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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二十九(初h)

    

双重生·二十九(初h)



    第二天陶瓷对待乔治的态度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被乔治带的忘记了那些纠结,继续开开心心的被乔治哄来哄去,天天霍格沃兹到处跑。

    我和弗雷德已经把观察他俩的日常当成了茶余饭后的好消遣。

    真的太有意思了,真的。

    只是马上第一学期都要结束了,圣诞节假期在向我们招手。乔治和陶瓷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不过想想他俩一上来就是手拉手跑来跑去了,被抱在怀里擦眼泪也不是一次两次还想进展到哪里去,现在已经非常快了。

    嗯。至于我和弗雷德,今年的圣诞节假期

    本来我以为圣诞假期还是按照惯例跟弗雷德一起留校,结果他非要拽着我给莫丽写一封信请求她同意弗雷德圣诞节回我家过。

    你真的要和我回家?我一边遣词造句一边问弗雷德,那乔治呢?你要把他一个人留在霍格沃兹?

    怎么能说是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弗雷德表情夸张的反问道,我明明是在贴心的给他和瓷娃娃过二人世界的空间!

    他眼珠转了转,托你的福这辈子他俩的进展已经比上辈子慢了不少了。我这明明是牺牲自己把妨碍他的人拖住啊

    我放下手中的笔,不需要你牺牲。我自己回去就行。

    别别别我错了韦斯莱夫人,弗雷德赶快凑过来把笔塞回我手里握紧,是我是我想和你过二人世界

    我白了他一眼,弗雷德连忙又捧着我的脸在上面亲了又亲,我想的不得了都快疯了

    行了,我推了他一把,让我把信写完吧。

    我就知道你最宠我啦。弗雷德笑嘻嘻的抓着我的手亲了一口,快写吧。

    真是的。拿他没办法。

    莫丽倒是很爽快的同意了。可能怕戳我的伤疤和深知自己儿子的尿性,只是特意叮嘱我要照顾好自己,没有提其他的。

    这让我也松了一口气,要是莫丽真问我父母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圆。

    不得不说,韦斯莱一家的基本情商都挺高的。

    所以我和弗雷德顺利的登上了霍格沃兹特快。

    啧啧。你瞧瞧瓷娃娃那红的跟兔子似的眼睛弗雷德夸张的感叹,她都没有为乔治哭成那样过瞧瞧你俩刚刚就差抱头痛哭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在生离死别呢。

    怎么,你嫉妒?我懒洋洋瘫在座椅上,要不你也去试着和乔治争一争?只要你跑到陶瓷跟前直接告白,就算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乔治可能也没法拒绝你

    你在说什么伤人心的话?弗雷德坐在我身边,伸手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到了吗?他语调低沉,里面破了个大洞在漏风呢。

    怎么感觉现在不能听这件事的人变成他了我们俩的角色什么时候互换的?

    好吧,我顺从的转移了话题,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们一会儿先去买菜。

    你。

    我不可置信的盯了他半晌,更加惊愕的发现他居然是认真的。

    你

    我开玩笑的。弗雷德突然挑眉笑起来,还没有到时间呢。

    我小心把手抽回来,他话虽这样说但我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还没有到时间?

    接下来几天我都有点心惊胆战,但好像真的就像弗雷德他自己说的那样还没有到时间,他只是认真的陪着我把家里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为圣诞节做准备。

    这个房子从来没有这样像个家。等终于布置完毕,我看着完全变了个样儿的房子感叹道。

    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又哪里不是家呢?弗雷德笑着揽住了我的肩膀。

    我只觉心里一暖,嗯。

    只要和他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终于等到了圣诞节那天。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弗雷德已经起床了。

    他怎么起那么早?他又去哪里了?

    我从床上拥着被子坐起来,正打算套上睡裙去找他,就见弗雷德捧着个盒子进来了。

    终于肯起啦?弗雷德把盒子递给我,弯腰刮了刮我的鼻子,圣诞节快乐,小青蛇。

    圣诞节快乐,弗雷德。我把盒子打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呼。

    这个我的手轻微颤抖着把那条熟悉的绿色礼服捧了出来,小心展开。

    一模一样它和我五年级参加圣诞节舞会的裙子一模一样

    这个款式这两年还没有流行呢。弗雷德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好在我记得清楚,专门给摩金夫人画了细节图

    弗雷德眼泪慢慢盈满了眼眶,让我几乎看不清他带笑的模样。

    哦对了,还有这个。弗雷德又弯腰拾起了一个盒子,把它打开来递给我。

    我接过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砸在那双同样分外眼熟的鞋子上。

    下调了三分之二的鞋跟,嗯?弗雷德调笑道,希望我当时的眼力没有什么问题。

    弗雷德我放下那双鞋扑进他的怀里,弗雷德

    好啦,过节不应该高兴吗?哭什么。弗雷德拍拍我的头,喜欢我的圣诞礼物吗?

    嗓子好像已经被堵住,一个词也说不出来。只能埋在他的怀里拼命点头。

    喜欢。非常喜欢。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棒的圣诞礼物。

    好啦,来。弗雷德放开我,拿起床头摆着的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喝一杯?

    我接过酒杯晃了晃,已经有些明白里面放了什么。

    来。弗雷德弯起眼睛,朝我伸出手。

    我也伸出手来,与他喝了交杯酒。

    药力发作的很快,我倒回床上,抓紧了被单。

    好在并不是很难熬,只是有些酸胀而已。

    等我再睁开眼睛,就见十六岁的弗雷德正笑吟吟的望着我。

    不过才长了三岁,再对上他温柔含笑的目光我就突然多了分羞涩,我偏头避过他,小小咳了一声。

    弗雷德偏要俯下身子凑过来,十六岁的他蓄着半长的发,微微垂在我裸|露的肩头,有些痒。

    你怎么不看我呀小青蛇?他的指尖顺着我的下巴一路划到我的锁骨,是十六岁的我长得不合你的审美?不应该呀,之前不是喜欢盯着我瞧的很嘛。

    弗雷德压低了嗓音,语调暧昧,无论我什么时候去注意你,都能发现你是在偷看我

    我咬住唇,还是不肯看他,努力把半边脸紧贴着枕头,伸手去推他。你、你先出去我要起床了。

    为什么?弗雷德的指尖在我肩头锁骨处打转,你起床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吗?

    他的目光似有实质,虚虚的落在被子险险遮挡住的地方,早晚都会看见的嘛。

    弗雷德!

    弗雷德嘻嘻一笑,低头在我侧脸上亲了一口,好吧,暂且先放过你。

    他总算是先出去了。我在床上滚了两滚,又摸了摸自己已经发烫的脸。

    啊

    最后还是先给睡裙施了个放大咒,勉强穿着去洗漱。回来才小心的套上那条裙子。

    我把鞋子也穿上了,见外面弗雷德还没有什么动静,干脆跑到镜子跟前去画了个淡妆。

    上辈子我参加舞会有化妆吗?

    等我忐忑的拽着裙子走出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弗雷德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他也换上了和当年一样的礼服,见我出来冲我微微弯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请福利小姐当我一辈子的舞伴吗?

    我眼泪又有不受控制的冲动,连忙吸了吸鼻子。

    这是我的荣幸。

    我小心的把手交给他,他立刻紧紧握住。

    弗雷德的掌心真烫啊。就像外面灼热的阳光一样。突然把我孤寂的灵魂从阴暗的角落里带出。

    弗雷德拉着我转了个圈,又领着我朝饭厅走去。

    今天算是我大展身手了。他笑道,难得手也没生。那些年的饭没白做。

    我哽咽着嗯了一声。

    弗雷德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好啦,吃饭吧。

    弗雷德一个人把我们这些天计划好的菜全部做完了,我一边努力往嘴里塞着菜一边埋怨他,我们两个人又吃不完这些

    晚上继续吃就是啦。弗雷德挑了挑眉,到时候没空做晚饭的。

    我抽了抽眼角,差点被噎住。弗雷德立刻递给我一杯橘汁,又抚着我的背帮我顺气,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不太敢去想他的隐藏含义,只能喝了两口果汁顺气后埋头苦吃。期间弗雷德一直笑眯眯的盯着我,我感觉自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就算我一直拼命吃,还是剩了一大半的菜没有怎么动。弗雷德甚至不把它们都放到厨房,而是直接用了保鲜魔咒。

    好啦。最后弗雷德一挥魔杖,音乐缓缓流淌在整个房间里。他起身朝我伸出手来,福利小姐,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和你共舞一曲呢?

    他拉着我起身,我们顺着音乐在我家的大客厅里翩翩起舞。

    这是我参加过的最美好的舞会。

    尽管宾客只有我和弗雷德两个人。地点是在那个深山老林里的空荡荡的大房子里。旁边的桌子上甚至还摆满了菜。

    但这也是我参加过的,最美好最快乐的舞会。

    不知跳了多久,又换了几支曲子,最后弗雷德把我抵在了墙上。

    你现在想跑?他突然笑吟吟的说。

    我僵在那里,泪水又慢慢涌了上来。

    刚刚一直盯着我看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弗雷德压低了声音,又伸手给我擦眼泪。

    让我想想你盯着我看了多久?他笑嘻嘻的,一如当年,唔。是从舞会跳完第一支舞开始算呢,还是从我二年级开始算?

    啧啧。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一直不知道吧?只不过一直没有抓到你的现行而已。

    我抓紧了他的衣摆,有点压不住抽泣。

    怎么?有胆子偷看我,没胆子开口说话?难道你是个哑巴?不过也是他坏笑着挑了挑眉,毕竟我不是蛇佬腔听不懂小毒蛇的语言啊。

    我怔怔的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努力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说什么?都跟你说了我听不懂蛇语的啊。弗雷德继续说。

    你你也喜欢我。我慢慢的说,眼泪簌簌滚落。

    对。我也喜欢你。弗雷德低声说,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你能和我约会吗?福利小姐?

    我扑进他的怀里,弗雷德紧紧抱住我。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贴着我的耳朵调笑道,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

    我说不同意你会放开我吗?我把眼泪都蹭在他的衣服上,哽咽着说。

    那可不行。弗雷德笑嘻嘻道,又把我搂的更紧了一些,到我怀里就是我的人了。舒曼·韦斯莱,你认命吧。

    我认命了,弗雷德·韦斯莱先生。

    弗雷德笑,放开我细细抚摸着我的脸,最后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开始十分温柔,后面却慢慢变了味道。他十分强硬的把我的舌头勾扯出来,又吸又咬,又强迫我一点点吞下他渡来的津液

    弗雷德

    等他终于肯放开我,我只觉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

    站好啦,小青蛇。弗雷德拍了拍我的脸,这就不行了?

    我哼唧了两声,干脆又紧靠在墙上。

    唔。这个姿势也不错。弗雷德扶了我的腰一把,抬手摸了摸我的脸。

    你我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如果你非要我们去床上

    你这么急呢?弗雷德笑眯眯的把手又伸向我的后背,一点点拉我的拉链,可是我不急,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偏过头不想再看他。

    这个吻开始十分温柔,后面却慢慢变了味道。他十分强硬的把我的舌头勾扯出来,又吸又咬,又强迫我一点点吞下他渡来的津液

    弗雷德

    等他终于肯放开我,我只觉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

    站好啦,小青蛇。弗雷德拍了拍我的脸,这就不行了?

    我哼唧了两声,干脆又紧靠在墙上。

    唔。这个姿势也不错。弗雷德扶了我的腰一把,抬手摸了摸我的脸。

    你我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如果你非要我们去床上

    你这么急呢?弗雷德笑眯眯的把手又伸向我的后背,一点点拉我的拉链,可是我不急,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我偏过头不想再看他。

    裙子滑落的速度很快,像是只有一瞬。

    男人送女人衣服果然是为了再亲手脱掉它

    舒曼有些无措的抬了抬手,在弗雷德毫不掩饰的目光中无所适从。

    弗雷德

    你喊我弗雷德?我们很熟吗?弗雷德笑嘻嘻的回应,刚刚不是还一口一个同学,一口一个韦斯莱?

    舒曼没想到到现在他还要演,有些羞又有些恼,竟然真的莫名有些觉得自己是回到了上辈子的五年级在暗恋多年的对象前赤身裸体讷讷喊他的名字。

    这种感觉在弗雷德含笑又陌生的目光中愈演愈烈,舒曼只觉一阵委屈,眼泪又滚了出来。

    你又欺负我舒曼咽呜着要弯腰去够那条裙子,你又欺负我

    好啦好啦乖,弗雷德忙抱住舒曼,我错了,对不起老婆大人,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

    舒曼抬手去推他,放开我!我讨厌你!呜

    乖啦乖啦,都是我不好弗雷德一手扣住舒曼,又微微俯身吻她滚下来的眼泪。

    我和你不熟舒曼抽噎道,韦斯莱同学你放开我

    你和我要是都不熟的话你和谁熟?弗雷德拍拍舒曼光滑的背,手感不错干脆又摸了摸,浑身上下哪里没被我摸过舔过?

    那这辈子不让你碰!舒曼哭道,又去拍打他,你放开我!

    弗雷德刚想眯起眼睛好好和她理论一番她这副言论,但见舒曼哭的越发伤心只好先努力哄她,乖啦乖啦,刚刚是我错了,不该给你开这个玩笑。我以为你更喜欢回到过去的感觉

    可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我

    我也不喜欢。以前我太过分了。弗雷德连忙哄道,你多好呀。我最喜欢你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真的不是只是喜欢欺负我?

    呃。欺负你也是因为喜欢你嘛。

    包括吃土豆泥?

    包括吃土豆泥。不然你看我还让谁吃过?好歹也是我亲手搅拌的好吧?

    舒曼扁扁嘴,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你真讨厌弗雷德

    我只想讨你一个人喜欢。弗雷德亲亲舒曼的耳朵,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不喜欢也得喜欢。弗雷德又捧起舒曼的脸含着她的嘴唇,我多喜欢你呀,小青蛇。

    舒曼哼了一声,搂紧了他的脖子。

    弗雷德亲了一会儿又放开她,好啦再站好吧。他笑道,我们耽误了好久时间了。

    舒曼这才想起自己还光溜溜的站着,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子,还是有点想把裙子捡起来,现在这个样子实在让她没有安全感

    别动,站好。弗雷德按住舒曼的肩膀,让她贴墙站好,接着趁她不注意扔掉了她的胸贴。

    舒曼的脸一下红透了,想用胳膊把胸挡住,又被弗雷德制止了。

    别动呀小青蛇,弗雷德往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了她几番,金发碧眼的少女几乎是浑身赤裸,雪白的身子上缀着两点极漂亮的嫩红色,一张平日里冰雪般冷淡的脸上此时却写满了慌乱与无措,碧绿的眼睛里漾着春水,哀求般的望着他,你真的漂亮极了

    舒曼不安的动了动,弗雷德又重新凑了上来。

    看来这几年我应该没白用功。他捉住一只雪乳低低笑道,上辈子十五岁的你好像没有这么大吧?他又揉又捏,这和我们快结婚的时候差不多大了。

    舒曼咬着唇,背紧紧贴在墙上。

    弗雷德玩了一会儿,直接弯下腰含住了大半。

    舒曼发出一声泣音,攀着弗雷德的肩的手慢慢收紧。

    他先是大口吞咽吮吸着,又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漂亮的小点,舒曼瑟缩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她的反应,干脆加重了点力道,向外拉扯。听见舒曼泣声加大,他又松开,改用舌尖逗弄起来。

    弗雷德

    舒曼把手深埋进他的头发里,抽噎着喊他的名字,弗雷德

    弗雷德闷闷应了一声,吐出已经被含出水光的乳,直起身舔了舔舒曼的眼泪,不舒服吗?我的技术退步的这么厉害?

    舒曼只是又推了推他,软声求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我我已经站不住了

    不行。弗雷德笑嘻嘻的一口回绝,又捧起另一只雪乳亲了亲,我还真以为自己技术退步了呢。

    说完他就又含了进去,舔弄吮咬的不亦乐乎,另一只也被他抓住揉搓拧捏。舒曼的身子愈发的软,只能紧紧抱着他的头,努力压制喉咙里飘出的细细呻|吟。

    等弗雷德终于玩够,舒曼的腿已经发颤了。弗雷德我还穿着高跟鞋

    乖。穿着好看。弗雷德调笑道,你穿那条裙子也好看。明天你再穿着它我们来一次。他含住舒曼的耳垂吮吸,低声说:我六年级做过这种梦

    舒曼有些艰难的活动着已经混沌的大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弗雷德却没有再接着说下去,转而松开她蹲下了身。

    腿分开一点,小青蛇。

    舒曼浑身一颤,软声求他,弗雷德

    乖。弗雷德伸手轻轻抚摸她雪白柔嫩的大腿,又一点点用劲转向内侧。

    舒曼被他摩挲的腿一软,几乎要滑落下去。弗雷德眼疾手快的捞住她的腰,帮她重新站好,又顺势分开她原来紧闭的双腿,轻轻扯掉了她内裤的系带。

    站好啦小青蛇。弗雷德提醒了她一声,用指尖轻轻分开了那已经水光淋淋的两瓣。

    舒曼开始微微发抖,等弗雷德找到那一点花蒂还轻轻按了按的时候,舒曼抖的更厉害了。

    千万别滑下来啊。弗雷德摸了摸舒曼的腿,笑道。

    下一瞬,舒曼只觉一阵湿热传来,尖叫一声,身子拼命往后躲去。

    弗雷德死死扣住了舒曼的腰,舌尖灵活的划来划去,似乎是已经戏弄完了那颗花蒂,找到了后方微陷的xue口,想要探进去。

    舒曼哭叫出声,小腹阵阵酸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紧紧抓住弗雷德的头发,不住的哭求,不要了呜放开我弗雷德

    弗雷德不管她,依旧按照自己的计划慢条斯理的行动着。他收回舌尖,继续舔弄着鼓硬起来的花蒂,甚至又用了点力轻轻咬了一下。

    舒曼的身子瞬间绷紧了,哆哆嗦嗦xiele身。

    接着她就软软的倒下来,弗雷德忙站起来接住她,见舒曼双眼迷蒙知道她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干脆弯腰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

    舒曼的身体还时不时痉挛一下,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弗雷德怜惜的亲了亲她的眼皮,柔声唤道:小青蛇?

    舒曼哼了一声,像是渐渐缓过来了。动了动,她把脸埋在弗雷德怀里不去看他。

    弗雷德不觉好笑,生气啦?那我们不回卧室了还是去客厅站着吧。说着他又要往回走。

    舒曼忙制止他,声音娇软,别

    别什么?弗雷德笑着逗她,你不是不想和我呆在一张床上?

    那我更不想和你呆在墙角。舒曼仍强撑着回怼道,反正今天你是不会放过我

    这么了解我呢?弗雷德小心把舒曼放在床上,见她自己蹬掉了鞋子也躺了上去,那奖励你一下,韦斯莱夫人。

    什么?舒曼懵懵的扭头看他,下一秒又惊喘起来,弗雷德!

    弗雷德笑着把她揽入怀里,另一只手已经灵活的找到了花径入口,试探性的伸出一根手指往里探去。

    舒曼想紧紧并起腿,但已经迟了,反而牢牢夹住了弗雷德的手,弗雷德让我缓缓

    弗雷德低头亲吻她,无辜狡黠的笑,这是奖励你的手指啊,韦斯莱夫人。

    手指一点点探了进去,舒曼难耐的紧闭双眼拧起了眉,太涨了不行出去弗雷德

    乖。弗雷德安抚她,我得给你做个扩张一会儿我还要进去呢。

    舒曼不住摇头,眼泪从紧闭的眼帘里滑落。弗雷德有些心疼的亲了亲她,还是干脆的一点点探入第二根手指。

    舒曼哭吟一声,纤腰拱起,不行弗雷德

    手指在狭窄紧实的花径里来来回回进出抠挖着,弗雷德低头吻住舒曼,吞下她的哭泣低吟,等她慢慢适应后又一点点加入第三根手指。

    舒曼的手一下抓紧了他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rou里去。

    弗雷德求求你她哭道,我受不了了

    乖。弗雷德只是低头亲吻她,手下的动作却不肯慢下一分。

    见舒曼哭的实在可怜,弗雷德叹了口气,凭着印象找到了花径里层层叠叠藏着的微硬的一小点。几乎是手指刚刚碰见的那一瞬,舒曼就开始颤抖起来。

    别晕过去了啊。弗雷德就只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就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每次都或轻或重的撞在那一点上。

    舒曼只在最开始发出了一声哭叫,接着就绷紧身子发抖,樱唇微张却一个气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身子越绷越紧,也越抖越厉害,等弗雷德最后狠狠撞在那一点上的时候,她竟然真的就这样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

    弗雷德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叹了口气。明明提醒过你了他小声嘀咕道,又俯身亲吻她,渡过去好几口津液,轻轻揉着她的心口让她缓过来。

    半晌,舒曼开始抽泣起来,你又欺负我弗雷德你又欺负我

    我多冤枉呐。弗雷德不服气,我明明是在为你考虑。你还是第一次,不做好准备一会儿疼怎么办?

    上上辈子第一次也没有见你这样折腾我舒曼抽抽搭搭的说,我还是第一次你就这样折腾我

    上辈子是你喝多了强上我。弗雷德嘀咕道,见舒曼含泪瞪他又只好改口,好啦好啦,我不折腾你了。

    舒曼的眼睛明显亮起来,那我们现在睡午觉吗?我想先去洗个澡?

    睡午觉?洗澡?弗雷德古怪的看着她,我有说结束了吗?

    舒曼睁大了眼睛,你不是说不折腾我了吗?

    我是说不在你身上玩花样了。弗雷德挑了挑眉,示意舒曼去看他,你是爽了几次了,我还没有进入正题呢。

    舒曼脸一下红起来,你、你在说什么她嗫嚅着反驳,谁谁爽了几次了

    弗雷德捏了捏她通红的耳朵也不去和她争这些口舌,你是不是缓过来了?那我们继续吧。

    舒曼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退。弗雷德一把把她抓回来,半扶半抱着她,准备好了吗韦斯莱夫人?

    舒曼还没有回答,弗雷德就又笑道:看好了哦。

    弗雷德扶住自己,一点点凑近了舒曼还在微微收缩的xue口。舒曼死死咬住嘴唇,看着他分开两瓣,一点点陷了进去。

    弗雷德才刚刚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了,他嘶了一声,放松点小青蛇,放松点。

    舒曼眼里水光盈盈,弗雷德我害怕

    不怕,乖,是我,我不会让你疼的。弗雷德安抚道,干脆低头吻住她,舌尖温柔的交缠着。下面又伸手去揉那点花蒂。

    舒曼的咽呜通通被弗雷德咽了下去,他一边揉着小花珠,一边慢慢的插|入,还微晃着身子好扩充甬道,方便他一会儿的抽|插。

    舒曼的腿不停踢蹬着,十个脚趾全都蜷缩起来,身子微微抽搐,她含糊不清的哭嚷着疼和胀,手不停的推他。

    乖一点,小青蛇。弗雷德额间已经渗出汗珠,他用了点力压住挣扎的舒曼,已经感觉到自己碰见了那层屏障,你忍一忍,一下就过去了。

    说完他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把花径塞的满满当当。

    舒曼的声音停了一瞬,接着就大声哭泣起来,呜疼弗雷德我疼

    乖,不疼了不疼了。弗雷德温声哄她,又带着她的手向下摸去,你看,我已经全部进去了,一会儿就过去了,乖。

    舒曼哽咽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大坏蛋老是欺负我大骗子刚刚说不会让我疼的

    好啦,就疼这么一次,以后都不会让你疼的。弗雷德揉了揉她的鼓鼓的乳,好点了没有?

    舒曼埋着脸摇头,嘴里哼哼唧唧的还直喊疼。

    只是弗雷德早就分得清她是真疼还是撒娇,一点儿也不会被她骗到。

    还疼?弗雷德凑近她的耳朵低笑着问。

    舒曼立刻点头。

    噢~喔,还疼呢。弗雷德笑嘻嘻道,那是你还不适应我在里面。他伸手重重按了按她鼓起来的小腹,听见舒曼发出一声闷哼又继续说完,让我多插|插就好了。

    舒曼立刻慌乱的抬起头来,弗雷德

    弗雷德捏了捏她的脸,突然掐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舒曼的尖叫被他捣的支离破碎,她这辈子的身体本来就是第一次,更何况是喝了增龄剂才长到十五岁,本质上还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身子娇嫩又敏感,哪里受得了弗雷德这般凶狠折腾。

    不求求你舒曼断断续续的哭道,弗雷德你怜惜怜惜我我还是第一次

    你也该怜惜怜惜我呀小青蛇,弗雷德俯下身舔吻她的眼泪,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别绞那么紧一会儿我提前出来了那多不好。

    舒曼除了哭,一点办法都没有。

    弗雷德也是渴得紧了,毕竟素了十来年,一连摁着舒曼顶弄了好一会儿,好几次差点不管不顾的闯进zigong,好在他还记得舒曼真正才十二岁,拼命忍住了。大概过了百来个回合才觉得缓了渴劲儿。

    舒曼此时嗓子都哭哑了,之前不管她哭嚷哀求着什么弗雷德都跟听不见似的,只顾一味逞凶。她已经被折腾的xiele两次,下半身湿漉漉的,整个人抽搐不已。

    弗雷德怜惜的亲了亲她,又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舒曼跪趴在床上,只是软的根本趴不住,才调整好姿势就往下倒。

    这就不行了?弗雷德扶住她的腰,重新一点点捅了进去。他故意放的很慢,让舒曼清晰的感受一点点被他撑开的过程。

    舒曼模糊的哼了一声,她的意识早都不清醒了。手在床单上抓了抓,含糊的喊弗雷德的名字。

    弗雷德心软起来,摸了摸身下小妻子的头发。

    算了,暂且先放过她。反正增龄剂他特意熬了一大瓶,一次就需要喝几滴。

    弗雷德掐住舒曼的腰重重撞了几十下,终于肯释放了出来。

    舒曼被烫的哼唧了几声,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看来真的是累到她了。弗雷德抽身出来,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抱着她进了浴室。