灼热的吻。

    直吻到两人都有些喘气才罢手,宋昱一手揽着她,一边把玩着她右耳上的流苏耳饰,哑着嗓音询问她着,晚餐想去哪吃吗?

    溯洄。季寂想了下就开口应到,完了就换上一副贪吃着急的模样拉着人往电梯口走,直到下了车库,才又说道,那个店子是我小时家里聚餐常去的,突然想去看看了,今天就由我来开车吧。

    说完就把宋昱往后座一塞,自己跑前头驾驶座上去。

    宋昱看着她略显急促的身影,眼底探究的意味越发得深了,不过面上还是挂着笑,季寂从后视镜看去就只看到他一副宠溺的神态,看得她耳根通红。

    那家店比较偏,再加上晚高峰堵车,季寂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来到目的地。溯洄是一家只做素菜的小店,以前母亲就很喜欢带他们来这里,再加上的确菜肴可口,环境悠然,所以季寂总想着有机会能再来一次。

    停好车,她领着宋昱进了店里,里面的装修多年未变,正对着还是落着那一扇题着诗句的屏风,玄关处摆了好几双整洁的藤编凉鞋,他两换了鞋便顺着过道绕开那扇屏风往内走去。

    屋子虽然不大,却很舒畅,餐桌仅有个位数,左侧均挨着窗,右边是连扇的木门靠着庭中,门窗都开着,窗外的花草树木倒是被框成天然的装饰画。

    季寂挑了个靠中间的位置盘腿坐下,宋昱的腿比她长太多,坐在蒲团上不免有些局促,季寂有些好笑地瞧着他不停的调整坐姿,一边伸手拉了下窗边的一根麻绳,很快一个穿着藏蓝棉麻上衣黑色短裤的妹子走到他们桌边,白白的小脸上有些小雀斑,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两。

    今天的特供菜,再加一份青梅酒。

    好的,稍等片刻。在纸上记下季寂的需求,妹子礼貌地打了个问候就离开了。

    这里菜上的不快,如果你无聊的话我带你四处转转?

    不用。宋昱一只手肘支在桌上,托着腮瞧着对面的人,看着你就够了。

    胡说什么~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句调情的话,不过女人不都爱听好听话,她也不例外。

    这家店我有点印象。宋昱说着,一边摘下从窗外探进来的一朵乳黄色的小花,在手中把玩。

    季寂看着心里不太舒服,她不是个容易感时悲秋的人,不过她一直都不喜欢摘花这种行为,这种借着喜爱的名头,做着伤害的事令她不齿。

    不喜欢?宋昱余光瞥见她那眉头一皱,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准确来说应该是在花上。

    没。

    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季寂原想着扭头不理的,见他问自己,只好作罢,眼睛往他手心又瞧了瞧,轻声应到,认不出,我也只识得一些常见的花。

    栀子花。宋昱顿了下,看对面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道,有些像你,不过我觉得你更适合兰花。

    是吗?季寂扯了个笑,打哈哈道,兰花气质高洁,我不过是泥塘里的藕。

    听到季寂这么打趣自己,宋昱不以为然挑了下眉梢,伸手把对方搁在桌上的左手握进手心里。

    你

    如果你是藕,我愿意天天吃。

    宋昱的手心很热,好像他在那藏了个小火炉,烫的季寂本能得想抽走,却被攥得死紧,宋先生,你要晓得,吃藕丑~劝你别吃。

    季宝?

    宋昱正想回嘴,一道有些突兀的女声突然插了进来。

    他抬眸看了眼那突然插话的女子,姿容清丽,一身鹅黄套裙,倒是衬得娉娉袅袅。

    不料手中抓住的小莲藕居然趁他分神的机会跑走了,宋昱刚要发作,结果对面的人突然咻得站起身来,把背挺直得宛如一根竹竿。

    田伯伯好,你跟晚晚也是来这边吃晚饭的吗?听到季寂的问话,他才注意到那个女子旁站了个熟悉面孔。

    今个来这尝尝老味道,这会正准备回去了。田唯季也注意到落座在一旁的宋昱,小季不跟田叔介绍介绍你朋友吗?

    呃听到田叔突然点名到宋昱,季寂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赶忙俯身扯了扯宋昱的袖子,哥,还不起来问好,这是我跟你提过的田叔,还有跟我玩的很好的晚晚。

    宋昱倒也给面子,起身朝田唯季笑着伸出手,宋昱。田局好久不见,先前舍妹多谢您的关照。

    宋先生言重了,应该的。田唯季回握了下,便侧身指了一直站在旁侧的年轻女子,这是我家闺女晚晚,昨个还听她念叨说很久没见到小季,没想到今天就偶遇了。晚晚你跟小季好好叙叙,我这老头先回局里,刚好手头还有材料没审完。

    田唯季对田晚又嘱咐几句,便离开了。

    田晚看他爸身影彻底看不见了,立马跳脱了起来,一把撞进季寂的怀里,嘴里胡乱得喊着负心汉,坏女人,活脱脱像个被抛弃得小娘子。

    季寂哭笑不得摸着她毛绒绒的脑袋,安抚得应着,好了好了,这不是见着了吗?别哭了,还有人看着呢~

    田晚也是个不害臊的主,在她怀里蹭得更起劲了,呜呜呜,我委屈,你害得我多久没有感受到波涛汹涌了!

    季寂倒是习惯了,田晚这个妞可能自己飞机场,所以对自己的傲人胸围就极为着迷,每次老是对她投怀送抱借机揩油。

    最后还是宋昱拎着田晚的领口,把季寂解救出来的,被扯出那么舒服的怀抱,田晚气的正要朝那个宋什么翻个白眼,结果对上人家犀利眸子顿时弱下势,乖乖在季寂旁找了个位置坐下。

    没过多久,饭菜就上来了,季寂和宋昱都吃的很安静,倒是田晚给他们的晚餐添了很多活跃,说了这么久有多么思念季寂,还有她没在的日子她在学校里发生的事,现在工作的事,好像一股脑的要把她没来得及参与的过往塞给她。

    季寂就那么安静地听着,嘴角含笑,时不时给田晚的碗里添菜,田晚说得兴头,吃得来不及,那碗里的菜几乎快满出来了,季寂只好提醒她先停停。

    田晚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碗里丰盛的菜色,又感动的一抽一抽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果然,季宝宝没有忘了伦家~

    赶紧吃,吃完再说。

    季寂说着又夹了块酿豆腐,正要往田晚的碗里送,中途突然插进来一个空碗,季寂愣了下,鬼使神差得就把豆腐搁了进去。

    歪!那是季宝宝要给我夹的!田晚看到原本要到自己碗的豆腐被截胡了十分不爽。

    季寂闻言不禁苦笑,作势要补田大小姐一块豆腐,却被对面一声委屈巴巴的话说得停了筷子。

    我的宝贝meimei都给你布了一晚上的菜了,我这做哥哥的吃个豆腐怎么了?

    呃没想到对方居然来软的,田晚也不好继续撒泼,那行吧,那块你吃吧。季宝宝你再给我夹一块~

    不行。宋昱又开口道。

    为啥?

    因为宋昱夹起那块豆腐,粲然一笑,她的豆腐只有我能吃。

    ?

    这顿饭吃完,都近八点半了,田晚原本想拉着季寂去喝咖啡,季寂心想着宋昱一个男的杵着可能尴尬,就约了她下次单独出来。

    田晚虽然一脸不乐意,不过还是老实听话了,就是车子都送她到家门口了,还一直赖着确认季寂给她的联系方式是不是真的,拨了三四遍才安心开车门下去,季寂跟着下去,站在车旁摸了摸她脑袋,眼神示意她别担心。

    记得来找我,我工作日午间有两小时吃饭时间,下午五点就下班,周末都休息的。当然,你要是别的时间找我,我就算请假都会出来的。

    好啦好啦,过两天就是周六了,早上十一点我们在老地方见。

    嗯嗯。听到她的话,田晚兴奋地给了她个大拥抱,然后开心的蹦走了,走远了还能听到她喊的不见不散。

    嗯,不见不散。季寂低低地应着,眼底满满的温柔,看得在一旁的宋昱有些吃味。

    走吧。

    嗯。季寂顺势要钻回后座,还没窝进去就被人拎了出来,咋了?

    坐前头去。

    季寂有些讶异得盯着眼前这突然占有欲爆棚的男人,没一会便恍然大悟,吃醋了?

    宋昱没回话,可是车速已经告诉她,这个人被她说中了,而且,恼羞成怒。

    季寂也不敢继续煽风点火了,缩进座椅里抓紧安全带,做个安静的美女子。

    原本近一个钟的车程,活生生缩短了近大半的时间,车子停在了她住所门前,她正准备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没成想宋昱又一踩油门,车子又飚了出去。

    没做好准备的季寂,身体不自主地往前狠狠一晃,安全带勒得她生疼。

    宋昱,你搞什么?!

    时间还早。宋昱目不斜视得专心飙车,听到季寂的怒吼也就随意甩了这么句回答。

    都快十点了都。

    放心,十二点前回家。

    见他都这么保证了,季寂也不好抱怨什么。

    不消多会,车子便停在了个山顶处,宋昱覆过来解了她的安全带,太过亲密的距离烫的季寂两颊绯红。

    到了。

    明明都察觉到她的局促,宋昱却变本加厉得靠近她的耳畔,嗓音低沉的恍若陈年的红酒,让人有一瞬的迷醉。

    季寂就那么恍惚的被他牵出来,入目就是满眼的璀璨。远处的城市跟透彻的夜空连成一大片的画布,灯光就像是点缀其中的碎钻与天上的星辰交映生辉。

    好美啊~季寂好久没有认真看过如此美丽的风景了,心里堆砌的情绪几乎快要溢出。

    嗯。宋昱看着眼前满脸喜悦的人,心下一动,身体已经快一步做出了动作,从背后把她拥进怀里,下巴在她脑袋上一下一下的撩着。

    不过没有你美。

    多谢夸奖。背后传来的热度,让人莫名的心安,或许是今夜的景色太迷人了,季寂不自主地回身,伸手环抱住了他,踮起脚轻轻触碰了他略带凉意的唇瓣,我试试今天的宋总嘴上是不是抹了蜜?

    她刚要撤回,便被对方的大手按住,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缠绵,这个吻跟平时不太一样,太温柔了,温柔的让季寂几乎要沉溺其中,她有些害怕得想推开,却被对方强势地拥得更紧,他的舌在她的嘴里探索着每一个敏感点,逼得她不得不与他纠缠。

    唔~她觉得好热,忍不住想要扯开自己的衣领,可还没等她做出行动,宋昱已经把她整个抱起放进了车里。

    两人唇瓣分离,甚至拉出一道银丝,快要窒息了的季寂当即用力呼吸了口气,却没想到发出来的声音柔媚至极。

    想要我吗?寂寂。宋昱就那么俯视着自己,黑色的眸子亮亮的,就像里面撒了许多的星光。

    季寂的手扶上他的脸颊,乖巧得点了点头。

    见到她的回应,宋昱把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帮她把身上的裙子褪了,不一会,季寂就跟剥了颗得鸡蛋一般光溜溜。

    宋昱,我有点凉。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季寂不禁冷的打了个哆嗦,话音还没落下,就被抱了个满怀。

    这样好点吗?不知何时宋昱把自己的衬衫解开了,男人赤裸的胸膛和自己就那么毫无缝隙地贴合着,熨烫着,男人说着还从旁扯了张羊毛毯把季寂裹住。

    这少有的温柔让季寂有些局促得挪了挪身子,身下却蹭到一块硬处。

    咝已经因为情动而坚硬发烫的热杵,被突然剐蹭到,宋昱沉沉地吸了口气。

    季寂听到男人难耐的声响,从来不知道原来男的呻吟声也如此勾人,听得她口干舌燥,私处内的肌肤一抽一抽,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水流从深处流出。

    见到怀里的人儿,羞的几乎要滴出血的脸颊,宋昱不禁心情大好,大掌附上娇软的胸部轻揉慢捏,腿间的硬物顶弄着她最柔软的xue口,时不时还会刮倒隐秘在rou瓣中的阴蒂,惹得佳人频频抽气。

    别~季寂被这时有时无的戏弄,搞得她不上不下,私处吐出的水液几乎把他原本干净的裤头打湿,裤子里已经狰狞异常的rou杵越发明显,季寂甚至能感受他guitou的轮廓。

    寂寂,你下面好像湿了。宋昱伏在她耳畔,哑着嗓音陈诉着,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脖颈处,激起一小片颤栗。

    季寂被撩拨地难受,便气急反抗,一把把男人推搡开来,俯下身来,小嘴直接含住男人性感的喉结,软糯的舌头舔舐着,空着的小手更是不安定得攀上男人肌rou盘扎的后背,抚过每一丝的肌rou纹理,漾着水液的私处死死抵住他的硬挺,用力得几乎让guitou都隔着布料捅进了xue口几许。

    傻孩子。宋昱见她被逼得乱了章法,便不逗她了,右手把覆在身上撒欢的人儿抬起,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把已经憋了许久的热杵释放了出来,喊我名字。

    "宋已经被欲望熏红了眼的季寂,顺着他的话头要接,才吐了一个音节,就被他猛地一个插入,梗住了嗓子。

    怎么没声了。宋昱嘴角含笑,双手掐着她的腰,让自己的热棒入得更重,更深,他甚至能感受到她rou壁不断抽搐吸吮着自己的分身。

    唔太深了季寂被cao的嘴里开始胡乱得呢喃着,身下的xue里被塞得涨涨的,男人还恶劣的每次都整个抽出再重重撞进来,每被深顶一下,她就感觉大脑空白了一下,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跟自己说些什么。

    如此热烈的情事里,宋昱依然游刃有余得打量着怀里被自己cao得满脸泪花的人儿,平日里清澈的褐瞳早已布满雾气,雪嫩的肌肤上因为激动染上一层粉红,就像是一团粉红的布丁,让人忍不住啜吸。

    身随心动,宋昱直接张嘴衔住那在空气中乱颤的红果,另一只手也掐住另一边的硕乳,捏揉着,让乳rou在指尖溢出,时不时挑弄着被忽略的乳尖,搞得季寂呻吟声越发高扬。

    太多了季寂哭得几乎哑了嗓子,我不要了

    嗯?闻言宋昱停下了所有动作,歪头笑笑问道,真的不要了?

    没想到对方真的停了下来,原本几乎要到高潮的人儿,一时无措得愣在当场,只有那水xue里的rou壁还依依不舍的抽搐着,紧紧擭住还深埋在xue内的roubang。

    我季寂尴尬得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眼睛里的水雾散去,滴溜溜得转了几圈,最后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小手直接搭上宋昱的肩膀,自己抬臀耸弄起还插在xue内的roubang。

    噗呲噗呲

    季寂那难得sao浪的模样看得宋昱喉咙发痒,一抬手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掌,还努力taonong的人,被毫无防备得拍了下,心下一惊,私xue也跟着突然一紧,擭得宋昱差点跟着射了出来。

    放松,你要夹死我吗?不满差点被弄得丢了面子,宋昱又大掌一挥,打的季寂臀rou发颤,xue内更是放松不开。

    呜呜呜你别打了,打了我更紧张。季寂怕又挨打,便开口求饶,原本就柔媚的嗓音更添了几分委屈。

    干!宋昱身体里被掩着的yuhuo被那哭声彻底掀出,一个用力把两人的体位颠倒了过来,拉过她精细的小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把人直接压倒,气势汹汹的roubang沾着两人的yin液,就势直接捅了进去,粗长的roubang披荆斩棘透过层层软rou直捣宫口,连两个卵蛋都恨不得塞进着温暖湿糯的xue内。

    啊!!!季寂被这一下的深入顶上了高潮,男人却无视她抽搐的身子,大开大阖,好像要把她劈开的力量,入侵着她那为他湿透的土地。

    干死你这个妖女!

    宋昱心里恶狠狠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